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之天命帝妃-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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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许朗嘴唇的动作,她竟然就能知道许朗说了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的这项本事从何而来,但却很清楚,自己解读出来的话语绝对不会有错,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技能。
眉目低低地垂着,阮烟罗的心头很混乱,她看的十分真切,许朗在说:紫烟,不要哭。
他叫怀里的春梅为紫烟,那种关切的神情,更没有半分作伪。
可若春梅是紫烟,那么她是谁?
难道,她竟是抢了春梅的位置,顶着春梅的身份来嫁给卫流?
阮烟罗唇边现出苦笑。
阿流,你究竟瞒了我什么事情,倘若我所看到的猜到的是真的,那么我情何以堪?
虽然阮烟罗离的远,可是这里的动静还是把许朗和许紫烟惊动了,许紫烟一下子从许朗怀中挣脱出来,伸手抹掉眼泪说道:“哥,我没事,让你看笑话了。”
许朗眉峰紧紧蹙在一起,许紫烟这么懂事,就越发让他觉得自己难过和没用。
“紫烟,你既然喜欢二皇子,哥哥去给你说,你为二皇子做了这么多事,他总要给你一个交代的!”
☆、883 游说许朗
“不许去!”许朗话刚说完,许紫烟就猛地尖声叫道。
“怎么就不许去?”许朗火气也上来了:“你还真要给阮烟罗当一辈子婢子不成?自己喜欢的男人,却让别的女人顶着你的身份嫁过去,许紫烟,你以为你很伟大是不是?这根本就是愚蠢!”
许朗的话毫不留情,许紫烟的面色一下子白了,这些事情她都是知道的啊,可是她能怎么办?就是因为跟着卫流太久了,所以她才比任何人都了解卫流。
卫流决定的事情,绝对不会给任何人反驳的余地,他要许紫烟的身份,自己给最好,如果不给,卫流恐怕就会远远地打发了他。以卫流的性子,他不会亏待自己,可是却会让自己永远也见不到他,而这,才是她根本无法接受的。
看到许紫烟的表情,许朗也知道自己莽撞了,那些话估计重重伤了许紫烟的心,当下讪讪地,小心说道:“紫烟,哥哥不是……不是……”
“我知道哥哥不是故意的。”许紫烟抬起头,轻轻一笑,笑意里却带着说不出的苦涩。
“哥,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我就是喜欢二皇子,我有什么办法。”许紫烟的语调酸涩的让人心头发紧,幽幽说道:“早在对二皇子提出那个要求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早就做好准备了,刚才只不过是一时控制不住,但是没关系,我会忍住的,这种事情,看着看着,也就习惯了,所以哥哥,你不用为我担心,我会好好的,真的。刚才的事情,你就当没有发生过吧,以后也不要再这么关心我了。之前阮烟罗问二皇子你是不是喜欢我,我看她已经起了疑心,我们更要小心一点。”
“紫烟!”许朗不赞同地低叫,他的妹妹才是名正言顺的许紫烟,凭什么就要这么委屈。
“许将军,我还要回紫烟姑娘身边,就不陪你了,我刚才说的话,许将军还要放在
许紫烟已经不想再跟许朗多说,拭了拭眼角的泪水,交代了一句就匆匆离去。
许朗看着许紫烟的背影,忽然抬起手,狠狠一拳打在一边的墙壁上。
垂着头,眼睛里是鲜明的戾气,那是他的妹妹,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他发过誓要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的,可是现在这样,算是什么?
凤城街头一间颇有名气的酒馆,许朗一杯一杯地往口中倒着酒,可是无论喝下多少,都无法抒出他心头的那一口闷气。
再喝下一杯,伸手去酒壶里面倒酒,却发现已经空了,许朗大声叫道:“来人,上酒!”
酒来了,不是一壶,而是一坛,颇有些分量地砸在桌上。
“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不如本王陪许将军一起喝一杯?”
许朗抬头一看,原本有些醉意的眼神瞬间清明了,猛地站起身,却因为站地太猛而眼前一黑,晃了几晃才站住。
“瑾王。”许朗扶着桌子站稳,一字一字吐出眼前之人的身份,同时心头大惊,他什么时候到的凤城,为什么他们竟没有一个人知道?
那么二皇子呢?他是否知道南宫瑾在凤城?
