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之天命帝妃-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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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下子又是心疼又是柔软,柔声说道:“我以后不这么做了。”
南宫凌得了她的保证,看着这个向来独来独往,不为任何人改变自己的主意,也不向任何人妥协的女子为了他软言认错,心里也忽然想起他之前在客栈中的明悟。
揽着她的腰把她更拉近自己的怀里,南宫凌缓了缓语气说道:“也不是不能做,但只有本王在身边的时候才能做。”
而不是像刚才一样,只不过远远的看到他的影子就敢跳下去,万一他真的来不及怎么办?
他的话里面除了对阮烟罗的关心之外,还带着强烈的自信和自傲,似乎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他就能百分之百的确保,阮烟罗一定安全无虞。
阮烟罗抿着辰轻轻笑了,略微有些狼狈的面容上笑意却似涟漪一般,从唇角一直扩散到夜风里去。
她了解自己,她是个个性很强势的人,前世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去谈场恋爱,一方面是她无心于此,另一方面,却也是没有遇到能够压倒她,比她更强势的人。
可是这一世却偏偏遇到了。
这个男子,明了她的一切,猜得到她的一切想法,比她更聪明,更睿智,更周密,却偏偏愿意什么也不说的守着她。
这种温柔的强势,让她想不被降服也不行。
想了想,阮烟罗举起一只手,把手腕上一只银色青金镯子亮给南宫凌看:“阿凌,这里面有个机关,力量很大,再坚固的山石都可以射穿,下面连着的线是天蚕丝,只要细细的一根,就可以经受住两个人的重量,我不会轻易死掉的。”
南宫凌看着这镯子面色轻轻一变,他知道这条小鱼机变百出,又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能把自己保护的好好的。
可是听到她把这东西介绍给他心里还是有点不爽,哼了一声说道:“看来本王跑过来倒是多此一举了。”
“阿凌……”阮烟罗放下手抱着他的腰,小声说道:“你能来是我最高兴的事,我明明答应你不跑了,结果又跑掉,我还以为你又要生我气,不来找我了。”
南宫凌想起阮烟罗方才突然跑掉的样子,脸色立刻变差,冷哼道:“你还知道。”
阮烟罗抱着南宫凌不出声,只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她也知道那股情绪上来的太突然,爱情里的患得患失让她全然乱了阵脚,根本来不及思考。
她习惯了一个人,还没有学会去照顾其他人的想法,可是幸好这个人是南宫凌,就算她如此任性,让他吃了这么多苦头,南宫凌也没有抛开她。
她方才说那句话,看似引得了南宫凌的不满,其实是存了小心思的。
她怕南宫凌再生气不理她,所以就先认了错,让他不能再对她生气。
可是此时这样窝在南宫凌的怀里,她却只觉得无比幸运,居然有这么优秀的一个男子,能陪在她的身边。
这么一想,连那些小心思也淡了,只觉得他就是再气一场也是应该的,这一次,她一定会好好的认错哄了他开心,再也不让他难过。
南宫凌只觉得怀里的女人乖顺的出人意料,安静地伏在他身上,密密的贴合着,彼此的体温交换,传来的是满满的信任,依赖,还有一种不可言说,却让人莫名安心的决心。
低头看着她的发顶,眸光轻轻暗了暗,这条小鱼打的那点小心思,他如何会不知道,只是她是为了怕他生气才用这种小心思的,他就是知道了也不会生气。
此时她这样安静的偎在他怀里,倒想是想通了的样子,他从一开始就舍不得这条小鱼受委屈,而且客栈里的时候他想过了,他自己也是有错的,此时又怎么会怪她?
伸手在她微微凌乱的发丝上抚了抚,把头发理顺了,问道:“你刚才为什么要跑?”
