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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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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凉的公子正要向宗泽王施礼,被伸手制止了。

尼玛,怎么个个都往这河翼跑?

婉奴殷勤地侍候这位公子吃虾吃蟹,不再理会前面那两人。只是她的侍候有所分别,剥好的虾蟹恭敬地放在公子位前的碗里,并没有喂到他嘴里去。

这位公子静静地瞅着她,感受着她的变化。

婉奴迎着他的眸光懦笑点头,丫的,从来都是冷漠对她,不屑理她,为什么今天的眸光有些暧昧?

“槿榕,你们认识?”宇文宗泽瞧出了端倪,幽幽地瞅着他们。

婉奴的哥哥南宫槿榕默了一下,恭敬点头,“回殿下,是。”

此时,夏侯绝的唇和脸率先红肿起来,他一改刚才的笑脸,哇啦哇啦叫嚷起来,他的侍从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不好,我肚子好疼。”宇文宗泽锋利的眸光向婉奴射来。

大家片刻慌乱后,都拥向宇文宗泽。南宫槿榕探究地瞅着妹妹南宫婉奴。

“封锁整个海天酒楼,不许任何一个人离开。”宗泽王的侍卫肖剑大声喝着,回头对秦超叫道:“快去把最好的大夫都请来。”

秦超应声匆匆离去。

哼,土包子,大量海鲜加维生素C就等于砒霜。

想招鸡?本姑娘今天让你们尝尝苦头,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见女人就想泡。

南宫槿榕瞧着她得意的面色,一把拉下她坐到自己身旁,沉声道:“他们怎么了?”那语气不全是逼问更多的是关心她的安危。

“我不知道?”婉奴无辜摊手,纯良一笑。

瞧着那两人狼狈模样,她心里笑翻了天。

门前几名侍卫目光阴戾地瞪着她,此时想遁也难啊。

尼玛,自己又没下毒,怕个球啊。

半柱香时间,大夫匆匆赶来,仔细把脉后,开了几味药,珍断为海鲜过敏。

外面传来一长串马车飞速而至的声音,她知道桦逸王到了,他的皇兄在他的酒楼疑似被人下毒,他横竖难逃罪责,得到消息后飞速赶来。

宇文桦逸形色匆匆跨进房间,诧异地扫了南宫婉奴一眼,对宇文宗泽关心道:“皇兄怎么了?没事吧?”

还没等他皇兄回话,婉奴抢先回道:“想必在内陆呆久了,一次性吃海鲜吃得太多,肠胃不适应。”

她这奚落讽刺的腔调谁都能听出,南宫槿榕迅速起身拱手道:“令妹不识礼节不懂规矩,望王爷息怒。”

你妹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居然第一次维护她?

“你妹妹?”他们都惊叫起来,他有这么个漂亮妹妹,他们怎么不知道?

“呵呵,你们聊,我有事先行一步。”她绕到宗泽王爷旁边抓起桌上自己给他们的银票,还轻轻恶心地扔下一句,“既然你们肚子疼侍候不了本姑娘,我就把银子收回了。”

侍候?宗泽王与夏侯绝红肿的脸瞬间成菜色,感情她是在报复他们说她是从藏缘楼出来的姑娘?

她没有成功遁出门,被桦逸王钳住手腕,“皇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桦逸就先行离开了。”

“她是……”宇文宗泽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眼睛瞅着他们的手。

“我的未婚妻南宫婉奴。”他眸里有星光跳动瞬息而逝,像献宝一样说着。

“南宫婉奴?”宗泽王与夏侯绝面面相觑,那个曾经装扮得不男不女让他们想挥刀自宫的人真是她?果真女大十五变啊。

南宫槿榕幽幽地瞅着婉奴,才出来几天就脱胎换骨,桦逸王前几天还苦逼地要退婚,现在就未婚妻啦?想不明白不知哪里设有玄机。

宇文桦逸霸道地抱起她,门也不走,更加夸张直接从窗户飞跃出去,“是,告辞。”

丫的,他在昭示什么?这么猴急暴跳的。

房间里有三秒钟的停滞,某两位爷后知后觉感悟,同样是吃海鲜,为何别人不过敏,被她喂的两人就过敏了?

他们窜进马车,婉奴被他紧在怀里,他劈头盖脸责备一句,“昨晚赢了不少银子吧。”

“你查我?”她从他胸膛上爬起来瞪着他。

“老子现在确实要查你。”

“你流氓。”她重重一拳拍下,被他抓在手中。

“你才流氓,自己倒贴钱不说,还亲手喂东西给他们吃,你这脑子又抽什么风?你有几个脑袋和他们玩儿?”他阴沉着脸,深邃寒潭泛起一圈圈雾色。

☆、022 女子量小

“你才流氓,你有几个脑袋和他们玩儿?”

