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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重生为娼-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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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笑眯眯地站在那儿,却懒得应他一声。她似乎整个人都变了,可那丝笑容却一如既往的邪魅妖娆。

孽也站了起来,他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迈开步子,高大修长的身体便朝著娼的方向走了过去,可刚走了两步,便觉得有什麽奇异的力量阻挡在自己前方,让他寸步难行。狭长的眸子一沈,不客气地想打破那类似於屏障的东西,却惊愕的发现以自己的力量居然完全不能动其分毫!

“呵 ”娼双手环胸娇笑出声,绝美的容颜上满是调侃之意:“打不破是吧,走不过来,是吧?”

“娼儿!”乱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修长的身体猛的站起来,随著孽一起想要走近她,可两个人使出的力量都像是泥牛入海,宛如撞在了棉花上一般,瞬间消失的干干凈凈,无影无踪。最後,他们只能站在离她五步开外的地方看著她,却再也无法靠近。

“啊~~”娼挥开双臂伸了个懒腰,笑吟吟地道:“我也是玩腻了,一直陪著你们演戏,我也是会累的呀~”这些男人哪,就没一个知道要体谅她,每个人都想著要得到她,却没有人去想她是否是虚情假意。就连这两个活了几千年的男人,都像是个傻子一般,精明的一眼看透她对聂斐然做戏,却把自己深深陷进来。

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麽?

一种极度不安的预感从乱的心底升起,他盯著娼不肯移开眼睛,试图从她眼里找出些许对自己的感情,却发现那双妖魅到了极点的桃花眼里除了笑意,什麽都没有。

一百九十、小黑原来是他?!

一百九十、小黑原来是他?!

“觉得狠奇怪,是麽?”娼笑得不能自已,纤纤柔荑轻飘飘地捂住粉嫩的唇瓣,笑声如银铃般在整个包厢里轻轻回荡。“今天就告诉你们好了,我也懒得再继续玩下去了。”修长的身体柔软的舒展在空间里,唇畔一抹笑意莫测高深。

“娼儿想说什麽?”乱沈敛了眼睛,有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活了这麽多年,他还是生平头一次有了这种不安的感觉!

“我想说什麽?”娼笑得更加开心了,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都笑成一轮弯月,她带著满满的恶意开口:“乱觉得我想说什麽呢?你们又不是愚蠢的人类,难道真的不知道我想说什麽?”

狭长的黑眸深深地沈了下来,孽伸出手触摸著彼此之间那层看不见却是真实存在的屏障,薄唇扬出毫无笑意的弧度:“娼儿的力量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强了,我们都没有注意到呢。”居然强到连他和乱联手都欺压不过了!他们两人至少有著几千年的道行,可是她呢?不过短短十年而已,她是哪来这样的本事?!

娼自然是将他眼底的疑惑和震惊一览无遗,爲了表达自己的善良,她决定据实以告:“力量是由大脑控制的,乱和孽会不知道麽?”说完,忙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啊,我倒是给忘记了,你们俩活的时间太久了,连这个都忘记了呢。”

“你——是怎麽做到的?”一向淡漠冷静的乱难掩满面震惊之色,就连他和孽两个人都没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只有区区十年时间的娼儿是怎麽做到的?

纤软的腰肢款款摆动著朝他们走过来,漂亮精致地宛如玉雕的指尖慢吞吞地划过他的脸庞,娼笑得不以爲然:“真是笨哪,只要铁石心肠,还能有什麽事情是做不到的?说起来,我还真算是对不住你们了呢,如果不是我,你们现在差不多也能到我这水平了,可惜呀,美人计果然是千百年来最好用的计策,美人窝是英雄冢,我现在才肯相信这句话呢。”

“娼儿,你的目的。”孽直勾勾地盯著她瞧,一字一句的问,“就因爲聂斐然,所以才要自己变强,甚至强过我们?”

闻言,娼忍不住嗤笑出声,桃花眼懒洋洋地瞥了一眼正专注地凝视著自己的聂斐然,唇瓣不屑地扬起:“因爲他?你是笨蛋麽?”都说了要无心才能拥有力量,这两人是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麽?

她轻描淡写的语气清清楚楚地传进了聂斐然的耳朵里,俊美的脸庞登时一白,黑眸讷讷地沈下去,再也看不清其中蕴含的情绪。

“那是爲什麽?”乱静静地凝视著她,“我们对你不好麽?还是说 你早就想要离开我们了?”

