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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庶女医香-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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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黛见着陆夫人,便不由记挂起周姨娘来,离了延晖斋,便一路过去西院。西院里头,一切倒是如故,周姨娘见远黛来,自是又惊又喜,拉她说了好一会话,又细细问了一回春晖园中的情况。远黛也只捡着好的说了,至于陆夫人,却是只字不提。

及至离了西院,远黛便带了文屏一路沿着抄手游廊缓缓而行。她心中有事,便也不曾在意身遭,直到被文屏推了一把后,她才悚然一惊的抬起头来。目光一动之下,她便瞧见前头离着自己不过十来步远的地方,正有人看着自己。远黛定睛看时,那人却是萧呈烨。

微微怔愣之后,远黛终是淡淡朝对方一礼:“萧公子!”在这里遇到萧呈烨她是颇为惊讶的,但若说其他,倒也谈不上。毕竟萧呈烨于她,大约只是比路人略好些罢了。

萧呈烨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也便回了半礼,平淡道:“原来是九小姐!”

二人见过了礼,远黛便也无意多待,道了一句“萧公子自便”后,便领了文屏要走。却不想她才只走了数步,身后却忽然传来凌远清的声音:“九妹妹留步!”

远黛无奈,只得停步转头。游廊侧边不远处,凌远清正从一处花木后头转了出来。到了这时,远黛这才依稀想起,这处游廊侧边,似乎有个茅厕。

敢情萧呈烨莫名的站在这里,竟是为了等凌远清来着。

凌远清几步过来,便忙问道:“妹妹这是从哪儿来?”他一开口,便有淡淡酒气袭来,显然中午时候,陪萧呈烨与凌远翊喝了不少酒。

远黛一听这话,哪还能不明他的意思,当下一笑,道:“我才刚去西院看了姨娘!”

凌远清“哦”了一声,犹豫一刻,毕竟还是问道:“妹妹往西院前,母亲可回去没有?”

一缕笑意闪过眸底,然当着萧呈烨的面,远黛却也不想嘲谑凌远清,当下道:“太太似乎很喜欢萧姐姐,只是拉着她一个劲的问话,我与十妹妹眼瞅着插不进去,便各自回屋了!”

这话一出,凌远清一张俊脸顿时便有些扭曲。僵了一刻之后,他才苦笑道:“别人也则罢了,九妹妹明知道其中原委,怎么也不帮我一帮!”

远黛微笑一下,却道:“六哥明知我的处境,怎么却还说出这话来!”

凌远清一时无语。适才那话,只是他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此刻听了远黛这话,一时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心中其实也很明白,以陆夫人的性子,若是远黛真敢从中说些什么,陆夫人轻则不与理会,重则更不知要闹出什么事儿来,到那时,口不择言,只怕事情更不得了。

叹了口气,凌远清没精打采的随口问道:“不知妹妹可有什么法子没有?”

轻轻扬眉,远黛道:“这事儿旁人又怎会有法子,不过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早挨了早完罢了!”她说着,便也再不愿多待,浅浅一礼,别过凌远清,带了文屏径去。

她一夜未睡,五更天后,才略略打了个盹儿,又闹了这一上午,其实早已累了,只是一心想回屋好好休息一刻,却不料她才进屋在炕上歪下,外头凌远萱却又带了烟柳来了。

远黛没奈何,只得起身,那边凌远萱已走了进来,见她起身,忙上前按住了她:“九姐姐只躺着就好,我来,只是心里闷得慌,想找个人说说话儿,但除九姐姐外却又想不到其他人,只得厚着脸皮过来。九姐姐若还要如此,那我也只得走了!”

远黛原就是个懒散之人,否则也不会在凌府装病装了这几年。此刻听了这话,便笑了笑,顺势倚在炕上,便道:“今晨你来时,我便觉你似有话说,但因萧姐姐在旁,却是不好问你!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吗?”语气里却已带了几分关切之情。

整个凌家,她真正在意的人,第一的自然便是周姨娘,而若硬说其他,那里头自是少不了凌远清与凌远萱二人。凌远清虽是陆夫人之子,但这些日子,对她的照顾却非作伪。她凌远黛虽性子淡漠,人也懒散,却非不知好歹之人。至于凌远萱,且不论罗氏一心与她交好的种种举止,单单是凌远萱憨直单纯的性子,便让她不由关心。

凌远萱听出她言语中的关怀,不觉一阵惘然,好半日,才轻声道:“姐姐不知道,昨儿晚上你同萧姐姐走了后,我娘那儿却来了个人!”

