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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交际花魂穿乱天下-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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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曾经跟他说过,如果没有爱,没有因为爱情而带来的疼痛,我们凭什么感知自己的存在呢。

阿奴的脸上闪着圣洁的光,那眼睛像两颗钻石发着璀璨的光芒,她慢慢地靠近,试探地吻上他的唇。

唐宝明慢慢地合上眼睛,柔柔地回吻着她。

月光透过窗棱,将窗幔染成了淡淡的蓝色,在风中,飘着,飘着。

飘动的纱帐中,阿奴慢慢地攀上了唐宝明的肩膀。唐宝明深情地吻着她馥郁的红唇,那披散开的乌丝将两人的身体覆盖,柔柔地垂下来,将一切寒冷都隔绝在两人之外。

活着就是希望

轻纱舞动,春光旖旎。整个房间被浓浓的暖意充满。

……

唐宝明醒来时,不见了阿奴,只见床边整齐地放着他的衣服,他笑了,她总是那么温柔贤淑。

昨晚,他跟阿奴有了夫妻之实,但他一点都不后悔,他已经决定,这辈子,他会好好待她。

被窝里,还有她甜美的气息。

以前,他觉得她像一个人,但现在,他觉得她跟那个人一点都不像,性格截然相反。阿奴才是他最该珍惜的女人。

钱心仪这次回来,并不是招降,只是借着招降的旗号,来找他的麻烦。

是时候跟她说清楚了,这也是他给阿奴的保障。

可一想到要面对她,心里就很不安,好像自己做了亏心事似的。

事实上,做了亏心事的是她。

……

唐宝明一大早的光临,令诺儿欢喜雀跃,冲过去就抱住他:“宝明你来了。我在这快要闷死了……”

她喋喋不休,但唐宝明却一句也没听进去,他目光四下游移,不见钱心仪,便问道:“钱心仪在哪?”

“你理她干嘛?她整天像个疯子似的乱咬人。”

“我找她有重要的事。”

诺儿一听,不悦了,她今天刻意地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难道唐宝明都没有看见吗?

“宝明,我也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你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我在这闷得快要发霉了。”

“诺儿,我真有正事。”唐宝明很严肃地说。

这时,钱心仪款款地在门口出现,一身素白褶裙,如昙花惊艳盛开,不需要任何粉墨,就把所有的艳丽比了下去。

唐宝明下意识地望过去,虽对钱心仪已经熟悉透了,但还是被惊艳住了,直勾勾地看着她,忘了自己这个样子有多傻。

诺儿瞧见了他的眼神,什么都不用说,已了然于心,黯然地放开了手。

就在空气凝冷的时候,钱心仪偏偏露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妩媚笑容,她扭着腰进屋,斜斜地瞟了唐宝明一眼,坐了下来,手软软地搭上扶手,头轻轻往后一靠,笑意更浓。

“你找我?”声音短促,带点嘲笑,暗香浮动。

唐宝明胸膛不住地起伏,曾经以为,自己再面对她的时候,可以很平静,但他驾驭不了别人,也驾驭不了自己。

压抑着,太压抑了,令他突然爆发,随手抓起一个杯子,狠狠地掷下地,他怒喝道:“钱心仪,你够了!不要再耍任何花样,立即滚出西京,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钱心仪笑望着他,戏谑地道:“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怎么个不客气法耶,你说怎么办?”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唐宝明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天呀!他刚刚做了什么?

钱心仪直瞪着他,死死地瞪着他,眼神如死灰。

心好痛!这是她唯一的感觉。她没有抬起手来碰触脸颊,若说之前她对他还有一丝丝姑息,也在这一巴掌后烟消云散。

不知为什么,心里好内疚,好难过,看到她眼里泪花在闪,好想将她拥入怀里好好呵着。

但立刻,唐宝明便回过神来,别开头不再看她眼中能令人沉沦的漩涡,冷喝道:“来人!把钱心仪遣送出西京。”

几个侍卫快速冲进来,但站在钱心仪面前,却迟疑了。

“把她拖下去,我不想再见到她。”唐宝明沉声命令。

钱心仪紧紧地闭上苍白的唇瓣,对于内心所受到的屈辱与不堪都只能无言地忍受下来。

几个侍卫不敢违令,就要上前时,却被一个声音喝住了,“慢着,我有话要说。”

话是从外面传进来的,众人都向外望去,只见阿奴一身素衣,出现在门口。

“阿奴,你怎么来了?”唐宝明迎上去,拉她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阿奴冲他婉约一笑,转而望向钱心仪,淡淡道:“你有话要问我吧?”

