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妃之帝医风华-第6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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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的实力比景炎强太多,当双方实力悬殊过大,那不叫合作,那叫依附或者臣服
当然,景炎与他“合作”也是一样,景炎只能为他卖命。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会信守承诺,不会在事后吞并景炎手中的势力。
两害相权取其轻,景炎势弱,想在夹缝中求生,吃亏是必须的。
景炎冷笑,“跟你合作,难道就不是与虎谋反吗?”
“至少,朕还算守诺。”帝王一言九鼎这话,从来都只是说说,最是反复无常的人就是皇帝。不过,他还算好,至少不会在这件事上坑景炎。
当然,前提是景炎足够“听话”,别再给他添乱。毕竟他的脾气,并不算好。
景炎叹气,闭上眼,认命的道:“找个太医来吧,我脚上的伤需要处理。”他妥协了,也只能妥协。
“很好,两天后,朕要离开京城。朕希望你在走之前,把皇宫的图纸画出来。”秦寂言要离开京城,景炎也不能多留。
没有他在京城镇守,景炎绝对有可能在京城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我画出来了,你就信吗?”景炎知道,秦寂言要的是墨家留下来的后手。
“信。朕一直很信任你,不是吗?”这个时候他只能选择信,就算不信也得信,谁叫墨家留下来的后手,只有景炎知道。
景炎能画出一处是一处……
给读者的话:今天总算更早了一点,稍后还会有两到三更,我会努力的!
☆、1229自私,难得厚道一回
秦寂言对景炎确实厚道,不仅为他宣了陈御医,还是最擅长接骨的陈御医。甚至临分别,还好心地提醒了景炎一句:“唐万斤的血是最好的伤药,他的心头血更是精华所在,你的腿也许还有救。”
唐万斤的血,唐万斤的心头血,景炎正好有,可那滴心血却是景炎为倪月准备的。如果现在用了,那么……
他又要求秦寂言一次。
至于你说的再骗唐万斤一次?
别说他现在没有办法在秦寂言的眼皮底下,把唐万斤骗出来。就算他能把唐万斤骗出来,唐万斤也不会上当,会让他取心头血。
要知道,唐万斤的武力值,比起他也是不弱的,唐万斤能伤他一次,自然能伤他第二次。而他骗了唐万斤一次,要再骗唐万斤一次,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越是单纯的人,越是死认理,唐万斤已经认定他是坏人,任凭他怎么说,怎么做都不可能相信他。
他要用掉手中这一滴心头血,就只能去求秦寂言帮他。可不用,他的左腿就一定废了,以后别说用力,就是正常走路都不可能。
而身患残疾的他,在属下面前还能保持原有的威信吗?他自己能完全不在乎吗?
“秦寂言,你就是蛊惑人心的恶魔。”景炎从怀中取出那一滴心头血,紧紧握住,无声苦笑。
秦寂言又给他出了一个难题,而他现在真的不知要怎么选?
陈御医就在宫里候着,很快就来了,检查完景炎的伤势后,陈御医没有夸大,如实将景炎的伤情说给他听。
“公子左脚废了,下官建议公子把左脚锯了。当然,公子要是不接受,下官也可以帮公子封了左脚筋脉。只是如此一来,日后公子的左脚会日渐萎缩,无法用力,只是一个摆设,和锯了没有什么两样,反倒会增添危险。”
“一点办法也没有吗?只是骨头碎了罢了,接上骨就好了。”景炎云淡风轻的与陈御医讨论起商情,那神情与语气,就好像在别人身上的伤,让陈御医一度以为,景炎不在乎自己的伤。
“不行,公子的左脚不仅骨头碎了,筋脉也断了,应该是受伤后,又再次受了力,没法治了。而且现在不锯,伤势还有发炎的可能,要是不行最后还得锯。”秦寂言给景炎安排的陈御医,可以说是大秦最擅长接骨的大夫,他要说不行,基本上没有人敢说行。
“我知道了,先包起来吧。”景炎神色不变,可握着心头血的手又紧了紧。
事有轻重缓急,他……只能先对不起倪月了。
“请公子稍候,容下官为你配药。”秦寂言事先就告诉了陈御医,晚上会有一个脚伤的病人,陈御医原本准备了伤药,可景炎的情况比他预想的严重,他还得重配,这需要一点时间。
而这个时间,足够景炎将那一滴心头血,摸在伤处。
心头血是血中的精华,这一滴的效果,不会比一桶差。景炎小心的将血抹在伤处,虽然此时没有什么感觉,可景炎却知道,他的左腿就算无法恢复正常,可也不会像陈御医所说的那样,完全无法用,只能做一个摆设。
“真正是白忙一场。”看着空空如也的瓶子,景炎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他费了这么多精力,最后事情还是回到了原点。
不过,他不悔。
他的性子就是如此,不到最后绝不会放弃,只要有一线的可能,他都会争取一下。
不争取,他一定会后悔!
