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之天命帝妃-第56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样的事情的。
可是哈雅偏偏就说了。
阮烟罗心头彻底警醒起来,口中却淡然说道:“我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女王不必在意。”
“我怎么可能不在意。”哈雅说道:“你一定听说了,我上一胎是个死胎,我想,这就是报应。”
阮烟罗默然,这样的话,她无法接下去。
好在哈雅也不需要她接下去,接着又问道:“你这次来,那个医术很厉害的小公子来了没有?”
“女王是说陆秀一?”阮烟罗一笑,提到自己人的时候,她的神情很自然的温柔起来:“我怀着孕,他自然是要跟来的。”
不然南宫凌怎么可能放心?不过这句话阮烟罗没有说,哈雅和南宫瑾闹成这种样子,她没有无良到在哈雅面前秀恩爱。
哈雅点点头,再问:“他很擅长妇产?”
“之前我怀孕的时候,他学过一点。”阮烟罗十分隐晦地表明,陆秀一的确很擅长这个,为了怕阮烟罗生产的时候出事,他还专门跑到几个快要生产的妇人家里去观摩学习过,虽然他是男子,不宜进产室,可是有南宫凌的命令在那里压着,谁也不敢说什么,阮烟罗还曾经为这件事情无语过。
陆秀一现在,可谓是既有理论又有临床。
哈雅目中透出光亮来,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再次问出一句话来:“我听说生孩子有一种说法,叫做七活八不活?”
……
打个广告,某妖家的店端午活动,原价123元的红枣组合:精选灰枣+六星骏枣,端午期间只要110元,超级好吃的大枣,快买回家包粽子吧~
店铺名称:淘宝,店铺,搜索“新天源果业”!
☆、1192 决定已下
七活八不活,这是民间广泛流传着的一种说法。意思是认为怀孕一旦早产,七个月分娩的早产新生儿能活,而八个月的早产新生儿反而不易活。
这只是民间的一种说法。但所有民谚都有其内在的道理,这个说法自然也一样。
按照胚胎发育的正常流程,胎儿在七个月的时候各种身体器官已经发育成熟,初步具备了存活条件。这种情况下如果因为母体出现了问题,在怀孕期间无法继续供给胎儿的成长,则会倾向于尽早分娩以保证胎儿生存,七个月的时候正好可以分娩了。
而如果是胎儿本身出现问题,则没有这种倾向性。在八个月分娩的多是胎儿本身有问题导致无法继续生长。所以八个月分娩的存活概率要偏低许多。
七活八不活表面上说的是胎儿在母体内呆着的时间,但实际上并不是,说的是母体出现问题,还是胎儿出现问题的事情。
这件事情古人也许不懂,可是阮烟罗却是知道的,所以她更加奇怪,哈雅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眼睛又在哈雅的肚子上转了一圈,心头暗暗回忆着自己听到的消息,对照着,就是猛地一惊。
哈雅怀孕的时间,似乎正好是七个月。
她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是她觉得自己很有可能要活不了了吗?
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阮烟罗,本王虽然做过一些对不起你的事情,但幼儿无辜,如果出了什么事,你可能答应本王,保本王的孩子一条性命。”
“女王不要说这种话。”阮烟罗的声音带了些厉色:“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这孩子就算出生了,也需要母亲在身边。”
哈雅不置可否,端茶说道:“本王累了,帮我送烟罗郡主回去吧。”
“女王!”阮烟罗一下子站起来,哈雅却根本不再看她,直接起身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阮烟罗想要追,可是这里都是哈雅的人,她知道她追也追不上,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让她不能剧烈行动。
她抿着唇,站在原地。
李侠立在她的身边,面色也有些凝重。
终究,阮烟罗还是什么也没有做,跟着哈雅的人出了寝宫。
到了外面,阮烟罗的面色十分难看,一句话也没有和颜清等人说,就弯腰进了马车。
欧战面露疑问地看着李侠,李侠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问。他自己则犹豫了一下,钻入了阮烟罗的马车。
阮烟罗看到他进来,没有说话,只是面色更加凝重了。
“王妃,我们要给五皇子提个醒吗?”李侠问道。
阮烟罗皱着眉,哈雅分明是要采取一个大的行动,这个行动他们都不知道是什么,可是必然是对南宫瑾有害的,可是他们要给南宫瑾提醒吗?
