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之天命帝妃-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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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烟罗咬了唇,光闭着眼睛都不够,依然能察觉到南宫凌灼灼的视线,干脆把脸扭到一边,彻底地不看他。
南宫凌低低地笑起来,整个身体都覆在阮烟罗的身体上,男子与女子的身体曲线完美而合拍地契合,好像天上便注定了他们是要成为一对的。
阮烟罗曾经掉过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是他们心中永远的痛,南宫凌轻柔的抚摸着阮烟罗,却不敢太急进,怕阮烟罗因此想起什么不该想的来。
可是倏不知,这样的轻抚却更让人受不了,阮烟罗只觉得全身上下痒痒的,身体说不出的敏感,起了细细地一层战栗,连毛孔都收缩起来,等待着接下来的狂风骤雨。
可是那风暴总也不来,总也不来。
阮烟罗恼了,忽然一个翻身,两人掉了个个儿,把南宫凌压在身下。
“你究竟是要吃还是不吃?”阮烟罗凶神恶煞地问道。
南宫凌有一瞬间的怔愣,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压在身上,这滋味……居然还不错。
眯了眯眸子,促狭问道:“吃怎样?不吃又怎样?”
“吃就快些动手,不吃的话……”一抹红云从阮烟罗颊上闪过,她咬咬牙,豁出去了。
低头吻上南宫凌的唇,口齿不清说道:“不吃的话,就换我来吃你好了。”
妖孽王爷,长的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说她来吃,一点也不为过。
温软的唇瓣触及南宫凌的唇,南宫凌眸色瞬间加深,体内的欲望如潮水一般涌上来。
这条小鱼什么都不做,对他而言已经充满诱惑力何况她主动来吻他。
腰身一挺,轻而易举的翻过身,夺回了自己的主动权。
南宫凌的唇舌扫荡般滑过阮烟罗的口腔,每一颗贝齿都没有逃过他的爱抚。
一吻分开,南宫凌邪肆地挑眉,笑笑说道:“本王说过了,今天本王来服侍王妃。”
坏人!
明明说的是吃东西,偏用到这里来。
阮烟罗的脸通红一片,眸子含着水色,瞪着南宫凌。
南宫凌低喘一声,呢喃道:“妖鱼,这么诱惑本王,本王真的要不客气了。”
埋头向下,掠夺般摄住阮烟罗的唇,大掌也终于透过衣衫,探上阮烟罗细滑紧致的肌肤。
阮烟罗惊喘一声,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落下,她竟感觉不到,满脑子昏昏沉沉的,全是南宫凌唇舌的感触,还有他不断煽风点火的大手。
明明遮蔽物越来越少,可是不仅不觉得冷,还觉得热,像是快要把血液都一起燃烧起来了。
直到双腿微微分开,一样东西挤入身体,带来陌生而涨满的微疼,阮烟罗一片混沌的大脑才终于有了片刻的清醒。
阿凌,这是她的阿凌。
没有什么能比这种男女间古老而神秘的仪式,能更切实的证明,两个人是如此深入的结合在一起。
阮烟罗忽然有点想哭,她不知道把自己给一个人,竟然会感动了自己。
她抱着南宫凌,用力的,像是希望把自己揉在他的身体里。
一夜缠绵。
好像带着末世之欢。
好像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拼命索取着对方,亦要用尽一切,记住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
虽然几乎折腾了一夜,可是阮烟罗记着南宫凌还要赶回天曜,不想耽误他的事情,只不过略略闭了一下眼睛,就立刻醒来。
这也是她前世养成的习惯,但凡心里装着事情的时候,是一定睡不实的。
南宫凌有些心疼的抚了抚阮烟罗的黑眼圈,却没说什么,只是命人打了些冷水,亲自帮她敷。
收拾了营帐上路,阮烟罗腰都是软的,便和南宫凌共乘一骑,软软地靠在他身上。
明明水源地到沙漠边缘还有不少路,可是竟好像一下子就到了。
