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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穿越之弟弟是狼-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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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襄一向早睡早起很勤奋,生平头一回赖床不起,元佶不管他,自己起床穿衣服,洗脸的时候元襄出现在她背后了,光脚只穿着裤子,上身还裸着,自后抱住她腰。

元襄从她每一缕头发每一个毛孔每一片皮肤中都能嗅到荷尔蒙的味道,身体迷恋她,手不安分的想触碰她。摸摸她的手,摸摸她的头发,摸摸她的肩膀,摸摸她的脸蛋,眉毛,眼睛………

元佶脑子里嗡嗡的,闭了眼咬着牙,没说出话。

元襄道:“你会娶你的。”

元佶不动声色道:“你脑子坏掉了吧?想什么呢?”

元襄蹭着她脖颈,像只被驯服的小野豹,一夜之间由小老虎变成了一只大猫:“我脑子没坏。”

元佶大口吁气:“别抱着我,热。”

元襄软软答道:“哦。”还是抱着她不撒手。

元襄去洗澡了。隔着一道屏风,元佶听见水声,时有时无刺激着她的神经。元襄的气息远离,她终于能重启大脑调动思维,她努力回忆了一下昨晚的状况,然而一点也想不起来,悄悄检查自己的身体,反复上下检查了十多遍,什么也看不出来。

或许没有发生什么,他还是小孩子,不懂……

如果真有什么,自己不可能完全没记忆。

她迅速将床褥一切整理回原样,元襄的衣裤丢回他床上,草草的将自己收拾了一下。宋碧进来了,捧着粥盘,看她急匆匆的:“姑娘你去哪啊?”元佶将最外一件大袖披上,挽了披帛蹬蹬出门,头也不回大声道:“拿下去吧,我不吃了。”

贺兰玉果然是有些不舒服,元佶一上午陪在床边同他看书,元襄时不时跑进来,见元佶同贺兰玉皆坐在床上,肩并肩膝盖挨着膝盖,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恨不得化身一只小号喷火龙。元佶给他那眼神看的浑身发麻,屁股底下针扎一般,贺兰玉视而不见,过了一会叫来下人吩咐:“呆会他再要过来,别让他进,撵出去。”

元佶脸色灰败的难看,贺兰玉嗅觉灵敏,显然是已经知道什么了,她不敢开口,咬牙装死。

贺兰玉无话,只看了一天书,先在小榻上看,晚上挪回床上继续看,他到三更里才睡,元佶服侍他洗漱沐浴了上床,盖上被子,收拾了准备要走,贺兰玉说道:“今日不必回去了,就留在这里吧。”

元佶傻了眼。

贺兰玉没有多话,说完这一句自顾自睡了。

她在床边傻了很久,一口血要吐不吐,终于是咽了下去。

第二日一早,贺兰玉仍旧不让她走,也不让元襄进主殿,如此三天,事情走向越来越诡异,元佶有点崩溃,她嘴上生了个大燎泡,一壶接一壶地灌凉茶。贺兰玉冷眼旁观也不问。

到了晚上,她终于忍不住跪在了贺兰玉面前:“殿下,你让我回去看看元襄。”

贺兰玉对着食案拨着碗里几粒米,又喝了一碗汤,手巾擦了擦嘴,放下,又继续吃。

“看他做什么,你看他还没看够吗?”

元佶跪在食案边:“殿下,这是我的事,你让我自己去解决,求殿下不要插手。”

贺兰玉轻嗤一声,没理她,起身擦嘴漱口。过了一会帘子碎响,他已经进内室去了。

元佶颓然歪跪,心里一片空白。

☆、第24章 敞心扉

宋碧跪在案下,期期艾艾说着元襄的事:“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没起床,说是骨头痛发烧,可大夫瞧也没瞧出病来……”

她说话悄悄抬头看元佶,元佶没表情。

贺兰玉闲闲敲着棋子:“没瞧出病来是什么病?先让大夫瞧,瞧好了再来告诉我。”

宋碧道:“是。”叩了头起身又去了,贺兰玉继续同成都王说话:“王叔也太抬举我了,谢帷虽然是我的人,但也未必事事听命于我,要我说,王叔手中有兵,只要一举废了楼氏,必定官至大司马,位居三公,侄儿虽无能,却愿从旁襄助,王叔以为如何?”

贺兰忞扯着脸皮子干笑,本是要撺掇太子去废楼后,反倒被太子将了一军。

“这种事哪里轮的到我出头,我也只不过想为太子一效犬马罢了。”

贺兰玉提醒他:“王叔不便出头,那么以为中宫如何?”

