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悲情皇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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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名字我喜欢。
在家熟悉了近一个月,也算是有点小成就了,起码知道了从我的院子怎么走到爹娘那,怎么到大厅,怎么出大门。我的要求一贯不高,这就行了,下把开始往外渗透了。
[第二章 古代初来乍道时:第03节 成功出门在外]
来到古代已经一个月了,从最初的要丫鬟伺候着穿衣到现在已经可以自己动手了。现在是春天,我穿的衣服里里外外有四层,玲儿说等夏天的时候穿三层就可以了,秋天和现在一样四层,而冬天的时候不加披风就要穿五层,我想到那时我可真的就得成粽子了。还有值得一提的就是这里现在就有短裤的存在,虽然不可以在外面穿但总比夏天的时候里面还要穿长裤的好很多。还有现在的我也学会了辨别古代的十二时辰,以前我问丫鬟是时间的时候,她们总是愣愣的看着我,我只能再问是什么时辰,她们说完后我还是不知道应该是现代的几点,弄的一天到晚过的稀里糊涂的。现在总算分清什么时辰是几点了:子时是二十三点到一点;丑时是一点到三点;寅时是三点到五点;卯时是五点到七点;辰时是七点到九点;巳时是九点到十一点;午时是十一点到十三点;未时是十三点到十五点;申时是十五点到十七点;酉时是十七点到十九点;戌时是十九点到二十一点;亥时是二十一点到二十三点。唉,该弄明白的事都弄的差不多了。今天本来是要跟爹商量商量让我出门的,但不知怎么走着走着就走到我院里我都一直未到过的书房。
一进书房正对面的就是一张很大的桌子,上面摆放着很多宣纸和毛笔,于是我心血来潮的让玲儿帮我磨墨,我就随便的纸上写了几个字。看着眼前柔美的毛笔字我有些发愣,我小时候一直在临摹姥爷的字体,飘逸中带着些大气,但是现在的字体一看就是很娟秀的女孩家的字体,应该是我从真正的云曦身上继承来的吧。抬头又看到在左侧临窗的地方架着一架古筝,于是我走过去在琴前坐下,抬手轻轻的弹唱了起来:
一冬夢簦瑨弑M一秋黃葉,
春水涓涓喚不醒睡意倦倦,
獨我在這復蘇時破繭成蝶,
蛻變後再看氣象萬千。
纏繞馈J,曾自俊慕z線,
春水潺潺載著往事已走遠,
唯我駐留在誰家窗臺停歇,
百花爭豔我卻自幽閒。
這個世界原來不過只是微小的視野,
所以折斷蝶翼也要飛到無際無邊,
待到山花爛漫時節,
我才起舞翩翩,
猶恐落花未償遂人願。
繁華世界,
是奇妙的錯覺?
還是我們太過自戀的情節,
當美麗還眷顧在我們身邊,
是否擱炫耀住心裏面?
這個世界原來不過只是微小的視野,
所以折斷蝶翼也要飛到無際無邊,
待到山花爛漫時節,
我才起舞翩翩,
猶恐落花未償遂人願。
弹唱完后,转过头看玲儿,发现她还是呆呆的站在那,难道是我唱的不比以前了?我现在的指法可比以前纯熟很多,虽然在现代我一直在学古筝,但是还是有很多别的事情去想去忙,不能很专心的练习,所以有些指法方面还是有些不足,但是今天所弹与以前相比甚是流畅,而且指法非常纯熟,这也应该是我继承来的吧。不是弹的问题只能是唱的问题了,我刚想问玲儿,她就突然抱住我,“小姐,刚才那首是什么曲子,怎么以前没听你唱过,虽然有些地方听不懂,但是真的很好听,是小姐自己作的吗?”“傻丫头,我要有那本事就不在这待着了,只是偶尔听到的。”“那也一定是因为小姐弹唱的缘故,这曲子才会这么好听。”我无语了,我不知道玲儿有这种想法于我或是她,是幸或是不幸。看着她那崇拜的眼神,我还是带她干点别的转移下视线吧。于是我带着她到爹那央求他让我出去,结果爹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看了会就让我带着玲儿和另一名侍卫从后门出去了。
等换了男装的我和玲儿还有本来就是男人的侍卫从后门走出后,我就问玲儿爹刚才为什么那么看我,玲儿也很奇怪的看着我说:“小姐,以前老爷让您出去你都不出去呢,今天怎么就主动要求要出去了呢?”我晕,我还真没看出原来的云曦是这样的,怪不得她会轻易的爱上一个突然出现的人。
其实浩月王朝的民风很开放,女子可以和男子一起读书,女子也可以和男子一样随便外出,但是有钱人家的女子还是会顾及一些,就像我要出来爹就要求我换上男装,而有些小姐出门可以不换男装但必须要带面纱。唉,古时不论在哪,这种等级制度都会存在的。
