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熹妃传-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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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她本想说她去内殿等着就好,虽然他没有召她侍寝,可是她自动送上门儿来了,他总不会拒绝的。
可是良辰却笑嘻嘻地劝她回去:“爷今儿心绪不大好,近来爷忙得紧,今儿需要好生歇着呢。方才爷说过,明儿再去看望格格跟小四阿哥哩。”
话里话外全是敢她的意思,妍华岂能听不明白。只是越是如此,她心里对胤禛的思念却反而愈加浓烈。
“我就看两眼,又不会搅了他歇息。”妍华开始不依不挠,她知道良辰脾性好,她固执一下,良辰自然会让步。
果然,良辰见拗不过她,便无奈地点了头:“那……格格且稍候,奴婢进去通传一声。”
屏风后有女子的身影影影绰绰地晃动着,妍华无意间瞥了一眼,便觉那个身影窈窕瑰丽,像是阿梨。待她寻了张椅子坐下后,没多大会儿,便看到阿梨果然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脸上泛着氤氲的红光,连耳根子都落着粉粉的羞赧。
她的衣服上溅了许多水,湿哒哒的粘在身上,将她玲珑的曲线勾得愈加摄人心魄了。
阿梨一出来,看到妍华正在外面坐着,愣怔了下后,便远远地向她行了个礼,然后便匆匆退下了。
灵犀看了一眼她慌乱的背影,有些疑惑地弯腰冲着妍华悄声耳语:“格格看见了吗?阿梨姑娘莫不是……在勾引爷吧?”
妍华的眼皮抖了两抖,适才看到阿梨的模样时,她也有不好的预感,只是依她的直觉,阿梨明明跟九爷之间有着什么,胤禛好端端地怎会去碰九爷看上的人?难不成他知道九爷中意这个女子,才故意夺了去好气一气九爷?
她嗤笑着摇了摇头:“约莫是我们多想了,眼见未必为实。她不过是伺候爷沐浴而已,你不也伺候过,难不成你也勾引爷了?”
灵犀面色一红,一张委屈的小脸无奈地抽搐了几下,眼里满是受伤:“格格怎得可以如此怀疑奴婢呢……”
“怎么,想我了?”胤禛轻“婵婵来了?”胤禛出来的时候,妍华已经喝完一盏茶了。
待看到他湿漉漉的头发后,她接过良辰手里的巾帕亲手给去给他擦头发:“嗯,许久未曾见到爷了,过来看看。”
笑了两声,好听的声音如同宜人的檀香,在她耳中氤氲开来。
她嘴角含笑,一边细细擦拭着他的长发,一边点着头承认道:“确实想爷呢,这许久不见,眼见书房里的小札又摞成一沓了,可不是该思念如山吗?”
胤禛轻笑了数声后,便有些乏了。他抓住妍华的手腕,揽住了她的小腰,然后便将脑袋埋进了她胸前的柔软之中:“婵婵既然来了,那便留在这里过夜吧。”
“好。”她也不扭捏,顺着话就应下了。
生完孩子三个多月了,她的腰已经又纤瘦了下去。灵犀一个劲儿督促她瘦腰纤身,若不是知道灵犀是在为她着想,她定是要发怒的。
如今有了成效,她对灵犀倒是心生感激了。灵犀那个丫头,满心眼的都关注着她是否能一直得到爷的青睐,虽然庸俗了些,倒是情真意切。所以她也不好拂了灵犀的好意,只好在她殷切的眼神下好好儿地瘦腰。
如今腰瘦下去了,她胸前的丰盈倒是没有萎缩。
只不过,她今夜主动送上门来,他却并不领情。
俩人躺下时,她像往常一样往他怀里钻了又钻,还主动跟他说想吃“烧鸭”了。他哼哼了两声,只是伸手在她亵衣里摸了一会儿后,便没了动作:“婵婵快睡吧,我乏了。”
美色在怀,他竟然沉稳如斯?着实不大像他。他之前可是对熟睡中的她上下其手呀,今夜怎得累成了这样。
妍华有些不甘心,主动凑上去亲了他一会儿,她难得心痒一次,他竟然不满足于她,她自然是觉着不满了。他微微阖上的眸子轻轻动了下,鼻间闷哼了一声,没有回应她也没有推开她。
“婵婵,不闹了。前不久是九弟生辰,他办了几天的寿筵,接连言情宴请了我们几个兄弟好几次,着实破费。唔……婵婵,我是真的乏了……快睡吧,嗯?”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未睁眼,慵懒的声线里带了些许敷衍的意味。
“哦。爷带着阿梨一起去的吗?”她想起方才阿梨的模样,一抹疑惑掠上心头来。阿梨的身份她猜出了五六分,但是胤禛带着她去参宴,委实有些奇怪。
胤禛淡淡地哼了一声:“嗯。”
妍华见他无心搭理自己,便也没再问了,只是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了一会儿,待看到他果真没有反应后,便讪讪地住了手,没再闹他。
