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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雍正熹妃传-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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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答应受了冷落之后,储秀宫的太监不愿意再待,想了法子让内务府将他给调走了,而后卢有福便被调遣了过来。
    “这几日下雨,屋子里头总是湿湿的,难受。你想个法子把这屋里头的霉味给去了,我闻着难受。”苏答应倚在窗边看雨,愣愣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这卢有福调过来后,没有一句怨言,还很是听话,她使唤了几日便习惯了。
    “主子再忍忍,再过几日便天晴了,到时候奴才会将这屋里头的东西都拿出去晒晒的。”卢有福与别个太监不同,别个太监遇着主子总会点头哈腰,可他在苏答应面前,却总是挺着个背。
    苏答应起初并不习惯如此,狠狠地剜他几眼时,一看到他那张清俊的小脸便不舍得骂了,久而久之便也习惯了他如此这般。
    “皇上还在御花园里头选秀女呢吧?定是有许多美人儿,皇上再也不会想起我了……”她默默低下头,瘪了瘪嘴想哭。那一日皇上冲她发火的时候,十分明确地跟敬事房太监说过,不得再让他看到苏答应的牌子。所以啊,从今往后,皇上再也不会翻她的牌子了。
    她有点闹不明白,以前齐妃说帮她们争取侍寝的机会时,貌似也是买通了敬事房的太监,为何轮到她这么做,便被捅出来了呢?
    她不知道,齐妃买通的是敬事房一个管事的,而她买通的,则只是一个普通太监。
    “答应这是说的哪里话,奴才瞧她们都没有答应好看。这宫里头,就属答应最美。”卢有福定定地瞧着她,十分大胆地盯着她的眸子看,待看到溅起的雨水朝她身上飞时,他忙上前将苏答应往里拉了拉,“答应莫要淋了雨,如今储秀宫不受待见,想请太医也不大好请。”
    苏答应看着手臂上的那只大手,心里涌起一阵荡漾。她顺着那只大手往上看去,待看到他清秀的眉眼时,她只觉脸上一热,忙慌乱地将他的手拂了去。
    “知道了,你……你下去吧。”
    “喳~”卢有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躬身退下……
    这一次选阅到八月底结束,看了那么多那么久,胤禛统共也只留了十几个牌子。
    一趟选阅下来,胤禛还是像往常一样清瘦,妍华却是胖了一小圈。
    自从福惠叫她额娘后,她隔三差五就要去一趟养心殿陪福惠一会儿,俩人的感情日益笃厚。
    八月下旬的时候,福惠的病初愈,开始每日去尚书房读书。他因着身子的缘故,读书的工夫比当初弘历读书的工夫短了一半。每待他下学的时候,妍华与胤禛选阅秀女也结束了,他总是会在妍华面前将今天都学了些什么一一说出来与她听,而妍华则会一直点头夸赞他,喜得他夜里做梦都会带着笑。
    九月初,秋雨微凉,御花园里的桂花都开了。那一日灵犀带着人去御花园里采摘桂花,这早已是景仁宫里头的传统,花开的时候总摘点花瓣回去,做花糕或是酿花酒抑或做香囊,年年不断。
    有两个宫女看到她们后,主动过去帮忙摘花瓣,灵犀看她们诚心帮忙,便允了。聊了一会儿子,她才知道这两个宫女之前是在翊坤宫里头伺候的,年贵妃薨逝后,她们便因为曾经与景仁宫作过对而不曾被重用过,一直做些杂事。
    灵犀一听有这层缘故,立马不让她们帮忙了。曾经在翊坤宫里头帮过忙的人儿,谁知道眼下安着什么心?倘若真如她们自己所说,想要她帮着脱离苦海还好,若是别有目的,她不能做那帮凶。
    灵犀低头看了看篮子,又看了看委屈地立在一旁的那两个宫女,只气恼地将篮子丢给了她们:“把这些花瓣处理了,我不要这些花瓣了。你们去那边重新摘。”她是怕这两个宫女方才动过手脚。
    “姑姑何苦如此防着我们?我们不过是两个奴婢,怎敢与熹妃娘娘为敌?倘若当真想害人,我们方才又何必将曾经侍奉在翊坤宫的事情说出来?”其中一个噙着泪水,拎着那满满一篮花瓣直掉眼泪。
    灵犀听她这么说,觉着确实有些道理,但是该提防的却还是得提防:“这篮子花瓣不好,所以我才会让她们重新摘的。是我忘了,这两棵树开的桂花是苦的。”
    她终究是刀子嘴豆腐心,见她们那般可怜,便软下了心性。
    另一个未落泪的宫女眨了眨眼,迟疑道:“姑姑,我们与姑姑说一件事情,姑姑可会相信?”

