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斗:王爷家的后院儿-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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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亲外甥哪。
虽然,她的儿子,今年才只有十三岁。
“郡主,你一定要帮我劝劝阿凰,他不能这么任信的把正室该有的权力随意的就交出去了,我娘盼了那么多年到底为的是什么?现在,眼看着一切都要如愿,他却甘心就这样放弃,我这个当姐姐的怎能看着他错下去。”夜凤跟弟弟说没有用,只好转而来找璇玑,只希望,她可以替自个儿说服夜凰。
璇玑听着,但笑不语。
“他可以先接下父亲手中的大权,若是不想被夜家绑着,我与他姐夫是很乐意替他分忧的,等到下一代大一些,再交给他们也不迟啊。”
明朗也才二十岁,一个二十岁的小毛头能做什么。
“……,”依旧是笑,也不知道她到底听进去几分。
“阿凰离家多年,连同我这个亲姐姐也一并的没有联系,这么多年来,我一再的想法子想要找他回家,这个家早就四分五裂了,也只有我和他是同父同母所生,情感不若其他兄弟姐妹,娘死的时候,他不曾回来,现在,回来了,却要丢下到头的权力,世上哪有这样的事,郡主,你虽是阿凰的徒儿,但你说的话阿凰一定会听的。”她打听过了,也让人暗中注意过他们师徒俩人的相处模式。
阿凰太疼他的徒弟了。
已经疼到了郡主说什么,他就应什么的地步,所以,只要有郡主替他们在阿凰面前说上一说,阿凰一定不会有意见的。
“郡主,我求你了,”夜凤连苦肉计都用上了,直接跪地相求,“我只想替我娘出口气而已,求求你替我劝劝阿凰。”
正文 第十七章 交接
她从小出生尊贵,但在娘亲的教导之下,从未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出入必要人躬身下跪行礼,只是,许多时候,皇家礼数是不能少的。
眼下,这人跪的是求她办事呢。
“夜家姐姐请起,”她上前扶着夜凤,“行此大礼,璇玑万万是担当不起的,”
“不,如果郡主不答应,夜凤就一直跪着。”就是不起来。
这,明明就是威逼着。
相助的事本是心甘情愿的,何以一定要人家答应,这事,她原就没有打算插走,也插不上手,她并不认为夜凰会因为她的一席话而改变了主意。
“好吧,你快起来,我答应你就是了,只是,师父他是不是会同意就不是璇玑能做决定的,到时若是师父仍是不改初衷,还请夜家姐姐不要见怪才好。”话,说在前头。
夜凤一听她同意了高兴的差点没有跳起来。
起了身,掩不住脸上的喜气,“只要郡主能帮上这个忙,阿凰一定会答应的,”她有信心,人家可是安南王府的郡主呢。
也是他小子收了多年的弟子,更是有着异样感情的女子,这么多重身份,她的话可是十足的有份量。
“夜凤感谢郡主的大恩大德。”
“夜家姐姐谢早了,若是事未如夜家姐姐所料进行,到时,倒是璇玑的不是,还请夜家姐姐别让璇玑为难。”她轻言,声声如风,倒是没有半丝不悦的感觉。
“是夜凤的错,郡主说得有理,夜凤不再多提就是了。”‘
于是,夜凤美滋滋的回家等消息去了。
当天,璇玑也真的把夜凤要她对夜凰说的话从头到尾的说了一次,夜凰听了,中途还没有打个叉。
“就这样——,”她看着他,“你觉得呢?”她问他。
“我觉得你的耳根子太软了,”夜凰皱了皱眉头,“这样怎么行,人家说两句,你就应允,太没有原则了。”他抚着她一头青丝。
“那人不是别人,是你同父同母的姐姐。”她强调。
“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为的是他吗?不,为的从来就不是他,也不是已经死去的娘亲。
人死了,什么都散了,争口气又如何,争口气,死人就能活吗?遗憾的事就能全部不再遗憾了吗?
