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之天命帝妃-第4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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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昨日才和哈雅提了这件事情,没想到哈雅今天就落实下来,更没想到左相是来跟他说这个消息的,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意外,再看自己还把左相堵在门外面呢,不由有些笑话自己的小心眼。
不过这件事情能落实下来,的确是解了他心头的一桩大事,面上的神色也好看些了,笑道:“多谢女王体恤,也烦劳左相跑这一趟了。”
“王夫不必客气,不过女王考虑到王夫初次接手这些事情,难免有些不熟悉的地方……”
南宫瑾听到不过两个字,心头的喜悦就淡了一些下来,他真是傻了,听到专用钱粮的事情批下来就高兴过了头,也不想想左相这个老匹夫,怎么可能那么好心真的就只为了告诉他这件事情而来。
就算告诉了他这件事情,也是一定要给他添添堵的。
左相口中仍继续说道:“女王担心王夫一时上不了手,特意派了一个人来襄助王夫,这人原本就是户部的,对钱粮的事情都十分熟悉,一定对王夫有些用处。”
说着话,对跟在自己身后的一行人说道:“还不出来见过王夫?”
西凉因为是女王,女子也是可以为官的,左相后面的一行人里男子都有,南宫瑾也没有怎么太在意,此时左相的话说完,就从后面走出一个女子来。
看到这个南宫瑾倒是微怔了一下,军用钱粮库不是小事,批了这件事情,又不放心在他身边放个眼线,这也是情理之中,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这个人居然是个女子,就让他多少有些诧异了。
虽然他对哈雅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可是相处了这么久,多少也是了解哈雅的性子的,他不认为哈雅会大度到在他身边放个女人,还是一个能够襄助他处理事情,时时刻刻都要跟在他身边的女人。
那个女子走上前来,对着南宫瑾行了一个下属见上司的礼节,说道:“下官户部长史娜仁,见过王夫。”
说完话,娜仁很自然地抬起头,看向南宫瑾。
南宫瑾初时没有注意她,只瞟了一眼就离移开目光,但目光方一移开,又猛地移了回来,死死盯在她的眉眼之间。
娜仁虽然是在朝廷做事的,见过的世面也不少,但被南宫瑾这样盯着,还是难免泛起一丝羞涩。
他们的王夫真的是个很英俊的男子,早在女王大婚的时候,就有好多她的女性同仁这么觉得了,可是那是女王的王夫,不是她们可以肖想的,没想到她有一天可以跟在王夫的身边做事。
南宫瑾目光在她的眉眼间停了足有十数息的工夫,才慢慢转过头,向左相问道:“这是女王派给本王的人?”
“是。”左相淡声应了一句。
南宫瑾缓缓笑了,对左相说道:“请左相回去,代本王多谢女王的体恤与厚爱。”
左相眉头皱了一皱,南宫瑾还是带笑的表情,平缓的语调,可是他却无由地觉出一丝不对来,可是不对在哪里,他又说不出来。
他拱了拱手,说道:“老臣定会为王夫把话带到的,女王还等着老臣回去复命,老臣就不打扰王无了。”
说着话,与南宫瑾告了别,转身上了自己的轿子,往王宫的方向行去。
南宫瑾的笑意在左相转身的时候消息,盯着左相离得越来越远的轿影,一双手缓缓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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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3 想要哪个
“王爷,未免欺人太甚了。”左相的人消失,费夜咬着牙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送一个和阮烟罗这么像的女子过来,是要时时刻刻提醒着王爷不要轻举妄动吗?