贺兰忞道:“皇后可是还指望东宫呢。”

这几天东宫每天都听到皇后二字,元佶只厌恶的很。那贾氏以为天底下就她聪明了,贺兰玉稳稳当当的当太子,将来稳稳当当的即位有什么不好,凭什么要听她撺掇去冒险跟楼家死磕?天天挑拨太子和楼家的关系,恨不得两边杀个你死我活然后好处都让她得了,她想废太后自己去干啊!

这贺兰忞也是个墙头草货色,太子皇后两头靠,满肚子鬼心眼。

幸而贺兰玉是聪明人,绝不受她巧言煽动,什么太子若不废楼家楼家就要废太子,说话同放屁呢!元佶看贺兰玉同成都王这番谈话一时完不了,借了机向贺兰玉道:“殿下,我去看看晚膳。”

贺兰玉点头:“去吧。”

元佶赶着急匆匆厨房绕了一圈,直接过了长桥溜回碎云轩。宋碧见她大吃一惊,跟上一扑通跪下:“姑娘……”元佶没工夫理会她:“你起来吧,向我跪什么。”

宋碧敛了裙子起来跟在她背后,着急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啊?太子殿下那天问起我,他什么都知道,比我还门儿清,我又不敢不说实话……”

元佶脚下生风,声音冷硬:“什么叫他都知道?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了,你又知道什么。”

宋碧道:“我不知道我也猜的到,只是不好跟你说的,说了你不信,还得怪我嘴舌恶。”

元佶住了脚,回头:“你猜到什么?”

宋碧道:“小公子啊!”

元佶冷了脸不悦:“怕我嫌你嘴舌恶就不要乱说,他有什么好猜的?亏你说的出口。”

宋碧老实闭了嘴。

元襄躺在床上表情郁郁。

他脸色是白里透红十分健康,元佶站在床边疏疏离离隔很远,看了一会,开口道:“怎么了?生病了?”

声音一出,元襄眼睛一睁起死回生,一翻身爬跳起来,抓住她胳膊:“你现在才回来!”

元佶不自在的挣脱他手,要让开去,元襄光着脚鞋也没穿,奔上来就紧紧抱住她:“你已经是我的了,我亲了你抱了你,为什么你还要跟太子殿下在一起?他凭什么不让我见你?”

元佶强忍着不适感,僵立着不动:“你病好了?”

元襄道:“我没好,我现在还骨头疼。”

他热情似火的搂上来,身子贴着身子,热乎乎气息喷涌而来,元佶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往外冒。幸而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她凝了精神定了定神,不动声色将他手拿开:“疼就别乱动,我去给你煮点汤喝。”

厨房正有牛骨头汤在熬着,她摸了会火候,半个时辰后,捧着一小瓦罐的骨头汤回去。

元襄道:“你喂我喝。”

他抬着脸,两片睫毛又直又长又漆黑,漂亮的像小鹿,元佶往日见他这俊俏的小白脸就欢喜的想捏,现在却提不起爱,将木勺递给他:“自己吃。”

元襄不肯,一定要让她喂,伸手拉她要偎一块,元佶不肯,直接站了起来,元襄抓住她手不放,两人争执起来,元佶着急了一使劲,手挥出去,一把打翻了汤,浓白的汤汁混着碧绿的香菜淋淋漓漓泼洒了一床。

元襄面红耳赤瞪视。

元佶胸中气血翻腾,强压着血气,面无表情的将床上卧具换下来,低声道:“我去另拿一罐来。”

元襄的眼神好像刀子扎在她后背上。

她再拿了一罐汤来,这回元襄不撒娇了,自己捧着碗喝,只是仿佛生气,脸色阴沉沉的。

元佶提醒道:“慢点喝,别呛着。”

他不说话,喝了汤元佶又给他拿了饭来,并着两样腌制小菜,一叠腊肠,一叠烧鸭子,元襄不吭声的就着菜扒了两碗粳米饭,元佶看着。

元佶耐心等他吃完问:“饱了?”元襄答:“饱了。”便起身收拾碗盘。

元襄漱了口又喝水,元佶看他脸上有点油渍没擦净,习惯性的掏了手帕出来要给他擦,手刚抬,元襄少年纯洁眼神看过来,她挽着帕子的手顿了顿,又收回去,低声提醒道:“自己擦一擦。”

“晚上吃什么?用牛骨汤给你煮汤饼好不好?”

