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大人你被休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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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高高在上的宰相大人心里在想些什么呢,她很想知道!
“公主……”俊脸被苏九的小手摸得有些发烫,裴元诤倏地垂下了眼眸,低声道。
“今夜本相想给公主侍寝,不知公主可否愿意?”
闻言,苏九猝然放下了贴在他俊脸上的小手,笑得有些古怪。
“怎么办呢,本公主今夜比较想叫二驸马侍寝。”
裴元诤先是在父皇面前捅了她一刀,现在却不要脸地跑过来给她献殷勤,她算是见识到他的脸皮厚到何种程度了。
闻言,清雅的眸子一下子变得漆黑,裴元诤抿抿唇,轻轻伸手把苏九径自揽在了怀中,无奈地叹息道。
“元诤不知又做错了什么惹公主生气了,公主能对元诤明言吗?”
看吧,看吧,这个裴元诤多会演戏!
面上装出一副很喜欢她的样子,背地里尽干些捅她心窝子的坏事,这人一肚子坏水,为什么没人发现呢!
“大驸马这么问,莫非你做了让本公主生气的事情?”抬眼好奇地问,苏九小脸上的无辜表情十分的到位。
裴元诤被她看得有些慌,一抹郁色从他清雅的墨眸里一闪而过,片刻就恢复了镇定与从容。
“元诤自是不会做惹公主生气的事情,公主你多虑了!”
勾唇一笑,裴元诤温热的薄唇轻轻贴在了苏九白皙的额头上。
“寒阳,今夜就让为夫给你侍寝吧。”
裴元诤,你酸不酸,还为夫!
低头大大翻了一个白眼,苏九顺势搂住他的脖子,甜腻地撒娇道。
“本公主不喜欢你叫我寒阳,以后你就叫本公主九儿。”
寒阳寒阳的,那是在叫别人,不是叫她苏九!
“是,九儿,元诤知道了。”轻笑一声,裴元诤蓦然打横抱起苏九,朝不远处的床榻走去。
睨着裴元诤并无特别的脸色,苏九就纳闷了。
他待会要怎么对她动真格的,难道他想用手指满足她吗?
刚把苏九放在床榻上,裴元诤还没来得及压上去的时候,忽听外面传来小桃焦急的喊声。
“二驸马,您不能进去!大驸马和公主他们……”
“走开!”温衍的暴喝声还在外面飘荡,人却已经进了屋里。
冷睨着裴元诤差点得手的举止,温衍笑得妖娆,快步走过去拉开脸色不善的宰相大人,突然跪下来将头枕在苏九的双腿上,像个媚颜的男宠一样柔若无骨地道。
“公主,今夜本侯爷想给公主侍寝,你让这个讨厌的大驸马滚出去!”
温衍的声音是捏着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那纤细柔媚的声调,那婉转起伏的尾音,顿时让苏九错愕的小脸黑了一半,嘴角抽搐的频率和温衍眨眼使媚的频率是一样的。
温衍这把她雷得外焦里嫩地想要干嘛?
一旁的裴元诤眼角抽得更厉害,很显然他也被温衍这腔调雷得不清。
“二驸马,你先给本公主起来!”受不了地抖落了一地鸡皮疙瘩,苏九冷声命令道。
之前不是个个避她如蛇蝎吗,现在却争着要来给她侍寝,什么意思嘛!
“公主若是不答应,本侯爷就不起来。”斜睨着苏九,温衍耍赖地嘟唇扯她衣袖撒娇道。
见此,苏九头疼扶额,好想揪着温衍的耳朵对他大声咆哮。
“你丫的能不能正常一点跟我说话!”
“公主,我命人把侯爷送回去吧,他的离魂症又发作了!”危险地眯眼,裴元诤脸色墨黑地中伤自己的敌人。
若是让温衍得了寒阳的宠,那对他可是大大的不利。
“裴元诤,你不要仗着自己是大的,随意污蔑欺负本侯爷!”裴元诤的话让温衍立即站了起来,火冒三丈地低吼。
跟他争宠,不要脸!
“本相不如此说,侯爷你会变正常吗?”冷笑一声,裴元诤得意地挑眉示威。
之后,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互掐,听得苏九只想拿平底锅砸晕他们。
男人幼稚起来,老天爷也爱莫能助!
“你们两个都给本公主闭嘴!”苏九终于受不了地大叫了一声,怒目横睨两人。
“你们这是给本公主侍寝的还是来找本公主麻烦的?你们要侍寝是吧?一一给本公主扒了衣服躺床上去,不想侍寝的立即给本公主滚出去!”
