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都说了我不是璃妃-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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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少年总是会在门外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我,后来我们慢慢的熟悉了起来,他告诉我,他叫李景然,是御剑门的少门主,以及为什么原本的御剑门,变成了浣纱门,而他,也变成了阶下囚,谈到那个叫做‘付羲和’的女人时,李景然的眼神里有着十足的愤怒。
再后来,门派里传出了门主喜欢李景然的话语,说是两人同塌而眠,又是怎样怎样的,当时我有一种心如刀割的感觉。
夏孤临在不久以后便找到了我,看到我的狼狈,夏孤临瞬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直问我是谁帮我弄成这样,我看见他的眼睛,我知道他动了杀意,可是,那个人是璃儿,我只是和他笑笑,然后说,没事。
他时不时会被我带一些伤药,最后这个秘密被他知道了,当我看到他眼里沉重的眼神时,我知道他也在难过。
可是突然有一天,传来了她暴毙的消息,当时我正在牢房里受刑,狱卒小声的耳语还是让我听到了,已经忘了当时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可是下午的时候,她却跟在李景然身后风风火火的又出现了,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让狱卒把我松绑,扶回了房间,丫鬟依旧是送来散功散,只是她却用生气的话语说:“以后都不用了。”
那时我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但是能再看到我的璃儿,我很开心,她先是让丫鬟帮我清理了一下,然后又让大夫帮我看了伤势,隐隐的外屋能听到她的询问。
“请问,我能进来吗?”
我回应了一声,于是她便进来了,坐在我的床边,怔怔的看着我,我的心跳得很快,难道是她想起了些什么吗。
后来她歉意的收回了目光,还问我疼不疼,我当时心里暖暖的,这是一种久违的被关心。可是李景然却在一旁冷哼,他嘲笑的说:“疼不疼难道掌门不知道吗,掌门既然这样做,为什么又来问疼不疼。”
看得到她明显的一愣,然后又郑重其事的说,自己不是以前的掌门,问我们是否相信。
我虽然嘴上没有说,心里却在默默的点头,可是李景然却不一样,一夜之间御剑门被别人掠夺,而忠于自己的人也被软禁了起来,换做是我,我想我也会是愤怒的。
她在听了自己以前的那一些行为以后,便急忙的拉起我的手,检查我的伤口,这么亲密的动作,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后来的行为,的确是应证了她的那句话,‘若我说我不是以前的掌门,你们信吗?’她无条件的相信了我还有李景然,甚至还说要把这里还给她,难道她就不怕这样做的后果吗,或者是,就不怕我和李景然会杀了她吗。
最后李景然变了,能感觉得到,他喜欢上了她,可是现在的她,记忆里却没有我,她喜欢时不时的抚琴,那把琴,是我让夏孤临带来的,那些曲子是我没有听过的,可是多半都是让人感觉悲伤。
她让我教她写字,我问她要学什么,她却说了那一句,曾经她也说过的一句词‘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很高兴,我想她可能是想起了些什么。
后来夏孤临接到了父皇的口谕,让他叫我回水国,有些事情要处理,他急着来,忘了绕路,而是从她的房门口经过了,我听到门外的打斗,我急忙出来了,看到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我用一个石子分开了他们。
夏孤临强意要我离开,而我却不愿意,因为璃儿最近的怪异,我觉得有些不安,在一天的清晨,我突然看到了她眉心的那点朱红,于是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的原因,那都是因为那个失传已久的巫术——摄魂术。
我的心还是慌了起来,因为若是施术的人要她死,而她便马上会死,于是我告别了他们,踏上了去西北的路,据说那里是这个巫术的发源地。
可是寻寻觅觅,一切却没有结果,难道是我们没有缘分吗。
