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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为娼-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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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会对亦翩有愧,却也是难免的了。

大眼眨了眨,娼摸著坐在怀里的小猫,又看了看自己,突然发现他们两人一猫居然是叠著坐的。她坐在聂斐然怀里,小黑坐在她怀里,叠罗汉似的。“可是 亦翩姐姐要怎麽办,难道你真的要和她离婚吗?在客厅的时候斐然哥哥不是当著聂爸爸聂妈妈的面上离婚的事情以後再说的吗?难道──你要食言?”不是吧,聂斐然不应该是个言出必行并且绝对不屑於撒谎等等有损人格的事情麽?

“我没有要食言,那时候的话也是真心的。”聂斐然微微叹了一口气,又道:“当时腾优出了事,双方父母又闹了个大僵局,我又怎能在那种时候说出要和她离婚的话来?更何况 这麽多年来,是委屈她了。”一直伴在他身边,却从来不曾抱怨或是後悔过。尽管并不是他要求她付出的,他却仍算是负了她。

十年,就算是只动物也会培养出感情来,更何况是人,还是他十年来的枕边人,他孩子的母亲。

娼静静地看著他,倚到他怀里,水眸迷离:“那斐然哥哥想要怎麽样呢?”作出这副痴情样子,却又想著娶她进门,算不算是吃著碗里瞧著锅里?

“不怎样。”聂斐然低头亲她,“娼儿是我最爱的人,也是我要穷尽一生去保护宠爱的人,我虽然对亦翩有愧,这十年来却也从来不曾亏待她,乔家的事业一度陷入低谷,‘聂氏’从未袖手旁观过。而且 有些事,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比如说,乔亦翩并不像表面上的温柔贤淑,他身边的女人有多少是被她用了手段赶走或是威胁过的,他都一清二楚。不说,不过是因为那些女人对他而言一直都是困扰,她这麽做也算是帮了他的忙而已。

十年的时间,他却发现除了愧疚,自己对乔亦翩居然没有丝毫感情,而十年前,他明明觉得这个女子温婉多情知书达理,是聂家少夫人的不二人选,可是为什麽那种认知却一点一点的消失了呢?还是说,十年前的时候,他就已经隐约知道事情的背後没有那麽简单了?再联想到这些年与乔亦翩走得非常近的路滕秀,那个女人又在这些事件中扮演了什麽样的角色?若非她是笨丫头的亲人,他──

一抹难以言喻的苦涩从聂斐然眸底闪现,他微微合起眼,复又睁开,又是一贯的安然宠爱。

娼点头表示了解,水眸若有似无地瞟向门边,一只小手攀上聂斐然的肩,娇声问道:“那斐然哥哥现在就只喜欢娼儿吗?对亦翩姐姐和路姐姐,都没感觉吗?”

此言一出,就见门外一抹纤细人影狠狠地颤了一下,耳朵也竖的更尖了,摆明是想知道这个答案已经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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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路滕秀出场时间~~

一百四十、永远只能远观的路滕秀(下)

一百四十、永远只能远观的路滕秀(下)

线条无比漂亮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俏鼻,聂斐然将她拥得更紧:“我不是只喜欢娼儿,而是只爱娼儿。至於其他的人──亦翩我是对她有愧,而滕秀,从不认为和她的关系有多亲密,充其量不过是世代相交的同一辈而已。”而且,如若不是因为笨丫头,他压根儿就不会理会她。

闻言,娼满意地笑开:“真的吗,斐然哥哥真的就只喜欢我──不,是只爱我一个人吗?”小脸仰起来看他。

聂斐然越看她的娇模样越是喜爱,忍不住就低头在她粉颊上啃了一口,这次没有用力,却仍是被那柔嫩滑腻到了极点的肌肤而吸引住。“这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事实了,娼儿要是还想再听,我就一直说下去就是了。”

“我才没有那麽无聊。”她皱皱鼻子,推开他一直凑上来要亲自己的薄唇,小手摸摸怀里的猫咪,突然好奇地问道:“斐然哥哥不奇怪我为什麽给这只白猫取名叫做小黑吗?”

“呵,有什麽好奇怪的,娼儿喜欢便是。”聂斐然看向那只名叫“小黑”的猫,挑了挑浓密的剑眉,心里却涌上一股尴尬的妒意──老天,他居然在嫉妒这只猫可以光明正大地躺在娼儿的怀中!

娼娇笑出声,将小黑放到一旁,青葱玉手揽上他的颈项:“我就知道斐然哥哥最好,最疼娼儿了!”

