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之天命帝妃-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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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果然是他见过的最坚韧的女人。
但他这口气显然松早了,刚刚放松,就听阮烟罗问道:“我爹和红叶姨的尸骨,收敛了吗?”
这个问题,本该是最先问的,可是阮烟罗实在不想回忆起那时的景象,就先问了别的事情,一直到最后,不能不问的时候,她才问出口。
陆秀一刚刚放下一点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全身都戒备起来。
听到这个问题,就连李侠都觉得呼吸有几分困难,他看了看兰月兰星陆秀一,几人同时闪躲着目光,不由微微一叹,看来,只能由他来说了。
“王妃昏迷了两日,这两日,凌王一直在忙着处理皇上的后事,却也令井潇井侍卫将阮府众人妥善收敛,并在阮府停灵,只等着王妃醒来了再处理。今日皇帝的后事基本定下,各位大人便要求讨论阮府人的处置方式,现在,大概正在金銮殿上讨论。”
阮府合府之人除了阮烟罗和兰月兰星之外,已然无一人幸存,可是这些人竟然连尸体都不放过,还要讨论一下尸体的处理方法。
阮烟罗的手指用力,掐入手心里,表面上却一点也没露出来。
可是这样的小动作瞒得过兰月兰星陆秀一,如何瞒得过已臻一流高手的李侠?
他连忙说道:“王妃,凌王必然能处理好此事的,你不用担心。”
“我自然不担心。”
有南宫凌在,阮烟罗有什么好担心的,她的阿凌,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情。
可是她不甘心,这天曜的江山,都是她爹和娘一手打下来的,如今那些坐享其成的人,竟然敢对她爹的尸骨指手划脚。
她要看看那些无耻败类,想怎么处置阮府人的尸骨。
“既然是处置我阮府的人,我身为阮府大小姐,怎么能不去看看?”阮烟罗起身下床,说道:“帮我换衣服,王妃正装,我倒要去会会他们!”
她要让那些人好好记住,阮府的人,就算是死了,也不能容人随意欺侮。
可是下了床,阮烟罗却又不急,对李侠说道:“小侠去跟凌王说一声,就说我要过去,请他多留各位大人一会儿。”
等李侠走了,对兰月说道:“我饿了,先去弄些东西来吃。”
她现在可不是一个人,无论要做什么事,都要先考虑肚子里的孩子。
兰月连忙应了,兰星帮阮烟罗梳妆。
梳装好,饭也到了,兰月一个人搬不了那么多,身后还跟了一个小丫头。
那小丫头一直低着头,但阮烟罗却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她说道:“你抬起头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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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3 刘静妄想
端着食盒的小宫女身体一震,却不敢抬头,十分惶恐。
兰月立刻觉得不对劲了,回身肃声问道:“王妃问你话呢,你没听到吗?”
凌烟阁里的人都是南宫凌指派的,按说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阮烟罗分明认识这个小丫头的样子。
现在皇宫里对阮烟罗来说处处都是危险,她们这些贴身伺候的人自然要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
阮烟罗的确觉得这个人十分眼熟,见过好几次,再次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把头抬起来。”
阮烟罗向来是过目不忘的,现在这个宫女一直低着头,她再厉害也认不出来。
那个小宫女万般无奈,只能抬起头,怯怯说道:“奴婢刘静,是皇上让我来这里的。”
阮烟罗看清那小宫女面容的一瞬间,诧异说道:“你原来是跟着长公主的?”
小宫女从来没有和阮烟罗正面打过交道,没想到阮烟罗一眼就认出来。否认也否认不了,只好点头,又强调了一遍:“是当今圣上派我来伺候王妃的。”
她加重了当今两个字,好让阮烟罗能反应过来她口中的皇上,就是南宫凌。
阮烟罗自然知道她想强调什么,但却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里,而是在口中喃喃念着:“刘静,刘静……”
眼睛猛然一亮,问道:“你和刘伶是什么关系在?”
刘静心头立刻滑过一抹害怕,长公主和她说过,刘伶就是阮烟罗害死的,现在阮烟罗问她这中话,该不会是想把她也杀了吧?