第三十九章 该担心谁(上)

第三十九章该担心谁(上)

凌远萱听出她言语中的关怀,不觉一阵惘然,好半日,才轻声道:“姐姐不知道,昨儿晚上你同萧姐姐走了后,我娘那儿却来了个人!”

远黛忽然听了这话,只觉摸不着头脑,便不言语,只静静看着凌远萱,等她继续说。

凌远萱本来便无卖关子的意思,因此很快就已继续的说了下去:“姐姐你定然不会想到去寻我娘的是谁!那人,是……是二伯房里的连姨娘!”

她愈是说,远黛心中便愈疑惑。她二叔凌晖屋里共有六位姨娘,其中五位皆是通房丫鬟抬的姨娘,这位连姨娘正是其中之一。微蹙了下眉,远黛仔细回忆一番,只依稀记得这位连姨娘似有一个女儿。不过她素常少问这些事儿,一时却想不起这位姨娘所出的女儿排行第几。

说起来,她回凌府之前,二房所出的几个女儿便都已嫁了出去,所以这些上头的堂姐,在远黛看来,几乎便只是几个排行在她之前的数字而已。

凌远萱见远黛面色惘然,不禁苦笑,当下解释道:“连姨娘,是六姐姐的生母!”

远黛这才“哦”了一声,随口问道:“连姨娘忽然来寻三婶,可是为了六姐姐?”

凌远萱倒没料到远黛竟是一语中的,不免吃惊的看了远黛一眼,点头道:“正是呢!”

只是这几句话,远黛便已隐约猜出了连姨娘之所以来求罗氏,只怕是因她那位六姐在夫家受了什么气的缘故。虽然女儿出了门,便是夫家的人了,自此便由不得娘家,但似凌府这等侯门,若真肯说上一句半句的,夫家又岂敢怠慢了。

不过这些个事情,若由二老爷凌晖出面,实是颇为不妥。而况凌晖子女众多,只怕于儿女情分上,也未必便在意。偏偏二房赵夫人又一直无出,看着这些个姨娘个个跟前都有子女,便是面上淡淡,心中又岂有不妒恨的道理。连姨娘便求到她跟前,怕也不顶事。

二房一去,便剩了长房与三房。长房陆夫人素来铁面冷心,家下这么些姨娘,从无哪个曾得了她正眼一瞥的,便给连姨娘个胆子,她也不敢去求。这么一看,整个凌府,也只剩下了一向与人为善,性情温良的罗氏了。所以连姨娘此举,怕也是不得不然了。

远黛心中想着,却是不由的看了凌远萱一眼。她心里很清楚,凌远萱与那位六姐也未必便有多好的交情,此刻她如此模样,只怕是因出嫁在即,本就心中忐忑,再瞧着别人夫妇失和,心中便愈发的不安。而在这等情况下,势必要在她之前出嫁的自己,自然便成了她唯一合适的倾诉对象。淡淡一笑之后,远黛温声道:“十妹妹何必为此忧心,你乃三房嫡出,三婶又一向疼爱于你,况陆家与凌家历代为亲,便怠慢了谁,也不会怠慢了你!”

凌远萱抿了抿唇,好半日,才轻声道:“听说……六姐夫屋里如今已有了七八个人了,六姐姐虽是气,也不好因这个跟他吵,只是忍着。这回之所以闹起来,是因一个刚抬了姨娘的丫鬟早间过去给六姐姐请安,偏六姐姐那日身子乏,便多躺了会。那丫鬟只在廊下多侯了一刻,竟莫名的便滑了胎。六姐夫知道,便骂六姐姐……说她……说她原是姨娘养的,一做了正房太太,竟将自己当成了金枝玉叶,更不想想自己的跟脚……”

远黛骤然听了这话,却是不由的眉头一挑,半晌方淡淡道:“三婶可说什么了没有?”心中却是不由诧异,这些话,按理说,是绝不应在凌远萱跟前提起的,便是连姨娘情急之下不管规矩,罗氏怕也早喝止了她了,怎么凌远萱却都听了去了。

凌远萱抿了下唇,轻声道:“昨儿晚上,我想着我有样东西搁在竹香院了,便过去取!我去的时候,娘正在里头同连姨娘说话,我在外屋,隔着帘子听的!连姨娘一头哭一头说,我娘听着连姨娘的话,也甚是着恼,虽没应承什么,也安慰了连姨娘好些话。”

她说着,忍不住偷偷拿眼看了一看远黛,道:“我听了一回,也知道不是我该听的,便避到了侧屋去。连姨娘走了后,我再进去时,娘虽没同我说什么,看到我时却叹了口气!”