他这个活着的人都觉得遗憾是不能被补全的,说得可真是冠免堂皇。
“真冷情。”
“还有更冷情的,你要不要见识一下,”这丫头,还说起他的不是,“咱们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明天夜凤又来缠着你,说不定其他人也会来缠着你。”他得速战速绝。
“那咱们现在就走?”月黑风高的,没有人会盯着他们吧。
“又不是去做贼,干嘛大晚上的走,”他没好气的笑睨着她,“你也顽皮了,”他捏住她粉嫩嫩的小脸。
光滑的触感真是让人爱不措手。
“再不放手,手就要不见了,”她好意提醒,已经开始找药了,她身边随时有化骨水,若是不想要身上的哪一部份直接告诉她便成,不需要这么麻烦的。
“真不可爱呢,”他轻喃,“后天吧,明天再多一天的时间,后天,咱们就走。”
“随你,”她并不认为一天时间足够他解决夜家的事。
结果,花了三天。
夜家交给夜明朗主掌,从现在开始,他有一年的学习时间,这一年之中,夜家其他叔伯姑姑的一旁辅助,不准存有二心,想要瓜裂夜家产业。
这一年间,夜家老头子不准退下,仍得呆在原位扛着该扛的责任。
这消息一宣布,夜家的众家兄弟姐妹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当天,夜凰就带着璇玑,手上把玩着一个颜色艳红的刺目的瓶子,并且非常云淡风轻的开口,“要是谁觉得这人不法子不妥,只好使用最下下之策,这瓶可是没有解药的赤毒粉,只要沾上一点,就是神仙也难救了,就是不知道夜家只剩下明朗一个人的时候,还有没有其他人会站起来反对呢。”闲聊一般的语气,说得残忍的话。
反对——
到时还有谁来反对,全都死光了,还有什么好反对的。
夜家大哥算是最没有意见的一个了,虽然大权不是落在他的身上,但,明朗是他的儿子啊,落在他儿子的身上与落在他的身上有何区别,这夜家的产业还不是在他的手里把握着,所以,他实在是不好再发表其他意见了。
只要美滋滋的等着大权正式落入明朗的手中就好。
至于其他兄弟,那就不是能温和的接受了。
“五弟,你实在是太乱来,你——,”夜家二哥满脸的不悦。
“啊呀——,”手一抖,夜凰手中的瓶子差点飞了出去,直接没有朝着夜家二哥飞去,“二哥,运气真好,要是这瓶子碰到你,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就难说了,夜家只不过是把主导权交给明朗,并不是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明朗,你们目前手上经营什么就继续做下去,忙碌的闲余也别忘了到外头去打听打听外头的人对夜家的评价,再让你们这样闹下去,不出三五年,夜家就要在阳赫皇朝消声了。”
还真是一帮不知道轻重的家伙。
夜凰威胁加利诱,以命威胁,以金相诱,夜家越强大,他们得到的好处也就越多。
他甚至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手里的毒药交给夜明朗,并且非常大声的告诉他,要是有谁不如他的意,就尽管下药吧,就算夜家有专属大夫,也来不及解这毒。
就算来得及,也没有解药可以解这种毒。
言下之意,中毒者,死定了。
这一惊吓,还有谁敢轻举妄动,他们想要权,想要钱,但,若没有命在,这些东西到了手又有什么用。
其中最不满的就是夜凤了,夜家大权不是交到她的手里,原本,他可以用这种法子,把夜家大权交到她手中的。
其他人一样不敢有二话。
想来,安南王府的郡主是没有替她说好话,没有让夜凰改变主意,害得她与大权失之交臂,原本,这一切该是属于的儿子的,而不是大哥的儿子。
夜凤恨恨的想着。
正文 第十八章 出城
夜凤的眼中带着恨与怨。
璇玑直接当作没有看到,也不曾真的放在眼里。倒是夜凰是满心的不悦,他痛恨有人用这样的视线看着他的璇儿。
当夜,他就替他俩收拾妥当东西,没有告诉任何人一声,离开夜家。
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越早走越好。
“做贼啊,”璇玑故意笑他,前天她这样说的时候,他还取笑她呢。
“是啊,看来咱们还真的有做贼的本钱不是吗?”说到底,也不算是做贼,若只有他和璇儿离开夜家那是可以做到人不知鬼不觉的,若是要让两匹马儿一同离开,那就一定会惊动一些人。
他是让那些人动也不动的睡着了。
明儿个,他们一定会知道的。
他骑着“黑风”,她就在他的怀里,而她的马儿红衣,则悠闲的跟在黑风之后,“咱们今儿个露宿街头如何?”他兴匆匆的提议。
“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她也想尝试一下露宿在星空之下的感觉,以天为被,地为席,听着就觉得格外的豪迈,“不过,千万不要让我爹和我大哥知道咱们曾经露宿街头,”否则,他的日子一定不会太好过的。
一提到司徒惑与司徒顼阳这对父子,夜凰的神情纠缠了一下,“璇儿,咱们不回皇城了,一路走一路看,若是看到中意的地方,便建个药庐,住上来如何?”
