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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穿越之弟弟是狼-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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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早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可是元佶总是保留着那种错觉。

身体带着汗意,黏黏腻腻贴在一处,元襄抱着她撒娇索求爱抚:“我好辛苦啊,好疼啊,明天又下不了床了。”

元佶脸红到耳根,心中羞愤欲死,下了床去清洗,元襄也跟着她屁股出去了,背后搂住她腰:“不要生气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咱们都一块睡过了,你还怕羞啊?有什么好羞的。”跟她一块洗澡。

元襄笑吮她嘴唇:“我弄在里面,你会不会怀孕啊?你刚才抱得我好紧,舍不得我一样。”

元佶给他擦干净身上水,推他上床,到了被窝里,元襄又偎在她脖子边问:“我弄你的时候你舒不舒服啊?”

元襄做了喜欢说,非要跟她交流感觉如何,体验如何,下次要如何如何。兴致勃勃的,元佶就很受不了,她实在不想讨论这种话题,偏偏元襄不肯放过他,非要她表态。元佶只埋着头装死。

元襄心态好的很,一点不失落,高高兴兴摸摸索索。

元佶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夜没有睡着,元襄手脚箍着她,倒是睡的很香,跟个光溜溜的猴子似的。他身体又沉,大腿压过来,元佶就不得翻身,忍了他半夜,天色蒙昧时,元襄醒了,迷迷糊糊哼哼唧唧吻她。

元佶其实喜欢他装乖撒娇的样子,像个小猫儿,忍不住就想摸他。

一个堂堂男子汉,埋到女人怀里就是这幅德行。

元襄眼睛还没睁开,身体却本能的拱来拱去,抓着她手引她到腿间捂着:“好疼啊,摸一摸。”

元佶道:“肿了?”

元襄咧嘴笑:“没有上次那么厉害。”

元佶道:“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煮,给你煮汤,想喝什么?”

元襄道:“我想吃上次那个面。”

元佶道:“好。”

天还没亮,两人便在被窝里说话。端端突然醒了,爬过来要往中间钻:“爹爹,你们在说什么呀。”

元襄将他抱住,笑道:“坏小子,又来。”跟端端你挠我我挠你的又玩作一团。

元佶伺候了小的又伺候大的,一大一小的给两个穿衣服。元襄洗脸时,崔林秀来了。

见到元佶有点诧异,他笑道:“你真在这里。”

元佶哑然:“不然能在哪里。”

崔林秀没再接话,跟元襄说起正事,两人并肩出去了。

元佶望着他二人背影呆了一会,回到床边抱端端下床,母子两个吃早饭。

贺兰瑾振作了许多,元佶站在门口,撞见他抬头一笑。

那个笑容让元佶几乎没落下泪来。

他心里怎么想,元佶没办法左右,能做的也仅仅是陪伴他,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他安全。

元佶给他带了书,笔墨,还有他要的围棋,陪他下了一下午的棋,晚上仍然留在殿中陪他,贺兰瑾握住她的手。

贺兰瑾道:“我觉得我做错了,但是不知道错在哪里,母亲,你能指点我一下吗?”

元佶揉他脑袋:“皇上是一国之君,为人君者,最要紧的是胸怀气量,如海纳百川。不意义用事,不被一时冲动迷惑了头脑,不被私怨影响了自己的决策和判断。最要紧的是,忍耐,包容,太子殿下忍了三十年,皇上应该学学他。”

贺兰瑾初生牛犊不怕虎,多大的小崽子,就敢惹事了。

贺兰瑾道:“这话,太傅跟我说过。”

只不过他没听进去,他觉得庾纯对元佶太顺从了,几乎从来不反对元佶的意见。

他简直要怀疑庾纯跟元佶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贺兰瑾道:“你为什么可以来看我。”

元佶不答,沉默。

贺兰瑾道:“我不懂你。”

元佶道:“皇上想听我说什么呢?”

贺兰瑾道:“我不懂你,不懂你为什么要那样,你就非要找个男人吗?我怎么想,还是觉得恶心,我受不了。”

元佶心中揪了一揪,说不出话来。她第一次听到这样直白的言语,几乎刺到心里去。

她无法辩解,无从出口。

贺兰瑾道:“我真想你死了,我只要想到你做的那些事,就恶心的受不了,你要是死了,我也不用那么为难。我以为你是真心疼我,会一直陪着我,我是相信你的,我会一直对你好,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

元佶道:“事不由人,心不由己,皇上想让我怎么做呢?”