带着他们走在浩月王朝都城菱都的街道上,那种热闹是随处都可以感受到的。因为我是初来,而玲儿又从小没有踏出门,所以我们还真不知道应该去哪逛,于是让那个侍卫带着我们去菱都最热闹的地方逛逛。在我们左转右转反正是好几转后,我们来到了一个比刚才更热闹的地方。街道的两边有各种的酒肆、饭庄、布店、首饰店等等,而路边还有各种各样的小摊,看着热闹的场景我不免也跟着兴奋起来。再看玲儿,十四岁的孩子看到这些不免也很激动,只有那个侍卫一脸无奈的跟在我们后面。
来回穿梭在人群中,虽然没买什么东西,但这种感觉让我很满足,至少我不是一个人在这里,至少有很多人存在于我的周围。从到浩月王朝的那天起我就感觉我和这里格格不入,不过现在好了很多。既然我回不去了,就真正的做次古人吧。
[第二章 古代初来乍道时:第04节 初遇]
我们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东看看西瞧瞧。因为我对那些古时的小东西很感兴趣,就一直低头看着那些路边摊位,没有注意到我和他们已经有段距离了,而街上的人太多他们也没有办法及时赶过来,就这样距离越来越远,等我走出了热闹的街市,抬起头来,对陌生的一切有些无助,回过头来找他们已经没有了他们的身影,而我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回去。不过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自己逛逛也是好的,于是我自己又沿着来时的路继续往前走,越走人越少,不知不觉中好像应该到了郊区,没有了房屋没有了喧嚣没有了别人,而只剩下了我面前的竹林,仿佛还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
我顺着水声寻去,间断的听到了笛声,宛转悠扬,又寻着笛声走了过去。走了一会便看到了一条小溪,小溪旁坐了个男子,看衣物及半披着的头发可以看出他应该非富即贵而且是个未婚的成年男子。浩月王朝的女子如若未成年梳两个对髻,成年后则梳写别的样式但不得把全部的头发梳起,而成年的已婚女子则必须把头发全部梳起。未成年的男子要把头发轻轻的扎在后面,就像我现在这样把头发松松的扎在后面,成年的男子则要一半头发束在头顶,一半披在身上,就像他那样,春风吹过来,头发随风而飘,成年以婚的男子则把头发全部束在头顶。
就在我恍惚间,一支笛子已经抵在了我的喉间,这时我看清了他的脸,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的绝美,竟然让我这个经常被人称为美女的女人都有些无地自容,当风吹过的时候他的头发又遮住他半张脸,朦朦胧胧的,让我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通常那种比女人还美的男人应该是阴柔的,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又是阳刚的,我真的很想知道这样的两种感觉是怎么结合在一起的,而且没有半点不适合。
我好象已经忘了我的处境,只顾着在那欣赏美男,突然一声“咳”,终于唤回了我的全部思想,下意识的后退,但是我退多少他进多少,根本无法逃出他的掌控,终于后悔自己的花痴行为了。反正事已如此还能怎样,我直对上他的眼睛,狠狠的瞪着他,但是由于身高的落差我这瞪怎么也不像那么回事啊,郁闷,索性转头不看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走了那么久,我也累了,大不了一死,我又不是没死过。他看到我这一系列动作一时也没反映过来,抵着我咽喉的笛子有些松动。过了一会他笑了,笑声很爽朗,但是我没有看他,因为他那张脸笑起来肯定是更加祸国殃民,我已经够丢脸了可不能再丢了。
不一会他也坐到了我的旁边,不理我开始吹起了他的笛子。虽然我没有学过但是我也知道他的笛子吹的真的很好,而且笛子方便携带不像古筝那样搬来搬去,不过我还是喜欢古筝,因为那更适合女子,但是两者同时都会的话会更好,我有些贪心了。听着听着因为太累的关系我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他的马上了,而且是他的怀里,看这路人的指指点点,我很是纳闷,感觉应该是在评价他的相貌,但是看那表情,不对,我抬头看他,他那张脸已经变的很普通了,难道我刚才在做梦?但一低头看见了那把曾经抵在我喉间的笛子,确定了我不是在做梦,那就应该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想明白的同时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我穿的是男装,所以他半搂着我的姿势确实有些不雅,于是我端正的坐了起来,摆脱了他的怀抱,抓住了缰绳。他感觉到我姿势的变化,低头看了我一眼,感觉他笑了一声,然后把马骑的快了一些。