陈御医调好药膏过来,粗粗看了一眼景炎的伤,将伤处固定好,便抹上药膏,“公子,这几天你要多注意一些,要是伤口红肿发炎,必须尽快让人来找我,切记不能隐瞒。”
陈御医用的是最保守的治疗方法,但并保证就一定有用,必要的话,他肯定还是要锯掉景炎的腿,不过这话他并没有对景炎说。
“嗯。”景炎淡淡的应了一声,闭上眼,任由陈御医给他抹药。
药膏是绿色状的糊糊,看上去十分恶心,可药效却是极好,不过刚涂下,景炎就感觉伤处一片沁凉,伤口也没有之前那么痛了。
陈御医一边涂药,一边观察着景炎的神色,见景炎身子放松,陈御医说道:“公子,这药膏有镇痛清热的作用,对外伤和骨伤极有效。我给公子留一点,公子要是身上有伤,或者脚上的伤又痛了,就抹一层。”
陈御医动作极快,三两下就将涂好了药,为防止药膏被蹭掉,还缠了一层绷带。
“公子,下官让药僮去给你煎药。”陈御医将多余的药放在一旁,便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去。
“嗯。”景炎朝陈御医点点头,以示谢意。
这个大夫,确实是有两下子,秦寂言难得厚道了一回,没有坑他。
秦寂言与景炎谈妥后,回到御书房,将之前未完的信件写完,然后封印,交给暗卫,“立刻送出去。”
一共三封信,分别是给顾千城,子车和风遥的。
给顾千城和子车的信,自然是与之后江南会面的事有关。而给风遥的信,则是与西胡战事有关。
与景炎把事情谈妥,秦寂言就不需要花精力和人力防备北齐,他写信给风遥就是催他加快速度,尽快与西胡开战,尽快结束战事。
没办法,大秦的粮草有限,他们必须速战速决,然后让退下来的士兵,回江南或者老家种田去。
焦大人之前呈上了江南的重建计划,其中有一项就是人口。之前江南被淹没的不仅仅是良田,还有江南本土的百姓。
此时的江南虽不能说十室九空,可却十室也仅能存三五室,人口减了一半有余,必须尽快迁民入住,以保证江南的正常运转。
江南富饶,自然有很多百姓愿意去,但秦寂言却没有打算把普通百姓迁过去。和普通百姓相比,秦寂言认为那些在战场上受伤致残的人,更需要这个机会。
他已经想好了,迁往江南的百姓,首先从受伤致残的将士们中挑,不够再说……
☆、1230狂生,皇上昏庸无道
秦寂言把出京的日期定在三天后,这就意味着他要在这三天内,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
第二天,就是荣王世子与周王被押进京的日子。两人是以暗杀皇上的谋逆罪带进京的,秦寂言没有给他们面子,让他们按规矩坐囚车进京。
至于周王的家眷,秦寂言也没有为难她们,让她们坐在马车里。不过不是两三人一辆的豪华马车,而是七八人挤一辆马车,马车里的布置也是简陋致极。
犯人,就该呆在犯人该呆的地方,过犯人该过生活。对他们太好,指不定一个个不知天高地厚,有恃无恐的以为,他皇上不敢拿他们怎么样。
京城的百姓一向爱凑热闹,遇到这样的事自然不会错过,看到被关押在囚车里的荣王世子与周王,京城的百姓议论纷纷。
“那就是荣王世子?我前几年还在富安酒楼外,看到过一次,怎么看着和几年前见的不一样了?”
