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娼-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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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爱?我戒了!
一百二十一、爱?我戒了!
娼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大眼闪著泪光,不满地看著聂斐然一步一步远离自己的视线。
什麽嘛,居然不准她玩,要她乖乖留在这里等他回来?!开什麽玩笑!她是那麽听话好摆布的人吗?
樱唇微微噘起,娼拿著小叉子戳著蛋糕,眼神还是紧盯著刚刚走上台的聂斐然。他也在朝她这儿看,像是在确定她有没有乖乖地待在原地等他一样,黑眸里透出浓浓的暖意,还向她点了点头。
“哼!”小脑袋一偏,她使性子的扭过头不看他,小手握著叉子死命地戳著盘子里他给她端来的食物。
一个清朗好听的磁性嗓音从黑暗里传出来,然後她娇媚的身子就落进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好闻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这麽演戏,不累麽,还是说,你是真的爱上聂斐然了?”来人一身白衣,黑发如墨,俊美无俦。
娼懒洋洋地软倒在他怀里,叉了一块被戳得惨不忍睹的蛋糕往他嘴巴里送去,男人乖乖张口,毫不犹豫地吞下──即使平日里他根本不会吃这样的甜食。
“娼儿,问你话呢。”乱在她细致如贝的耳垂上啃了一口,“你不会忘记对我们的承诺吧?”话问的不疾不徐,但是里面蕴含的紧张担忧却显而易见的很。
水眸懒懒地瞥过去,娼漫不经心地敷衍地“嗯”了一声。
承诺?
承诺要是可以信的话,她还会是今天的娼麽?
男人的承诺不能信,女人的承诺更是不能信哇!
亏这男人高高在上俯瞰了人间那麽多年,又掌控了那麽庞大的势力,居然连这一点儿也参不透。
或许不是参不透,而是因为爱得深了,明知道可能是假的,却也不得不去湘相信了吧。
她笑得愈加开心,魅惑众生的桃花眼妖媚的能将人的灵魂吸走。
乱有些不满她的敷衍,大手摸摸她的俏挺鼻梁:“这麽大喇喇地和我亲热,就不怕被聂斐然瞧见?”到时候可就百口莫辩了,因为现在他可不是那天那样平凡到让人看一眼都懒的外表。
“有什麽好怕的。”娼嘤咛一声,娇躯软软的,“反正你在,他肯定看不到什麽。”就算是看到了,估计看的也是她乖乖地一个人坐在这儿的模样。
“小东西。”乱在她粉唇上轻啃一口,“你算是吃定我了。”偏偏他也只能被她吃定,连反抗都做不到。
“嗯 你来得正好,我刚好有件事儿要你去办。”娼任他亲吻,仰後露出玉颈,感受火热唇舌在自己身体游走的美妙感觉。
闻言,乱的亲吻霎时停住,黑眸又爱又恨地瞪著她好一会儿:“娼儿,你这是忘记了谁是主人了吗?”就知道这没良心的女人不会想他,但是她连一句好听话都不会说吗?居然在他情意正浓的时候这样的煞风景!
娼睁开桃花眼瞄他一下,又懒洋洋地闭上:“没忘,不就是你和孽麽。”
这话说的,一丁点儿的诚意都没有。
乱闭闭眼,试图掩饰住心底的怒气。[517z小说网·。517z。]
半晌後,见那没心没肺的女人仍是一脸无所谓,禁不住凑上前去狠狠咬住她粉润的唇瓣,大手也爬进红色礼服内,攫住一只柔软浑圆用力揉搓,扯住一抹朱红玩弄,发出低哑的声音:
“知道了,我去办就是了。”
“嗯 ”娼粉唇一勾,水眸闪著亮晶晶的光彩,“想知道刚刚你问的答案吗?”
乱一怔,他刚刚问了什麽?
“那就告诉你吧。”娼又懒洋洋地躺回去,红唇轻启,雪嫣的颜色就像是两瓣玫瑰花瓣,
“很简单,要骗过别人,就要先骗过自己。要演好一场戏,就要让自己先入戏,乱难道不明白这一点?”男人,啧!
剑眉一拧,他又啃她唇瓣一口,低低地道:“只要你不爱他,想做什麽都可以。”如果她不能爱上他和孽其中一人,那麽,就谁也不要爱。
“爱?”娼笑笑,说出一句这些日子在聂家和小朋友抢电脑看到的一句话,“我戒了!”