南宫瑾没有说话,只是心头也涌起股说不出的羞怒。
当初在戎国的时候,哈雅就曾经对阮烟罗动过手,不过后来自己知道她怀孕了,猜得到她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乱了方寸,所以没有说什么。
而后来,他带着人去带回了阮烟罗,是谁往他的军队里安插了人手,阮烟罗又是为什么会跌下悬崖,哈雅心里不会不清楚。
当时他是真的恼的,也是从那个时候深刻无比地认知道自己寄人篱下的处境,更下定了某些决心。
可是没想到阮烟罗居然没有死,虽然没有如他的愿赶走她身体中那个侵占了别人身体的恶鬼,人也被南宫凌带走了,可是阮烟罗终究没有死,而且他回来之后,得知哈雅居然产了死胎,又是那么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还深深地依赖着他,他心里之前的一些怨气是动摇了的,也是真的有些怜惜哈雅。
毕竟这个女子对他的心看起来不是假的,又如此渴望生下他的孩子。
可是所有这些,在方才见到那个女子的一瞬,全部都被击碎了。
哈雅从来没有信过他,从来都在防着他,而且丝毫不介意让他知道这一点。
南宫瑾冷冷地笑了,果然是寄人篱下,给了一颗甜枣,紧接着,就用这么狠的一巴掌扇到了脸上。
目光如刀地盯了那个女子一眼,南宫瑾转身回了府中。
费夜等人都跟着南宫瑾进去了,那个叫娜仁的女子愣了一下,咬了咬唇,也跟了进去。
花厅里,南宫瑾刚刚坐下,让人送了一杯茶来,就听扑通一声,那个跟着他们进来的女子已经直接跪在了地上。
“王夫,微臣只是奉命前来襄助王夫的,但王夫雄才大略,想必微臣知道的,王夫也早就知道,所以王夫如果有事,尽管派微臣去做,如果没事的话,不妨随意把微臣扔在哪里好了。”
南宫瑾拿起茶杯的手顿了一下,眼睛也眯在了一起。
这个女子倒是有些意思,她这是在告诉他,她也只不过是身不由己,所以绝不会碍他的事。
娜仁伏在地上,头也没有抬过,户部那么多人,她只不过是很不起眼的一个,做的都是些又累又不讨好的活儿,既没有出众的能力,亦没有出众的相貌,可是左相缘何会选中她呢?
她本来就在疑惑这件事情,之前在宫里的时候,女王和左相之间就有段对话,只是她站的远,听不真切,可是看刚才南宫瑾看她的目光,她立刻便发觉,她被送到南宫瑾这里来,只怕并不是件好事。
虽然方才在门口的时候犯了片刻的花痴,可她毕竟也是在官场里走过的人,自然知道明哲保身的重要性。
无论左相和女王把她送来的目的是什么,她现在都不打算去管了,能在南宫瑾这里平平安安地呆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这位王夫这些日子来南征北战,他的手段她也是听过一些的,绝不是个好性子的人。
所有这些考量加在一起,才让娜仁一进来就跪下了,而且把话说的极明白,那个军用钱粮库,无论南宫瑾想做什么想怎么做,她一个字也不会问。
南宫瑾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托着茶盏,盯着跪在地下的人。
这个女子眉眼间和阮烟罗长得真的十分相像,所以她跪在那里的场景,看起来就有了几分诡异。
阮烟罗可会跪什么人吗?
其实她也是跪过的,太后,先皇,她都是跪过的。但那个女人有一种特质,她就算跪在那里,也让人觉得腰杆挺直,好像根本没有跪,也没有低任何人一头。
阮烟罗卑躬屈膝的样子,他竟连想象也想象不出来。
想到这些事情,南宫瑾又不由怔住了,他想的这些阮烟罗,全都不是真正的阮烟罗,而那个被借尸还魂了的人。他想要的明明是以前的那个阮烟罗,会一句一句叫着他瑾哥哥,满心满眼也只有他的阮烟罗,可是为何想起阮烟罗这个名字,他心头涌起的,却全都是另外一个人呢?
他心里面想的,他想要的,究竟是哪一个?
如果那天的仪式没有被打断,以前的阮烟罗又回来了,他是否真的就能存着怜惜,然后把她娶到身边呢?