☆、335 奇怪的事
虽然不怪她,可有些事情还是要弄清楚比较好,至少方才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不安和悲凉,是他绝不会弄错的。
“魔怔了。”阮烟罗极快地说道:“你别问了,总之以后不会了。”
阿凌,她的阿凌,全心全意护着她,不舍得她有任何一点不好的阿凌。
这样的男子,怎么可能会在他们的爱情里分出尊卑强弱?那些她失去的,放弃的,其实不过是她愿意失去和放弃的,为了眼前这个男子,心甘情愿放弃与失去。
南宫凌听了阮烟罗的话,一抹幽光从眼中闪过,在感情里面,其实他和阮烟罗都算不得是生手,阮烟罗之前疯狂的喜欢南宫瑾,而他也曾与梅纤纤有过青梅竹马的时候。
有一些可能会遇到的结,可能会产生的裂隙,在他看来,阮烟罗应该早就会明白才是。
所以当初他告诉阮烟罗他对她的算计和谋划时,心里虽然怕她生气,但也没有太过担心,只因以阮烟罗的经历,应该会明白,至少她当初为了让南宫瑾的目光放在她身上,不知动了多少心思。
虽然阮烟罗曾经喜欢南宫瑾的事情让南宫凌有些不爽,可是南宫凌却也因此觉得,阮烟罗应该知道这种谋划根本算不得什么,至少他是一片真心对她,而且阮烟罗以前也是这么做的。
可是阮烟罗的反应却太强烈了,强烈到他几乎有一个瞬间以为,阮烟罗是不是还喜欢南宫瑾,所以知道他的谋划之后,才会这么生气,因为她根本不喜欢他。
幸好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他打消了,他在暗地里看了她那么久,知道她的性子,如果不是她喜欢的人,她定然是连碰都不愿意让人碰一下的,又怎么会由着他对她搂搂抱抱,还显出几分纵容来。
方才客栈里的事情,他多少也想通了一些,想必也是这些日子他端的太久了,阮烟罗每日里赔着笑脸又做小伏低,让她觉得委屈。
可是这种事情在她喜欢南宫瑾的时候,不是同样做过许多?
为了南宫瑾,阮烟罗比这更谄媚讨好的事情都做过,也从没见她有什么想不通过。
他不是个小心眼的人,亲眼见了阮烟罗是如何把南宫瑾送到西凉去和亲之后,也不会认为阮烟罗心里对南宫瑾存着什么私情。
可是这种差别待遇,却又明明白白的摆在眼前。
南宫凌有些想不明白,阮烟罗与他在一起之后的这些反应,根本不像曾经喜欢过什么人,倒像是在感情世界完全是一张白纸一般。
难不成她的病好了,什么都没忘,却偏偏把怎么喜欢一个人忘了?
这世间真的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目光在阮烟罗身上轻轻滑过,有些不解,但并没有探究,他知道这条小鱼一直有些神秘的地方,比如她那些威力极大的武器,比如她身上那些层出不穷的古怪用具。
她现在不说,必然有她不说的理由,他会等着她想说的时候再慢慢告诉他。
一念及此,南宫凌淡声问道:“真的以后都不会了?”
特别强调了那个都字,他只对这条小鱼下过这么深的心,这种别扭闹过一次就够了,他以后再也不想尝这种滋味。
想一想,还是这条小鱼乖乖趴在他怀里,明明有点恼意却又好像无可奈可地纵容着他对她亲昵接触的滋味好。
阮烟罗立刻从南宫凌怀里抬起头,一眸子像月光下的莹石一般,闪着亮晶晶的光,用力摇头:“不会了!”
南宫凌微微哼了一声,有些傲骄的意思,却是一低头,再次吻了下去。
刚才的吻被那个从崖上掉下来的不素之客打断了,不仅没尽兴,还硌的嘴皮子生疼,现在当然要补回来。
阮烟罗身体轻轻一颤,绕在南宫凌背后的手忍不住揪紧了他的衣衫,却是柔顺地仰着头,方便南宫凌的唇舌入侵到自己口中。
南宫凌这个吻没有那么急切,很耐心的在她唇瓣上摩挲,然后才慢慢侵入她的口唇,舌尖滑过她细白整齐的编贝般的牙齿,寻到她小巧粉嫩的柔软香舌,纠缠着,吮吻着。
阮烟罗觉得浑身发软,好像站不住,揪着南宫凌衣服的手抓的更加紧,把他上好的湖州绸的烟色长袍抓成皱皱的一团。
可是若不如此,她就觉得自己好像随时要倒下去。
这样的吻,阮烟罗也许久没有感受过了,方才客栈里的那个吻,更像是一种惩戒和惩罚,带着他故意表现出来的浓浓的情欲,那样的吻,只是让阮烟罗觉得慌张和害怕,一点也没有从前那种美好的感觉。
直到此时,那个她熟悉的宫凌才回来了,温柔的,细心的,照顾着她的感受,轻柔地吻着她。
这样的吻像是有毒的罂粟花,外表繁华美丽,气味香甜迷人,让人一旦沾惹上了,就没有分毫还手之力,只想这样就这样沉沦下去。
这崖壁虽然不高,但也不是谁都能轻易下来,那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虽然有下来的本事,但他身份显然不低,他身边的人不会让他孤身犯险的,所以阮烟罗和南宫凌在这里耽搁,倒也并不担心。
两之间的温度随着吻的加深而不断升高,就在阮烟罗觉得自己快要化在南宫凌怀里的时候,南宫凌才微微喘息着放开她,但看到阮烟罗被亲的水光润泽,微微肿起的唇瓣又有些不甘心,意犹未尽地在上面又啄了几下。
阮烟罗双眸水意迷蒙,连被南宫凌这样轻薄着都不觉得了,只是有些失神的看着南宫凌。
南宫凌轻轻一声闷笑,这条小鱼向来精滑的很,只有在与他温存过之后才会露出一点迷糊的样子,倒是与那个总是迷路的笨鱼形像符合。
阮烟罗被南宫凌一声闷笑惊醒,慌忙收了目光,看到南宫凌戏谑的样子有些微恼,可是看着他唇边明显很愉悦的笑意,心里又说不出的开心。
她们这一场别扭闹的实在是太久了,这中间两个人都有过错,可是到了这个时候,终于是要过去了吧?