气死她了,她的耳朵能不能清净片刻!
见苏九发了火,裴元诤和温衍皆默不作声,却志同道合地扒起了自己的衣服,一前一后地爬上了榻。
两人心里都明白,此刻谁不愿意出去了,无疑是给对方制造了最好的机会,因此两人虽不想扒光衣服同榻而眠,但为了各自的目的,只能咬牙忍受。
苏九气冲冲地跳上榻,挤在了他们中间睡下,瞟了这个,转头瞟那个。
“你们两个给本公主安分点,睡觉!”
睡醒了,明天再来收拾他们!
------题外话------
PS:亲们猜猜两只驸马真的能乖乖地只睡觉不做什么吗?╮(╯_╰)╭
☆、第四十章 皇上掺和
被夹在中间的苏九闭着眼,侧耳倾听身侧两人的动静,见两人没搞什么小动作,也就安静地闭上眼睛睡觉了。
睡至半夜,苏九感到一阵炙热从后背传来,令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看向身后之人。
“公主……”温衍轻唤,修长的手指立即扳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热情如火地让苏九吃不消。
大半夜的,发什么浪啊!
拼命伸手推开想要把她吃进肚子里的温衍,苏九突然又感觉前面的胸前多了一双魔爪,垂下眼一看,竟然是裴元诤的。
他们俩之前不是斗得你死我活的吗?此刻却把禄山之爪齐齐伸向她,有病是不是!
被前后夹击的苏九很无奈,也很气愤,当即伸手先把裴元诤的魔爪给拍开,接着转过身用力推开温衍,很不客气地把他一脚踹下了床。
特么的,她想清净一下也不行。
温衍咻的一声飞下床,摔得四脚朝天,很不雅观。
该死的,这个妖女太不识抬举了,一般女人想要他亲自伺候也伺候不来呢。
咬牙从地上爬了起来,满腔的怨恨在看见裴元诤明显得意的眼神后生生地咽下,温衍极尽委屈地道。
“公主,你这一脚踢得本侯爷好疼!”
还有那个该死的裴元诤,出的什么馊主意,说什么他们两个联手把这个妖女制服了。她就会死心塌地地为他们所用。
结果呢,他被妖女踹下床了!
“你活该!”苏九冷笑地坐起身来,晶亮的杏眼里充斥着不耐烦。
“本公主不是警告过你们要乖乖的吗?你们为何不听?”
一只两只都喜欢阳奉阴违是吧?
那好,她就让他们去外面跪着,吹吹夜风,清醒清醒一下脑子!
“公主……”裴元诤的大手轻轻握住苏九的小手,想要说话却被她不留情面地直接推下了床。
裴元诤比温衍摔得更惨,直接后脑勺着地,疼得他清雅的眉皱得老高。
见裴元诤也是如此待遇,温衍不平衡的心里一下子平衡了,抿着唇,垂着眼睑,笑得十分的阴险。
看来裴元诤在妖女心中的地位也不过如此。
“小桃,进来!”
随着苏九这一声冷喝,在外面守夜的小桃急忙跑了进来。
“公主,您有何吩咐?”
睨着略显狼狈的两位驸马,小桃不由得低头憋笑道。
这两个肯定又惹公主生气了!
“你们两个去外面跪着,没有本公主的命令,谁都不准起来!”恨恨地眯了下眼,苏九又朝小桃吩咐道。
“小桃,你给本公主监视他们两个,谁敢擅自起来或离开,你可以拿棍子打他们,出了什么事情,本公主一律承担!”
“是,公主!”小桃欣然接受了苏九派给她的任务,爽快地点头答应了。
“公主,你让本侯爷出去丢人现眼?”温衍一改之前委屈的姿态,恼怒地暴喝了出来。
他是一个侯爷,怎么能让他去外面罚跪!
“九儿,此举甚为不妥,我好歹也是一国的宰相啊!”裴元诤拧着清雅的眉头,也不同意。
上次被寒阳揪着耳朵出青楼已然够丢人的了,如今却要去外面罚跪,丢脸是小,他的尊严决不能被践踏!
“本公主管你们是宰相还是侯爷,在本公主眼里,你们只是本公主的驸马,是驸马就该听本公主的话,不然本公主就休了你们,还不去外面跪着?”
