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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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歉意,我在这里呆了两年,这里的美食我最熟。”
婉奴本想拒绝,听说他熟悉本地美食,自然就答应了。
“不会又是杨氏餐馆吗?”婉奴负着手向前走着,睨见前面一幢华丽酒楼,上面标有杨氏名号。
“不是,还真不是,只是一家小餐馆,味道很地道。”西门傲雪也负着手走在旁边,玉白锦袍在春风中飘折,玉树临风好不潇洒。
这一对天人般的人儿走在街上,引来无数目光。
穿过小巷,进入小花园,树下摆着小桌,很清幽,正宗田园风光的韵味。
小店经营的基本都是家常菜,主要是湘江一带的香辣味,很对婉奴的口味。
吃饭间,婉奴见他虽然说话不多,但总是微笑地看着她不拘小节的吃相,不时帮她夹菜,还总问够不够。
而婉奴的回答总是,无妨,你随便叫,后来他就不再问了,因为叫的菜太多,明显吃不了。
离席时,他说回去交待一下公事,让他们在此喝茶休息。
春天的太阳洒得人很些懒意,这店家温馨的环境,他们也没有离去的理由,随便进了一间木制小楼,几人坐在地面垫子上,拿出从家里带来的自画牌,开始斗地主,输了就罚跪。
没玩多久,西门傲雪又反了回来,看着他们玩了几把,拿过恒乙手里的牌,开始玩起来。
荷香本来牌技不乍地,但总能让西门傲雪罚跪。
“喂,丫头,你乍打我呢?知不知道我们俩是一队的?我们俩是贫民,婉奴才是地主,我们俩要联合斗她。”西门傲雪有些看不过去了,瞪了荷香一眼。
“哦,对不起,我搞错了,再说,她是奴婢的主子,我也不能斗自家的主子吧?”荷香说话间又给他扔去一个炸弹。
“你……”西门傲雪瞧着刚出的大鬼被自己人炸得魂飞魄散,再瞧瞧自己手里剩下的最后一张小三,无语凝结。好吧,又死了,他就当一人拼杀两人。
“哈哈哈……”婉奴瞟了一眼他手里的小三,笑得花枝乱颤。
西门傲雪瞧着她忍俊不禁的模样,挑挑眉梢,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他就这样在婉奴面前罚跪了一下午,她感觉还不解气,他跪得脚麻抽筋,也不许他起来,最后他借故上茅厕才跛着脚遁了出去。
“哈哈,和我们玩,你还不死?玩得他尿遁。荷香好样的,对这种人就得往死里玩儿。”婉奴扔了牌,站起来活动筋骨。
“小姐,是不是我们太过了,西门大少爷可能一辈子加起来也没有今天跪得久。”荷香有些不忍地收起牌,歉意地说了一句。
“荷香真有你的,做都做了,还说风凉话。”婉奴走出房间,来到斑驳光影的树下,春风拂在脸上,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花香。
婉奴来到亭子坐下,西门傲雪招呼来了茶水,陪坐在旁边。
“婉奴,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到南宫府玩儿?到平乐奶奶院子里玩儿,你那时总是很缠人地让我与你一起玩儿。”西门傲雪端着茶,幽幽地瞅着她,像是沉浸在美好记忆里。
“当然记得,小时,在南宫府,没有多少人愿意陪我一起玩儿,宇文桦逸只与南宫槿榕玩儿,他们都不理我,惟有傲雪哥哥陪我一起玩儿,我当时就想,傲雪哥哥是世上最好的人,我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他。”婉奴瞅着树梢,眸子里有一抹水雾。
“真的,婉奴,你真这么想?”西门傲雪激动得伸手抓住她的手。
婉奴轻轻抽了回来,“是的,我当时真这么想。只是,当公主奶奶过逝后,我就呆在奴院,你从来没到奴院来看过我,只在碧清院、琪院和哥哥的榕院玩儿。”
“不是这样的,只是他们不让我到奴院玩儿,于是就渐渐淡漠了,何许是那时人太小,不明白其中缘故,婉奴,原谅我。”西门傲雪瞧着婉奴淡漠的表情,他急切的想解释什么。
婉奴勾唇一笑,漾起甜甜的小酒窝,轻轻说道:“不重要了,都已经过去了。”
“婉奴,桦逸王退了婚了吗?”西门傲雪眸色认真,关切地询问着,好像这退婚之事对别人来说是天大的好事似的。
“退了又怎样,没退又怎样?”婉奴拣着茶盖随意地捣着浮茶。
“婉奴,傲雪还未订婚,现在向你提出不会晚吧?”西门傲雪眸子一转不转的盯着她,就差跪下了。
婉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对他说道:“你记得我十一岁那年么?姐姐诗琦她们在南宫府湖上廊亭子玩耍,我从那廊子经过,被她推进湖里,然后她们就跑了,你刚从那里经过,跳进湖去把我救起来,当时我望着你就哭了,把头埋进你怀里,感觉好温暖,当时就认定你是世上最好的人。”
婉奴噙着潋滟水眸,没有让泪流出来。
西门傲雪凝视着她的眼睛没有说话。
“可是,你当时那句话,将婉奴的玻璃心一下击碎,三月天的湖水本就寒凉,更让我如掉进千年冰窟。”婉奴的眼里终于滴出了一颗晶莹的泪。
西门傲雪瞧着她的泪,犹如一颗无形的子弹穿透他胸膛,“婉奴,我当时说什么了?我当时也是冷得够呛,现在都不记得说过什么话,你应该理解才是。”
婉奴伸手摸掉泪,弯出一丝苦涩地笑,说道:“你当时看见颤抖的我说道,‘怎么是你?我以为是诗琦掉进湖里了,’然后你就扔下我跑了。我后来哭了很久,说傲雪哥哥也不要我了。如果当时你知道掉下去的是我,是不是连救的心都没有,是不是?”
