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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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唇在她耳边笑盈盈地说道:“漂亮的郡主,赢了还这副嘴脸,不应该啊。”
郡主的唇抽了几抽,嗜血地盯着她,那眸光*裸地写着我不会放过你,是你让她倾尽所有的钱财。现在来夸她漂亮无疑就是*裸的侮辱。
塔西郡主唇角慢慢漾起,望了一眼四周黑压压怨气十足的赌豪们,冷笑道:“你说如果我现在让他们知道是你破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会不会扑下来将你撕个粉碎?”
婉奴今天赢了钱财,从楠楷和宇文桦逸身上收缴来的八万多两银票一个时辰不到翻了十多倍,变成上百万两银子,怎么刺激她都笑得波光潋滟。
她漫不经心地说道:“郡主,请便,要是让他们知道西凤国郡主掌控赌局,买对家赢故意输掉赌局靠出老迁赚取大炎国的银子,你说赌场的人会怎样想?要是西凤国国君和你的公主母亲知道你故意输给大炎帝国,让西凤国蒙羞,出卖贵国节操谋取私利,你说他们会怎样想?西凤国那帮大臣会怎样想?你们的国民会怎么想?”
“你是谁?”塔西郡主俏脸气得煞白,他居然对自己了如子掌。
“我和你一样,只是想看桦逸王黑脸的瞬间。只是,今天的桦逸王好像输赢都黑脸,想必郡主制服他有一套,在下佩服。”婉奴由衷地夸奖她,似乎很对她的胃口。
塔西郡主眸光微转,瞅向桦逸王,只要砝码还在她手里,不愁输掉的钱财不回来,凤眸漾起笑意,久久不语。
婉奴见她不言语,继续为自己开脱,“其实,我南宫婉奴只是仰慕郡主威名,所以才押郡主赢,刚才略施小计我婉奴只是不想让自己输得太难看,顺便看看桦逸王黑脸,一切都如了我愿,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南宫婉奴?”塔西郡主回身冷冷地盯着她,与桦逸王有婚约的南宫婉奴?曾经桦逸王提都不愿提及此人,真的会是她?这人有那么不堪么?他到底搞什么鬼?
☆、018 他的弱点
“你认得我?”婉奴并不惊讶,人们听说过她的大名皆因宇文桦逸的缘故。
“刚认识。”塔西郡主笑靥如花,向四周扫了一周高声说道,“各位,不好意思,在下险胜,让大家输银子了,以后如有机会我们在赌桌上当面切磋。”
她向四周歉意抱拳,赌徒们不欢而散。
塔西郡主潋滟水眸看向桦逸王,风流一笑,捻起折扇,潇洒地向他走了过去。
宇文桦逸幽幽眸光一转不转锁在婉奴身上,她帮郡主赢他,她是吃醋么?
“王爷,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塔西郡主躬身轻声地说着,“她说她仰慕我的威名才买我赢,你说我们俩人私下里是不是较真很久了,只是没有打过照面而已,王爷曾经是不是心里有她才没有答应我的求婚,要不要考虑把我们俩都娶回去,我和她连手,你此生定然不会有赢我们的机会。”
她说罢望着宇文桦逸严肃清俊的脸咯咯咯笑得惬意无比。
宇文桦逸没有开口,安静地坐着,似乎在等待什么。
郡主笑毕,敛起笑继续说道,“王爷,两个都娶你就别想了,如果你现在当众宣布与她退婚,与我订亲,我就不杀那些人,回去马上把他们放了,你看如何?”
塔西郡主凤眸眯起好看的弧度,当初抓了他的人与他交涉时和他谈妥,如果在赌桌上他能连赢她三局,赢一局放一个人,赢两局放五个,赢三局将剩下的人全放了。
哈哈哈,没想到这个笨蛋爽快答应了,她就是想报他拒婚之仇,只是……
只是今天她的未婚妻来搅局,把水搅黄了。
“别休想。你要敢杀我大炎良民,那将会生灵涂炭血染西疆。”宇文桦逸瞅着婉奴,口气果决地回着。
“好,有情有义,佩服,今天我见识了她的手段,败在她手下不惭愧,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会嫁给你。还有,我今天输了一百二十万两白银,你双倍还我,我就放了那些不知好歹乱撞我禁地的大炎‘良民’。”塔西郡主凤眸眯起,桦逸王既然如此在乎那些人死活,他们就不会是一般老百姓。
“好。”宇文桦逸满口答应,要钱就好说。今天满堂人皆输,赌场是最大的赢家。
婉奴见塔西郡主的侍从并没有再盯着她,回头见到宇文桦逸的口型应该是说了一个‘好’字,看来他们是谈妥了什么事。
她缓缓向对面走去,错开桦逸王那一转不转的眸光,轻笑道:“又在谈什么坑人的交易?”婉奴好奇了,是什么样的算计,让跑遍江湖的桦逸王栽在郡主手里?
