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之天命帝妃-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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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烟罗知道这蛇是死的,门外的人可不知道,只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朝他飞过来,直接呼到了他的脸上。
脸上传来冰凉滑腻的感觉,吓得惨叫一声猛的后退,双手拼命的在脸上乱挥。
蛇被挥到了地上,他还吓的一退三步远,唯恐被咬上一口。
待见到那蛇一动不动,他这才知道上了当,一张脸阵青阵白,又是惊吓又是后怕。
这个狱卒就是要对阮烟罗不轨的那个,他在阮烟罗这里连吃了两个亏,恼羞成怒,盯着阮烟罗恶狠狠说道:“本想让你痛痛快快死了,既然你不愿意,那就死痛苦一点吧!”
说着话一挥手,牢狱外面立时跑过来七八个人,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个小型的弓弩,弩上已经上了箭,支支箭,全都对着阮烟罗。
给读者的话:
我预计错误,英明神武的凌sama要明天才能出场~
☆、243 你关心我
阮烟罗脸上现出凝重之色,别说是现在这具身体,就算是前世那具经过严格训练的身体,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也是逃无可逃。
皇帝要顾忌着阮老爷手中的那张底牌,不是会是皇帝要杀她。
那么要杀她的人是谁呢?
那个人藏在幕后,一次又一次的陷害她,京都大乱那天夜里,她本来是有机会抓一个活口的,可是她觉得马上就要和卫流离开京城了,没有必要,所以只是下了诛杀令,要杀到那人肉痛。
可是想不到她又回来了,而那人更是不放过一切机会,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阮烟罗此时还不知道,南宫凌暗中已经替她清掉了一批杀手,否则的话,早在她回京的路上,就要先九死一生。
苦笑了一下,阮烟罗想道:难道她今天真的要葬身在这里了不成?
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她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就算明知是必死之局,也要先争一下再说,没有争过,谁知道是不是一定就会死。
“准备!”狱卒高高举起手,一架架弩机也抬起来,对准了阮烟罗。
阮烟罗不着痕迹捏碎一两颗雷火弹外面的蜡壳,等待着。
那人说放的一瞬间,也是她要出手的一瞬间,乱中取利,越乱,她活下来的机会才越大。
狱卒的手向下一挥,一个放字眼看就要出口,阮烟罗手中的雷火弹也要扔出,此时,地牢另一头猛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响!
轰隆!
像是什么极为沉重的东西轰然倒塌,声音在这挖在地下的牢狱里传的分外遥远,就像是要把这里整个震塌了似的。
“怎么回事?什么声音?”狱卒惊慌的叫道。
“张头儿,我怎么听着像是外面的大门倒掉的声音?”一个持着弩机的人说道,面上满是不可置信,仿佛这话从他自己嘴里说出来他自己都不太相信。
内惩司的大门是精铜所铸,涂了黑漆,森严狰狞,就像是地狱的入口,进了这扇门的人就休想再走出去,所以也修建的格外牢固。
这样一扇大门,怎么可能突然倒掉。
“张头儿,要不要先去看看?”另一个人问道。
张牢头看了看大门,又看了看阮烟罗,想起那位交代的话,一咬牙说道:“先杀了她!给我……”
一个射字,尚未及出口,一样东西从地道另一头飞来,稳准狠的砸在他的脸上,由左颊穿入,右颊穿出,如果把他的嘴扒开看看,就会发现这样东西连着张牢头的舌头都一起穿透了。
这样的伤,休想再发出一个字。
南宫凌身形如鬼魅般飘来,浑身上下散发着嗜血的气息。
他都已经到了这里,内惩司的大门都已经倒了,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还顾着杀人,真是狗胆包天。
如果那条小鱼有一点损伤,这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他要他们全体九族去陪葬。