在夏孤临的再三督促下,我回了水国,原来父皇的身子开始不适。
后来二哥约我去凝梦居,说那里别具一格,我俩正在喝酒时,我看到了她,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在这里抛头露面的表演。
二哥似乎是看出了我的茫然,然后笑着解释,说她是这里新来的花魁,叫仙乐。
我不作声色的继续饮酒,而目光却一直在她身上没有移开过,再后来,她说找人为她伴曲,我站了出来,往台上轻轻一跃,落在了她的面前,她先是一愣,然后又对着我一笑,装作不认识,我不自觉的弹出她在浣纱门时弹奏的那一曲,我们的配合是如此的好,我也第一次看到她的舞姿,是那么的翩然。
有了第一次的遇见,就会有接二连三的相见,我时常会去凝梦居,也会到她的院子坐坐,她的屋子里都是些新奇的玩意,而不久以后,李景然来了,在听到她的消息以后便急忙忙的走了,最后,他在她的那里住了下来,其实我的心里是嫉妒的,看着我们曾经洞房花烛的新房,我会有一种失落感。
她在三哥府上种了眉药,陪她浸泡在水里的人不是我,而是徐致远,那个天下有名的富商,徐致远。
最后我和她一起去了庙会,虽然我的脸上总是不表喜色,让人总是觉得云淡风轻,可是我的心里却是在乎的,我命人准备了马车、茶点,然后就去凝梦居接她了,当我看到她冒冒失失的一袭白衣,再看看自己,真会让人有一种错觉。
后来因为我的疏忽,她丢了,我们拼命的寻找,可是却没有一点消息,好在最后,她平安无事的站在了我的面前,却对之前的事只字不提,我没有问,我想她应该是有自己的原因。
只是她似乎安分了不久,又失踪了,这一次,却是她自己走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命人去找,可是却查无音讯。
有一天,二哥来到我的府上,带来了一个女子,说是他的一番心意,我便顺意的接纳了,因为就算他不这样做,其他人也会这样做,只是这个女子的命运,可能会是不幸。
玉兰很好,各方面都无可挑剔,但是我却对她不上心,就连成亲的那夜,我都没有动过她一下,后来因为父皇的病日渐严重,我开始忙碌了起来,有的时候,一忙便是一天,已经忘了是过了多久,当我再在厅堂看到她时,我很激动,手里的茶水也洒了一身。
我们只是简单的说着话,但是我却明显的能感受到她眼瞬里的那份想念,我当时很有冲动想上去抱着她,然后问:璃儿,你是想起我了吗。可是我又不敢,我怕眼前这是一场梦,那一碰就会消失的幻觉。
后来沈玉兰来了,而她,却走了。她这一走,我又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我越来越忙,而她也没有再出现过。
后来,夏孤临带回来了‘她’,当时我沉浸在喜悦里,对于她的异常也没有做太多的想法,后来我顺利的登基了,登基后,我第一道圣旨,就是封她为后,再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子不是她,仔细看她们的确是九分相似,而那一分不相似,便是各自的气质,她们虽是双生,但是却有不一样的性格。
我放她走了,也安排了人送她回木国,因为她是她的姐姐,因为她是他的女儿,后来,我称皇后病逝,从此便没有了李心璃这个人。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我时常到她的那里坐坐,除了身份的改变,然而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变,后来,金国的公主来了,因为这个公主,我的璃儿,成了徐致远的妻子。
我曾经愤怒过,我怎么能看着我的璃儿和别人成亲,然而她却告诉我,她已不是她,她叫付羲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一缕魂魄,无意间,和这个身子重合了。
想到她的一切,我的心又释然了,或许是因为几次意外后的再遇见,亦或许,是她和以前不一样的一切。
可是我没有放弃,我一直都期盼着她能想起以前的一切,然后回到我的身边。
似乎她的生活并不平静,徐致远刚走,不久后她就出事了,和她一起出事的还有她的妹妹小莲,我不知道久居深闺的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想要她的命,她中了毒,好在纳兰神医正好在,她的毒也中的并不深,不久后她醒来,再不久后,她留下了厚厚的书信离开了。
信里写了很多关于治国、养兵、以及一些兵法和武器的制作,那是空前绝后的,足以令人震撼的东西,但是却从一个女子的手中写了出来。