婉奴擦干了泪,又回到平淡,迎着笑脸望着他。
“或许我那时真认为是诗琦掉进去了,是你我一样会救的,我当时跑开,是因为我们不同路,我得跑进院去找衣服换,那时确实身上很冷,婉奴,你不能就凭那句话就判我死刑,婉奴……”西门傲雪眼里渗出了痛楚。
“没有,只是从那时起,我就真的断了长大要嫁给你的念头,只是想着与我有婚约的宇文桦逸哪天能看见我,能走近我。”婉奴唇角扬起了甜蜜的笑意,端着茶轻轻抿了一小口。
“他看到你了吗?他不是一直要退婚吗?”西门傲雪瞅着她唇角的笑意,感觉特别刺眼。
“应该看到了吧?”婉奴扬起甜甜的笑,继续说道:“我现在突然感觉应该谢谢你当时那句话。”
“不是的,婉奴,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刚才分明在流泪,分明对我有感觉,你不能骗你自己,曾经我们都还小,都还不懂感情,现在我们都长大了,让我们好好相处一些时间,让你从新了解我,好吗?”西门傲雪劳劳地抓住她的手,婉奴奋力挣脱,将他的茶杯打翻在地。
两个人影走了过来,空气中平添一股凉意,婉奴抬头看到两张冰冷的脸。
“婉奴,你偷偷跑到南济来就是为了见他吗?”宇文桦逸寒冷的眸子折向西门傲雪时射出嗜血的杀意。
西门傲雪听了宇文桦逸的话,眸色瞬间温柔的看向南宫婉奴,真希望他说的这是真的。
南宫槿榕幽深寒谭里渗出一丝丝痛楚。
婉奴看着他们没有回话,如果说不是,自己又说不出到南济的理由。如果说是,西门傲雪这块牛皮糖又难以甩掉。
“怎么了?哑巴了。”宇文桦逸走上前,似乎渴坏了,端过婉奴手里的茶,猛喝了几口。
荷香瞧着这阵势火药味浓郁,冲上前来施了一礼,“回王爷,回大少爷,不是这样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上回听大少爷说南济很好玩儿,所以我们抽空就来了,是小姐临时说走就走的,没来得告诉你们,你们要不信可以回去问奶娘。”
荷香这样说,想必他们能找到南济来,一定是从奶娘嘴里知道他们的行踪。
宇文桦逸盯着地上的破碎茶具,冷冷的眸锋转到西门傲雪脸上,他坐到婉奴身边,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抬起头来看着西门傲雪,说道:“西门傲雪,好久不见了,本王等婉奴满十六岁我们就成亲,到时可别忘了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西门傲雪瞅着他们俩,见婉奴并没有反驳,只是抬头看了他哥哥南宫槿榕一眼。
“好,祝贺你们,希望你们真能幸福。”小厮从新上了热茶,收拾干净残杯退了下去。
“哥哥……”婉奴见哥哥南宫槿榕站在一边,轻轻叫他坐下。
南宫槿榕走上前来坐下。
“槿榕,才回去几天又来南济?不要说是为了找你妹妹?”西门傲雪探究地瞅着他,他何时对这个妹妹也上心了?
