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之天命帝妃-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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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把罗贝儿捏在手上当筹码当玩物一样的态度,让她也不会放过他。
“新年一到,本王就会正式向父皇提亲,你最近不许犯懒,把该准备的嫁妆都准备好。”南宫凌又说道。
贺狄说要阮烟罗的时候,他几乎想当殿把那个自以为是的戎国王子打趴下,然后拉着阮烟罗告诉所有人,这条小鱼是他的,谁也别想来打主意!
可是不行,在那样的场合下,根本不是说这件事情的时机,皇帝一定会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而这件事情一旦提了第一次,皇帝以后就一定会堤防着他,绝不会给他再提第二次的机会。
而且,他也不想在那种场合提出要娶阮烟罗的事情,这条小鱼值得世上一切最好的,他要光明正大的提亲,让天下人没有任何一个,能说出阮烟罗嫁给他有什么不对来。
阮烟罗眨了眨眼睛,忽然说道:“我没有一个国家可以陪嫁。”
凌王选妃的要求多高啊,直接就要人家南楚呢,她不过一个小小的臣子之女,可没有那么奢侈的东西。
南宫凌先是怔了一下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就看到阮烟罗眼中的促狭之意。
他眼睛危险地一眯,这条小鱼,居然敢打趣他。
合身欺上阮烟罗,把她逼在马车的角落里,用自己的身体密密地笼罩着她,阮烟罗直觉有点糟,可是这个时候要逃,好像有点晚了,而且马车里就那么大空间,逃也逃不掉。
南宫凌一手抚着她滑嫩嫩的脸蛋,说道:“那是她们要嫁给本王的嫁妆,你不一样,你是本王要娶的,所以,把你的人完完整整地送过来就行了。”
说到完完整整几个字,目光从头到脚把阮烟罗打量了一遍,阮烟罗只觉得南宫凌的目光如有实质,就像一只大手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摸遍了似的。
脸瞬间飞红。
怎么可以这样,明明这几个字普通到极点,又没有分毫歧意,可是这个妖孽王爷怎么就能说的这么旖旎缠绵,好像在红绡帐里似的。
“走开啦,很重!”阮烟罗用力推南宫凌。这人太坏心了,故意把身体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两个人靠的紧紧的,她呼吸都困难。
“不要。”南宫凌跟小孩一样立刻回嘴,头一低,摄住了阮烟罗的唇舌。
自从回京之后,他几乎都没有再和这条小鱼有亲热的机会,此时和阮烟罗柔软香嫩的唇舌一接触,南宫凌便觉得整个身体的毛孔都开了,只想再多接触一点,直到把这条小鱼整个吃进去。
阮烟罗被吻的气也喘不过来,开始的时候还推着南宫凌的胸膛,想要让他离自己远些,好让自己能够呼吸,可是片刻之后,她却只能紧紧抓着南宫凌胸前的衣服,像溺水的人一样,只有南宫凌是她唯一的浮木。
南宫凌在阮烟罗的唇上辗转揉搓,直将她的嘴唇揉成水润一片才意犹未尽的退开一些。
其实他根本没有亲够,可是再不退开,他怕不是自己忍的太过分而亡,就是在马车里当场办了这条小鱼。
阮烟罗有片刻的时间都是怔忪的,等到缓过神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才发现南宫凌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底衫中伸了进去,贴着她的皮肤在腰间轻轻摩挲。
脸轰的一声红了,阮烟罗在南宫凌手上啪地打了一下,瞪着眼睛说道:“拿出去!”
南宫凌体会着手下凝脂般腻滑的肌肤,只觉得十分舍不得,可是算算路程也快到阮府了,就滑出手,帮着阮烟罗整理衣服。
方才的动作稍稍激烈了点,阮烟罗的衣服被他揉成一团,如果不整理好,还以为他们在马车中做了什么事似的。
刚刚把衣服抚平,马车震了一下停住,南宫凌把大氅拿过来给阮烟罗披在身上,这件大氅很厚,兔子毛又是往外乍的,顷刻间,原本还算婀娜的佳人就变成了圆乎乎的一团,让南宫凌立刻想起之前在宫门处见到的那只胖乎乎的小兔子。
他张了张口,本想叫小鱼,可是舌头转了一下,竟脱口叫道:“球球……”
阮烟罗猛地抬头,怨念地瞪着南宫凌。
这混蛋王爷什么意思?她不就是穿的厚了一点吗?难道是她想的,谁叫他送的大氅那么扎眼,根本没办法穿出来!