不一会,将军府就出现在我的眼前了。在将军府的门前他把我放下来,我很惊奇的看着他,刚想问他么知道我是将军府的人,就听到他懒洋洋的声音,“你腰上的玉牌可是将军府特有的,以后出门注意些。”声音不高但我听的很清楚。我低头看,玉牌的上面的确有一把代表将军府的金刀。关于这把刀的来历我是听娘讲的,是有一次当今皇上皇甫翔出巡视察民情时遇刺,爹以身相救,虽然爹受了重伤但是最后还是脱离了危险,于是皇上御赐了一把金刀给爹奖励他的英勇,也可以以此象征将军府的重要和不同一般。所以凡是爹的子女身上必有一块镶着金刀的玉牌。我刚想向他道谢,但只见他骑马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远处。
我转身拍拍大门,没开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被抱住了。在将军府能这么抱我的也就玲儿了,我刚想训她没规矩就听见她的抽泣声,再仔细看她的脸,眼睛已经肿肿的了,唉,都怪我粗心让他们担心了。于是我拉着她向爹娘告罪去了。
[第二章 古代初来乍道时:第05节 迷惑]
得到爹娘的原谅后和他们一起用了晚膳,然后我就带着玲儿回到了我的晨曦园。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书房,看着古筝静静的待在那,我又想起了那悠扬的笛声,不禁感慨起古筝的不方便,难道我还能走哪都把它搬哪?在外的时候想弹也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琴,唉,我还是等明天如果还能见到那个人的时候让他教我吹笛吧。不过,和他呆了那么长时间还不知道他是谁,而一块玉牌就把我出卖了,手不断抚摩着嵌着金刀的玉牌,真的该把它好好的放起来,要不它丢了我们藤家还不知要有什么麻烦呢。
带着玲儿回到了主屋,让她帮我缝了个小袋正好可以把玉牌放到里面,然后又找来一些珠钗和珍珠项链,把项链缩短制成包带而用珠钗的那些有韧性的地方卸下来做成现代类似于别针的东西,以后出门就把玉牌挂在衣服里侧又方便又保险。玲儿愣愣的看着那东西,我刚想和她说些什么,就听她激动的说:“小姐,你这次醒来怎么有这么多的怪想法呢?”怪想法?我郁闷,我也就是弹唱了首她没听过的歌,主动要求出了次府,顺便丢了一下午,然后又弄了个可以挂在衣服里面的布袋,这就是怪想法,我笑了笑,不理她。
看着玉牌我进入了发呆状态,脑海里都是他的影子,他的面无表情,他的呆楞,他的忧郁,总之今天他的一颦一笑就想放电影一般一遍又一遍的我脑海里回放。没看见他笑不过凭他那样的姿色要是笑起来会是怎样的风景呢?他笑的时候就应该看看,悔啊。“小姐,你今天怎么这么怪呢?坐在这发什么呆啊?我今天找不到你吓死我了,你没什么事吧?”自从我来到这后玲儿就和我越来越没大没小的了,不知道她和以前的云曦是不是也这样,而且她也不会和别的下人一样在我的面前“奴婢,奴才”的自称,不过有外人的话她也会“奴婢,奴才”的自称,唉,无奈啊,她改着不累我听的都累了。
不过经她这么问我突然想起阎阳告诉过我滕云曦会轻功的,在这个家里我不敢确定别人知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玲儿一定知道,不过以防万一我装作漫不经心的问:“玲儿,我以前会武功吗?”我仔细的观察玲儿,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走到门口往外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把门关紧然后走到我跟前,用只有我俩可以听到的声音说:“小姐,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我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难道她一直认为我是在装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