张牢头的嘴被南宫凌随手从刑具上掰下的铁刺穿透了,虽然说不出话,但却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拿着弩机随时准备发射的一排人中,本来精神都是高度集中,只等着张牢头的一个命令,此时他虽然没有说出那个射字,但在精神紧张下听到张牢头这声惨叫,还是有几个人下意识就抠动了弩机,箭矢直奔着阮烟罗而去。
“烟罗!”南宫凌心神俱裂,身法快到几乎不可能,瞬间飘到那排狱卒和阮烟罗的牢狱之间。
拳打掌劈,用劲风硬生生震退三四支弩箭,可还是有一支漏网而过,直奔阮烟罗胸前。
这么近的距离,又是强力弩,阮烟罗根本不可能避开,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支箭往自己而来,也知道怎么去躲开它,可身体就是跟不上反应。
千均一发之间,只听轰的一声,南宫凌竟然硬生生用身体撞断栅栏,身形快到不可思议,只是瞬间就退到阮烟罗身前,抬起手臂送了出去。
“噗嗤……”
一声清晰可闻的箭矢着肉声响在阮烟罗近在眼前的地方响起,她睁大了眼睛,只见那支箭穿透南宫凌的小臂,在离她衣衫零点一微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唔……”直到此时,南宫凌吃痛的闷哼声才传来。
阮烟罗眼中一厉,手一扬,一根银针飞射而出,直中张牢头的眉心,他连再喊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那么张大着眼睛倒了下去。
阮烟罗不是个嗜杀的人,如果不是碰了她重要的人,踩到了她的底线,她出手向来都留着几分余地,可是不知为何,看到南宫凌为她受伤,听到他微微压抑的呼痛声,她心底竟愤怒到极致,出手再不容情。
“凌王……”射出箭的几个人这才看清来人是谁,他那张妖孽的脸,只要看过一次就绝不会认错。
噼哩叭啦,手中的弩弓掉了一地,纷纷跪在地上,口中拼命说着饶命。
他们只是奉命行事,谁知道居然会伤到南宫凌。
南宫凌在天曜声名之盛天下无人不知,即使是他们这些在内惩司里无法无天的人,在他面前,也连头都抬不起来。
“你怎么样?”阮烟罗杀了张牢头,连忙去看南宫凌的伤势。
这么近的距离,那支弩箭已经把南宫凌的手臂都穿透了,箭头挂着血丝扎出皮肉,不断地向下滴着血。
阮烟罗看着这样子,明知只是皮肉伤,可不知怎么的,心里就缩了一下,有些微微的疼。
“你关心我?”看到阮烟罗紧张的神色,南宫凌轻笑问道。
虽然身上的伤口是挺疼的,可是比起这条小鱼的关心来说,就完全微不足道了。
阮烟罗脸色一黑,这混蛋王爷,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听出别人话里的重点?他现在伤成这种样子,还有空关心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南宫凌的笑意更深,对于他来说,阮烟罗的关心才是重中之重,其他的事情根本不能与之相比。
狱卒的请罪声鬼哭狼嚎的传过来,南宫凌皱了皱眉,他和他家小鱼儿在这里柔情蜜意呢,这些人实在太碍眼了。
☆、244 皇帝到来
“谁叫你们来杀烟罗郡主的?”南宫凌转过头,脸上的神色倏然变得很冷,他也没有刻意要做出什么冷厉的表情,只是眼中随意透出的淡漠,就已经让人不自觉的身体发颤。
这种淡漠才是真正的冷,因为他根本没把这些人的命看在眼中。
那些狱卒个个抖如筛糠,眼睛却去望已经躺倒在地上的张牢头。
他们都是听张牢头命令的人,至于张牢头听什么人的,他们就不知道了。
在这种地方,知道的少一点,才能活得长一点。
南宫凌顺着他们的目光望过去,微微皱了皱眉,回头对阮烟罗说道:“刚才应该留个活口。”
对上阮烟罗,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冷意立时消失不见,比魔术还要神奇,同样一双眼睛里,只有轻柔的笑意和温柔的宠溺。
阮烟罗被南宫凌看的有些不自在,其实她何尝不知道该留个活口,只是刚才看到南宫凌受伤,脑子里就完全不受控制,一出手就下了杀招。
“你是因为我受伤才杀了他?”南宫凌带笑问道。
这条小鱼方才那些不自在他全都看在眼中,那些情绪在他面前就像透明的一样,他几乎可以清晰的描绘出她的思维轨迹。
阮烟罗一阵羞恼,在南宫凌看似随意的目光下,她却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被扒光了一样,什么想法都无所遁形。
“你少臭美!”阮烟罗恶狠狠说道,自己都没发觉自己这些话里不自觉带了几分闹别扭的情绪。
南宫凌笑的更深了,可却不打算放过阮烟罗,问道:“那你干吗杀了他?”