“郡主问你话呢?快点说!”兰星不耐烦了,不客气地催促道。
刘静只是咬紧了唇,怎么也不肯张口。
“我不知道长公主是怎么教导你的,但如果你没学过怎么当奴才,我不介意教导教导你。”李侠面无表情地的开了口。
他在宫里的职位不低,最是知道怎么拿捏这些人。
刘静不怕兰星的催促,李侠的话却一下子让她凉到骨子里,连忙磕头说道:“回王妃,刘伶是奴婢的亲哥哥,奴婢不知道哥哥做了什么得罪郡主,请郡主饶命!”
刘静拼命地在地上磕头,阮烟罗目光却有些微冷。
刘静会在这里,还是南宫凌安排过来的,肯定是南宫敏事先就已经用某种方法托付了。
南宫敏对刘伶的情真的用的很深,刘伶死了,就连他的妹妹,也护的好好的。
只是这个女子和刘伶实在不能相比。刘伶虽然是戏子,但有一身风骨,知道和南宫敏不可能,断的也干脆。可是这个女子,却这么贪生怕死。
之前因为刘伶而有一丝怜惜,被刘静的举动打的七零八落。
她挥挥手说道:“既然凌王把你放在这里,你就呆着吧,我也不用你做什么事,你只要好好呆着就行了。”
梅安仁杀了刘伶,对南宫敏也下得了手,对于刘静,恐怕也不会手软。
南宫凌把刘静放在这里,自然是存了保她一命的心思。既然如此,她也就顺手做了这个人情。
在场的人都得知道刘伶的事情的,知道这是阮烟罗心里的一份愧疚,但刘静这种样子,也很难让他们生出好感,兰月更是十分郁闷,她只是找了个人来帮忙端吃的,谁知道就点到这么一个让阮烟罗堵心的。
“我带她下去。”兰月说道。
出了门,兰月面容一板,说道:“既然王妃说不用你做什么,你就听王妃的话,我会让人安排一间房子给你,没有什么事,你就别出来了。”
王妃怀着身孕,心情好是最重要的,这么一个碍眼的人,还是少出现为好。
“谢谢兰月姐姐。”刘静乖顺的说道。
兰月走了,刘静抬起头,眼中却闪过一丝愤恨。
她是贫家女,之前借住亲戚家,过的一直不好,也没想过什么富贵的事。可是跟着南宫敏以后,南宫敏差不多是把她当小姐养起来的,不仅不用做什么重活,身边还有丫鬟伺候着,早把她的心养大了。
这次南宫敏做下这么大的事情,可能早就想到了会失败,所以从头到尾都没有把她牵涉进去,还先一步留书给了南宫凌,恳求他如果自己死了,就代她照顾好刘伶的妹妹。
想到昨天见到南宫凌的情形,刘静目中现出一丝小女儿家的娇羞。
凌王,无数少女心中的英雄与良人,就用他那双如夜一般深邃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让她幸福的快要晕过去。
听到南宫凌说把她安排到阮烟罗住的地方时,她更是觉得幸运的好像上天降下了奇迹。
南宫凌对阮烟罗的宠全天曜没有人不知道,她到了阮烟罗的身边,不就意味着以后可以时常见到南宫凌?
她都已经打好了主意,在阮烟罗身边一定要精心伺候,能成为阮烟罗的贴身侍女就更好,到时候见南宫凌见的多了,她再想些办法,没准就能让南宫凌注意到她。
现在南宫凌已经是皇上了,不可能只有阮烟罗一个人,迟早要纳妃的。
她不求多么飞黄腾达,可是,哪怕只是个美人,只要能伴在南宫凌的身边,她也心满意足了。
可是想不到,阮烟罗一见到她,就认出她,还把她赶得远远的。
不仅是阮烟罗,就连她身边的一个丫头,也敢对她大呼小叫。
什么不需要她做什么,恐怕是怕暗害刘伶的事情被她说出去,从而暴露了自己狠毒的真面目吧。
刘静越想越有道理,冷哼一声回了兰月指给她的屋子。
阮烟罗怕什么,她就要做什么。
凌王那么优秀的一个人,阮烟罗根本配不上他,她一定要让凌王知道阮烟罗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为她那个短命的哥哥的长公主报仇。
虽然现在没有机会,但机会,不都是人自己找的吗?