蓦地,俊颜一冷:“有人来了。”
娼懒洋洋地看看他,不急不躁:“那你还不走,去帮我办事去。”
又恨又爱地凝视了她好一会儿,那没良心的女人仍是不看他一眼,乱黑眸一眯,凑上前去狠狠地吻住她,薄唇微扬:“我会做好的。”
说著,刹那间便消失的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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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上)
一百二十二、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上)
打了个呵欠,娼像是没骨头似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玉手撑住精致小巧的下巴,静待敌人的到来。
无聊的宴会,无聊的男人,无聊的一切 连空气都这麽无聊。
她果然是无法对某样事物喜爱得久一些啊!
不过能怪谁呢?
谁教那些东西的吸引力越来越小呢?
就在她百无聊赖地开始继续戳蛋糕的时候,一抹高挑纤细的白色身影出现在她面前,香奈儿五号的香水味也随之而来。
大眼闪了闪,其实她从来不用香水这类人工化妆品的。
“亦翩姐姐,你怎麽来了?”站起身,做出无辜想不到的模样,楚楚可怜,像只小白兔,非常好欺负的小白兔。
她这样友好,乔亦翩自然也不会口出恶言,“娼儿,你怎麽一个人在这儿呢?”
“哦,斐然哥哥去讲话了,不让我跟,说我会让听他讲话的人分心。”娼扁起红唇,有些委屈。
乔亦翩一怔,随即笑道:“斐然一向都带我一起上去,我也是要向员工们问好的,毕竟是老板娘嘛,啊,我先在这儿陪你说会儿话好了,待会儿再过去,也免得斐然等得极了。”美丽的脸上挂著浅浅的温柔笑意,高贵典雅雍容大方,的确是完美妻子的表率。
欺负她没听见两人的谈话麽?
若非聂斐然对她有愧疚之心,她哪来的本事在这儿嚣张!
哼,就算乔亦翩肯乖乖地和聂斐然分手,也得问问她同不同意呀!
和乔家永远合作?
赡养费随乔亦翩开口?
怎麽可能!
她要的,不仅仅是他们夫妻决裂,还要乔亦翩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恨之入骨!
心思百转千回,可娼面上仍是一派天真无邪:“真的吗,可是斐然哥哥说待会儿要宣布我们的婚期耶!”
乔亦翩脸色一沈,她究竟是真天真还是城府深?!
这样的怀疑一闪现在脑海里,就再也挥之不去。
可是当她看见娼脸上眼里的纯真干净时,却又迟疑了。可能吗?这样清澄无瑕的目光,会是一个工於心计的女人所拥有的吗?她就算心机再深沈,又怎麽能预料到腾优会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斐然会请她到聂家做客,甚至爱上她呢?
不,这应该只是巧合而已。
面前这个女孩儿,不过是个被保护在象牙塔里永远长不大的公主罢了,她根本就是什麽也不懂,所以才会这样做人家的第三者!
想到这儿,乔亦翩也就释怀了。既然娼不懂破坏别人家庭的罪恶的话,那麽她来教她不就成了吗?
“你知道吗,娼儿,刚刚我来的时候听见好多人都在讨论斐然带来的女孩子是谁,说她美得
不可思议,简直能让人失了魂!”乔亦翩努力笑得温柔真诚些,不想把娼吓跑。
“真的吗?”娼很配合的露出惊讶的表情,事实上,她又怎麽会不知道那些人的心声呢?
