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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凰权之天命帝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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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让兰月随便给自己插了两根金钗,就挥挥手说道:“行了,就这样吧,昨天已经做的够到位了,今天少戴两根也没事。”
  进了宫,只见一路上灯火处处,比昨天要热闹了许多。
  各国使节出使天曜,除了正使和正使携带的家眷之外,往往会有本国出色的年轻一辈作为副使随行,在正式接见的时候,这些人得不到重视,而太后的宴会,正是为了这些人而设。
  相比前一天的接风宴后一天的皇帝正宴,太后的宴会要随意许多,主要内容也不过是闲话家常,兼且玩乐为主,营造出一种和乐融洽的气氛,这也是怀柔外交的一种。

☆、158 一见钟情

  这一日的宴会不仅邀请使节的家眷和使团队伍中的年轻人,天曜年轻一辈权贵子弟亦会全数出席,也算是借此机会让各国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彼此有个接触认识的机会。
  阮烟罗在天曜的地位算不上高也算不上低,正好处于出苦力的位置,这三场宴会,她一场也逃不掉。
  不过她正好一场都不想逃,因为这三场宴会里,她都有事要做。
  五月份天气已经渐热,今天的宴会又是玩乐为主,太后索性把场设在了外面。
  慈安宫前面的广场上早早就搭起了戏台子,一张张地席按品级排的位次分明,最后面的地方又立起一排纱帐,让宫中的宫妃也能借此机会跟着一起乐呵乐呵。
  阮烟罗到了场地,迎面遇上哈雅。
  为了使各国子弟多些相交的机会,太后特地把年轻人的位置设在一起,不遇到也难。
  “哼!”哈雅昂起头,不屑地哼一声。
  对于阮烟罗,她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实在弄不明白这样一无是处的女人,怎么就会配给了南宫瑾,上天莫非没开眼不成。
  阮烟罗全不在意,她是什么样的自己知道,根本不关心别人怎么想。
  而且过了今夜,哈雅很快就要彻底转变对她的想法。
  “烟罗姐姐!”一声清脆的声响从身后传来
  还未转身,阮烟罗面上就带了笑意。
  这是南宫柔的声音,她对这个纯真善良的小公主十分喜爱,觉得她就像自己的小妹妹。
  转过身,才发现除了向来与南宫柔一起的南宫敏之外,南宫凌和南宫瑾也在。
  都说南宫凌是天曜宴会上最难见到的王爷,十次大宴他十次不在,一百次里面或许有一次,还是心情好赏脸。
  可是阮烟罗却觉得这传言不尽不实,她似乎无论哪场宴会上都能碰到南宫凌。
  微微一怔,将后面两个人自动忽略。
  “柔公主。”阮烟罗笑着和南宫柔打了招呼,看她一眼说道:“柔公主,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跑着来的吗?”
  被阮烟罗一问,南宫柔的脸更红。
  站在她身边的南宫凌一笑说道:“不是跑的,是臊的。刚才下步撵的时候绊了一下,差点摔着,幸好邯国的大将军在旁边,接着了。”
  “三哥……”南宫柔哀求地叫了一声,虽然邯国大将军是为了救她,可毕竟在那么多人面前有了肌肤之亲,她怎么能不臊。
  “这么大人了,还莽莽撞撞的。”南宫敏沉着声音说道。
  “敏姐姐,我以会后注意的。”南宫柔乖乖的认错。
  她这么乖,其他人自然舍不得再责怪她,邯国一行人经过此处,众人致礼寒暄。
  南宫瑾在宫中地位重要,这种事情都是由他出面。
  阮烟罗没说话,只是不住打量。
  近看柯敬之,他整个人身上都透一股正气,深邃刚正的眼神更凸显了他军人的气质。
  南宫柔国为刚才的事情,行了礼之后就藏到阮烟罗的身后去,南宫瑾陪着邯国使节离开,阮烟罗转身想把南宫柔拉出来,才看到她两颊深红,好像要烧起来。
  阮烟罗下意识去望刚离开的柯敬之,柯敬之也正好转过来,他的目光与阮烟罗一碰,微一颔首就转回去,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
  南宫敏过来拉着南宫柔先往座位上走去,阮烟罗立在原地,细细思索着刚才看到的事情。
  “柔儿金枝玉叶,就是不嫁给一国之王,也是高门大族,贵不可言。柯敬之虽然是大将军,终究是个草莽。”
  一道好听微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种泌到骨子里的清凉之意只有一个人的声音能传达出来,再没有别的人能有。
  这个男人的眼睛好毒辣,只从柯敬之接住南宫柔这个动作就能看出他们之间的互动,就连她也是看到了南宫柔的表情才做出这种猜测的。
  “凌王就是这样看待自己亲妹妹的婚事?”阮烟罗转身不客气的说道。
  她向来觉得一见钟情这种事情不太靠谱。
  古代女子都养在深闺之中,轻易见不到男人,就是自己的父兄见一次,也得做足了礼节。这种情况下,偶尔见到个其他男子,只要长的不太差,心头小鹿总要撞一撞的。
  因为这种事情就满腔爱恋,交付一生,未免太可笑了些。
  南宫柔和柯敬之的事情,她虽然看到了,但也没有太在意,可是对南宫凌说的话却觉得十分不满。
  阮烟罗话里带了火药气,南宫凌自然听得出。
  他浑不在意这一点,只是说道:“有些事情根深蒂固,想对抗并非易事。”
  “事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阮烟罗说道:“一件事情容易不容易,只是看你有没有心罢了。”
  说完话迈步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无难事……有心人……”南宫凌咀嚼着阮烟罗说的话,目中闪过一丝亮眼的光。
  这么浅白却又直入心底的话,这条小鱼儿怎么想来?