☆、第五百四十六章 砍头

灵犀狐疑地打量了这个宫女一番,戒备道:“什么事情?”
    那宫女有些紧张地望了望四周,走近灵犀两步想要近点说话,灵犀却往后退开,不耐烦地斥道:“有什么话便直说,不说便去处理这篮子花瓣,我没工夫与你们在这儿耗着!”
    那个宫女一怔,顿在了那里,她身后的那个宫女抹了抹眼泪,小声道:“姑姑,这话我们本也不敢乱说,是内务府的张公公出宫采办的时候听闻的,”她说着便勾着脖子瞪大了眼,神秘兮兮地声音压得更低了些,“他说景仁宫里的钱贵公公,被砍头了……”
    灵犀一听这话,立马破口大骂:“呸!宫里头的规矩你们都当耳旁风了不是,成日里头传这样乌七八糟的事情!钱贵去雍和宫当差了,容不得你们如此咒骂!来人,来人!”
    那两个宫女看到灵犀是这个反应,立马吓得腿软,“扑通”跪地,向灵犀求饶:“姑姑饶命啊!奴婢所说无半句虚言,真的是张公公所说,奴婢不敢咒骂钱贵公公……”
    灵犀压根不听她们解释,恶狠狠道:“你们好好儿的,与我说这些做什么?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
    以她如今的地位,有谁敢在她面前说这些没有凭据的事情。以前钱贵还在景仁宫的时候,也只有他敢私下里与灵犀芍药说些道听途说的事情,她们也都当故事一般听。如今除了杜若,再也没人敢将这种乌七八糟的事情传到她耳里了。
    “姑姑饶命!我们不敢……没人指使啊,我们只是想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姑姑,求姑姑相信我们……”二人吓破了胆,忙不迭地磕头求饶。
    灵犀不知道她们为何要诅咒钱贵,心里乱乱的,只差人将她们二人押去内务府:“就说她们造谣生事,让张公公看着处置!”
    她也没心思再摘桂花了,也不放心让人独自留下来采摘,便携了人匆匆赶了回去。她每年来御花园摘花瓣,都要亲自看着才放心,不然那花瓣她不敢用,顶多风干了之后做香囊,吃是万万不敢吃的。芍药叮嘱得对,小心驶得万年船,她不敢再大意。
    “咦?怎么才摘了这么一点儿?娘娘方才还说要带点你亲手做的桂花糕给福惠阿哥尝尝呢,你怎得……你脸色怎得这么不好?”杜若看到灵犀脸色不对劲儿,忙上前将她扶住了。她比灵犀和芍药进宫都早,但是鉴于她们年纪大,杜若本来也想叫一声姑姑的,可灵犀说那样叫太疏远了,从来都不许杜若也跟着那么叫。
    灵犀惊魂甫定,她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钱贵离开时的反常举动,心里七上八下的难受极了。
    她紧紧抓着杜若的手,抖着声音道:“杜若,方才我听说,钱贵……被砍头了?你听说过这样的胡话没有?她们定是瞎说八道的对不对?钱贵那么聪明那么忠心,谁会砍他的头?他不是好好儿地在雍和宫里领着差事吗?”
    杜若闻言也是震惊不已:“你听谁说的?谁敢在宫里头乱传这样的瞎话?”
    “小余儿呢?快把他叫过来,我要问问他,他不是跟钱贵很熟吗?”灵犀急急地嚷了起来。
    芍药本在正殿里奉茶,听到外头有动静后,便出来看看。她一眼便瞧到杜若搀着灵犀往歇息的配房去,忙急急走了过去:“怎么,摔跟头了?”
    杜若本来还忧心不已,听到话少的芍药突然问了这么几个字,“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笑过之后,才发觉自己个儿笑得不妥,才又讪讪地住了嘴。
    灵犀被这么一闹腾,身子也突然有了力气,她尴尬地推开了杜若的手,咽了下口水:“芍药,我与你说,方才有宫女跟我说,钱贵没有去雍和宫当差,而是……被砍头了!”