难道,你真的不再是璃儿了吗,而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一缕魂魄,只是在了璃儿的身子里,那么我的璃儿又在哪里。
时隔半年,一个手持镇陵王腰牌的男人站在了我的面前,他说他叫残月,然后把一块玉吊坠和一封信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把那块玉吊坠紧紧的握在手心,然后展开了那封信,信里说,阮敏修的麾下要从水国经过直达金国,希望我能帮忙,下面还写了她的理由,那便是——报仇,她还督促我训练士兵准备粮草,可能随时会有战争爆发。
最终我还是拟了一道圣旨给了残月,残月没有停留就走了,她一直陆陆续续的给我来信,看着一封又一封的信,我明白了她的想法。
金珠公主来找我希望我看在邦交的份上能出兵帮他们,可是我拒绝了,因为关于她中毒的那次事,我们都一致的把矛头指向了她,要不然,谁还会有如此本事,因为那毒并不是一般的毒,无论从下毒手法还是从毒性的稀有来说,都是罕见的。
金珠跪在殿前为自己辩解,可是听到我的耳里却是异常的反感,最后我还没有答应金珠的请求。
我又收到了信,依旧是她的笔迹,她让我安排事宜然后连夜赶往耀金城,说是让我参加这边的登基大典。
当我们一行人朝耀金城门策马飞驰时,我听见了她的呼唤,当我到达了城门口时,刚一下马,她便高兴上前搂住我,那一别人看似怪异的动作,却让我的心在荡漾着,因为那时,她是一袭男装。
后来我开始和阮敏修商议一些事情,都全部关于怎么兼并两个国家,对于她的事,我却是只字不提,我也不敢去想阮敏修如此帮她的原因。
后来我留下了一些金国的老臣为己用,在我离开的那天,阮敏修把兵符给了我,给得没有留念,我愣了半秒,于是收下,简单的告别之后,我便离开了。
回到水国又是一番的忙碌,我仿佛是喜欢上了这样的生活,因为每每一闲下来,我总是会想起她,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切。
你终于还是达到了你的目的不是吗,你用金国的城池让我阔张了国土,想以此来还我的情,又想到她临走之前的那些养兵之计,我有些黯然,从那个时候你便实施了你的计划吗,那这个计划,你又是策划了多久。
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别后,再见面已是多年以后。
阮敏修来了水国,在奥王府住了几日以后便离开了,而徐致远也变得消极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又变得积极起来,而且和大祭司的关系越来越近了,两人时常会兴奋的聊一些话题,他们似乎在谈论准备的什么东西。
不久以后,徐致远抱回来了一个小孩,他说那是他的孩子,是他在树下捡回来的孩子,我看到孩子的面容时我便怀疑了,因为那个男婴的很像她,那个查无音讯的人。
我也慢慢的喜欢上了那个孩子,最后他成了我们几个的干儿子,或许是因为他的面容,我一直都视为己出一般,偶尔他进宫来玩,我总是喜欢抱着他在腿上任由他爬上书桌,然后把奏折弄得乱七八糟,甚至还在我的衣袍上撒了尿,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在一天天的长大,徐致远很疼他,日子也过得也算不错,只是有些淘气。
时间又过了几年,那一天的晚上,我被请去了月重宫,我看着陆陆续续来的几人,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看到了她,那个安静的躺在大祭司房间里的女子,最后我才知道,她沉睡的原因,也证实了那个孩子的身份,是她和阮敏修的孩子,我开始有些佩服徐致远,但是若是换了我,我也会那样做。
徐致远带着她去了纳兰神医那里,再后来,没有多久她回来了,几天以后她进了宫,我们闲聊着,后来谈到了孩子,她问我是不是有了一群小皇子小公主,我想到了那个孩子,我笑了,说,小公主没有,小皇子倒是有一个,只是不常见。
再后来,沈玉兰来了,我知道沈玉兰的别有用心,似乎她也知道,于是她离开了。
没有多久,阮敏修来了,那日我们正在奥王府做客,阮敏修杀气腾腾的走了进来,我们都暗暗的做好了准备,若是他有什么动作,我们第一时间便是保护她,可是她却很淡定,最后她和阮敏修出去了,最后那一天相安无事。
阮敏修来拜别,说是要走了,我没有说话,他却说,他要带着那个孩子回土国,那个孩子,由他来教。
我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作为生父的他,我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