  只是,什么才是有心人?当他的有心被她知道的时候,这条小鱼儿又是否能接受得了?
  阮烟罗在座位上坐下,便看到南宫瑾向她走来。
  他刚才眼角看见阮烟罗在和南宫瑾说话,只是因为在陪客人不能过去阻止,心里早就翻起无数个不满意。
  此时一得了空,第一件事情就是来找阮烟罗。
  “你昨天说我会遇上桃花,是什么意思?”一张口,就劈头问道。
  阮烟罗刚说了他会遇上桃花,宴席上立刻就被哈雅缠住,这其中绝不会毫无缘由。
  阮烟懒散一笑,问道:“那瑾王遇到了没有?”
  “阮烟罗,你做了什么?”
  “瑾王要是遇到了,可要好好把握才好。”
  “你……”
  “瑾王,这里好些公子小姐本皇都不认识,可否劳烦瑾王为本皇引荐一下?”
  南宫瑾和阮烟罗说的话不欲被别人听见,因此离的十分近,从外人看来,就好像他们两个在耳鬓厮磨一样。
  哈雅早看着心里不痛快了,等了片刻,见他们两人不但不分开,还有越靠越近的趋势,终于再也忍不住,出声打断。

☆、159 两个荷包

  西凉地处边陲,并不在意称呼,哈雅连说两个本皇,就是要拿身份压南宫瑾。
  南宫瑾眼里闪过一丝怒色,却又不能拒绝。
  “女皇稍待。”
  他应了哈雅,对阮烟罗低声说道:“你最好不要再做什么,如果你真的聪明,就收起你那些小手段。本王告诉你,你嫁定本王了,逃也逃不掉。”
  那可未必。
  阮烟罗心里回了他一句,面上却笑眯眯的,什么也不说。
  南宫瑾拿阮烟罗没办法,狠狠瞪了她一眼,转头沉着脸对哈雅说道:“女皇请。”
  哈雅示威似的看向阮烟罗,阮烟罗抿唇一笑,做了个好走不送的手势。
  哈雅昂着头正想走,忽然猛的回过头来。
  不对劲,刚才阮烟罗那副样子精明灵动,哪有一点昨天那种痴笨的感觉?
  可是阮烟罗却已经低下头,不给她看见表情了。
  哈雅叫南宫瑾给他介绍人,只是为了让南宫瑾和阮烟罗分开而已,根本不是真的想认识什么。
  刚才阮烟罗的表情又让她满心疑虑,匆匆听南宫瑾说了几个,就借故回到座位上。
  阮烟罗正微斜着身子坐着,百无聊赖的用手沾着杯里的茶水在案子上写字。
  哈雅眯了眼睛看过去,只见未干的水渍仍残留着“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字词。
  那字迹流转飘逸,说不出的傲气天成。
  眼角轻轻动了动,死死盯在阮烟罗乍眼的红衣身上。
  一个疯子,真能写出这样的好字?真能做出这般洒脱风流的好诗?
  “烟罗郡主!”哈雅忽然出声。
  “女皇。”阮烟罗似是吓了一跳,抬头叫道,手中袍袖轻拂,不着痕迹挥去了桌上字迹。
  哈雅越发确定,眼前之人绝非她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这样简单。
  “烟罗郡主,瑾王陪着我冷落了你,你不会生气吧?”