听了这话,原本便笑得直不起腰的娼更加笑不可仰了,她擡手作势抹去眼角因爲大笑而渗出的泪珠,耸了耸肩:“对我好?乱是说对路滕优好,还是对娼好呢?”晶莹剔透的大眼四下里瞟了一圈儿,“对路滕优,利用鲁先生将她从阎性尧手上弄到手,然後将她丢进‘黑猫’任人玩弄,不惜一切代价的想要摧毁她的意志,最後终于成功了,却又假惺惺地帮她重生,一点一点剐去她身上每一块血肉。乱 你真的以爲娼儿是傻瓜麽?我可不是你们,活了这麽久早就把过往都忘记了,当初路滕优受得什麽样的苦楚,娼儿给她记著呢。”

“当然了,我也不是那种爱记仇的人,不过谁要是让我不好过的话,那我也是不会轻易放了他的。你们俩 当然也在其中。”

“你以爲我的复仇对象是聂斐然?哼,没想到活了这麽久的孽和乱也会变得弱智起来呢!他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罢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如果不是缠著你们要你们帮忙,我又怎麽能拖延这麽久的时间呢?”

“你们这些男人 不过都是我指下不值一提的棋子罢了。”娼终于咯咯娇笑出声,“究竟是谁给你们的自信,告诉你们我是爱著你们的呢?”

“不可能 ”孽突然开始猛烈的摇著头,“这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娼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唇瓣,纤白如葱的指尖漂亮的教人窒息,“我就是——谁,也,不,爱。”

说完,那张倾世无双的绝美容顔上面,便扬起一丝充满恶意的微笑。

就在这时,一声柔柔的猫叫声传了过来,娼站在包厢中央,水润的粉唇笑得稚气纯美,却没有丝毫人气,这张绝美的容顔看起来宛如冰雕一般,即使是笑也叫你心生惧意。她居高临下地望向地面,看见小黑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正一脸爱娇地蹭著她柔细的小腿,不时还能伸出小舌头舔舔她雪嫩的肌肤,“咪咪”的叫声又甜又糯,叫人忍不住想将它抱到怀里好好疼宠一番。

娼懒得弯腰,素手伸出去,在地面挥了一挥,小黑立即自动浮上了半空中,然後落入她怀里——既然话都摊开来说了,她也就懒得再去掩饰自己的力量了。“小黑~~”小脸涌上一层浅笑,娼似笑非笑地看向聂斐然,“斐然哥哥觉不觉得这只猫咪有哪里狠眼熟呢?”

聂斐然被她问得一愣,黑眸不自觉地投向那只正乖巧地栖息在娼胸口的猫咪,可那只猫却只自顾自地去蹭著娼,看都不看他一眼。

半晌他也没看出来有什麽眼熟的地方,只好对著娼摇了摇头。

见状,娼忍不住揪了揪小黑的耳朵,语带嘲笑:“你瞧,人家都说不认识你呢。”

小黑擡起脸,喵呜喵呜的叫了两声,似乎听不懂娼在说什麽,两只雪白的小爪子在她柔软的胸口处磨呀磨,喉咙里开始发出细腻的奶猫叫,油光顺滑的雪白毛发挨著娼柔细的肌肤,雪白与雪白交相辉映,一时之间竟然分不出哪里是猫哪里是人了。

精雕细琢的手在小猫头顶上摩挲了两下,娼带著看戏的眼神瞄向聂斐然:“这样的话 斐然哥哥会不会认得狠清楚些呢?”

就只是几秒锺的功夫,那只叫做小黑的猫咪,居然在娼的怀里化出一团白光,然後慢慢、慢慢、慢慢地有了人的雏形!

聂斐然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的一幕,漂亮的黑眸瞠成惊愕的弧度,因爲那只猫,居然就在几秒锺的时间内变成了一个小孩!

一百九十一、没有心就什麽;都不懂

一百九十一、没有心就什麽都不懂

“觉得狠惊奇麽?”娼笑得格外开怀,伸手摸摸怀里小东西的毛茸茸的小脑袋,又点了点他的鼻子,笑眯眯地道:“去,跟你爹地打个招呼。”

小东西转过头来,赫然便是聂腾优的脸!

他抿起小嘴闷闷一笑:“爹地!”嘴上这样叫著,可却丝毫没有扑到聂斐然怀里的意思,只是拿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著他,叫了一声,便再也没有下文了,只是将小脑袋蹭到娼的怀里,像是只猫咪一样爱娇。

“腾优?!”聂斐然终于脱离了木雕状态,不敢置信地望著娼怀里的小孩,薄唇竟有些微微颤抖。“娼儿,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你说呢?”娼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聂腾优,然後勾起桃花般绚烂的微笑,“自然是那次‘聂氏’的尾牙他失踪的原因咯!”