省得回去看他们父子的脸色。
他又没有欠他们的。
“那可不行,”他真会想,“先不说我爹不会同意,我大哥不会同意,怕是连我娘也不会同意,”到时,皇榜一下,可是全天下的人都在找他们,一个逃家的女儿,和一个通辑要犯,也就是他了。
她是真的没有引人注意的意思。
也不想离开家人太久,说到底,她也是有些恋家的,性情中的冷漠淡然并没有那么极致。
“你娘啊——,”还真是个问题,“璇儿,你迟早是要出嫁的,也不能一辈子住在安南王府,总会离开家,离开爹娘的不是吗?”
“但是,我还没有出嫁啊。”
“若为师的娶了你,你爹娘一定不会再有任何意见了,”就是有意见,他也可以不理。
“师父——,”璇玑重重的唤了声,“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呢,”
“璇儿,”他没想当她爹,“你可以少尊重我一些,我不会在意的,”她也没有真的那么尊他敬他了。
“还是不行啊,咱们是师徒关系,若是乱了这辈份,会被人闲言碎语重伤的,说不定江湖上还会有人结成队的找我们寻仇呢。”她甜甜的道。
“寻仇?”江湖上有这种寻仇法吗?
“是啊,因为我们败坏了伦常,他们要主持正义,不得已只好杀了我们,”这是从别人那儿听来的。
听时,她只觉得这是一件相当好笑的事,且是无籍之谈。
但,江湖上真的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因为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而伤害两个无辜的人,那些伤人的人非但没有半丝愧意,还一副正义的模样出现人前,以为自己做了多了不起的大事,等着世人的表彰呢。
所以说,人哪,各种各样皆具。
夜凰抿了抿唇,“是谁说给你听的?”回头他一定要打断那人的腿。
“不是你吗?”她周围的人也就只有他在江湖上混得时间最久了。
“我吗?”夜凰怪声怪气的道,“那一定是胡言乱语,璇儿切莫放在心上,那种好笑的事怎么会发生呢,再说,就算发生了,我看谁敢对咱们动手,为师的一定在他们动手之前,先一个一个的解决掉他们。”
“那更惨了,你在江湖上的名声带些邪意,人家正道人士更有理由找你的麻烦,扯你的后腿了,到时候,我跟着你岂不是要跟着倒霉吗?”说到这儿,她是不是该考量一下自身的安危,再决定是不是成行。
腰上的力道一紧。
背后的男人生气了。
“璇儿,你再说,我可要生气了,你是觉得为师护不住你吗?”
“要不是万能的,”她不是故意小瞧了他,她说的,不过是事实罢了,何以,让他如此生气呢。
实在是犯不着的,“师父,不要太常动气,会影响心脉,伤身的。”
“还不是你气我的,”夜凰没好气的道,好好的他会没事自伤心脉来玩吗?“江湖上的确是有些糊涂的人,不过,有更多的人是清醒的,对他们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的事,他们干嘛要去做。”
曾经的确有人组队去追杀过一对乱了辈份,师徒成夫妻的侠侣,但,结果并不太美妙。
那些人终究还不是被人谈论到死。
所幸夜城入了夜,城门是不关的,只因来往的商旅有不少是赶不上关城门之前进城的,所以,夜里,有大量的守卫军守着城门,把关格外严格之外,仍是可以进入的。
夜凰的身份,就是最好的出入证。
他们出了城,已经很晚了。
半路上,夜凰还顺道的买了只烧鸡,要了一壶酒,与一些小点随身带着,在城外半里处找了一处凉亭,就打算在那儿将就着过一晚了。
今晚有些凉,他将火生得极旺,为免她着凉,他非常坚持今儿个晚上,她只能在他的怀里过夜。
若是她的体温偏凉,他可以输内力给她。
“好静啊,”四周静悄悄的,没有吵杂之声,只有偶尔的虫鸣,只是更让人觉得这天与地之间的安静。
难得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