想她的身材向来纤合有度,怎么吃也吃不胖的,什么时候居然被人家这么叫过。
悲愤,太悲愤了!
南宫凌也知道自己叫错了,连忙伸手,说道:“本王接你下来。”
阮烟罗理也不理他,径直走到车门口,自己下去了。
下车的动作,还是像一团毛绒绒的圆兔子啊。
南宫凌心里对这样的阮烟罗喜欢的不行,直想把她拉到怀里来软绵绵的揉一揉,可是也知道这条小鱼生气了,真要这么做,那就是自己找死。
连忙跟在阮烟罗的身后也下了车,拉住阮烟罗的手说道:“小鱼,本王说错话了,不要生气好不好?”
阮烟罗转过头,眼睛瞪着南宫凌,一字一字说道:“我、不、想、和、你、说、话!”
说完话,手一甩,头也不回的进阮府了。
给读者的话:
满足一下大家对球球的念想~
☆、473 土豪凌王
南宫凌一个人留在外面,忍不住轻轻低笑,这条小鱼,连生气都很可爱。
不过喜欢看她可爱的样子是一回事,尽快哄好她是另一回事,他可不想阮烟罗真的不和他说话。
只微微沉吟了一下,南宫凌便有了主意,叫来井潇低声吩咐了几句,转身上了马车。
“姑爷,不能再这么下去了。”阮府里,阮老爷和红叶将南宫凌送阮烟罗回来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阮老爷因为与皇帝之间的关系并不睦,几乎从来不参加宫里的宴会,皇帝也不愿意看见他,这也是为什么每次宴会无论大宴小宴都从来没有阮老爷的原因。
他望着阮烟罗往自己住的小院走去的身形,淡声说道:“我知道。”
阮烟罗回到房间以后,也不脱大氅,直接站到镜子面前。
死妖孽王爷,竟然敢叫她球球,虽然嘴里只叫出来了一声,可是能让他脱口这么叫,心里面不定已经叫了多少声了。
不过多穿了几件衣服而已,有那么胖嘛?
等到阮烟罗站到镜子跟前一看,脸上的愤懑忽然之间消失了。
她默默地脱下身上的大氅,默默地洗漱了,然后又默默地躺到床上。
忽然之间好心塞,明明穿衣服的时候看了的,虽然多但也能看到身材,结果被一件大氅全毁了。
郁闷地睡到第二天早晨,刚醒来,兰月就进来说道:“郡主,凌王派井侍卫送了好多东西来。”
南宫凌送东西?会送什么?
昨天敢那么得罪她,以为送点东西她就能原谅了?
阮烟罗很想傲骄地说一句不看,不过心里终归是好奇,南宫凌送给她的东西,每件都是用足了心思,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的。
做出不在意的样子,说道:“去看看。”
到了房间外面的会客厅里,只见井潇后面跟了足有七八个人,每个人手上都捧着一个托盘。
井潇给阮烟罗行了礼,说道:“郡主,王爷让我送些东西来给郡主。”
说着掀开第一个托盘,说道:“加密天蚕丝曲水紫锦大氅。”
又掀开第二个:“玉雪山貂皮里素山白缎面大氅……”
第三个:“麂皮里雪映红梅缂丝大氅……”
每打开一个托盘,就会露出一件精美至极的大氅,这些大氅都用了极为保暖的材质,虽然比不上那条火狐的,但也比平常大氅的保暖性要好出几个等级去,而更贴心的,是这些大氅虽然用料极精,但表面却非常低调,只是用了寻常宝贵人家喜欢用的绫罗绸缎而已,穿出去一点也不乍眼。
阮烟罗抖开一条看了看,只见大氅线条流畅优美,就算穿在身上,也只会让人觉得是个身姿姿婀娜的美人,绝不会再有昨天那种圆乎乎的样子。
随着井潇一件一件的报下去,阮烟罗唇边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算南宫凌聪明,知道给她送些实用的东西来。
不过心里面又忍不住感叹,南宫凌实在是有够土豪的,这些大氅随便拿一件出去都是价值高昂十分金贵,制作材质更是难得,而南宫凌居然一出手就是七八件,还是在一夜之间就弄到了。
难怪土豪好追妻啊,被这么多好东西恍的眼睛都花了,还不是随便一哄就嫁了。
阮烟罗示意兰月将东西收了,对井潇说道:“东西不错,我挺喜欢的。”
井潇立刻问道:“那郡主昨天晚上说的话……”
阮烟罗脸一黑,又想起那个妖孽王爷叫她的那一句球球,当即一仰头说道:“本郡主是那么好收买的嘛?仍然有效!”