远黛轻轻点了下头,缓声道:“十妹妹,有些话,原不该是由我同你说的,但你既来找了我,我若什么也不说,却不免枉对了你的信任。”

凌远萱闻言,不免看向远黛,秋水也似的明眸之中写满了疑惑。

远黛徐徐道:“昨晚上十妹妹所听到的,皆是连姨娘的一面之辞。连姨娘意在求三婶为六姐姐出头,言辞之中,自然不免有那不尽不实之处,十妹妹其实不必太在意。”

凌远萱一怔,不由默然沉思起来。

远黛又道:“若说起来,庶出女儿论起身份,自然是比不了那嫡出之女。但咱家是什么门第,莫说是个小姐,便是个有头有脸的丫鬟,走了出去,怕也要比那一般人家的小姐来的更尊贵些。你由此再好好想想,那六姐夫若非是急了,又怎敢说出那番话来?”

凌远萱想着,也觉有些道理,但心中终究还是有那么一口气憋着,总觉得难以畅达,好一会子,才叹了一声,慢慢道:“其实这些道理我也不是不明白,只是……只是……”她一连说了两个“只是”下面的话却还是不能说出口来。

远黛轻笑了一下,却道:“十妹妹心中不安,我自是知道的。不过十妹妹可想过没有,既然连我也已看了出来,三婶又怎会看不出?”

凌远萱听她忽然提起罗氏,不禁迷惑,正要说话时,却听远黛又道:“三婶素来疼爱你,你的心思,她既然都看在眼中,想来不久以后,必有动作,你只管放心就是了!”

凌远萱一听这话,心中便已隐约明白了些,但却还不甚放心,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不知道会是什么动作呢?”话才出口,早已红晕上脸。

远黛见她情态,不由“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便伸手推了她一把,笑骂道:“好个不识羞的丫头,明明听懂了,却还非追根究底,喋喋不休!”

凌远萱俏脸通红,便不依的抱住远黛的玉臂,嘟嘴抱怨道:“九姐姐总爱取笑我!”

二人笑闹了一回,凌远萱毕竟起身道:“九姐姐想来也累了,我就不扰你休息了!”远黛微笑,便起身要送她出去,凌远萱忙按住她,毕竟不许她送,自己径自去了。

被她这么一闹,远黛反没了睡意,但仍懒懒歪在那里,不想动弹。文屏新沏了茶来,换了几上那盏早已半冷的茶,又道:“适才萧小姐来过了,听得十姑娘在,便没进来!”

远黛听了这话,不免偏头看着文屏,似笑非笑道:“不想我这里竟也有门庭若市的一日!”

文屏便也笑了出来,收了残茶下去,再过来时却看了远黛半日,才忽而问道:“小姐听说了六小姐的事儿后,心中难道真无一毫担忧?”

远黛深深看她一眼,她也知道文屏对将来是颇不确定的,也许是该是时候给她吃颗定心丸了。略略沉吟片刻,远黛终道:“我也不瞒你,早在离开妙峰山前,我便已与沅真商量过此事了!”文屏一怔,先是愕然,旋即便现出一丝微不可察的失望之色来。

远黛看她神情,便知她心中所想,当下淡淡一笑,道:“当日我也不是没想过与你商量,但又想着你人在府中,有些事儿也难插上手来,二则,你若知道此事,心中怕也难免忐忑!”

文屏闻言,不由张了张口,有心想多问几句,又怕远黛心中不快,她那边正犹疑着,远黛却已开口道:“齐大非偶,我是不愿嫁去那高门大户的!”

文屏想着远黛如今的情形,也觉这话甚有道理,不由点了点头。

远黛微叹了一声,却又接道:“只是若嫁的太过寻常,我心中又怕姨娘在府中过的不好!”她说着,却是不由苦笑了一声:“这两者之间,分寸把握实是太难,所以这些日子,我也一直犹疑难决!不过好在我运气尚算不错,明年恰恰便是春闱!”

文屏本是凌府的家生子,自幼长在京师,对于京中盛行一时的榜下选婿之事自不会一无所知,一听远黛这话里的意思,顿时便明白过来。但一念及陆夫人,心中却又不免担心,不由问道:“只是不知太太那边……”

远黛淡淡道:“太太那边,你无需担心,如今我们该担心的,却是老太太!”

第四十章 该担心谁(二)

第四十章该担心谁(二)

远黛淡淡道:“太太那边,你无需担心,如今我们该担心的,却是老太太!”

文屏听了这话,却是大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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