“当然啦!可是 ”乔亦翩适时地露出略显黯然不安的神色,想要勾起娼的好奇心,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她得出一个结论:娼,十分贪玩儿,好奇心也不是一般的强,对好玩儿或是有趣的事情一定是要刨根究底的。
水眸一闪,娼更加配合了:“可是什麽,可是什麽呀!”大眼睁得大大的,一看就是个好奇宝宝。
“可是他们说,总裁不是都已经结婚了吗,怎麽还会带著一个女孩子呢?还有哇,有人说斐然是个朝三暮四的花心男人呢,也有人猜测说娼儿你是第三者,要遭天打雷劈的!这样下去的话,不仅你的名誉会受伤,连斐然都会因此遭到波及!”乔亦翩状似真诚地握住娼的手,
“待会儿我去宣布一下,就说斐然认了你做妹妹,是我们聂家的小姐,好不好?这样的话,不仅你的名誉可以保存,斐然也不会受到伤害!”说完,满是期待的盯著她。
娼笑笑,见招拆招,“不会的,亦翩姐姐你放心好了,斐然哥哥说会保护好娼儿,一辈子不让娼儿受伤害的!而且,有哥哥们在,没有人敢侮辱娼儿的,我哥哥也是花心男人呀,可是大家都说他好有魅力哦!而且 ”小脸陡地羞红,“人家就想喜欢斐然哥哥嘛,我要和他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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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三、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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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亦翩脸色陡变。
保养得宜的纤细素手暗地里捏成了拳,美丽的脸上温柔依旧,如果是第一次见到她,你绝对不会相信她居然已近不惑之年,而正是这样阅尽千帆的自信,让她无论面临怎样的威胁,都不肯轻易服输,坚信自己可以扫开面前的一切阻碍。
娼笑得无比甜美,还主动上前扯住乔亦翩的手轻轻摇晃,就像两人是亲姐妹般亲密:“亦翩姐姐,你放心吧,我会对斐然哥哥很好很好的。”说著,粉唇绽开绝丽的笑,水眸也瞟向不远处正往此处看来的聂斐然。
“娼儿。”乔亦翩和颜悦色的也反握住娼的手,为那牛奶般的雪滑触感恍了一下神:“不是嫂子说你,而是 唉,你当真是不明白吗?我们管那些介入别人婚姻的人叫小三,她们这麽做是不道德的,社会是无法容忍她们的!我爱斐然,你也爱斐然,可是爱是伤害一个人的理由吗?人家会说聂斐然为了权势抛弃原配另娶娇妻,他的名誉很有可能就这样一蹶不振了呀。”水气弥漫的双眸透著淡淡的柔弱哀伤,“我怎麽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况且,即便是斐然承诺了会保护好你,可是──面对全世界的人都在污蔑他,指责他,娼儿,你又怎能忍心?”
娼一直好奇地盯著她瞧,看著她把戏做的八面玲珑感人肺腑,爱一个人就是要为他好,就是要牺牲一切做对他有益的事情,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就算是生命也在所不惜。
这话说得,真是不错。
於是她也带著无邪的笑容应战:“可是亦翩姐姐,现在没有人污蔑斐然哥哥,也没有人指责他呀,没有人敢这麽做的,你就不要担心啦。”敢同“聂氏”、“金融”公然作对的人?? 有麽?
“可是公道自在人心,大家早晚都会知道的,那时候就算他们不说,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呀!”乔亦翩有些急了,好话说尽,这丫头却仍是这般坚定不移,这怎麽能行!
公道自在人心?
水润的桃花眼迅速闪过一抹好笑,这女人也配说这句话?
不想再和她耍嘴皮子,娼露出阳光般璀璨的笑容,挽住乔亦翩的手臂,拉著她坐下,才一脸的惊讶,“噫,亦翩姐姐,你今天穿的衣服好像我的哟。”娇媚绝伦的小脸上仍是一派天真,就好像这句话只是她无意间开口的一样。
被挽在手上的臂膀猛然一僵,乔亦翩顿时呼吸一窒──她的确是在模仿娼的穿衣风格,还换掉了她一向热衷的钻石首饰,可聂斐然没有注意到,却被娼发现了!而娼,今日竟是一反常态不是白裙飘飘,反倒是一袭红衣,豔妆逼人。
似乎怎麽学,都不是聂斐然想要的那一个。
也就是这样的哀伤,令她忽略了娼眼底不折不扣的慵懒笑意,如果她注意到了的话,那麽,接下来的事情,可能就不会发生了。
但她并没有注意,也就是说,这个假设不成立。
娼懒洋洋地四处瞄了瞄,松开了挽著乔亦翩的手,致命的打击一下就用完就没意思了,慢慢来才是她的一贯作风、
就在乔亦翩思绪莫名的时候,一阵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然後就有几道身影停驻在她们休息的附近,由於巨大盆栽的遮掩,她们看得到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见她们。
娼撑著下巴,好奇地往外瞥了一眼,却被两道灼灼的视线给拉了回来。抬头,发现是聂斐然,那厮正一边说话一边往她这儿望,像是叮嘱她不准不乖似的。粉唇一噘,娼当机立断地别过头,将注意力主要集中在那票未知人类的身上。
八卦,果真是人类所共有的天性啊!
尤其是对感到极度无聊的娼而言。
乔亦翩也是柳眉微蹙,就想站起来命那些人走开,免得干扰到她和娼,谈话还没有一个结果,怎麽能就这样算了呢?
可正当她准备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