阮烟罗那手飞针玩的出神入化,这么近的距离,想制住那个狱卒易如反掌。
南宫凌本就长了一张俊美的面容,此时一笑,眼角的桃花微微飞散,像是整个春光都在他的眼睛里。
阮烟罗一闪神,气得直想大骂。
这么会笑,干什么不去卖笑去?他要是往那儿一站,保证连蛮族戎国的女人都要赶来排队去。
“我杀他是因为他想非礼我,跟你有什么关系?”阮烟罗赌气说道。
南宫凌的笑意瞬间僵住,整个脸也沉下来,说道:“你再说一遍。”
原本三月的春光忽然间变成十二月的飞雪,森冷寒凉。
阮烟罗没来由打个哆嗦。
这个男人也太可怕了点,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
而且他此时盯着她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心惊胆战的等着他的处罚。
不自在的别开目光,阮烟罗低声说道:“我又没让他得逞。”
话一出口,她就悔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这么示弱的语气是在搞什么?又干吗要跟这个混蛋王爷解释?
可就算如此,南宫凌的脸色还是没有缓和半分。
他锐目如冰,冷冷盯着地上的那具尸体。
敢动他的小鱼,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
如果张牢头还能看到南宫凌的表情,他应该很庆幸自己已经死了,因为如果没死,他光是看着这样的目光,吓也能吓死。
“我记得这里有个蛇窟。”南宫凌忽然开口,对跪了一地的狱卒说道:“你们,把这团东西给本王扔到蛇窟里去。”
“是是……”一众狱卒磕头如捣蒜,只盼他们听了南宫凌的话之后能逃得一死,正要起身去做,忽然听到身后有人怒气冲冲说道:“你好大的威风,朕的内惩司,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作主了?”
随着说话声,地牢之中大亮,皇帝在一众朝臣的陪同下,到来了。
内惩司精铜大门倒下的声音不是一般的动静,几乎惊动了整个后宫,也把皇帝从睡梦中吵醒,匆匆带着值夜的朝臣往这边赶来。
等到了内惩司的门口,只见到原本森严厚重的两扇大门被人硬生生从门轴处踹断,直接倒在地上,而一路进去,更是死伤无数,血腥味把空气中都充满了。
皇帝越看越是心惊,也越看越是气恼。
这是内惩司,和影卫一样,是直属于他手中的力量啊!
而南宫凌居然就这样毫不避讳的大杀四方,一路杀了进来。
这是把他摆在什么位置?眼里还有他这个皇帝吗?
看到皇帝,南宫凌和阮烟罗对视一眼,居然同时行了个礼。
“儿臣见过父皇……”
“臣女见过皇上……”
这种情况下,这两个人还玩个礼数周到,直把皇帝气得直抖。
他伸出一只手指着南宫凌,骂道:“你这逆子,你究竟想干什么?内惩司你都敢闯,谁给你的胆子?想做这里的主,先等你拿下朕的江山再说。”
“父皇,儿臣要是想再晚来一步,只怕父皇的江山,就要就此断送了。”南宫凌直起身子,淡声说道。
这条小鱼儿若是死了,这天下还有什么是他要的?
皇帝闻言暴怒,哪个君王会愿意听见自己江山断送的话?
正要发怒,忽然看到地下的尸体和散落的弩弓,而南宫凌手臂上的箭矢也终于随着他方才抱拳说话的动作入了皇帝的眼中。
这是怎么回事?
皇帝眼中闪着惊疑不定的光芒,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回皇上,这些狱卒要杀臣女。”阮烟罗说道:“毒蛇弩箭都放了,看来是不要臣女的性命不罢休。臣女记得皇上对臣女的发落是查明案情再议,不记得皇上有说过要杀臣女。”
皇帝脸色数变,他的确是对阮烟罗起了杀心,但阮烟罗也不能这么容易就死。
目光转向南宫凌,这个儿子看来是得到阮烟罗有危险的消息,所以特意赶来救人的,皇帝现在倒是有些庆幸,幸好南宫凌及时赶到了,阮烟罗没有死。
阮希贤的那张底牌还握在手里,如果阮烟罗真的就这样死了,阮希贤绝望之下鱼死网破,就算他是皇帝,这后果也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可是同时皇帝又有些心惊,自己这个儿子的势力究竟有多大?连内惩司的动静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