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之天命帝妃-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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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本事去和他们打上几场。”
“打就打,我还真就打算这么做。”
南宫瑕眼睛立时一亮,他向来知道阮烟罗有些鬼才,常做些别人想不到的事情,难道她这次又有什么主意?
当即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不打是小狗。”
阮烟罗才不上南宫瑕的当,背着手笑着说道:“你叫我打我就打,那多没面子,想让我打一场也行,不过得有彩头。”
“什么彩头?”
“如果我打赢了,你从此以后不许叫我阮烟罗,要叫三嫂。”
虽然阮烟罗不讨厌南宫瑕,但这死小孩一口一个阮烟罗,叫的没大没小的,她可是他正而八经的嫂子。
南宫瑕撇了撇嘴,没应声,却问道:“如果你打输了呢?”
“我打赌从来没输过。”阮烟罗自信满满说道。
南宫瑕瞬间露出鄙视的神情:“阮烟罗,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闪不闪舌头是我的事情,你只说你敢不敢赌就行。”
“你说没输过就没输过?万一输了呢?”南宫瑕不依不饶:“总不能我出了彩头,你却什么也不出。”
“大不了我允许你还叫我阮烟罗好了。”
“我本来就叫你阮烟罗!”
这彩头,出了和没出有什么两样?他还是一点便宜也没占着。
“那不然我不叫你呆头鹅?”
“阮烟罗!”南宫瑕低吼,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一毛不拔?合着不叫他呆头鹅,还成了她的恩赐了。
“你好麻烦。”阮烟罗不耐烦了,问道:“那你说,你想怎么样?”
南宫瑕被阮烟罗那种大度的语气气地怄血,他刚才居然会为了见到这女人而高兴,根本是脑子进水了吧?
强压下心头的火气说道:“要是你输了,就把雷火弹的配方告诉我!”
阮烟罗眸子亮光一闪。
雷火弹的配方,胃口不小啊。
“我不会乱用的,就是好奇!”南宫瑕立刻举起双手,说道:“大不了我跟你保证,就算我知道了配方,每次也只会在你允许的情况下制作,绝不多做一颗。”
南宫瑕举着双手的样子十公滑稽,可是也显出了他的真性情。
他的确是不想用雷火弹去做什么,只是真的好奇罢了。
南宫瑕能因为华妃一个举手之劳的救命之恩而甘心为她所用这么多年,他的话,还是可信的。
阮烟罗眯了眯眼睛,问道:“南宫瑕,你是希望我赢呢?还是希望我输?”
“当然是……”
南宫瑕忽然卡住了。
如果阮烟罗打赢了,他就得叫她三嫂,这当然是他绝不愿意的。可是如果阮烟罗打输了,他虽然可以知道雷火弹的配方,可也意味着他又得被东狼西狈的人追着跑,这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纠结啊纠结,居然把自己给卡住了。
一时说不出结果,就用凶悍来掩饰,南宫瑕说道:“要你管,反正两种结果我都有好处,你先打了再说。”
阮烟罗知道再说下去八成就要把南宫瑕说恼了,也不再火上浇油,抿嘴一笑说道:“走吧!”
休息了这么一会儿,早就休息好了,水也打的差不多,南宫暇一行七八个人再加上阮烟罗四个同时上马,往绿洲外走去。
快到绿洲出口的时候,南宫瑕大声吆喝了一声,示意对方他们要走了,要追的可以接着上来追。
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有规矩,风盗亦有风盗的规矩,虽然入绿洲不打,可是要走的时候,却要知会对方一声。
阮烟罗第一次看到这种有趣的画面,一时间觉得江湖果然是个很神奇的地方,有些道义,有些信誉,远比高高在上的那些大人物们要来得更光明正大。
南宫瑕吆喝过了之的,一拉缰绳就要往绿洲外面冲,却被阮烟罗一把拉住了。
“跟在我后面,而且要踩着我的马蹄印子走,明白么?”
南宫瑕先是一怔,既而眉间浮起懊恼之色,低叫道:“阮烟罗,你耍诈!”