收回手的时候,无意间带开了他的上衣,那里的一小片春光展露无遗,明晃晃地闪着妍华的眸子。她干咽了下口水,凑上去亲了一口后便乖乖地回到他的怀抱准备安心睡觉。
只是……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瞥到了什么,有些扎眼。
咦?这是……
她的手慢慢移了过去,在他脖颈间婆娑了会儿,然后她抵不住心里的好奇,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衣服慢慢地解开了。
待解到最后一颗纽扣时,两只大手蓦然按住了她的动作。她抬眼看去时,胤禛正缓缓睁开眸子,待疲累地看了她一眼后,复又缓缓闭上了眸子,嘴里轻轻地呢喃了一声:“婵婵,别闹。”
“我就看看。”妍华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以为她要“吃烧鸭”,不过她眼下早已没了那个心思,只是想好好看看他身上是否还有其他痕迹。
“婵婵,你知道吗,要变天了~”他喃喃地哼了这么一句后,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妍华却微微撑起了身子,盯着他身上的痕迹傻了眼:果真要变天了……
☆、第三百六十一章 发热
胤禛的脖子上,胸口上,有大大小小的红斑,暧昧、扎眼,刺激得妍华蓦地便放大了瞳仁,原本平缓的呼吸也突然骤急。
这些东西,跟她脖子上胸口上的一模一样,很显然是被人给吮出来的!
难怪他说他乏了,以往他若是禁了半个月的欲,一旦他准备纵情一番,即便再累,他也能在“吃烧鸭”的时候精神奕奕,可这一次却三番两次说乏了,原来他早就吃过了。看他身上如此激烈的痕迹,定是吃得很尽兴,才会如此疲累吧。
一股浓烈的酸涩感从她心底腾起,像煮沸了一般,汩汩冒着酸气,熏得她眼睛酸得想流泪,鼻子酸得轻吸了两下,连五脏六腑都酸得揉在了一起。这是跟谁弄出来的啊?这么激烈……以至于她今儿主动过来投怀送抱,他都没气力碰了。
撑着身子的那个手臂有些发麻,她忍着身心的不适,缓缓躺了下去。不是没有那么爱吃醋了吗?怎么只是看到他身上的印痕,她就这么不是滋味儿了呢?
哎,果然还是太瞧得起自己的肚量了,原来她还是那么小气。
翌日,胤禛醒来的时候,她的一只手还兀自插在他的衣服里,亲密地触着他的胸膛。她的脸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粉色,像熟透的水蜜桃,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他刚凑上去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却突然发现她的眼角盈着水光。
他纳闷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才发觉手臂上的那一截袖子也湿了:“梦到什么了,哭成这样?”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她睡觉的样子很乖巧,柔和的眉眼、肉嘟嘟的脸颊,还有微翘的唇瓣,鲜嫩诱人。那双漂亮的眸子此时正安静地合着,长睫毛上还润着些许泪水。
看了一会儿后,他小心翼翼地将手臂从她脑袋下面抽了出来。待看到她贴在自己胸口的那只手时,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触到了自己胸口上那一片姹紫嫣红的暧昧。
他不禁愣了愣,目光复又落到那张熟睡的俏脸上:“小东西,是在为这个伤心?”
他蹙着眉头,无奈地笑了笑,然后便起身去上朝了……
妍华被灵犀叫醒的时候,已经比平日里晚了近一盏茶的工夫。她的眼睛微微红肿,鼻子微微堵塞,心里也憋闷得难受。心尖上的那一抹酸涩在她醒来后,又肆无忌惮地蔓延至全身,微微肿胀的眸子仿佛一瞬间又有些湿了。
除了难受还是难受,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在犯贱,大老远地跑来自取其辱。她难得主动跑来侍寝了,他轻轻一句“乏了”就将她打发掉了。
她十三岁入府,如今年已双十,算算也七个年头了,这么久的岁月,他会不会已经对她腻味了?毕竟常年对着她这样一张并不倾城的脸,终究会又厌烦的那一日的。
因为起得晚了,所以她也没有工夫找阿梨问一问昨夜的情况。胤禛胸口的桃花印或许正是阿梨嘬出来的也说不定,眼下除了妍华隔三差五地侍一下寝,胤禛鲜少会让别人伺候——除了武氏伺候过两次之外,所以,那些绯丽的桃花印,还能是谁留下来的呢?