贺兰瑾道:“你是我的母亲,是一朝国后。”

元佶无言以对,贺兰瑾抱住她:“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你会后悔跟他的,你会回到我身边。”

元佶道:“我没有脸面再回到皇上身边,我能陪皇上一天是一天罢了。”

贺兰瑾道:“你回心转意,我会原谅你的。”

贺兰瑾睡着了,元佶坐在床边发呆,心里空落落的。

恶心,贺兰瑾这个词戳的她心上血淋淋。

她手按着脸颊使劲揉了揉,长长换了几口气,头痛,没工夫想那么多了。

☆、第82章 发展

贺兰瑾没有再提过那天晚上的话。

这一天;是入春以来的第一个艳阳天,耀白的日光下,梅花灼灼盛放。元佶心情十分愉悦,自作主张把贺兰瑾的琴抱到了梅园去。

贺兰瑾是第一次走出幽禁的宫殿;元佶很爱怜的不住摸他脑袋。

对贺兰瑾,她提不起任何责怪或者恨意。

他是个小小的贺兰玉;眉目脸面;一模一样的;比贺兰玉又充满温情。贺兰玉心是冷的硬的;贺兰瑾却是柔软的。

元佶在太阳底下给他洗头发,他的头发黑而柔软,像丝缎;像他的人一样温顺贴服。

她的手轻轻挠着头皮;贺兰瑾觉得舒服极了。想起当初在北边流亡的时候;在草原上,她也是这样给自己洗头发,真像他母亲。

贺兰瑾有好几天没洗了;冬天冷,冷宫里又不方便。洗了头发又给他洗了个澡。

贺兰瑾被宫女伺候惯了的,但是对元佶,他还是有点害羞,他已经是个大男孩子了。

他是经过人事的。

是身边的宫女,比他大了足有十岁,长的十分好看,白白嫩嫩的,有一阵他心动的不行,就要了。事后他又很颓丧,失落大过于欢喜,连续很多天意志消沉,总觉得自己吃了亏,他不许太监记下那宫女的名字,把人打发走了。庾纯知道后说了他,说的他很烦。

他还没长胡子,不过下边开始长毛,不好意思让元佶看到,但是他又本能的喜欢被她疼爱照顾,所以忍着害羞让她给自己洗。

元佶知道贺兰瑾是被女人伺候惯了的,她也是伺候过贺兰玉的,所以倒没想那么多。尽管生着火盆,元佶怕他冻着,速战速决的还是很麻利,三两下弄完了一张大被裹住让他上床。

贺兰瑾裹着被坐在床上,元佶熬了一碗姜汤给他暖身,贺兰瑾捧着碗喝着。元佶跪在床上拿布给他擦湿头发,将他小身板靠在胸口。

贺兰瑾在床上吃了晚饭,元佶陪他下棋。

到三更时,元佶实在熬不住了,必须得睡觉,贺兰瑾精神奕奕的,却没睡觉的打算。

贺兰瑾看她哈欠连天,整个是不行了,然而不想让她走,还要下一局,还要下一局,最后元佶坐在那背靠着壁上睡着了。

贺兰瑾静静看了她一会,爬近了去,不敢叫醒她,给她盖上被子。注视着她秀洁的脸庞。

她没有容光最盛时那样明艳了,未施妆容的皮肤很素净,她脸上最美丽夺目的是嘴唇和眼睛,这会眼睛闭上了,嘴唇淡白,就显得清丽了很多。身体也瘦,贺兰瑾知道这是拜自己所赐,她被囚冷宫那几个月,被毒药伤了根基。

以前她就算不施脂粉,雪肤红唇,墨绿眼眸,一样明艳照人,容光四射,真正的美。

贺兰瑾只是单纯的觉得她好看,他对女性的全部期待和向往都来自于从她身上的体验。他像敬重自己亲生母亲一样敬重她,深爱她。

不能容忍她有任何的瑕疵,不能容忍任何男人触碰她玷污她,包括自己。

他要杀了那个人。

总有一天。

一次失败,不算什么,他还没输掉底。

贺兰瑾给她盖好被子,贴着她背躺下,他挨到她脖子,鼻子里全是她秀发的香气。

转眼已经到了二月末,三月三是上巳佳节。

贺兰荥称宫苑建成,聚集百官在华林园行游,同时诏元襄届时入洛阳。

诏令一下来,元佶就知道不妙了,贺兰荥恐怕是察觉河阳这边的动作,也打算有所行动了。

也不见得是走漏风声,现在元襄跟贺兰荥这种状况,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两人是不能和平,必有一场恶战。贺兰荥应该也是早有准备,说不定他跟元襄这打的是一样的主意,都想干掉对方,解决个大麻烦。

元襄的处境比较不利,贺兰荥在某种程度上很占优势,他在洛阳,可以随时以皇帝的名义发号施令,元襄则只能听令。

现在他招元襄入洛阳,恐怕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摆的就是鸿门宴,请的就是你。

去,还是不去?