☆、336 永不相弃
这种闹别扭的滋味,不仅南宫凌尝够了,她也尝够了。
仍是搂着阮烟罗的腰,额头顶在阮烟罗的额头上,南宫凌沉着声音说道:“小鱼,下不为例。”
听到这个阔别已久的称呼再次从南宫凌口叫出来,而不是礼貌生疏的烟罗郡主,阮烟罗只觉得一阵喜悦,又几乎想要生出感慨。
当出南宫凌这么叫她的时候她诸多不满,谁允许他随便给她起名号,可是没想到此时听起来,居然会这么喜悦这么满足。
“嗯。”阮烟罗乖巧地点点头。
阮烟罗一路逃亡,南宫凌则是连夜赶来,两个人此时都累了,就干脆依着崖壁坐下,靠在一起休息一会儿。
他们并不急着上去,上去之后,谁知道那些黑衣人走了没有。而在客栈的时候南宫凌虽然先走一步,但是经过一夜的追寻,暗卫早就已经追上了他。
刚才他赶着去救阮烟罗,没有发布任何命令,暗卫自然也不会动手,等到黑衣人走后,暗卫自然会想办法下来找他们的。
月色如银华轻纱薄雾般洒下,绿树青叶如蒙上一层水华,波光潋滟的动人。
阮烟罗靠在南宫凌肩头,望着天上偌大的一轮明月,笑着说道:“阿凌,月亮在做我们和好的证人呢。”
南宫凌抬头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目光就又放在身侧的女人面上。
这条小鱼皮肤细白,资质明莹,比天上的月亮好看多了。这些日子虽然不是看不见她,但总是带了赌气成分,心态不好,看到的也不一样,而此时两人心结尽开,又甜蜜的依偎在一起,再看着她,自然更觉得美丽无比,这天下再好看的东西,也入不了他的眼了。
阮烟罗不知想起什么,说道:“阿凌,我听说要好的两个人在一起,总要立些山盟海誓的,我们也说一个好不好?”
“你想说什么?”南宫凌挑了挑眉,侧头看着她,他倒知道,这条小鱼要立个什么样的誓。
阮烟罗目光闪闪发亮,起身面对着南宫凌,竖起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根指头,一字一字说道:“我们对月起誓,永不相弃。”
南宫凌眸光轻轻一动,阮烟罗说的认真,他自然也感觉到了。
兰月说过,阮烟罗没有什么怕的,唯有在意的人的生死,是她堪不破的关。
她这样郑重这样认真的对他说出这样的誓言,带着微微的惶恐又带着说不出的决心,其实想要表达的意思,是同生共死吧。
月色柔柔地照在阮烟罗的脸上,更显得这个女子五官精致秀美,但明如宝玉的眼睛又让她添了驳驳的生气。
这个女子不是柔弱的躲在别人身后等着别人去照顾的人,她可以毫不逊色的站在他的身边,与他一起去经风沐雨,生死与共。
南宫凌黑如墨玉般的眸子里绽出柔柔的光对,唇角弯起,银白的月华下像一个山林里的妖精。
他握着阮烟罗的手,柔声说道:“好,我们对月起誓,永不相弃。”
阮烟罗绷的紧紧的神经好像倏一下放松下来,再次靠回南宫凌肩上,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