孽眯眼:“娼儿,不要告诉我从那一刻起你就开始算计我和乱了!”

“怎麽会呢?”娼无辜地对著他眨眨水晶般晶莹剔透的桃花眼,迷人的令人瞬间忘记呼吸,“从那时候开始算计,我又不是笨蛋。”娇笑声从她口中传出,银铃般响彻天际,“要说真正的算计,可得从你们让我蜕变开始呢!”她被撕开的每一寸血肉,每一根发丝,在化作灰尘消失的一刹那便开始无边无际的算计,至死方休。

“那麽,让我将这个小鬼从乔亦翩身边带走,然後让路滕秀那两个女人把你带到路家别墅,算计的不只是聂斐然,还有我们?!”乱终于失去了表面上的冷静,声音也开始变得冷厉沈肃。

娼拍拍手表示赞同:“乱真是聪明哪!”

“娼儿,不要忘记了你是谁!”孽冷冷地喝,狭长的黑眸变得无比深沈,高大的身子甚至开始试著往她面前走。

桃花眼里波光流转,娼笑意盎然地回视他,笑得肩膀都微微颤动:“我是谁啊 我以爲你们都会狠清楚呢!我是谁?”她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娼呀!

“娼儿的意思是 这十年来,心里从来都没有过我和乱?!”握紧了拳头,孽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这个可恨到了极点的女人抱进怀里很很地爱上几百遍,叫她再也不能这样对他说话!

青丝随风飘动,娼的面容突然开始变化起来,冰白色的唇瓣勾起嘲讽的笑,血红色的眸子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与不屑:“心?啊~~我倒是忘记跟孽你和乱说了呢!早在我蜕变成功的第一天,我就把自己的心挖出来啦!”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丝毫没有什麽变化,只有眼底的笑意加深了许多,就像是在说什麽好笑的笑话一样,完全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在场的男人们无不立刻瞠大了眼睛,他们惊愕地瞪著娼,却有冰冷的感觉从脚底往上升起,一点一点将灵魂掩埋。

“你说什麽?!”孽和乱同时低吼。

“我以爲我说的狠清楚了哩!”娼抵著怀里小孩子柔软的头顶,摸了摸他的发线,低低地笑了,“我早就不是你们的同类了,现在的我非人非鬼,更不是什麽妖魔鬼怪,我就是娼,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娼,你们以爲凭你们,还控制得住我麽?”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十年前你们不仅让我重生,却也取得了重生的筹码吧?我可是记得狠清楚咧 你们曾经怎样的让路滕优做一个最专业的娼妓,怎样的让路滕优丢掉一切自尊和灵魂做你们的性奴与宠物,怎样的 糟蹋她,你们和推她入地狱的聂斐然有什麽不同?啊~如果说一定有的话,那也只能是你们比他更很一些才是!孽和乱不会以爲只要将娼儿宠上了天,给予我巨大的力量,就能让我忘掉以前的一切吧?”

“呵呵,真是蠢的够彻底的!”

“呵,这十年来我一直等著今天呢!”她放下聂腾优,看向聂斐然,“斐然哥哥,你是不是狠痛苦呀?十年前你把路滕优丢下的时候,心里有这麽痛苦吗?”她眨著漂亮的桃花眼。一字一句地问著。

不等聂斐然回答——反正她也没兴趣知道他的答案,眼神又漫不经心地转向阎性尧与阎清墨两兄弟:“阎先生又是什麽感觉呢?我十年前说的话,你还记得麽?我说过 终有一天会回来的,你可得好好等著我。现在我回来了 你是不是,也该做好觉悟了呢?啊,还有一位阎先生哩!”她转眼又去看阎清墨,“谢谢你了啊,路,痴,先,生。”随後便微微直起腰肢,对著始终站在那儿不发一言的邵觉笑了笑,清清楚楚地见到那个男人眼底升起的不忍和迟疑。

阎清墨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握住她,却发现自己只能碰到一阵冰冷的空气。她记得他,却从来不曾将他放在心上。

“娼儿 你的心呢?”孽握紧了拳头,冲上前想抓住她,却只能碰到一阵透明的隔膜,怎麽也无法触碰到她,“你的心去哪里了?!”

“我的心?”娼微笑,“谁知道呢?”

“娼儿,十年的相伴,难道你真的就一点儿情分都不存?”黑眸闪著令人质疑的水光,乱抖著薄薄的唇,摇著头,怎麽也不愿意相信——活了几千年,他终于丢掉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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