喵呢,都知道了?还有她哥哥南宫槿榕从来不和宗泽王一道玩的,难道是看见她在里面才进去的?

“这个……那个……啊呀,我这样给你说嘛,我做人是有原则的,我给银子他们感觉不是我陪他们吃饭,而是他们陪我吃饭,就如同招小倌一样。”她这样说心里舒服多了。

喵喵,那几条蛇说她是从烟花巷藏缘楼混的,也太抬举她了,本姑娘摸男人正二八经才摸过一个,哪有烟花巷女子的艳福。

倌人?他足足瞅了她两分钟,怎么什么话到她嘴里就那么顺口?像说的是青菜萝卜一般。

她一回头瞧那货眼神不对,深邃而诡异,危险而邪恶,“别这么瞅着我,你不值钱的。”

“不值钱?”他邪肆地瞅着她,慵懒靠向后背。

“嗯,顶多,五文钱。”

“也好,还不是一文不值。”他唇角抿出坏坏的笑瞅着她,“陶钱吧,我今天就是你这位女汉子的了,供你消遣。”

她露出了一排小白牙,感情你玩我这么久,我可以玩儿你了?

她陶出一坨碎银塞在他手中,道:“你换算一下,这是多少个五文?”

“十个,你可以多玩儿几天。”他像模像样地将银子放入怀中。

“怎么还不动手?怜香惜玉?”能不能不要这么煽情,那温情的眸子看得她发毛。

“本姑娘给了钱,你这几天就得听我的,我想玩就玩,不想玩就搁着,你有意见我也不接受,现在你就暂时充当我的肉床,我要睡午觉。”她像小猫眯一样倦缩在他胸上,安静地趴着。

他怜爱地抚摸着她的青丝……

给了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他老实多了。

刚夸奖完,他坐起身子唇压到耳边贴在她耳扩上说着,“想睡觉我们回海岛赌坊去睡,嗯?”

“不用,你能不能保持一点距离,这样粘着难受。”她说着伸手去推他,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关系,他将她搂得更加紧致。

“哪儿难受?本王帮你吹吹。”唇随着声音从耳边滑进脖子里……

不对,分明是自己包养了他,怎么他有翻身作主人的感觉。

“停止,现在是我出钱我玩儿你,你僭越了。”本是坚定的声音,怎么听进耳里是娇喘怜怜?

“你玩我没错,现在本王不是玩你,是爱护你。”他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是低沉磁性,太暧昧了。

她倚坐在他身上,感觉他不老实就特别让人产生幻想。

丫的,嘴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斜操着的衣服里去,刚才还以为他隔着衣服呢,现在才后知后觉感到一阵温热。

“你这样爱护就不怕自己走火?”她的声音饱含挑衅。

“走火?你不是想让子弹飞吗?”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哑异。

“让子弹飞~?这你也知道?”她的眼神凄迷,声音沉吟。

这糊涂蛋,自己说过的话都忘了。

“以后离我皇兄远点。”他埋进脖子里,很是享受。

“好,意思是离你近点?”就这点德行,不喜欢你时,你是草芥,喜欢你时,你是他专属私品。

“这样想就对了,叫你今天上午等我,为什么不听话?”他灼热的鼻息游到唇边,似乎要咬她。

“这不是等到了。”

这是等到的吗?他分明找了一上午才无意碰到,腥红凄迷的眸子瞅着她,唇似触非触,霸道地说道:“以后不许离开我。”

“你得寸进尺,我又没卖给你。”

话音刚落,被他反揽进怀里,一个亲密的熊抱,唇辗压她粉唇上,那好看的俊眸近在眼前,缕缕甘甜溢满鼻腔,一股清新气息通畅无阻随着血液向四周发散……

他的吻怎么这么美好,让她理智崩塌……

许久之后,她惊醒般叫起来,“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我的初吻没有了,我的初吻没有了……”

“初吻?这是第一次吗?”

“少费话,我不承认的就不算。”

他薄唇一抽,妖孽地笑了,露出一口白牙,“你的意思是说,现在承认与本王有初吻了。”

她正要反驳,听到车外传来嘻笑声,她愣住了,什么情况?