“傻丫头!”他刮刮她的俏鼻,不疼她,还能疼谁去?

“啊~~”娼撒著娇往聂斐然怀里钻,躲避他刮她的修长手指,抿著小嘴儿“咯咯”直笑,半晌,等他消停了,才开心地仰著小脸往他唇边凑:“要亲亲。”

聂斐然不禁莞尔,从善如流地吻住他心爱的小丫头,大手握住她盈盈的腰肢,然後顺势爬上软嫩的胸脯,罩住一团嫩乳柔柔的捏弄起来。“娼儿 我的宝贝 ”黑眸充满温柔爱意,结实的胸膛将娼整个人都容纳在了自己怀里。

“啊 ”娇乳被罩的刺激令娼软倒了身子,她柔顺地依附在聂斐然怀里,乖巧地任由他对著自己上下搓弄,勾魂的桃花眼却漫不经心地瞟著门外的身影。即使不去看,她也想象

得到那女人会是怎生一副可怜又怨恨的模样。

啧,果然是十年如一日的没有长进。没本事去抢,却又不甘心,只好听从乔亦翩的号令,两个人一起狼狈为奸,结果自己却什麽都没得到,反而被心爱的人说成是世交,啧,果然是非常非常值得伤心呀!

啊~~这世界上的笨蛋还真是不少,自己没本事,找个比自己厉害的做靠山却又被人家彻彻底底地利用了,不得不说路滕秀小姐真的可以算得上是悲剧中的悲剧。

被娼的嘤咛弄得口焦舌燥,聂斐然费了好大的意志力才把自己的欲望给压了下去。黑眸扫向高高肿胀的鼠蹊部,不由地苦笑起来──他到底还要这样折磨自己多久哇?想自己一向不少个重欲的人,结果一碰到娼儿的身子就像是吞了好几百吨的烈性春药一般,再这样下去,他可不敢保证是不是真能将欢爱留到新婚之夜了!

娼趴在聂斐然怀里,坏心眼儿地听著他粗嘎到了极点的喘息声,桃花眼底迅速闪过一抹狡黠,噗,臭男人,死要面子活受罪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还真的是爱惨了自己,所以才会如此珍惜。

这样才好玩儿嘛!

爱的越深,伤的才能越深呀!

嗯 娼发现自己是越来越期待游戏结束的那一刻了,一定是非常、非常的好玩!

故意忽略身下鼓胀著的欲望,她急急从他怀里爬起,改坐为跪,小手又揽住聂斐然的脖子,大眼一眨一眨无比好奇地问道:“对了斐然哥哥,他们在客厅里说的丫头是谁呀?为什麽一开口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呢?”这话问的是无比的天真纯洁,看起来似乎真的只是对这个话题好奇而已,可只有娼自己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掩藏著多麽深厚的笑意。

看到那些人变脸的一刹那,她可是在心里开心透了!

真不知道如果告诉他们她就是那愚蠢的小可怜,他们信是不信?嗯 根据这些蠢货的智商,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可惜呀,不信也没办法了,事实就是这样~

听了她的问话,聂斐然的脸色明显一变,俊美容颜上满布的欲色瞬间冷却了下来,只有身下依然肿胀的欲望,昭示了刚刚他的意志力是有多麽脆弱。

大手抚上娼一头乌黑青丝,他喃喃地道:“丫头呵 是个笨蛋。”

“哈?”娼很配合的做出一脸的惊愕。

“她──她是从小一手带大的妹妹,天真美丽又善良,可爱的不得了,就像娼儿一样。”说著,他轻轻吻了娼一口,黑眸里闪过一丝极快的痛苦。“只不过 後来她出事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老天,是谁说恋人之间是不可以有一丝一毫的隐瞒的?!此刻,他居然不敢将当年的事情再说出口。一是不想扰了死者安宁,二是不愿提起自己心头最深的伤痕,三──竟是害怕娼儿知道了这样的事情之後会轻视他,瞧不起他,甚至离开他!

不,不能说,他不能冒著失去娼儿的危险将当年卑劣无耻的自己尽数摊开在她面前!