    芍药也是一愣,身子一颤,旋即恢复了镇定:“哪个宫女与你说的?好好儿地怎会有人跟你说这种话?莫不是瞎造谣吧。”
    灵犀撇了撇嘴,有些不高兴:“我也说她们瞎造谣的,可娘娘不是说过,空空的山洞里不会生风,那两个嘴瞎的宫女,我已经让人送去给张公公处置了。杜若,你快把小余儿给我叫过来,我要让他出去探探。”
    “是空穴不来风!倘若是真的,那魏长安一定知道。”芍药拧起了眉头纠正了她的用语,脸上满是忧虑。
    其实,钱贵离开的时候,她们整个景仁宫都觉着奇怪,但是钱贵那一番话说的恳切,亦不像有假,所以她们也没有多加怀疑。
    “那……我让小余儿去找魏长安问问?”灵犀没了主意,她向来不大会动脑子。
    芍药摇头:“若当真如此,魏长安不会说的。”
    灵犀也不是那么蠢笨,疑惑了一忽儿便也想明白了。倘若钱贵真的是犯了什么大错才走的,兜了那么一大圈才定是为了不让众人知道真相,或许还是受了皇上的嘱托才如此,故而魏长安肯定不会拆皇上的台。
    “两位姐姐,找我有什么事?”小余儿爱听戏,总爱学着里面的旦角儿掐个兰花指。
    太监们打进宫之前便没了阳刚气,所以宫里头的太监们私下里都爱抬头挺胸,做点阳刚的样子来也好有点儿男人样。像小余儿这般总爱掐个兰花指的倒是少数,饶是被灵犀嘲笑许多次了,他也不在意。
    “你可差人去雍和宫里探过钱贵?他在里头还好吗?”杜若先问出了声儿。
    小余儿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有点儿疑惑:“姐姐们哎,就问这个?前两个月我不是还差人去看过吗?说钱贵好吃好喝,在那里没人管,舒服自在得很!”
    芍药凝眉,疑惑地看了灵犀一眼,而后又转眸看向小余儿:“亲眼瞧见钱贵了?”
    小余儿一怔,讪讪道:“好像没有……说钱贵在忙,抽不得空见。姐姐们,你们这是……怎么了?钱贵犯事儿了不成?”他当时听小太监说了之后,还气钱贵跟他摆谱呢。
    “你可听张公公说过钱贵的事情?他说钱贵被砍头了!”灵犀一听小余儿提到犯事两个字,心里便激动了,忙扒拉开旁边的杜若,向小余儿走近两步。
    小余儿吓得往后趄趔,半晌没回过神来。
    “你们都做什么呢?我说一个两个人都看不到,怎得都躲这里说起悄悄话来了?什么事情这般有趣,说来与我听听。”就在这时,妍华从正殿走了出来,看到他们聚在一起,便有些不悦地走了过去。
    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好,听到妍华的声音后,赶紧把头低了下去。小余儿因为还未回过神来,腿有些软,转身的时候左脚绊住了右脚,“咚”地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我听你们在说钱贵?他怎么了?”妍华看到她们脸色不对,自然心有猜忌。
    芍药看了旁边的杜若和灵犀一眼,抢先出了声儿:“娘娘,奴婢们方才在说,钱贵出了宫后定是吃香的喝辣的去了,也不传个口信回来,定是将奴婢们给忘了。”
    妍华自是不信她的话,只低下头去看向小余儿:“你行这么大的礼是做什么?你给本宫说说,到底在议论些什么呢?还要瞒着我?看来你们一个个也不把我放在眼里,都不把我当主子了不成?”
    “娘娘……娘娘……”小余儿有些慌,悄悄看了芍药一眼,无奈只看到半角袍裾儿,“奴才听说……钱贵他……他……摔坏了腿……”
    “摔坏了腿?”妍华狐疑地看了看芍药她们几个一圈,见她们俱是沉默,便信了几分,“好端端地怎会摔坏了腿?”
    “奴才听说……听说……”小余儿转了转眸子,脑子拼命转着,忙撒谎道,“好像……好像是娘娘以前住的万福阁,屋顶上有几片瓦坏了,钱贵不知怎得就……就爬上去看……结果,结果就……摔下去了……”
    “他……哎!摔得重吗?”妍华气不打一处来,若是钱贵在眼前,她定要将他骂得狗血淋头。好端端地自个儿爬屋顶做什么?那么高的屋子,他当自己有翅膀不成?左右是没人住的屋子,他那么在意做什么,真是气死个人!
    “奴才……奴才还没来得及差人去看看,所以眼下奴才也不知道摔得重不重。”小余儿想好了措辞,谎话也说得溜了起来。
    妍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哎,他怎得也不好生顾惜着自个儿,他的娘和兄弟不是还指着他照顾吗?芍药,拿张一百两的银票给小余儿,得了机会便出宫带给他。让他给本宫好生养着,再这般不爱惜自个儿,本宫定要让内务府再将他调回宫里当差!”
    “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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