她想想便有些后悔自己的笃定了,灵犀说得对,宠上天的时候不好好抓牢,等虐成渣的时候,他便再也不会瞟你一眼了。想想当年趾高气扬的李琴语,如今在她这个格格面前都要小心地陪着脸色,她便觉得有些悲哀。
妍华去请安的时候,万福阁已经有一个小丫鬟在候着了,待看到妍华的时候便赶紧上前禀话:“格格,小主子不舒服,早上醒来后身子便发烫……”
本来心不在焉的妍华,闻言立马着了急:“大夫呢?传大夫了吗?”
“你们怎么照顾的,怎么格格一不在,小主子就出事?”灵犀疾声厉色地瞪了小丫鬟一眼,忙去找木槿说了一声,而后便随着妍华回去了。
汐儿站在年静怡身边,压低声音忿忿不平道:“小姐瞧见了吧?婵格格擅自离开便不是目中无人,小姐甚为侧福晋,身子不适请个辞便被寻了由头罚跪。福晋还不是瞧着小姐人善才会如此欺侮吗?小姐莫要如此任由了去……”
年静怡笑得有些勉强,微微点了下头:“知道了呢。”
汐儿低头看着她温柔的侧颜,无奈地轻叹了一声……
待回到万福阁的时候,柳承志已经给削弘历看诊完了,他开了一剂温和的药让奶娘喝:“眼下已经入秋,早晚凉寒,小阿哥身子骨小,无法告知大家他的冷暖,你们要多注意着些。小阿哥是寒气入体才会发热,等退了烧就好了……”
妍华看到四硕儿的小脸红得不正常,又想起胤禛身上那些眨眼的桃花印,便觉得心里难受得不行。只是眼下屋子里有太多人在,她不想让她们瞎担心,便忍着心里的难受镇定得让他们去抓药熬药,又亲自将小弘历抱在了怀里,担心得整颗心都绞在了一起。
“柳大夫!”敢退出去的柳承志听到妍华的唤声后,赶紧止住了身子,又低着头走了进去。
“四硕儿的手脚何故是凉的?他的身子不适在发热吗?”她有些焦急,连说话都一字赶着一字。
“格格莫要担心,小阿哥是受了凉寒才会如此,待退了热,这伤风之症便会慢慢的好起来了。我已经跟芍药姑娘将病症和该注意之事都细细说了,格格且莫要太担心……”柳承志又安慰了一番,可妍华却不肯放他离去,只再三让他多留一会儿,待小弘历的情况稳定后再走不迟。
柳承志无奈,不好一直待在屋子里与妍华共处一室,所以他便亲自去抓药熬药。
妍华则用温水给小弘历擦身子,擦得极为小心翼翼,一根一根地接连擦了好几遍,也不肯歇下来。
柳承志见孩子小,不宜用药,便让奶娘将药喝了再给孩子喂奶。直到奶娘喝完药过去给孩子喂奶,妍华才停了手。
芍药见她眼眶红红的,只道她在为小阿哥担心,便出言安慰了两句。不料,她这一安慰,妍华的眼泪便“啪嗒啪嗒”地往下砸了起来。
“格格?格格……”芍药口拙,看到妍华这个样子后,眉头便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在旁边伺候的几个丫鬟看到妍华哭了,一个个都赶紧上前安慰。可是妍华闭着嘴不说话,只是一个劲落泪,她们心里一急,便齐刷刷都跪在了地上认错,只道是她们没照顾好小主子,才会惹了妍华伤心。
灵犀从外面进来,看到屋子里跪了这么些人,忙急急地跑了过来:“格格?格格怎么了?”
芍药看了一眼奶娘与小阿哥所在的方向,朝那里努了努嘴,灵犀便明了了。
“格格,不是有柳大夫在吗?格格快别担心了。柳大夫方才不是保证过,没有大碍吗?若是……他若是说得不对,奴婢……奴婢明儿就让白芷休了他!”灵犀一边给她擦着眼泪一边豪言壮语地安慰着,妍华听到她说要让白芷休了柳承志时,禁不住破涕为笑。
正在堂屋候着的柳承志,听到这话后,讪讪地揉了下额角。
他一大早便被传进了雍亲王府,待妍华终于放他离开时,已接近黄昏。
小弘历因为不舒服特别容易哭哭啼啼的,而他仿若能感到自己额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