脑子里的念头转来转去,南宫瑾一时间也有些糊涂了,他发现自己竟然分不清他想要的到底是谁。他既想要以前那个阮烟罗的全心全意,又想要现在这个阮烟罗无形中透中的风骨。只是他也知道,这根本是属于两个人的。
若是那两个人,是一个人就好了。南宫瑾忍不住想道,可是想过了之后又不由暗笑,他明知这根本就不可能,不过是胡思乱想罢了。
可就算是以前的那个阮烟罗,虽然有些疯疯癫癫的,也从来都透着一股子傲劲,不会这么没有出息的。他可是记得很清楚,以前那个阮烟罗曾被一些他的爱慕者用石头砸,但也还是叫着:我就是喜欢瑾哥哥,我就是喜欢瑾哥哥……
眉目一沉,把那些念头都挥去,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个阮烟罗已经被人夺了舍,而他也不是那个天曜集万千荣宠于一身的五皇子了。
因为被这些纷繁的念头在脑中绕来绕去,南宫瑾对这个娜仁的印象就更是差了几分,他慢慢将茶抿进口中,停留了片刻才说道:“你是女王指派给本王的人,本王怎么会怠慢你,你先下去歇着,明天再来听用吧。”
娜仁重重松了一口气,虽然南宫瑾口中说着是女王派来的人,但是却说让她来听用,显然是把她说的话听进去了,这也就意味着,至少她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只要安分守己,不用为自己的小命操心。
又行了一个礼,娜仁快速退出了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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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4 立冬节气
“王爷,就这么留下她?”费夜问道。明知道是别人派来的眼线还要留在身边,虽然那个眼线已经投诚了,但还是让人觉得很不舒服,谁知道她投诚是真是假,万一到时候又攀咬出来一些怎么办?
南宫瑾拂着茶叶沫子,淡声说道:“不留着怎么办?现在就和他们撕破脸,举兵杀进宫去?”
费夜不说话了,他们现在是寄人篱下,虽然掌控着军队,但军队都是西凉人,不会跟着他们去造反的,他们现在撕破脸,只有死路一条。
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王爷明明有天下之主的胸襟和谋略,却偏偏被时势所困,还要受到这种侮辱。
“这种日子不会很久。”南宫瑾开口说道,他不能让手下的人失了信心。
“本王不会做寄人篱下的人,这里,迟早会变成本王的。”
茶盏向下一顿,虽然没有太用力,但也发出清脆地声响,就像是南宫瑾的决心。
戎国今年黑灾,但天曜却是个难得的丰年,十月中的时候,举国上下迎来了立冬节气。
立春,立夏,立秋,立冬,是一年里四个非常重大的节气,每到立冬,天子要亲率群臣迎接冬气,对为国捐躯的烈士及其家小进行表彰与抚恤,请死者保护生灵,鼓励民众抵御外敌或恶寇的掠夺与侵袭,还要以时令佳品向祖灵祭祀,以尽为人子孙的义务和责任,祈求上天赐给来岁的丰年,百姓自己也借此机会宴饮宾朋,饮酒休息。
南宫凌虽然自降为王,但仍是天曜独一无二的最高统治者,率领群臣迎接冬气的事情自然也得由他去做。去年的时候,因为阮烟罗不在,南宫凌的时间差不多都用在到处打仗上面了,这些仪典什么的几乎没有实行,这可算是他第一次正正经经地领着群臣去做些礼仪。
虽然他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也由着群臣去安排,可是只有阮烟罗才知道,每天晚上南宫凌回了房中,就跟着小孩子一样地扒着她抱怨:“小鱼,无聊死了……”
“小鱼,本王一点也不想去……”
“小鱼,要不你陪着本王一起去吧?”
阮烟罗被南宫凌弄的简直无语,自从她出了这次事情之后,南宫凌在她面前的智商就急剧退化,现在阮烟罗基本拿他当幼稚园的小朋友哄着。
现在阮烟罗对于自己将来能够当一个好妈妈有着非常强大的信心,不为别的,只为他们的爹已经把她给培养出来了。
“阿凌乖啊,不是要做个好皇帝的嘛……”阮烟罗柔声哄着南宫凌。
她知道不管南宫凌嘴里怎么说,到最后都是会去的,他无非就是想让她哄他罢了。这些日子她也发现了,南宫凌对她的占有欲强到一种近乎偏执的地步,恨不得她的注意力时时刻刻都在他的身上,就是她和自己爹爹还有红叶姨多说几句话,就能看到南宫凌跟被人遗弃了的大狗似的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不过好就好在,南宫凌虽然十分想要她的关注,也把这种渴望表现出来,但却十分能够克制,并不会真的不许她和阮老爷还有红叶姨见面,也不会真的对她身边的人做出什么来。
不过越是这样,阮烟罗才越是心疼。她知道这个男人是怕了她不在的日子了,也因为他们之间总是聚少离多,他总是担心不知道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又要分别,所以才会在在一起的时候,拼命地想要多和她相处一会儿。
阮烟罗柔声哄着南宫凌,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