南宫瑾微微一笑,许朗站起来,他反而坐下了,他手中拿着一只新的杯子,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又为许朗也把酒满上,笑着说道:“许将军不要和本王一起喝一杯吗?”
人已经来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许朗在沙漠里闯荡了那么多年,又在卫流手下做了两年的大将军,这一点见识还是有的,因此也不再大惊小怪,顺着椅子也坐了下来。
“许将军,请。”南宫瑾举杯,好像真的是来找许朗喝酒的。
许朗看着眼前的酒杯,没有举起来,而是问道:“瑾王此来,不会是真的来找在下喝酒的吧?”
这次卫流整顿沙漠许朗也跟着去了,但是肃清沙漠之后就回转凤城守卫二皇子府,并没有跟着去攻打邯国,可是这却不影响他知道卫流和南宫瑾在邯国的斗智斗勇,能够与二皇子数度交锋,而且还没有吃到什么亏的人,自然不可能是泛泛之辈,许朗对他还是抱着很大的戒心的。
南宫谨仍然一笑,说道:“许将军多虑了,本王此来,还真是特意来找许将军喝酒的,许将军心头有块垒未消,难道就不想好好醉一场吗?”
南宫瑾此话一出,许朗心头的戒备立时更浓了,语气不善说道:“我不知道瑾王在说什么。”
南宫瑾对于许朗的无礼也不恼,淡然说道:“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许将军心里清楚就行。”
许朗面色渐渐难堪,忽而起身说道:“本将还有公事要忙,就不陪瑾王了,瑾王远来是客,还是去二皇子府拜访一下为好。”
这句话清楚地摆明了立场,他一回去,就会把南宫瑾在凤城的事情告诉卫流。
许朗能在沙漠中做到一方主帅,基本的魄力还是有的,说走就走,分毫也不停留。
就在他走到楼梯边,马上就要下去的时候,忽然传来南宫瑾悠然的话语:“若是本王能将阮烟罗带走,不知许将军有没有兴趣再和本王喝几杯?”
许朗的脚步倏然停下,身体僵在楼梯边,无论如何也迈不下去。
阮烟罗,他竟然知道阮烟罗还活着。这个消息被他们瞒得这么死,又有紫烟的身份顶在前面,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慢慢地,他转过身,紧紧盯着南宫瑾。
南宫瑾目光望着许朗,带着十足的诚意:“许将军放心,本王此次前来丝毫没有其他打算,只想带走阮烟罗。二皇子马上就要登基了,本王听说封后大典也在同一天举行。如果那个由阮烟罗假冒的许紫烟走了,那么能够登上后位的人……”
微微一顿,南宫瑾含笑看向许朗:“许将军,那个人不需本王说,许将军也知道是谁吧?”
许朗神色挣扎,用力闭了闭眼睛,然后慢慢走回桌前。
☆、884 赶到凤城
天曜西南边疆,南宫凌一路疾驰,不过七八天的工夫,就从京城到了与南楚交界的城关,连歇口气都没有,就直接略作伪装进了南楚,直往凤城而去。
如今,他已经到了离凤城只有半日左右路程的一个小镇上,暂且休息一下,也给属下时间去安排好进入凤城的事宜。
南楚刚刚经历一场宫庭大变,凤城正是紧张的时候,想要进入凤城,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而且南宫凌可不是进去那么简单,他是要从里面把那条小鱼完远整整地带出来的。
看南宫瑜秘信上的意思,那条小鱼似乎记忆出了些问题,这样一来,想带走她就更需要经过缜密的安排。
立在窗边,看着手下人送上来的情报,南宫凌的面色阴沉至极,井潇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想往远离一些。
南宫凌目光极缓慢地在那封情报上滑过,忽然手一震,一纸柔韧的洒金笺就成了纷纷扬扬的碎末,落到地上立刻混在泥土里,分都分不出来。
封后?真是好的很,本王都还没有把那条小鱼捧上的皇后的位置,卫流居然就敢做。
南宫凌心理阴暗至极,恨不得现在就能把卫流剁个十七八块,再直接扔去喂狗。
那个男人,之前就曾夺走过那条小鱼的注意力,如今更是连人都夺走了。
落下高崖,葬身狼口,死无全尸?