提醒,南宫瑾有了防备,对他必然是有利的,可是哈雅怎么办?可若是不提醒,就这么看着哈雅算计南宫瑾?
无论怎么做,都是为难。
阮烟罗面沉如水,只微微沉吟了一下,就说道:“你把我们今天说的这些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五皇子。”
“王妃……”李侠叫道。
他想到了阮烟罗会帮南宫瑾,可是想不到会把哈雅抛弃的这么彻底。
阮烟罗抬手制止了李侠的惊讶,说道:“如果哈雅不想让我和南宫瑾说,你以为她今天会对我说这些话?”
顿了一下又说道:“就算我们不说,你以为今天这些话,南宫瑾会不知道?”
李侠沉默了,阮烟罗长长叹息一声。
哈雅是皇,可终究是有情的皇,这是她最后的一丝奢望,也是她给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机会吧?
可是,南宫瑾会怎么做呢?
阮烟罗还有更忧虑的事情,哈雅这样胸有成竹,甚至不怕告诉南宫瑾,她的手中,又握着什么样的力量呢?
一丝一缕的担忧浮上心头,她眉间一直蹙着,李侠也一直沉默,这中间的事情,实在是太让王妃为难了。
可是当马车到了驿馆,欧战在外面叫她的时候,阮烟罗却忽然眉间一展,露出与平时无异的样子,唇边甚至还有了一丝笑意。
“王妃,你想到怎么办了?”李侠立刻问道。
“没有。”阮烟罗摇头。
“那……”那怎么你这么轻松。
阮烟罗挑挑眉说道:“反正这事情也无法避免了,又何必愁眉苦脸的?到时候只管走一步看一步就是了。”
说着话,也不等李侠挑帘,自己就下了车。
李侠在后面琢磨了一下阮烟罗的话,不由也露出一丝笑意。
阮烟罗说的是对的,既然无法避免,他们这样处处被人看着,也做不了什么,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现在无论多忧心,全都是没有用的。
这一夜,阮烟罗以为南宫瑾会来找她,她还想最后再劝南宫瑾一次。
南宫瑾的眼睛永远都看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却看不见眼前的东西,他看不见现在哈雅,就如看不到当初的阮烟罗。
现在阮烟罗没有了,他想起当初阮烟罗的爱恋与全心全意,想要她回来了,却没有看到,她想要的这些全心全意,就在眼跟前。
她想跟南宫瑾说,五皇子,睁开眼睛看一看,你想要的东西,不就在你的眼跟前吗?只要你伸出手,就能碰到。
可是南宫瑾没有来找她,她一直等到二更时分,南宫瑾都没有来。
许是怀孕的原因,阮烟罗现在十分容易觉得累,熬到二更,已经是她的极限了,不知不觉间,她的眼皮慢慢沉了下去。
可是还没有睡多久,几乎只是刚刚闭上,她猛然间被外面惊天的喊杀声惊醒。
阮烟罗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大声叫道:“李侠,欧战!”
外面所有人都跑了进来,阮烟罗一边下床,一边厉声问道:“怎么回事?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所有人的面容都是一样难看,李侠和欧战对看了一眼,欧战上前说道:“西凉内乱了,五皇子留下驻守的将军领着西凉皇城守军袭击了五皇子宅邸,其他地方也都有人在攻打。”
☆、1193 西凉之皇
阮烟罗刚刚半站起的身子一下子坐回床上,这样一震,腹部一下子疼起来,她痛得弯了腰,手也捂住了肚子。
“王妃!”陆秀一连忙迎上去。
阮烟罗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可是脸上却渗现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她想不到,真的没有想到。
哈雅今天请她去寝宫,说了那样的一番话,她以为哈雅是要借她的口,给南宫瑾最后一次机会,可是不是,根本不是!
她太天真了,她怎么会这么天真?她竟然忘记了,哈雅是皇,是真正的皇!