分别就在眼前,南宫凌一直沉着面色,几次都想反悔,就这么把阮烟罗带回去算了。
可是想到他一直没有解决的那件事情,终究是忍了再忍,用力抱了一下阮烟罗说道:“小鱼,等着本王。”
“嗯,我等你。”
南宫凌没有再说话,抱着阮烟罗的腰把她放下地,鞭子在马股上用力一甩,头也不回地远去,只留下一路高扬的尘烟。
只怕一回头,就走不了了。
“我们也启程。”阮烟罗并没有像痴男怨女一样等到南宫凌的马扬起的尘都看不见了还在望,而是南宫凌的身影一消失,就直接转头说道。
上一次南宫瑕趁着北熊拿罗贝儿羞辱贺狄的机会,用从她身上强取豪夺的雷火弹以一挑三,本来若是没有贺狄捣乱,很有可能把其他几方风盗包个圆,可惜被贺狄搅了,混乱中让其他人三人都逃了出去。
北熊最近忙着当大汗,估计没什么精力来找南宫瑕,但其他两方可就说不准了。
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如果不讨回来,他们以后也很难在手下面前立足。
若是阮烟罗没猜错,南宫瑕最近这些日子估计过的很辛苦。
一跑往西南而去,行了六七日,估摸着差不多到了南宫瑕南狐统治的区域,阮烟罗直奔这片地方最大的绿州而去。
在沙漠里,绿州是很重要的地方,南宫瑕一定在每一块绿州里都有一个秘密落脚点,而且还会有人定期来查看,他们只要在那里等着南宫瑕的人来找他们就行了。
☆、722 事有奇怪
幸好除了阮烟罗之外,这一行人里每一个都是认路的,否则的话阮烟罗非得曝尸沙漠不可。
又走了两日,便到了这片沙漠中最大的一个绿洲。
“就在这歇着,等南宫瑕的人来吧。”阮烟罗说道,带头走了进去。
他们并没有大肆扎营,而是挑了隐蔽的地方安身,连马也小心地藏起来,这里虽然是南宫瑕的地盘,但这些日子其他的风盗一定正在与他交战,在绿洲里什么人都有可能遇到,小心为上。
在绿洲里等了三天,一直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来过,阮烟罗心底有些焦急,但并不气馁,她坚信自己的方法是对的。虽然从沙漠离开的时候南宫瑕给过他们信箭,但沙漠里风盗对彼此的信箭都十分熟悉,在这种情况下使用信箭,无异于告诉别人他们在这里,万一引来了其他的风盗,他们只有这么几个人,后果不堪设想。
反而绿洲是每个风盗首领都不能放弃的地方,他们平日里补给水源也需要到绿洲来,南宫瑕之前更曾说过,他领地内的每一个绿洲,每隔七天,必然会有人巡视一番,也许他们只是运气不好,来的时候刚好那些刚刚巡视完。
等到了第四天早晨,阮烟罗正准备去水源边洗漱一下,忽然负责轮值守卫的李侠从树上一跃而下,说道:“郡主,有人来了。”
“是南宫瑕的人吗?”阮烟罗问道。
“不确定。”李侠说道:“我若是没有看错,应该是两拨人,一拨逃,一拨在后面追。”
阮烟罗的神色微跳了一下,一拨逃,一拨在后面追?
南宫瑕不会这么没用吧?她走的时候,可是留了不少好东西给他呢。
“去看看。”阮烟罗说道,让李侠带着她一路往人来的方向去了。
蹿上高高的树顶,阮烟罗看的真真切切,前面没命般奔逃的那几个人里,可不有一个正是南宫瑕。
他向来都是一身骚包的大红衣裳,只是此时已经被大漠黄沙淹的全是土色,都快看不出为本来颜色了。
在绿洲前面,南宫瑕一勒马缰,对着后面的人大声喊道:“东狼西狈,你们两个打我一个,好不好意思?叫了这个名号,你们还真当自己是狼狈为奸的畜牲了?”
追兵中的为首的二人,一个身材高大面目阴冷,一个身材稍矮眼光狡猾奸诈。
稍矮的那人听到南宫瑕的叫骂,立刻回嘴道:“少废话,上一次要不是你暗中偷袭,我和狼哥哪里会损失那么多兄弟,你偷袭难道就算什么好汉?南狐,我们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不死不休!”
“没见识!”南宫瑕撇嘴说道:“那叫兵不厌诈。”
“那现在就是兵不厌打!”
南宫瑕嘴撇的更厉害了,跟文盲说不清。
阮烟罗在树上听着南宫瑕跟人斗嘴,只觉得这感觉十分新奇,说着这些话的南宫瑕,谁能把他和高高在上的皇子联系在一起?不过这样的南宫瑕,却也让人觉得更多了几分真实。
只听树下的南宫瑕又说道:“不管怎么说吧,爷这次就是为了取水来的,沙漠里的规矩,水源地不打,你们还打不打?”