钱心仪微笑说:“你自己说出来不是更好。”

他们什么时候水火相融了?真令旁人摸不着头脑。

“我只是个胆小鬼,我没有勇气说。”

在唐宝明的测目注视下,阿奴垂下了头,

唐宝明过去牵起她的手,冰冷冰冷的,他怜惜地问:“阿奴,你怎么了?”

昨晚还好好的,今天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的关心,便令阿奴难受,她热泪盈眶,头深深地,深深地垂了下去。

唐宝明突然放开阿奴,向钱心仪冲了过去,揪住她的衣襟,将她从椅子的揪了起来,声色俱厉地道:“钱心仪,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只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好了。”

钱心仪连眼睛都没眨,目光散慢,慢幽幽地道:“什么无手无缚鸡之力?弱女子?连我都被她骗过了。”

唐宝明还没缓过神来,阿奴道:“宝明,放了钱心仪吧,她说得没错。”

“什么意思?”唐宝明越听越糊涂了。

阿奴垂着头,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气抬起头来,望着他说:“宝明,对不起,我一直骗着你,其实我是元杰太子的人,我是他安排在你们身边的细作。”

闻言,唐宝明的脸色大变,跄踉地退了两步,不敢置信地望着她,口中喃喃:“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是我出卖了你们的行踪。从一开始,我跟你的邂逅,不是偶尔,是必然。元杰太子知道了你跟钱心仪纠缠不清,就派我去离间你们。可是……”

阿奴紧抿着唇,望着唐宝明满是痛楚的眼神,她已经失去了说下去的勇气。

钱心仪用力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发型,接口道:“可是那时候我刚才离开了他,你就刚好救了他。”

阿奴点点头,凝着唐宝明的眼睛,含情脉脉地道:“宝明,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你,这也许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吧。元杰太子走了,我以为自己就能自由了,能不再受人控制,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

她的酸楚,令他心疼,他握着她的手说:“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你现在已经自由了。”

阿奴灿然一笑,真的希望事情如他所说,那该是多美好。可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回不去了。

她紧紧地抱住他,再也不愿放开,多么希望,时光能在这一刻停住。

唐宝明明显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她在害怕什么?

终于,阿奴放开他,含泪微笑说:“宝明,我也很想跟你由头来过,可是,不行。”

所有人都静静地望着她,静静地听她说下去。

“我对不起你,我配不上你,我只是一个宫女。也许你不会介意,但我介意。这个世上能配得起你的,只有钱心仪。”

这句话,令每个人的内心都血脉澎湃,但每个人都努力地维持着原人的神情。

“其实那天的毒酒,下毒的是我,而不是她。我妒忌她,真的妒忌。所以,我陷害她。我不后悔,因为它让我在这一段日子里拥有了你,即使不是拥有你的全部,我也足矣。”她的嘴角带着惬意的笑容。

那原本面无表情的钱心仪,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后,有了怒气,冲上去就赏了阿奴一巴掌。

阿奴并不还手,只是浅笑道:“你打我,是因为你妒忌我,我觉得好开心,我终于让你也妒忌一次了。”

是啊,她妒忌,发疯似的妒忌,因为那个站在身旁,此刻面无表情的男人,他居然跟别人女人……还是这种女人,令她情何以堪。

钱心仪悲愤地打了唐宝明一个耳光,奔了出去。

唐宝明愣在那里,完全不知道如何面对这场变故,这些女人。

……

吃饭时,餐桌上只有两个人,火机和诺儿。

两人都是面如死灰,食不知味。

“太子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火机嘴里嚼着东西,吐出一个字:“等。”

“等什么?”