去的话太冒险了,洛阳城是贺兰荥实际控制着,元襄去的话不能带一兵一卒,贺兰荥要是突然发难,他必定有去无回。

可是不去,摆明了就是要造反了,贺兰荥可以直接找借口杀他了。

元襄招了崔林秀,刘敖等十来人商议此事,元佶站在帷幕后低头细听,心中思索着。

不管贺兰荥此举只是为试探,还是真的要动手,她都不放心元襄去冒这个险,贺兰荥竟然在这个时候敢下这种诏,看来是底气足的很,不怕逼反了他。眼下唯一的办法,只有打。

端端午睡突然醒了,揉了揉眼睛,看到元佶不在,迈着小腿爬下床来,光着脚边走边叫:“娘,娘。”元佶轻轻嘘了他一声,端端穿着小褂子已经跑过来,元佶弯了腰抱他,身后的帷幕却被一只手揭开了。

众人看她都目瞪口呆,元佶皱了皱眉,匆匆抱着端端走了。

元佶回到炉子边照看汤,晚了些,元襄进来了,元佶将饭菜摆上桌。

元襄道:“下午的事你生气啦?”

元佶道:“没生气。”

元襄睁着大狗眼:“你知道我问的什么吗你说没生气?”

元佶白眼对他:“你问的什么呀?”

元襄抿了抿嘴,算了,没说,元佶道:“崔林秀不留他吃饭吗?”

元襄道:“你成天惦记他干什么呀,每天都问他,我留他干嘛,看你们眉来眼去啊?”

崔林秀来了以后,同元佶时有照面,元佶跟崔林秀一向比任何人都有话说,关系亲厚。元襄见了几次就开始吃醋了,意见很大,元佶懒得理他。元襄悻悻道:“你心里一点都不在乎我,我也跟别的女人打情骂俏,看你生气不生气。”

元佶听到这话就想揍他。沐浴了上床,元襄又搂了她亲热,纳闷道:“你怎么没信儿啊?啊?我整天跟你卖力呢,怎么没见你肚子有消息,当初第一次做的时候,一次就怀上了。”

元佶道:“关我什么事,问你自己啊。”

元襄将她脸转过来,让她正视自己,打量她表情:“不对,你肯定在骗我。”

元佶推了他一把,转过身去背对,元襄跟上去抱住她,捉住她两只手,骑到她身上就要脱裤子,元佶抵死不从,两人在被窝里就挠将起来,元襄强行脱了她裤子退到大腿,元佶面红耳赤,低声骂道:“你边儿去啊?再闹我真打你了?”

元襄按着她手脚:“你前几天不是说你来月事吗?骗我?”

元佶气结,说不出话来,元襄道:“我就说,你果然在骗我,多久前才来了月事,怎么又来,你都快一月来三回了,不怕血崩啊?你就是不想给生孩子,你太坏了。”

元佶道:“你神经病啊,放开我!”

元襄道:“我前几天问了大夫,他说月事后十日同房,比较合适。难怪你不肯让我搞,是不是我现在搞你你就能怀上了?”

元佶怒拍了他一巴掌,元襄没躲,脸登时红了几道手指印,元佶没想到他真会老实挨打,啪的一声格外响亮,她也吓住了。

愣了愣神,她觉得很不自在:“我说了让你别缠我,我真要打人的。”

元襄冷着脸不说话。

元佶道:“谁让你不躲的?你傻啊?”

元襄还是不答,元佶烦的厉害:“你以为你还小啊,要人捧在手里吹着哄着。”她声音一大,又怕吵醒了端端,小了声:“别指望我跟哄奶娃娃似的哄着你,多大的人了都。”

她自顾自蜷了身睡,过了好半晌,元襄出声道:“我是觉得我对不起你,所以你要打就给你打,我不躲。”

元佶道:“别说了,你没有对不起我。”

元襄道:“我没法给你名分,让你跟着我,不清不白受人的眼色,可是我能给你的都给了。我从来不碰别的女人,身边只有你一个,端端都改口叫你娘了,就是不想让他们看轻你。”

元襄手底下那些人,对他将元佶弄到身边这件事颇有微词,几次说起,惹的元襄发了几回火,元佶是知道的。

她不想谈论这个,只是反唇相讥:“谁有资格看轻我?你是男人,所以你做什么都行,随便睡多少女人都是应该,我是女人,如今又只能靠你活命,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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