卫流布的好局,一想到当初亲眼看到的那一幕惨像,南宫凌心头的戾气就止不住地散发出来。
这个梁子结下来了,他和卫流之间,总有一天要好好地算一算这笔帐。
“进凤城的事情安排好了没有?”南宫凌问道,虽然语气很平静,但是井潇却感觉得到,自家王爷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
如果说今天刚到这里的时候他还能耐着性子等上一两天,以便把一切准备都做到万全,那么看到这份情报之后,他恐怕是一分钟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硬着头皮说道:“应该马上就有结果了,最迟明天,一定可以入城的。”
南宫凌没说话,但气压低地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井潇心里默默流泪,之前王妃不在的时候,王爷冷地就像是个冰人似的,他们这些属下的日子也不好过。
可是如今知道王妃没事了,可是在没回到王爷身边之前,他却觉得自己的日子还不如之前呢。
南宫凌抿着唇闷了好一会儿,一挥手说道:“本王知道了。”
井潇如逢大赦,连忙退下去了。
南宫凌在窗边又站了一会儿,天色暗下来,月亮升上天空,圆盘似的闪闪发亮。
南宫凌看着,忽然想起他和阮烟罗闹的那唯一一次别扭,他们在崖下和好的时候,阮烟罗就指着这样一轮明月对他说:阿凌,我们对月起誓,永不相弃。
还有在平安集,迁入新居那天,那条小鱼喝醉了,拉着他又跳又闹,也是指着月亮对他说:只要月亮还在,我们就会一直相互喜欢。
再然后,就是那个火热而旖旎的夜,那条小鱼软的像水一样,又乖又大胆,听话的不可思议。
过往的事情不受控制地往脑中涌入,南宫凌只觉得心浮气躁,忽然间拔身而起,如轻烟般跃出落脚的小院。
“王爷!”井潇在暗处看见,连忙低叫了一声,但是南宫凌哪里理他,不过几个起落,就连人影也看不见了。
井潇咬牙,就知道会这样,本来刚才南宫凌听了他的禀报没说话,他还以为南宫凌可以再忍一夜,可根本就是他太乐观了,王爷这些日子怎么过的他比谁都清楚,现在阮烟罗就在数十里外的地方,王爷怎么可能还忍得住?
再加上被阮烟罗要封后的消息刺激了一下,王爷要是不立刻赶过去,那才有鬼。
虽然封后大典还在十天之后,可是以王爷的性子,对于王妃,别人哪怕是有一点觊觎都是不行的。
认命的叹了一声,脚尖一点,飞快地追了上去。
二皇子府里,卫流看着许朗,沉思着,却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方才许朗对他说,阮烟罗既然顶着许紫烟的名号,那么无论是为了阮烟罗着想,还是为了许家的名誉着想,都应该从许家出嫁,如今离大婚之期不过十日,卫流和阮烟罗也不宜再多见面,所以想请示卫流,是不是让阮烟罗住到许家去。
自阮烟罗顶了许紫烟的名号之后,许朗对她从来都是淡淡的,但不得不说,这个提议倒是真的为阮烟罗着想的。
只是不知为何,卫流心头总有丝淡淡的不安,也许是因为失去过一次阮烟罗,所以卫流打心眼里不愿意让阮烟罗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
正在沉思着,忽然间他的眉头一紧,垂在身侧的手也握了起来。
卫流咬紧牙,强忍住身体里的不适,微微抬手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就按你说的做吧,叫春梅给烟儿收拾收拾,这几日就去许府住。”
许朗本以为要花些口舌才能说服卫流,可是想不到卫流居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当下应了一声,转身出去。
许朗一走,卫流身体就猛地一侧,一下子歪倒在了椅子上。
“主子!”秦川低声惊叫,连忙上前扶住卫流。
卫流斜着身子往窗外望了一眼,只见一轮圆月高挂天空,明晃晃地耀人眼目,唇边不由透出一丝苦笑。
这些日子是太兴奋了吗?竟连今天是十五都忘记了,直到那痛意开始发作,才想起来他还有这一场煎熬。
“扶我回房。”卫流咬着牙说道。自从开始痛之后,他的房间就特意做了改装,隔音极好,就算他忍不住叫出来,也不怕别人会听到。
秦川看卫流强忍着的样子只觉得心酸无比,一面扶起他,一面低声说道:“主子,你为了她吃那么大的苦头,怎么还不让她知道呢?这种时候,本该她来照顾你才是,如果她在身边,你也会好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