“王妃,那个刘静,要不要派人看起来?”兰月回来问道。
她始终不喜欢那个女人,明明是只麻雀,但举手投足间,却硬要摆出一副孔雀的样子。
这样的女人,必然是个不安分的。
☆、564 烟罗送饭
阮烟罗已经穿戴好了,正坐在桌边吃东西,听到兰月的话,淡声说道:“不用。”
刘静的出现虽然让她不太愉快,但只是一瞬间而已,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把刘静放在眼里,那样的女人,也不值得她放在眼里。
倒是刘伶。
阮烟罗有点黯然,说道:“看在她哥哥的份上,我们就养她一段日子吧。”
阮烟罗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吃饭,昏迷的时候也只是被兰月兰星勉强喂了些汤汤水水,所以这顿饭吃的很慢,很细。
吃到一半的时候,李侠回来了,微微带笑说道:“凌王说让王妃不要着急,慢慢吃,廷议不会那么快完的。”
阮烟罗心里涌上一股暖流,南宫凌知道她的想法,她就是想晾那些忘恩负义的官员们一会儿,所以由着她胡闹。
既然南宫凌都发话了,阮烟罗自然更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吃着,她不仅为自己,更为自己肚子时的这个。
前世今生,她都是个没有童年的孩子,可是她不会让她的孩子重蹈覆辙,她要给这个孩子,很多很多的爱。
就算他来的有些不是时候,可是她要这个孩子知道,他仍然是被爸爸妈妈所爱着的。
金銮殿里,朝臣们吵成一片,有力主严惩阮氏的,也有顾念着阮氏和沈红颜当年的功劳,认为人死一切灭,不宜再加惩罚的。
南宫凌目光淡然的望着他们,思绪却半分也没有放在他们身上。
这两天他都忙着皇帝的后事,这个龙椅,他今天也是第一次坐上。
龙椅真是宽大,坐上去空空荡荡的,四边不靠,坐在上边,必须挺直脊背,是他坐过的,最不舒服的椅子。
心下微微有些嘲讽,这样一个让人难受的位置,居然有那么多人拼了命地去抢,不知道那些抢到的人,坐在上面的时候,有没有后悔过?
“请皇上决断!”一声呼喝打断了南宫凌的思路。
他淡漠地看下去,一个保守派老臣脸红脖子粗的站在前面。
“要朕绝断什么?”南宫凌问道,居然对刚才群臣的讨论半句也没听见。
这保守派的老臣气的脸都憋大了一圈,想想南宫凌杀神的名声,没敢发作出来,重复一遍说道:“皇上,阮氏威胁先皇,罪大恶极,当悬尸示众,曝尸荒野。阮氏女身为叛逆之后,不可再入皇家,请皇上立刻休阮氏女,与阮家一并处斩。”
“皇上,不可,阮氏虽犯有错误,可毕竟为天曜立下汗马功劳,此时人死灯灭,还请皇上网开一面,不要再罪及尸身,否则的话,难免会让功臣心寒啊!”
先前说话的人一扭头,厉声说道:“有功劳就可以如此恃宠而骄,那是不是每一个立了功的人,都可以随便去威胁皇上?若是如此,天家威严何存?”
“你……”那人气的脸色涨红,却说不出话来。
当年沈红颜死的蹊跷,这些年来皇帝对阮家又诸多限制,这些事情众人都看在眼里,阮老爷当年打天下的时候,为人处理向来让人敬服,就是阮老爷真的威胁皇帝,那也必是有因由的。
可是这些事情,都是皇家隐秘,如何能够当众说的出来。
他说不出话来,保守派的大臣又跳出来,说道:“大人如此为阮氏开脱,难道是阮氏同党不成?”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立刻再没有人敢说话了。
虽然为阮氏觉得冤枉,可也犯不上搭上自己的性命去。
保守派的大臣一看占到上风了,立时得意非凡,对着南宫凌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