这女人定是刚才就动了什么手脚,却故意来找他来打赌,实在是太可恶了。”
“兵不厌诈,这是你自己说的。”
南宫瑕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只差没气死。
“记得千万踩着我的马蹄印走,否则后果概不负责!”阮烟罗又交代了一句,跟在李侠的身后,打马向外飞奔。
南宫瑕对着手下吩咐了,嘱咐手下走前,自己断后,一行人成一条直线快速离开,而另一边的东狼西狈等人看到南宫瑕离开,根本没有注意他们的队形,直接就追了上去。
☆、724 兵匪勾结
东狼西狈的人追的很紧,南宫瑕方离开绿洲范围没几步,后面的人就追了上来,纷乱的马蹄四踏,踩的一片沙土飞扬。
忽然间,接连几声轰鸣大响,绿洲边缘的沙土被炸出几个大坑,数骑人马直接被炸飞,边上的人也都被气浪波及,一下子掀翻了开去。就是那些侥幸离的远的,跨下的马也受不得这种惊吓,一个个惊的扬蹄尥蹶,直把背上的人全都掀了下去。
而在一片兵荒马乱之中,南宫瑕的人就带着打到的水施施然离去,越奔越远,根本不可能追得上了。
“混蛋!”西狈也被掀翻在地,抓起一把沙狠狠地扔出去,气的心肝脾肺肾通通发疼。
“那个混蛋的小黑丸子不是早就用完了吗?怎么还有?”他发泄了怒气,不甘地问东狼:“而且他是什么时候把那东西埋下来的?刚才进绿洲的时候,他们明明全都在马上,没有一个人下马的。”
东狼没有说话,只是目光一直望着已经跑远的一行人中一个熟悉的身影。
“喂,老狼,你听到我说话没有?”西狈自己一个人说了半天,东狼却连一个字都不搭理他,他有些不满了。
东狼收回视线,说道:“他活不久了。”
“那是!”西狈听了这话终于高兴起来:“我们费了这么大力气才把他赶到这附近,那位答应咱们的日子可就在今天夜里,他马上就要死了,对一个要死的人,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东狼垂着眼睛,没搭腔,只是眼角轻轻缩起,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
沙漠上,几骑人马轻快地奔驰着。
“阮烟罗,你使诈,刚才的赌约不算数。”
“这叫谋略,愿赌服输,记得要叫我三嫂。”
“我不承认。”
“原来天曜堂堂六皇子就是个这么不讲信誉的小人,你信不信我写了传单,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
“什么叫传单?”
“就是找张纸,写上你如何赖账不服输,再找人抄上几万份,然后见人就发,如果有不识字的,还专门帮他念上一念,如果遇到说书先生更好,直接把你的无赖行径编成段子,到每个茶馆里都说上几个月。”
“阮烟罗,你还是不是女人?”
“我是你三嫂……”
走一路,斗了一路的嘴,后面的人个个憋笑憋的都快出内伤了。南宫瑕郁闷的想死,他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一个女人?
这样就想让他叫三嫂,他是绝对不肯的,而且从私心里,他总是不愿意承认阮烟罗是他嫂子的身份,叫着阮烟罗,就好像可以忘掉这一点一样。
“阮烟罗,你打赌真的从没输过?”南宫瑕换了个话题。
“真的。”阮烟罗肯定地点点头。
“你怎么做到的?”南宫瑕问道。
打赌这种事情,是有几率的,有赢就有输,怎么可能真的从来没输过?
阮烟罗一侧头,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南宫瑕:“知道可能会输的赌,不打不就好了?”
“咳……咳咳……”一口口水呛在嗓子眼里,南宫瑕拼命地咳嗽。
这都是什么逻辑?合着阮烟罗早就知道她必然会赢,拿他当冤大头玩儿呢。
南宫瑕一路被气的七窍生烟,如果不是他们落脚的地方到了,估计非得被阮烟罗生生气死不可。
南宫瑕落脚的地方在一处背风的小谷地里,有点类似北熊之前的大本营,但规模却比那里小了许多,他们到达这里的时候,天色已经发暗,快要黄昏了。
阮烟罗打量着这处临时落脚点,发现与上次他们受伤调养的地方相比,这处地方的设施要完备了不少,像是常有人来住似的。
南宫瑕并不是个精细的性子,他的落脚点,大多有些常用的应急物事就好,不像是会这么精心打理一个地方的,这里这么完备,必然有什么原因。
“南宫瑕,你这里常有人来?”阮烟罗问道。
“嗯,这里靠近南楚了,常有商队往来,我好歹也是风盗,总要劫点财的,这里就是商队进入沙漠之后的第一个落脚点。”
阮烟罗听到这话,心里就是一缩,又问道:“这里离南楚边境很近?”