  “那又怎么样?反正你迟早要走,瑾哥哥不会跟你走的。”
  阮烟罗话说的天真,可是仔细想想事理又很明白,让人分不清她这份天真到底是真是假。
  “恐怕不是烟罗郡主想的这么简单,郡主难道忘了,瑾王连荷包都送给我做订情信物了。”
  阮烟罗一笑,说道:“那种东西不过是瑾哥哥的宫女绣的,要多少有多少,你那两个,倒刚好可以配成一对戴着玩。”
  哈雅目中精光骤然一闪,厉声问道:“烟罗郡主刚才说什么?”
  她说两个!阮烟罗居然知道她有两个荷包,她怎么会知道?
  阮烟罗好像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眼珠一转,说道:“不好意思,我忽然肚子不舒服,要去更衣,少陪了。”
  说着话,站起身就往宫庭深处走去。
  “阮烟罗,你站住!”哈雅连忙起身去追,可是也不知道阮烟罗怎么走的,几个隐现就不见了身形,眼前人影重重,就是不见了她。
  阮烟罗摆脱了哈雅,却跑到最后面那排帐子处,南宫敏和南宫柔作为公主虽然要出去应酬下,但在外露面久了终究不好,这里有一个纱帐是专为她们准备的。
  阮烟罗掀帘进去说道:“敏姐姐,柔妹妹,这里离戏台子近,不介意我在这里蹭个位置吧?”
  南宫柔不知为何很亲近阮烟罗,当即笑道:“当然不介意,烟罗姐姐快来和我一起坐。”
  南宫柔发了话,南宫敏自然不会说什么,看了阮烟罗一眼就撇过了头。
  不多时夜幕四合,搭在湖中水榭里的戏台子倏的灯火大亮,又是一声锣响。
  戏,开台了。
  先唱了几个应景的小调,接着一个旦角移步入台中,一开口,刹时满场寂静。
  那人技艺极佳,身段,唱腔,样样都是极品。
  他唱了一段寒门士子与高门贵女相恋而不得的曲目,情节婉转凄迷,连阮烟罗都不知不觉听了进去,浑忘了自己是来这里避人的。
  到了唱段的最后,只听那旦角声音哀婉的唱道:“若说今生没奇缘,为什么,合一付心肝合一付肠?若说今生有奇缘,为什么,隔一座高山隔一堵墙?”
  唱罢捂着胸口做病弱状,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一曲结束,阮烟罗只觉得缠绵悱恻,满腹愁肠,她揉了揉发涨的眼睛对南宫柔说道:“唱的真好,不知是哪位名角。”
  “是玉堂春的刘伶。”南宫柔说道:“他是咱们天曜最好的旦角,从七八年前第一次进宫献艺开始,皇祖母就喜欢上听他的戏了,每次听戏都钦点他,敏姐姐也最喜欢他的戏。”
  七八年前?这个时间可有点巧,似乎刚好是南宫敏舍身佛门的时候。
  阮烟罗顺着南宫柔的话往南宫敏看了一眼,目光不由一动,只见南宫敏神态怔愣,两行泪水痴痴的从面上流下来,竟似是不能自拔。
  阮烟罗暗自吃惊,南宫柔又悄声说道:“每次听了这段戏,敏姐姐都要哭呢,你可千万别让别人知道。”
  阮烟罗点点头,心里的疑虑更深了,南宫敏性格刚强自负,绝不会是为了一段戏就哭的人。
  这段唱完,后面上来了几个武生,乓乓乒乒打的热闹,阮烟罗却是没兴趣再看下去了。
  再看南宫敏,她已拭去了泪,仍是那副冷静庄重的面孔,好像刚才从来没哭过。
  阮烟罗看戏的时候喝了不少茶,这会儿肚子真的有些涨,就叫了个小宫女领路,到更衣的地方去。
  千叮咛万嘱咐那小宫女不许跑,就在原地等着自己,阮烟罗这才进去了。
  可是等到她解决完出来,却发现外面空无一人,那小宫女还是没等她,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原来阮烟罗进去之后,那小宫女也觉得肚子涨,可是她们这种品级是用不了阮烟罗用的更衣室的,得去别的地方。
  她估摸着阮烟罗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就匆匆跑走,想着等会儿就回来。
  可是阮烟罗哪里知道这些,她见外面没人,就以为小宫女自己走了。
  看着周围山石花草亭台,阮烟罗一阵郁闷,可是郁闷又能如何,还是得走,总不能让别人知道她堂堂天曜郡主上个厕所也能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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