塔西郡主娇颜灿烂,红袍衬得脸蛋更加红润,她装出一副羞涩容颜,嗲道:“塔西正与桦逸商议,是你做小妾呢还是本郡主做正妻?”
都谈婚论嫁了,看来他们的交情非同一般,今天的赌局就是另类*,拿众人开心罢了,自己大赚一笔还算公平。
看着郡主的挑衅,桦逸王不但不否认,还兴味地瞅着婉奴似有看她吃醋的意味。
她红唇勾勒,桃花暖笑,“既然到了王爷的赌场,什么都是可以拿来做赌注的,‘情’也不例外。”
“怎么赌?”塔西郡主见她很上道儿,似乎来了兴趣,眸子骤然华亮。
“很简单,谁先上他谁做正妻。”婉奴轻蔑地回头看着王爷。
上他?王爷身后的何三爷,睁大眼瞪着她,她们把王爷当什么了?是人人可骑的马吗?
上他?塔西郡主脸瞬间红至耳根,没想到还有比她更透切无耻的?再说自己怎么上他?他拧着衣服可以把她抛出十米远。
郡主侧头压低声线节节巴巴问她,“你……上……过他了?”
婉奴正要回话,被一个声音冒然打断。
“上过了。”桦逸王两分报复五分调侃三分认真地说着,深邃黑潭幽幽地瞅着她,你能说没上过吗?
婉奴咽了口唾沫,上过了?好吧,但那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好不好?都是演练,还没真枪实弹……
“上了?”塔西郡主来回瞅着他们,见婉奴张着嘴,上了还拿出来说?大炎是不是比西凤国开放?看来自己以前见过无耻的都不叫无耻,这才叫真无耻。
“你诚心的吧。”她真想扑上去撕扯那张欠扁的笑脸,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上了他?难道他是想摆脱这个让他输赢都黑脸的郡主?也不对,一个巴掌拍不响,刚才二人还暧昧交涉着。
“我胡说了吗?你忘了在马车上你帮我解毒来着?”婉奴怔怔瞅着他,他要闹哪样?居然夸大事实。虽然当时自己是想上他来着,他不是没有迎合么?
她辩也不是不辩也不是……进退为难。
“好啊,婉奴,你居然不知羞耻……”南宫诗琦从旁边窜出来指着她骂道:“原来你用了情花毒让桦逸王帮你解,你未婚不贞,待闺不检点,败坏南宫府名声,回去看爹爹不打断你的腿。”
“你怎么知道我中了情花毒?难道是你……”
南宫羽见他们都针对婉奴,气愤地窜上来指着桦逸王叫道:“你不喜欢她也不要当众羞辱她,是个男人都不会这样干。”
他回头抓住婉奴的手就走:“姐姐,走,我们离开这里。”
婉奴感激地瞅着他,温驯地跟着他走。
“放开她。”宇文桦逸跃上前挡住去路,眸色冷冽地瞅着他们的手,手腕微微翻转。
婉奴见过他的手段,挣开自己的手,指着他叫道:“好狗不挡道儿,夜深了,本公子要回知府休息,让开。”
“何必深夜来回奔波,就到旁边桦逸房间就寝吧,不会比知府条件差,与上次一样免费供热浴。”他笑得一脸暧昧,戾气隐去。
“王爷,”她媚笑上前,伸出指头重重地划在他胸膛上,“婉奴怕你晚上只能看吃不上嘴睡不着,憋出内伤,以后会造成‘萎靡不振’的后遗症那就不好了。”
“要不我们试试,看谁会睡不着?”桦逸王抓住她游走的手,俯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宝贝,想点我的穴是吗?上去躺在床上我让你点。”
丫的,被他发现了,算计过他一次,他次次提防着呢。
塔西郡主与南宫诗琦见他们俩亲密模样,以为二人正尔侬我侬难舍难分,眸子里淬出绿光。
塔西郡主明眸微转,奚落道:“样样优秀的南宫府正牌滴大小姐居然抢不过一个不学无术的庶出痞子,真是惭愧啊。”
南宫诗琦一噎,随即‘谦虚’道:“臣女卑贱,哪能有西凤国堂堂郡主尊贵。”她低下犀利的眸光,居然讽刺她?自己不是一样抢不过。
“哼,刚才本郡主与婉奴正在商量谁妃谁妾的问题,被你搅黄了。”塔西郡主傲慢地抖抖红袍,把‘妃和妾’说得特响亮。
“哦,那真是对不住,臣女给郡主道歉,以郡主的尊贵身份自然是正妃。”她福身施礼,眸子不屑。
“可是,我们刚才打赌谁先上王爷,谁是正妃,只是她用下三滥手段用情花毒勾引王爷帮她解毒,占尽上风,看来你南宫家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塔西郡主自给自己台阶下,又连同她也鄙夷了。
“我南宫家当然不能与贵国郡主相提并论,俗语说,妻不如妾,郡主自然早就赢得了王爷的心,做妾也没什么的。”南宫诗琦心里那个恨呢,婉奴中了情花毒居然上了王爷,她的奴才恒乙中了情花毒居然让彩云在自己面前难堪,好事都被她一个人占尽了,还让她在旁边当观众,差点鼻血崩溃而亡。
她恨恨地盯着王爷那意犹未尽的眼神,似乎婉奴在他眼里没穿衣服一般。
宇文桦逸说罢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向外走去……
“干嘛?放开我。”婉奴挣脱不了,低头去咬他的手,淑女形像全无,自己在他面前为什么这么狼狈?每次都像炸毛的母鸡,不能咬,要智取。
“留在我身边。”他果决地说着。“你在我背上摸什么?”