“上次事情没有处理好,顺便来处理一下。”南宫槿榕淡然地说着,揭开茶盖,让热气升腾。
“都完善交到我手里了,还没处理好?”西门傲雪好笑地瞧着他。
“别的事。”他说是别的事,那自然是别的事。
“哦……我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一会儿就在这儿喝两杯。”西门傲雪说罢,伸手示意,让店中准备酒菜。
“你们聊,我和他们斗地主去了。”婉奴站起来,向小楼走去。
“斗什么地主?”宇文桦逸不解地问她。
“哈哈哈……”
宇文桦逸瞪着西门傲雪喝道,“你笑什么笑?”
“今天下午我和她们斗地主,那两个丫头让我跪了一下午。”西门傲雪此时忍俊不禁地笑着,他现在终于明白婉奴应该是在乎他的,不然也不会记恨他,让他罚跪。
“下棋?”宇文桦逸还纠结在那棋上。
“不是,玩纸牌,三人玩儿的。”西门傲雪这才收住笑,想想被她整也是很幸福的事儿,这两人居然还不知道斗地主为何物,想来婉奴没有与他们玩儿过。
他们几人和和美美心平气和地用完晚餐。第二天一早便赶往京都,赶了两天,到傍晚时达到了乡下香院,休息一晚后才进城回了南宫府。
回到南宫府后,婉奴才知道,她姐姐南宫诗琦将秦超送的聘礼扔了一地,并哭着跑到祠堂,与她母亲呆在祠堂不愿出来。
婉奴一回府就被徐管家请去了礼堂,西门碧找她,不会有好事,她不就是收了秦家的彩礼么?那可是冯老夫人说他们做了冲动之事后,她才作的决定。
荷香跟在婉奴身后,默不作声没有说话,两手焦急地搓着。
婉奴心里并不害怕,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奈她如何?
她们穿过几处院子,顺着石阶爬到祠堂,余妈妈已在那里候着,见婉奴到来,将她带进祠堂。
“跪下。”
婉奴看了一眼西门氏,并没有下跪,见南宫诗琦眼睛红肿地站在旁边,愤怒地瞪着她。
“到了祖宗祠堂,你还不跪下?”西门氏勃然大怒,厉声呵斥,重重一掌拍在桌上。
“我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下跪?”婉奴淡然地回道。
西门氏一个眼神,余氏与张氏沉着脸逼迫上来,想要强按头。当她们两人接触到婉奴手臂的瞬间,她向后双挥拳,将她两人打得后退数步,两人鼻子同时流出血来。
“你反了你,居然敢打她们,我的话也不管用了是吧?你说你没做错,连大少爷你都敢勾引,他可是你的亲哥哥。”西门碧指着她怒声大骂,气愤难填。
“母亲,说话谨慎,他可是你亲生儿子。”婉奴挑衅地瞅着她,她就不怕家丑外扬?
“如果没有,他天天为什么往你院子里跑,整天喝得醉熏熏的叫着你的名字,我说你就是个狐狸精。”她目光咄咄毫不饶人。
“他为什么往我院里跑,你问他好了。”
“好,你狡辩,可是诗琦这事你能脱得了干系么?你先用邪术吸了诗琦的内力,让她身无还手之力,再引她进客栈,然后……”西门氏说不下去,愤怒地瞅着她,再说道:“然后她中了秦超的圈套,你说,你们是不是事先串通好的?桦逸王都已经不再退婚了,你还顾忌诗琦做什么?你不是和那王爷已经都上过床了吗?为什么还要害诗琦?你说。”
“我什么时候和秦超串通好的?我什么时候引她进了客栈?你们别乱说,秦超一直中意诗琦,常常跟在她身边,从来不理我,怎么成我和他串连好了?到底怎么回事你们问当事人,问秦超不就知道了。”
“你还狡辩,那秦家送彩礼你去收什么?有你什么事?”西门氏气得按住胸口喘息。
他们都那样了,难道她认为自己的女儿还能嫁别人吗?婉奴帮她收下也算给她台阶下不是。婉奴这样想着,不知道怎样开口说出冯老夫人的原话,说孩子们冲动了,他们自己私订了终身。
“聘礼是我同意收下的。”婉奴回头,见到哥哥南宫槿榕走了进来,劈头盖脸接了话。
“槿榕,你又来搅什么乱?这段时间你在做什么?人都瘦了。”西门氏见到自己儿子又帮婉奴说话,微微有些不高兴。
“要怪怪你的好女儿,”南宫槿榕上前压低声音对西门氏说着,“冯老夫人说两位年青人冲动,他们两人已私订终生。”
“你是怎么当哥哥的?竟然听她胡说,她孙子一厢情愿,我们怎能咽下这口气。”西门氏气极而愤,不住地咳嗽起来。
“母亲,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