“等心仪的消息。”

诺儿放下筷子,幽幽道:“虽然那个人伤害过他,但要忘记一个人,是很难的事情。”

“想到那里去了,我们是来办正事,来招降的,不是谈情说爱。”火机放下筷子,起身离开。

……

“参见皇上。”

“平身。”唐玄厚望了一眼殿下跪着的钱心仪,只见她神色黯然,眼眶湿红,他说,“事情朕都听说,自己为自己平反了,应该高兴才对,别难过了。”

“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钱心仪淡淡地说。

唐玄厚叹道:“可以做到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不简单啊。”

钱心仪坐到他身旁,那个位置,好像一直都是她的。

“皇上,难道你就甘心在这个小小的西京为皇吗?”

唐玄厚注视着她的脸,“你想说什么?”

“其实,我们还没输。只要我们还活着,我们就没有输。”

“连你也想朕投降吗?”

“我知道这确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其实最难的,是过自己心里的那一道坎。”

钱心仪这话,直说到唐玄厚的心里去了。

“你所想的,朕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朕这一回去,恐怕也只能是苟且偷安,永远活人可察的脚底下。”

“皇上可听过卧薪尝胆的故事?”钱心仪秋波流动。

“这不可同日而语。”

“我相信有志者,事竟成,皇上相信吗?”

唐玄厚眉头皱起,苦苦犹豫不定。

钱心仪又道:“皇上还记得曾答应过我一件事吗?”

他点头,疑惑地望着她。

“现在就是皇上兑现承认的时候了。”

唐玄厚深深地,深深地望着她,她是第一个胆敢命令他的女人。

“请相信我。”她的声音低沉、魅惑,听起来双唇似乎都没有相碰,带着丝丝呼气,沙哑而慵懒。

相信这句话的杀伤力,并不仅仅在于这句话所代表的含义,还有这个魅惑的声音。

她的美,也不止是她的妩媚,或者是她的聪明,还有她这个魅惑的声音。

……

雨后的天空,很蓝很蓝,蓝得刺眼,看着看着,会让人忍不住想掉泪。

钱心仪有个习惯,不管是好心情,坏心情,好天气,坏天气,总想点上一根烟。

最近很是弄不到烟,但她的烟瘾犯了,而且尤其严重。

她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唐宝明的院前。

她在外面徘徊了一阵中,终于迈开脚步走了进去。

院里,屋里,冷冷清清,看不到一条人影。

她一抬头,便看见他了,他立在小楼上,形单影只。

阿奴走了,只剩下他一个。

誓言幻作烟云字,错付千般相思,情像水向东逝去,痴心枉倾注,愿那天未曾遇。

钱心仪蹬上小楼,来到他身旁,他却似是浑然不觉。

他在为别的女人伤心,令她心里有些郁结。

“有烟吗?”她问。

他的手缓缓在动,从怀里取出烟来递给她。

钱心认接烟叼上,左右看看:“火呢。”

唐宝明递给她火折子,神情依然冷淡如水。

钱心仪把烟燃起,深深地吸了一口,明眸盯着唐宝明的脸,问道:“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烟,也许只有你这里才会有。”

唐宝明一言不发地看着远山。

“你一直有抽?”钱心仪惬足地吸着烟,这一口烟吸得比鸦片还要惬意。

还是没有回应。

唐宝明早就戒烟了,只是身上带烟和火,似乎成了一种习惯。只是习惯而已。

“你一直带着烟啊?”

终于,唐宝明忍无可忍,回了一句:“你千里迢迢地从京都来到西京,原来就为了这根烟。”

“没错。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身外物,我一向不执着。但香烟却不一样,我的生命得靠它延续下去。”

那些爱过她,或者是爱着她的人,都各苦笑一声吧,所有的费尽心思,所有的死心塌地,尚抵不过一根烟。

“阿奴姑娘走了?”她问的是废话,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了。

“是走了。”

“其实我无意伤害她。”

“有意也好,无意也罢。”这事不能单纯地怪谁,只能怪造化弄人。

一阵沉默,谁也没看谁,脸色沉重。

半晌,钱心仪叹一口气道:“真的好想再去一眼那个瀑布。夏天看跟冬天看是不一样的。”

唐宝明也抽起了烟,熟悉的味道在他的身边萦绕。

“你陪我再去看一次,好吗?”她用充满渴求的眼神望着他。

“我去不了。”他淡然拒绝。

“我会等你,等你答应为止。”她轻轻地,将头靠在他的肩上。

唐宝明目不斜视,吸着烟,看着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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