她以为哈雅就算再强势,也首先是个女人,然后才是皇,还想要去安慰她,可是她弄反了,全部都弄反了。
哈雅首先是皇,其次才是个女人。
她找她去,根本不是要给南宫瑾机会,而是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和南宫瑾一拼到底。
这里是西凉,是她的国,她万万不会允许,西凉这么多年的基业,就这么落在南宫瑾的手里。
自她坐上西凉皇椅的那一刻,她就自有她不能放弃的坚持和骄傲,这一种挺直的脊梁,就算再高贵的后冠,对她而言,也不过是种侮辱罢了。
可笑的是,向来以观察入微自豪的她,竟然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
是因为有了孩子,所以不自觉地沉浸在母亲这个角色里,所以完全忽视了其他吗?
阮烟罗的腹中隐隐作痛,脸色也惨白的没有人样。
可是她却强硬的忍住了,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乱,在这样混乱的时候,她不仅要保存好自己,更要想办法去化解哈雅和南宫瑾的事情。
她不能让他们自相残杀,否则的话,无论谁最后剩下来,都会后悔,也会让南宫凌和南宫瑜等留下巨大的痛苦。
如果她不在这里就算了,可是她在,所以,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去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就算真的没有办法,也一定要试一试。
“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她强忍疼痛问道。
“混战。”欧战简明扼要地总结。
哈雅的人显然布局已久,城中的守卫不知不觉间就换掉了,可是南宫瑾也不是庸才,几个高等级的官员和身边的亲卫,仁泽一直没有敢动手,就怕引起南宫瑾的疑心,再加上南宫瑾和自阮烟罗的事情发生以后,对于西凉士兵一直就不太放心,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带一队自己的人,所以他们想要先发制人拿下南宫瑾,也是件不太现实的事情。
所以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今夜是场苦战,哈雅的人和南宫瑾的人在数个地方都处于僵持的状态,战况十分激烈。
阮烟罗闭了口,这种时候,他们这几个人,就是出去了也是送死,一点作用都没有。
在混战面前,谁都无能为力。
正在寻思要怎么办,小院的门一下子被人推开了,费夜大步走了进来,他身上还带着硝烟和血腥的气息,行走间带风,可见外面的情况之紧急。
“费侍卫有何贵干?”欧战上前一步拦住他。
费夜微怔,随即停下脚步,沉声说道:“外面乱的很,瑾王不放心郡主,要我接郡主入宫。”
因为南中瑾要纳阮烟罗,阮烟罗便不再是王妃,而只能是郡主了。
阮烟罗只稍一思索,便点头说道:“有劳费侍卫了。”
这种时候,南宫瑾身边必然也紧急的很,费夜就是再想杀她,也不会在这种时候丢下南宫瑾。
李侠等人虽然不放心,可是阮烟罗答应了,他们也就什么都不说,随着阮烟罗一起入了宫。
哈雅寝宫中,夜色已深,哈雅却还是坐在桌前。
外面的喊杀声隐隐约约地传进来,她身边的小宫女不忍心,过去劝道:“女王,向下歇一会儿吧。”
哈雅唇边透出嘲讽的笑:“你觉得我歇得下来吗?”
小宫女无言,只得又退了下去,站在一边。
哈雅不知道坐了多久,只知道天色从黑到白,又渐渐地黑了下去,而外面的喊杀声却一直都没有停止过。
当夜色再次降临,外面的声音终于小了下去,而在哈雅的寝宫中,忽然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哈雅抬头,就看到南宫瑾一袭蓝色衣袍,像是风烟中一株历尽鲜血的芝兰玉树,向着她走了过来。
胜负已定,而她……输了。
哈雅轻轻地笑,明知道她输了,可是当她看到南宫瑾的那一瞬间,竟然还是忍不住为他的风姿而觉得倾倒。
这个男人,真的是她命中的劫,她亲自去迎了这个劫,躲不掉,逃不开。
南宫瑾脸色绷的紧紧地,大步走到哈雅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中紧紧捏着一张纸。
哈雅的目光落在那张纸上,就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再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南宫瑾将那张纸摊在哈雅的面前,问道:“你就这么恨我?”
纸上清晰简洁地写着几个字:王夫南宫瑾谋逆篡权,杀无赦。
哈雅目光从纸上移开,静静看着南宫瑾,说道:“不然呢?你要我的国,我便该双手奉上?”
“本王说过,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后。”
甚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