“你背上的穴位是用肌肉覆盖着的吗?怎么弹不开?”
“想点本王的穴,多练练内力吧。”
“我不信你身上没有弱点,让我找着了你就死定了。”她说罢,后知后觉眼睛一亮,缓缓移下目光……
王爷随她眼睛落下的地方,唇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韵……
☆、019 金蝉脱壳
“王爷不可鲁莽。”南宫羽挡住去路。
桦逸王移开目光看向南宫羽,伸手掀开他,“老子的事不用你来管,滚回知府去,小小年纪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
“王爷,我们是偷偷跑出来玩的,如果被府里人发现,说婉奴小姐半夜出门不回家,对她的声誉不好。”南宫羽硬的不行来软的,手上打不过就只有用巧舌,他早就听说桦逸王对婉奴不喜,不知今天纠缠为哪般?
“她声誉好过吗?老子都不怕,你担心有用?”他继续拉着她往旁边院落走。
“王爷……”一声娇嗲的声音让王爷心肝一抖,狭长的凤眸微转过来,瞧着这个脸不红心不跳的良善少女,“婉奴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大半夜与男人纠缠不清,你不在乎我的声誉,难道*妃不在乎?皇上不在乎?要是他们不同意你娶我,那时就不是奴家的错了,王……爷……”
要死,这声妖孽的‘王爷’叫得自己都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桦逸王的眸子瞬间变为清明,只要她能提出‘你娶我’几个字,他愿意相信她的话,“你真这么想?”
“嗯,当然……”她柔情婉约地应着,尼玛,男人也是虽然哄的。不过她当然不这样想,金蝉脱壳而已。
他迅速放开她,揉揉他刚握过的手腕,扶扶她额头的青丝,无比不舍地叮嘱了几句,便派侍从远远地跟着送他们回府。
在回府路上,南宫羽告诉她,赌坊掌柜让他特地告诉她,为了感谢她,今天她的赢筹没有抽取那百分之二十的税头,全都给了她。
南宫羽攒钱攒了十多年才有的两万两的私房钱,一夜之间变成二十多万两,一路上激动得眉飞色舞,喋喋不休,对婉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次日,婉奴还未起床,就听到外面传来隐隐约约喧闹声,她下床穿好衣服,一名丫头进来帮她梳头添水洗漱,她问起外面发生什么事,丫头把话题忿开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借故传早膳退了出去。
想必主子的事丫头也是不能随便议论,婉奴走出房间,见恒乙在廓下,见她出来他面色温清地迎上来,有些别扭地唤了一句,“小姐起来了。”
婉奴见他眼布红丝,昨晚应该尽回味好事没有睡好。
“外面哪来的吵闹声?”婉奴顺着廊子向外走去,恒乙瞧着小姐眸里那抹趣味之笑,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二老爷在教育南宫羽少爷,小姐还是不要出去的好。”恒乙认为二老爷当着他哥哥的两个女儿在,严厉教训自己的儿子,分明有不给她们好脸色看的意思。
可是婉奴并没有听恒乙的劝,直径走出去,她隐约感到应该是昨晚赌博的事,二叔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转过回廊,见到姐姐南宫诗琦和彩云主仆二人在厅外假山旁,幸灾乐祸地瞅着她。
她终于明白,诗琦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