东狼西狈这些日子来不知道对南宫瑕的人马围剿了多少次,可每次都被他狡猾的逃脱,而且他手里也不知道哪里来了许多新式武器,弄的他们措手不及,吃了不小的亏,更是死了好多了。
这样一来,梁子就结的更大了,哪怕是为了这些死去的人,他们也不能善罢甘休。
这一次借着南宫瑕出来取水的机会,他们又追上了他,自然是恨不得一次性杀了他的,可是水源地不打又确实是规矩,而且他们跑了这么久也累了,当下说道:“规矩自然是不能破的,老样子,一人一边,互不干涉!”
一人一边,就是说,一人在水源地的这头,一人在水源地的那头,彼此之间暂时休战,等离了水源地再打。
这也是因为沙漠中水源稀少,经不起破坏的原因。
“说定了。”南宫瑕哈哈一笑,当先打马进了绿洲,往水源地的一头走去,而东狼西狈也跟着走了进来,去往水源地的另外一头。
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阮烟罗眯了眯眼睛,从怀里掏出一些雷火弹,对着李侠耳语了几句。
李侠听完眨了眨眼睛,看着阮烟罗。
阮烟罗干咳了一句,说道:“水源地不打,可是我让你埋的地方,已经是水源地外面了。”
外面三米,也算是外面吗?
李侠万分无语,可是又觉得阮烟罗的说法好像也没有什么错,当下身形一错,悄无声息地办事去了。
“我们去找南宫瑕。”阮烟罗说道。
颜风颜月拖着阮烟罗,悄悄地从树上落下,追着方才南宫瑕去的方向过去。
南宫瑕这次不过是取水,带的人不多,不过七八个,每个人的马上都装着大大的水囊。
“当家,这次被他们盯上,咱们恐怕不好脱身,毕竟带着这么多的水。”一个风盗说道。
“是啊,上次那位姑娘留下的小黑丸子差不多都用光了,咱们改进出来的弩要用特殊的弩箭,又根本够不上我们的消耗量,这次真的不好脱身了。”
“还没打呢,说什么丧气话?”南宫瑕不爽了,教训了两句,把属下骂的头也抬不起来。
这些属下不敢说了,南宫瑕自己坐在一边,倒是犯起了愁。
他知道这些属下说的没错,他这次的处境确实不容乐观,这次大概真的把东狼西狈得罪得狠了,这两个人跟疯了一样,已经追杀了他快有一个多月了。
以往大漠上的恩仇,追个几天也就过去了,毕竟大家都还要在这里讨生活,总有个磕磕碰碰,可是这一次,他们却好像发誓要把他从这里抹杀一样。
沙漠之大,打败一个人容易,杀死一个人却不容易,这两个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信心,觉得他们一定能杀死他?
这其中,总有些东西,让南宫瑕觉得十分奇怪。
☆、723 兵不厌诈
阮烟罗到了南宫瑕休息取水的地方,就看到南宫瑕支颐皱眉,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
这样子虽然算不得好看,但却比在天曜时整日阴沉沉的样子要有人气了许多。
玩心忽起,阮烟罗拾起一块小石头,瞄了瞄准头,嗖一声扔出去。
“呀!”南宫瑕惊叫一声,捂着额头怒视一群手下,喝道:“谁打我,不想活了?”
“打的就是呆头鹅,自己被打了,不怨自己呆,怎么还怨别人?”
南宫瑕闻声豁然转身,一副见到鬼的样子望着身后的大树,阮烟罗步履雍容,慢慢从树影间走出来。
这种不紧不慢的步子,是南宫瑕最讨厌的,好像永远也没有人能让这个女人惊慌失色一样,可是此时见到却莫名有些惊喜。
“是你?”声音诧异地扬起:“你怎么会在这里?”
“自然是来看某只呆头鹅的笑话。”阮烟罗围着南宫瑕转了一圈,啧啧道:“果然是够呆的,枉我留了那么多好多东西给你,居然还被追的这么狼狈,刚才要不是恰好赶到绿洲,这会儿估计还在沙漠上夹着尾巴逃呢吧?”
南宫瑕顿时一噎,看来刚才的狼狈相都让阮烟罗看去了,而这些日子一直被东狼西狈坠在身后,也没什么时间打理,确实邋遢了点。
不自在的拽了拽衣服,忽然反应过来阮烟罗叫他什么,当即脸一皱叫道:“阮烟罗,你瞎叫什么?谁是呆头鹅了?你不呆,你有本事去和他们打上几场。”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