她轻声问,元襄盯着她不说话。

元佶想缓和一下气氛,然而无用,索性懒得找闲话,打发丫头们都下去,屋里只剩了两人,气氛有些冷,她先去倒了两杯水,给了元襄一杯。

元襄低头喝水,元佶看着他黑漆漆的脑袋顶,鲜艳粉嫩一张脸,秾丽眉眼,心给咬了个缺似的疼。

酝酿了好几天的话,终究是一句话也问不出。

“阿襄,姐姐跟你说个事。”

元襄抬头看她,目光带着紧张和不安,隐隐掺杂着恳求和期盼。

元佶心里发苦,她把自己嗓音调试的不高不低,庄重而柔和,像个慈爱的母亲或者长者:“你长大了,你是男孩子,不能总和姐姐在一块住,过几天我把东厢院子腾出来给你去住,另让殿下拨两个丫头在身边服侍你。”

元襄傻了:“为什么不让我跟你住。”

元佶说道:“你太不懂事,太过分,做了错事,姐姐很生气,不能原谅你。”

元襄感觉到了她的冷漠,低着头,表情是隐忍的固执和倔强:“我没有做错事。”

元佶道:“做没做错事咱们不论,以后你得记得,我是姐姐,你不能往我屋里去,也不能上我的床,否则就是没礼貌没教养,不光是我,只要是姑娘家的屋子,你都不能随便进去,更不能对人家不礼貌。”

“我没有随便进姑娘的屋子。”

“我的屋子更不能,我也是姑娘。”

“你不是别的姑娘,我喜欢你,我要娶你的,我跟我义父都说了。”

元佶骇到了:“你胡说些什么?我是你姐姐,你怎么娶我?再说你才几岁,是说这个的时候?”她一着急站了起来:“不对,你哪里来的义父?你在说什么?”

元襄道:“谢帷是我义父,他认了我当义子。”

元佶震惊:“他七老八十都能当你祖爷爷了!”话出口由急了,连忙拉回来:“不对,咱们说的不是这个,你在外面跟人瞎说什么?你跟你义父说什么了?谁要嫁给你了?”

元襄道:“我要娶你。”

元佶疯了,满屋打转,元襄道:“你不是我姐姐,我是你捡来养的,不是你生的,我可以娶你,我要去告诉太子殿下,他凭什么不让我跟你在一起,他把你留在他屋子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偏偏不许我碰你,他有老婆了,你是我的。”

元佶听到这话就炸,伸手抽了他一嘴巴。

力气不大,然而元襄怒了,不敢置信:“你打我?”元佶手心发烫发抖脸上肌肉直抽,她发现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颤抖了好半晌,转身就走。

这叫什么事呢?

这些天她一直在思考元襄的问题,她控制着自己冷静,怕自己不正确的做法会伤到了小孩子,他还小,才刚发育,才十二岁。

放在现代社会才刚上初中啊。

这么大的孩子人格都还没定型,做事全凭着一股脑的冲动热血,他哪里懂自己在做什么,就算懂,他能有什么自制。

元襄从小是有点依赖她,性子又虎,脑子又缺根筋,个子长的再高,元佶心里他都只是一个蠢小孩。这回闹出这桩滑稽,很大程度上是她的错,青春期的男孩子最容易乱想冲动,她平日里只当他小,当他是个孩子,没头没脑的,日常相处不知道避嫌,没事就瞎亲热,完全忽视了元襄是个正在性成熟的少年。

他才十几岁,自己已经活了几十岁,出了这种荒唐事,难道能把过错归到孩子头上?

幸好没有真发生什么,否则自己真是作孽了。

她在外面换了很久的气,吃了一肚子桂花味道的冷风,再回到屋里,这回元襄仰头望着帐顶,眼睛红红的。

元襄其实从来不爱哭的,小时候都不哭,别人欺负他骂他聋子骂他蠢蛋,他听不懂也不理,有人打他他就还手,打不过了被揍一顿,回了家要发脾气,但不会哭。元佶记忆中他只有一次流眼泪,是刚离开自己的小院子到贺兰玉身边那一晚,他吵着要回去,哭了整整一晚上。

元佶坐到床边去,不想再同他多说了,说不清楚,只道:“晚上去给太子殿下认个错,你跟我生气就算了,哪来的胆子给他摆脸色。”

元襄红着眼睛:“你是不是也跟他睡觉了。”

这话无比刺耳,然而元佶要掐掉他的幻想,她冷冷道:“东宫上下都知道我是太子的人,你难道是今天才听说?你不是都看见了,你我吃他的穿的他住他的用他的,你有什么资格跟他争跟他置气?”

元襄腾的翻起身穿衣服系腰带穿鞋子,居高临下看了她一眼,眼神极冷:“那你继续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吧,我这就走,你看我离了东宫会不会饿死。”

元佶惊道:“你要去哪里?”

元襄突然就变了阴阳怪气:“放心,我还不傻,我就出去一会,晚上回来就去给他认错。他是太子,我哪里敢反对他,我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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