“桦逸,注意身体,马车都摇晃一个时辰了。”外面传来宇文宗泽兴味的声音。

她瞪大眼差点被口水呛死,尼玛,马车没有走吗?以为早就跑出城外了,结果还在海鲜楼旁。

她的眼向宇文桦逸逼视过去,他笑得很阴险,解释道:“刚才你不是要睡觉吗?就没有离开。”

他掀开帘子微笑着说道,“皇兄,今晚好好聚一聚,桦逸来安排。”

“好,你慢慢陪她玩儿,我们到海边去逛一趟。”说罢几人说说笑笑离去。

“看你做的好事,人家还未出阁呢,你让我哥哥情何以堪?”她面色有些窘迫,要是哥哥见到了多难为情。

“皇兄开玩笑你也当真?再说槿榕没在外面,他应该在楼上休息,我让人给他和恒乙准备了房间,你放心跟着爷玩儿就是了。”

“谁想跟着你,我没有答应嫁你之前,少接触,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呢。”她掀帘就要下车,被他拉了回来。

“好,我不打搅你,你睡会儿。”他面色又回到正经严肃模样,将毛毯抖开盖在她身上。

——尼玛,繁华大街上车震门摇晃一个时辰——

晚霞烧红了半边天,夕阳像喝醉一般,倒进波光鳞鳞的海里,晃啊晃的,把蓝色的海洋,染成耀眼的殷红。浪花卷起残阳点点,点红了一朵朵浪花尖上的花蕊……

她痴痴地瞅着海的晚霞,思绪微凝。

不远处两艘大船被人为绞在一起,甲板与船舱的灯火,随着夕阳的暗去而变得更加明亮。

婉奴进入船舱,进入眼睑的包括自己在内全都是男装,还有那醒目的红衣塔西郡主,面色清悠不能分辨雌雄。

另一面,宇文宗泽夏侯绝几人从甲板外进来,尚书公子秦超,身边跟着个踩碎步的男袍女人,那滑稽的动作差点让婉奴笑出声来,那正是她的姐姐南宫诗琦。

看来今天这儿应是男人玩的地方,虽然肉眼看不出今天到底有多少女人穿着男袍混入,总体上看都是男人。

或者是因为她的眸光太专注,宗泽王与夏侯绝的眸光不约而同地看过来,凤眸微眯,晦暗不明。她笑盈盈地向他们点头,他们也不纠结,礼貌地福了下头。

婉奴并没有走过去,而是选了一处不起眼的边上坐下,侍者陆陆续续传上美食。

她眸不斜视,抖开从桦逸王车上抓来的一柄混手的折扇,早听说他不但画工精湛书法绝妙。

‘宇文桦逸’几字的落款颜筋柳骨,潇洒飘逸,惊龙而不张扬,宛如他的为人。

修直挺拔的皑皑白桦林,默然伫立,衬得隐隐约约的朝霞些许慵懒。

惟有一只大煞风景的红尾鹦鹉正欲飞进桦林,那是这幅扇面的败笔,她不禁蹙起眉头,他也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这红鹦鹉是个女人吧?她唇角漾起一抹笑意,抬头瞅着红衣公子装束塔西郡主。

“美人,一个人多寂寞。”夏侯绝宽厚的身材衬着一张戾气的大脸,眸子犀利地瞅着她,将一盏米酒重重地搁在她位前,道:“上午是绝爷有眼无珠,现在借一盏米酒向婉奴姑娘赔罪。”

说罢,他率先将自己手里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想必他是想报海鲜过敏之仇,“绝爷,没毒吧?”婉奴噙着锋厉的眸芒,迎向他挑战的眸子。大家闺秀在公众场所,是不会与男人对饮的,此时她身着男装并不觉得不妥,大大方方地端起酒盏。

“桦逸王是东家,婉奴姑娘认为这酒有毒吗?”他把玩着空杯,邪戾地瞅着她。

她默了一瞬,端起酒抿了一小口,夏侯绝举手似随意似有意碰抬杯底,婉奴眼一滞,猝不及防一饮而尽,饮得太急,‘咳咳咳’呛咳不止。

“好酒量。”他满意地眯着戾眼,邪肆地笑了。

一只手重重地拍在夏侯绝肩上,他身子一侧,腿有些发软,差点跌到地上去。

一个低沉威迫十足的声音传来,“绝爷,本王和你喝,女人酒量小。”

“好……”他正了正身子,隐忍地咽了口唾沫。

☆、023 男儿天地

宇文桦逸递给他一杯酒,自己先干为敬。

“绝爷。”婉奴止住了咳嗽,眯着凤眼瞅着他,关心地说道:“今晚吃海鲜要小心点,别又过敏了,如果又肿得像猪嘴一样,有损美观。”

他戾眼微眯,笑不达眸底:“谢谢婉奴姑娘关心,夏侯绝一定会注意,王爷你们聊,在下告退。”他福了一下头低眸退去。

宇文桦逸迎上皇兄宇文宗泽转来的眸光,向他点点头表示招呼,坐到了婉奴身旁。

“尊贵的王子,你不用坐到我身边,我很会享受美食自得其乐,你自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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