苏九的声音严厉而清冷,透着无比的威严,令温衍和裴元诤的神色不禁禀了禀,这才不甘不愿地走出去跪着。
热闹的寝宫顿时安静了下来,苏九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继续睡觉。
而跪在外面的裴元诤和温衍可就没那么舒服了,跪得双腿发麻直至天亮。
天亮了,行宫里的人开始活动起来,自然也看见最尊贵的两个男人跪在苏九的寝宫外,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了出去,不到半天,全避暑山庄的人都知道了此事。
苏九日照三竿才从榻上爬起来,问了小桃昨晚后半夜的情况,便让两人起来,各自回去休息了。
“公主,皇上让您过去。”小桃一边给苏九梳头,一边禀告道。
大驸马和二驸马罚跪的事情皇上肯定知道了。
“嗯。”苏九不以为然地点头,梳妆完毕后便去了苏邪那里。
“九儿啊,朕思来想去觉得裴相不适合当驸马,你和他和离吧,免得将来你被情所伤。”苏邪睨着苏九娇俏的小脸,实在不忍自己的宝贝女儿受到伤害,便咬牙说出了自己的意思。
裴相他为人清高,对九儿有颇多的成见,这两人在一起时间也不算短了,他却看不出他们两个有多恩爱。
“父皇,他不喜欢女儿没关系,女儿只要他的身体不要他的心。”苏九无所谓地扬唇,杏眼中露出极为坚定的神采来。
“父皇放心好了,所有的事情交给女儿处理,不会出问题的!”
裴元诤和温衍心思不明,放在自己身边总是稳妥些。
“九儿如此说,父皇也不勉强你了。”最终苏邪无奈地重重叹了一口气,唤来身边的张公公。
“去把人给朕带进来。”
张公公领命,很快带了一个十*岁的少年走了进来。
“这位是书画大家明崇言的孙子明夏郎,他听闻九儿你画技了得,想拜师学艺。”
“草民叩见九公主。”明夏郎掀开衣摆,毕恭毕敬地跪了下去。
“抬起头来,让本公主好好看看你。”苏九不动声色地要他起身,心里估约着已经大概明白苏邪的意思了。
父皇想找人取代裴元诤的驸马位置。
夏明郎依言抬起头来,只见他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气息干净得犹如一朵水仙,颀长又不失任性,也是一身白衣,衬得那叫一个芝兰玉树。
气质倒和裴元诤有几分的相像,不过论手段和谋略,不知这个明夏郎斗不斗得过裴元诤那只老狐狸。
☆、第四十一章 小狐狸不好惹
明夏郎倒是个不怯场的,大大方方地任由苏九打量他,嘴角还噙着浅浅的微笑,一边的梨涡若隐若现,煞是迷人。
“九儿,你可愿收明夏郎为徒?”见苏九打量着明夏郎笑而不语,苏邪心中不免有些急了,便脱口而出问道。
他照着裴相的模样性子找了个更年轻的,难道九儿不喜欢吗?
“收徒自然没问题,不知明公子愿不愿意?”微微眯眯眼,苏九的心里已然有了思量。
那两个男人整天缠着她闹个不停,她正好趁此机会让他们消停一段时间。
“承蒙九公主错爱,夏郎岂有不愿意之理?”明夏郎笑着给苏九躬身作揖。
“九公主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说着,夏明郎便掀衣跪了下去。
“起来吧。”苏九抬手示意他起身,转头却看向了苏邪。
“父皇,多谢你给女儿找了个好徒弟。”
父皇的意思她明白了,不过裴元诤可没那么好打发。
“九儿高兴就好。”苏邪讪讪地笑了几声,接着道,“你和明夏郎先下去吧,朕还有正事要忙。”
“是,父皇。”点了下头,苏九带着明夏郎先离开了。
到了外面,苏九脸上的笑容淡了点。
“你为何要拜本公主为师,明夏郎?”
一个书画大家的孙子,其画画本领虽然称不上登峰造极,但也是技艺精湛了,但为什么要拜她为师,她想不通。
“徒儿偶然间得到了师父所画的侯爷那幅画的摹本,惊为天人,徒儿从未见到有人能把人物画得那么逼真传神。”夏明郎跟在苏九的身后,一个一口徒儿倒是叫得十分顺口。
“哦,原来是这样啊。”苏九恍然大悟道。
她之前听说过她那幅挂在城门口的画被颇有商机的人临摹了好几千份,赚了很多的银子。
“正是如此,那个卖画的是徒儿的朋友,他非常欣赏师父您的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