“我看着也有些不一样,这荣王世子看上去和牢里的牢头一样,阴森森的可真吓人。”
“你看他那双眼睛……哎哟哟,可真不是一般的吓人,要不是被关在囚车里,我都不敢看。”
“相由心生,荣王世子天天想着杀皇帝,谋反,心里想得事多,心事又重,怎么可能不变。”
……
看热闹的有普通百姓,也有普通的官家弟子和学子,看到被押解进京的荣王世子与周王,这些人更多的是感慨。
“成王败寇,周王与荣王世子败了,怕是没有好下场了。”
“他们就算再没有好下场,那也是皇亲贵族。皇上一向仁慈,看在同祖同宗的份上,也会放他们一条生活。你看之前谋反的赵王,皇上就没有杀他,只是把他圈禁了,好吃好喝的养着。”
“最惨的还是他们的追随者,皇上可不会放过他们。前段时间菜市场杀了多少人,连太皇太后的侄子都被杀了,不知这次又要死多少人,我们这位皇上,可不心慈手软的人,杀起人来眼也不眨。”有一狂生,不顾场合的说道。
他周边的人吓了一跳,有与他亲近的,低头呵道:“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小心别叫人传了出去,有你好受的。”
而与他不亲的,则是直接站起来,“走走走,我们去别处。”
“唉……这世道,还不叫人说真话了。皇上能把自己的亲祖父囚禁起来,我们连说都不能说了吗?”狂生尤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还在那一味抱怨皇上昏庸,政局不明,奸臣当道,他这样的人才中不了举,入不了官场,甚至现在连说话的自由都没有。
好心提醒他的书生,听到这话差点吓得尿裤子,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还真是不少。”封似锦与六扇门的总捕快,坐在大堂,本是防备周王与荣王世子的人出手,却不想却听到无知狂生放狂言,不由得摇头。
“这样的人就是欠教训,自以为认识两个字,就认为老子天下第一了。”六扇门的总捕快是秦寂言的心腹,听到有人当众编排秦寂言的不是,差点抽刀杀人了。
好在他理智尚存,知道大庭广众之下宰人不好,给暗处的六扇门捕快打了一个手势,让他们上前带人,可手势打到一半,却被封似锦按住了,“先不要轻举妄动,这人形迹可疑,十有八九是故意引我们现身。”
“封大人说得有理。”总捕快并没有因为封似锦的官职不如他高,就看轻封似锦,无视他的意见。相反,总捕快很重视封似锦的意见,也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官差没出面,普通人也不会上前与狂生争执,那狂生就更加有恃无恐,拿起桌上的筷子,对着桌上的盘碗敲了起来。
“皇上昏庸,囚禁自己的亲祖父。逼得叔伯没有活路,不得不造反,最后还假仁假意的不杀他们,把他们圈禁起来。可实则是把他们当猪狗的养着,我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过,像当今圣上那般虚伪的人。”
“我泱泱大国,传世千载,却落到如今奸臣当道,昏君当政,内乱不断,外战不息。大秦危矣,大秦危矣。”
狂生又叫又唱,那声音几乎传到外面去了,店外看热闹的百姓,都听到了他狂妄的言语,一个个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为划清嫌疑,酒楼外的人纷纷后退,而酒楼里的客人,则纷纷丢下银子,也不要掌柜找银,跑得飞快。
掌柜得知外面发生的事,快步跑出来,上前劝说那狂生,可那狂生却不是一个听劝的人,轻轻一推,就把掌柜推开了,“一丘之貉,乌合之众!可耻,可耻!”
“是练家子。”六扇门的总捕快与封似锦是唯一一桌没有走的,看到狂生的动作,总捕快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果然不简单,他就说嘛,普通人就是再没有脑子,也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偌大的酒楼,就只有总捕快与封似锦这一桌还有人,目标十分明显,狂生推开掌柜,拎了一个酒壶,摇摇晃晃的朝两人走来。
总捕快背对着狂生,想要动手却再次被封似锦按住,“不要急。”
狂生看似癫狂,可速度却不慢,不过瞬息间,狂生离封似锦和总捕快,就只有五步远。
“两位兄台……”狂生打了一个酒嗝,步子一顿,提酒壶的手一翻,一道银光闪过。
“闪开!”封似锦反应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