说完,挺直腰杆走了,只是唇边的那一抹笑意,自始至终没有消退过。
井潇苦着脸看着阮烟罗走的方向,只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摊上的主子一个赛一个腹黑。
东西都收了,居然连丝口风都不带松的。
万般无奈的回到凌王府,向南宫凌报告,南宫凌仔细问了阮烟罗的反应,唇角一扯,说道:“没事了,你下去吧。”
井潇大大诧异,烟罗郡主好像说的是昨天说过的话仍然有效吧?怎么主子好像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没有受罚就是最好的了,因此行了一礼,快速消失在南宫凌面前。
阮烟罗回了房间把南宫凌送来的大氅挨个试了个遍,最后挑中了加密天蚕丝曲水紫锦的那件,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件最薄,最合身,看南宫凌还敢乱叫她是球球。
下午没什么事情,阮烟罗照旧窝在房间里看书,只是晚饭的时候去了一趟饭厅,陪阮老爷一起用饭。
用过晚饭,又陪阮老爷聊了一会儿,阮烟罗便回了房间,喝过消食茶,没过一会儿,便熄了灯,似是睡下的样子。
入夜时分,阮烟罗闺阁外窗棂一响,一道身影翻身而入。
那身影进阮烟罗的闺房似乎已经驾轻就熟了,走到阮烟罗的床边,看着阮烟罗背对床外躺着,不由轻笑道:“小鱼,本王送了这么多东西来,还在生本王的气?”
阮烟罗哼了一声,没理他。
南宫凌又是一笑,说道:“本王本来打算带你去看场好戏的,既然你不愿意原谅本王,那就算了吧。”
说着话,居然真的不再停留,往窗边走去。
“等等!”阮烟罗立刻翻身从床上坐起来。
她早料到今天南宫凌会来找她,因为有件事情,只有在今天晚上做,才是最好。刚才故意不理他,不过是闹着玩罢了。
“你肯和本王说话了?”南宫凌笑着说道。
阮烟罗瞪他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道女人的年龄和身材是最不能提及的么?
“看在那些衣服还合我心意的份上,饶过你一次。”阮烟罗傲娇地说道:“如果再有下一次,可没这么便宜了。”
说着话,伸手拿过早就准备好的大氅披在身上,说道:“我们走吧。”
这么多大氅里,果然是天蚕丝的这件最显身材,穿在阮烟罗的身上,只觉得有如弱柳扶风,婀娜有致。
☆、474 伏杀贺狄
南宫凌皱了皱眉,没等阮烟罗系带子,就把这件大氅扯了下来,拿起另一件雪貂皮白缎面的,说道:“穿这件。”
天蚕线这件虽然也很保暖,但比起雪貂皮那件来说,自然还是差了一点。
阮烟罗嘟了嘟嘴,说道:“不要!”
她才不想再被叫成球球,南宫凌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却不说破,只是耐心地哄道:“现在到处都是大雪,这件比较隐蔽,不容易被人看见。”
这个理由勉强说动了阮烟罗,她点了点头说道:“好吧。”
南宫凌用雪貂大氅把阮烟罗严严实实地裹起来,在她额上亲吻了一记,说道:“准备好了?我们走了!”
说着话,穿窗而出。
对于阮府,他就跟对凌王府一样熟悉,几下子掠至墙边,又越墙而出,抱着阮烟罗一直到了城边,然后像之前曾经做过一次的一样,直接从城墙上飞身越出,到了城外。
守城的军士只觉得眼前一花,连人影都没看清呢,南宫凌早已不见了人影。
墨墨早已等在城下,见着南宫凌出来自己跑了两步,正好在南宫凌的落点停下,稳稳地接住了两人。
南宫凌将阮烟罗的大氅裹紧一点,又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让她面朝着自己胸膛,免得被冷风吹了脸,然后单手一提缰绳,对着墨墨说了一声“走!”,墨墨就如黑夜里的流星一般,飞快的往城外驰去。
墨墨的速度极极快,这样全力奔驰的情况下,两三个时辰,就相当于别的马匹跑一天。
约摸跑了将近三个时辰,夜色到了最深的时候,阮烟罗隐隐约约看到前方有些安营扎寨的痕迹,那些帐篷结实而形致特异,是草原特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