“不到一天的路程。”
“南宫瑕,你怎么会选这里做落脚点?”阮烟罗的神色渐渐严肃起来:“你应该知道,风盗为各国所不容,越靠近边境,就越危险。”
虽然各国拿拧成一股绳的风盗没办法,可若是有风盗靠近边境的话,哪个国家都不会客气的,这也是风盗与各国之间不成文的规定。
南宫瑕既然能在风盗里闯出一片势力,又怎么可能连这个都不知道?
“这不是被逼无奈嘛!”南宫瑕摊摊手说道:“东狼西狈跟疯狗一样,咬着我们不放,只有这个地方攻守两便,而且我也是今天才到了这里的,正打算让大家吃顿饱的,然后夜色一深,就贴着南楚的边沿绕回沙漠里面去。这个沙漠里,想打败一个人容易,可是想抓到一个人或者杀了一个人,却是难是加难,尤其我们同为风盗,对沙漠都是极为熟悉,想要抓到或者杀死就更难了。”
南宫瑕的话说完,阮烟罗的眉头不仅没有松开,反而皱的更紧,她盯着南宫瑕一字字问道:“你是说,东狼西狈明知道这样追根本杀不了你,却还是追了你很长时间,一直把你逼到这个角落里?”
南宫瑕闻言一怔,下午他在水边的时候,就隐隐觉得不对劲,事情被阮烟罗用这样的语句说出来,忽然让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
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后背嗖嗖发凉。
风盗无论内部如何摩擦,对外的时候,永远都是统一战线,更绝不会和周边的国家有任何联合。他习惯了风盗之间打来打去,所以对东狼西狈追杀他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对劲,只除了这一次的时间长了一点而已。
可是现在想来,难道说有人背叛了风盗的铁则,要把同为风盗的他出卖出去?
☆、725 一路突围
“那两个人里,有没有人和南楚走的特别近?”阮烟罗问道。
南宫瑕摇了摇头,牙齿却是咬的死紧。
他当风盗的时间不长,可是却也有了一年多,他喜欢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也确实把自己当作风盗一份子,所以对于风盗流传下来多年的规则,有一种心理上的维护和遵从。可是此时此刻,却有人打破了这个规则,要卖了他。
那个人是谁?又为什么这么做?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在北熊的婚礼上算计了他们一把?若是为了这种事情,那么他刚入沙漠的时候,他们三天一小五天一大的欺压侵略又算什么?
他想不明白。
“我们没有时间做饭了。”阮烟罗说道:“这里离南楚太近,越早离开越好。”
阮烟罗的话音方落,一支火箭陡然从空中直降而下,就落在阮烟罗的脚边。
“冲进去,杀了南狐!”
喊杀的声音随着箭雨一起响起来,阮烟罗被南宫瑕带着避到一侧的土墙后面,忍不住苦笑:“来的好快。”
南宫瑕咬着牙,虽危却不乱,喝道:“准备突围!”
有阮烟罗在,有雷火弹开道,突围出去,应该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既然那些人和南楚有勾结,南边是一定不能去了,只能往其他几个方向走。
阮烟罗把身上带的雷火弹拿了一大半出来,给南宫瑕几个得用的手下,让他们分别往几个方向去探路。
片刻后,几人纷纷回来,一脸的灰尘,哭丧着脸叫道:“当家,不好了,东面,西面,北面,都堆了好多马在那里,还用绳子捆着,雷火弹炸过去,只能炸到那些马,那些马被捆在一起,跑又跑不脱,全倒在地上,把路堵死了,根本跑不出去。”
沙漠里,徒步是肯定跑不远的,而用马的话,又有这么多拦路的东西。
如果没有阮烟罗的提醒,南宫瑕这会儿肯定按照原先的打算毫不犹豫地往南跑了,恰好中了东狼西狈的圈套,可是此时明知南边是死路,他们又如何能再走?
经过这一会儿的耽搁,天色已经全暗了下来,南宫瑕眸子黑沉沉的,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可以活命的方法。
他看着阮烟罗:“你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了?”
在他陷入绝境的时候。
如果阮烟罗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