“哦 斐然哥哥很喜欢她吗?”娼好奇地睁大眼睛,微微上扬的眼尾竟诡谲地透出一丝媚态,只不过聂斐然太过於沈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所以没有察觉。

“ 是的,我很喜欢她,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宠上一辈子。”说这话的同时,他的双手也不知不觉地揽紧了娼的身子,似乎是想要弥补当年的遗憾一样。“那时候年轻,不知道什麽是喜欢,就觉得自己对她只是兄妹之情。所以 明知道她喜欢自己,也装作什麽都不晓得的模样。等到她真的离开了,却又後悔了,或许这才是十年来亦翩一直陪在我身边也无法喜欢上她的原因,那不是爱,却是浓厚的喜欢,这喜欢在她死後就变成了一根刺,被埋在心底,不想的时候不疼,可是一想──就是硬生生的挖心之痛。我甚至无法爱我的儿子──总觉得、觉得自己若是很深很深的喜欢一个人,就像是背叛了她一样。”在他把她抛下後,他日夜不能眠,甚至闭上眼就是她哭喊著叫他的声音,一声又一声,每一声都像是用尽了力气,连血都流光。

娼玩味地看著他,颇觉有趣地挑眉,手上动作却无比温柔:“斐然哥哥,她若是地下有知,想必也不会怪你的。”

她可没撒谎,她是真的不怪他了喔,只不过对他做点儿什麽还是必须的。

“ 嗯。”聂斐然点点头,拥娼入怀,“爱上娼儿真是一个意外,我本来以为这辈子就这麽过了的。谁知道你就这样闯了进来,将我的一切都染上了娼儿的味道,这辈子都洗刷不掉。”

他不敢告诉她,笨丫头是不会原谅他的了

“斐然哥哥 ”娼捧住他的俊脸,在他的脸颊烙下一吻,然後温柔地将他抱紧。

一切都显得无比的美好,门外的人也终於死心离开,连小黑都无比温顺地趴在一边动也不动地看著他们。

只是──真的如此美好吗?

那麽,娼的眼底流窜的,又是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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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一、想扳倒娼我们必须合作(上)

一百四十一、想扳倒娼我们必须合作(上)

路滕秀心不在焉地在花园里闲逛,美丽的脸蛋绷得紧紧地,眼神严谨,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她原本只是无意中的经过,并没有想到要偷听聂大哥和娼的对话,可是他们的话题引起了她的好奇心,於是这才身不由己地躲在了门後,当娼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她的心都是高高揪著的。

只是,怎麽也没有想到,最後的回答竟是那样的。

只是世交的关系,在他心目中,真的就只是因为这样吗?

双手不由地绞的更紧,路滕秀失魂落魄地摘下一朵花,然後一瓣一瓣的捻碎,眼睛里也越发地露出恨意。

为什麽总是轮不到自己呢?!

为什麽总是有人来和她抢呢?!

从聂大哥对娼的态度来看,他是爱惨了她了,现在要说什麽将他抢过来或者是诋毁娼在他心中的地位──都已经晚了!再加上娼的家世,不娶她的才是傻子!自己又能拿什麽和人家比?可是就这样放手了,真的就能甘心吗?!

越想越是克制不住心魔,掌心的花瓣已经被捻烂了,嫣红的汁液栖息在雪白的掌心,看起来尤为惊人,无比的怵目惊心。就像是一滩逐渐在扩散的血迹,一点一点慢慢地侵蚀著干净的手掌。

既然不能去抢,就只能去毁了。

路滕秀微微眯起眼睛,冷睇著掌心鲜豔无比的花。

就在她准备转身的前一秒,乔亦翩出现在她面前,一向高贵美丽的脸上挂著一抹诡谲的笑:“怎麽,吃醋了,不装圣母了,想报复了?”问完,还忍不住弯腰笑出声,似乎自己问的话十分有意思一样。

路滕秀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闪烁了一下,别过脸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相信乔亦翩一次是笨,相信第二次可救药了!如果在这个时候还要去相信她,那麽自己跟猪有什麽分别?!

这也不是乔亦翩第一次找她合作,当年对付那个最大的情敌的时候甚至还是自己先开的口,可是後来──路滕秀发现自己真真是蠢到了极点!原本还想利用乔亦翩,却没想到对方棋高一著,竟是反过来利用了自己!

可笑的是当时自己居然还没有看清她的真面目,满心以为除掉了最大的情敌聂大哥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谁能料到却被乔亦翩得了渔翁利!

之後的十年里,她小心翼翼地溜著乔亦翩,盼著从她口里得知聂大哥的近况,扒著与乔亦翩的闺蜜关系正大光明地来聂家做客,在难耐的日子里远远地看著自己心爱的男人,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却不能说,还要装出一副与她友好的模样!

这一次──她是绝对不会相信乔亦翩的!

“哦?你会不知道我在说什麽?”乔亦翩轻轻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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