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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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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婧衣低眉端着茶抿了一口,道,“如果连身边的人都不去保护帮助,谁又敢真的忠心于我,便是没有青湮的事,太后也不会待我好到哪里去,多一桩也不打紧。”

反正,他们之间的仇已经结了,何在乎再多这一件。

“那倒也是。”苏妙风叹道。

经此一事,靳太后怕是对她更加恨之入骨了,如今连那卞玉儿也已经入了靳家一派,以后她在这宫里的路怕是更难走了。

不过,让她想不到的是,那日在永寿宫她为了一个宫女对皇上以死相胁,皇上竟然真的妥协了,想来以后有着天子庇佑,靳家要动她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沁芳带着宫人进来,将刚做好的早膳上桌,道,“主子,静芳仪娘娘,可以用早膳了。”

苏妙风伸手扶了扶榻上起身的人,两人到桌边落了座,说道,“皇后派人到南唐,好似是一无所获,如此你也放心了。”

凤婧衣淡淡笑了笑,这才更让她不放心才是。

这一件事抓不到她把柄,邵皇后只会变本加厉再寻其它的办法,在她眼里她已经成了她后位的威胁,不得不除之。

从踏进这大夏开始,这些敌人她都是预料到的,或早或晚总是要争个高下的。

“用完早膳,咱们一起去清宁宫给皇后请安。”

苏妙风喝着粥,望了她一眼,“皇上不是说,你可以不用去,留素雪园养病的吗?”

“现在已经好多了,再养下去就真的是恃宠而骄了。”凤婧衣笑语道。

苏妙风抿唇一笑,道,“也好,咱们正好做个伴。”

用了晚膳,两人在园子里走了走,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才往清宁宫去。

两人到清宁宫时间刚刚好,不算来得太早,也不算太晚。

“钰容华,皇上不是说了让您好好在园子里养病吗,怎么过来了?”皇后略显讶异,笑着道。

“嫔妾已经好多了,多日未来向皇后娘娘请安,还请娘娘恕罪。”凤婧衣规规矩矩地行了礼,请了安。

“素雪园到清宁宫也挺远的,你也不必天天这么跑来跑去,这大冷天的再给冻出个好歹来,皇上可该来怪罪本宫了。”皇后笑着说道。

“给娘娘请安是嫔妾的本份,尊卑有别,总不能忘了规矩。”凤婧衣宛然笑道。

这样的恭维话,邵皇后听了明显高兴了不少,说道,“今日卞美人说要为本宫抚琴的,你们若是无事便都留下来一饱耳福吧。”

“是。”众人应道。

卞美人起身朝皇后行了一礼,到珠帘后调了调琴,试了音便道,“皇后娘娘,嫔妾奏一曲凤凰舞献于娘娘可好?”

邵皇后含笑点了点头,“好。”

卞玉儿不愧是以琴艺见长的,一双手一张琴,竟能将曲子奏得灵动无比,百转千回。

一曲毕,皇后率先鼓掌称好,一时间所有人都跟着赞赏不已。

“这凤凰舞是灵魂温柔,那日听卞美人为皇上奏过的千军破则是气势磅礴,振奋人心,难怪皇上一见,便将卞妹妹给带入宫中了。”胡昭仪含笑说道。

“不知钰容华,可会些什么曲子奏给皇上听的,今日也让大家也跟着一饱耳福?”靳兰轩跟着说道。

凤婧衣淡然一笑,这两个人分明是来隔应他的,于是老实地说道,“嫔妾手脚笨拙,不通音律,也不曾为皇上抚过琴曲。”

琴艺好,有什么了不起,那也要夏候彻现在愿意听她们弹啊。

自清宁宫散去回到素雪园已经是下午了,夜里孙平过来传了话,说皇极殿政务繁忙,皇上便不过来了。

“有劳孙公公了,差人过来似个话就是了,不必你亲自过来。”凤婧衣笑语道。

孙平闻言笑了笑,道,“皇上不也是怕娘娘多想,才让奴才亲自跑一趟。”

凤婧衣宛然一笑,沉默不语。

孙平走了几步,又回身过来道,“娘娘,其实……明日是皇上的生辰了。”

“生辰?”凤婧衣皱了皱眉,“不是下个月初吗?”

孙平叹了叹气,说道,“今日才是皇上真正的生辰,因着以前说是皇上出生那天不祥,登基之后便将生辰改到了下个月初的日子,今年皇上说了不必张罗,宫中也不会办寿宴,便是再不祥的日子,也终归是皇上生辰之日。”

凤婧衣闻言点了点头,道,“多谢孙公公提醒了。”

次日,她早早在素雪园准备了晚膳,结果等了一个多时辰人没过来,是孙平过来传了话,说有事忙着便不过来了。

她只得将准备好的晚膳装了食盒,跟着孙平悄悄去了皇极殿。

时间不多,她若不拖住夏候彻,第三步的计划就没办法顺利实施。

——

好吧,你们期待的虐宗泽,消灭坏银就要开场了。

☆、青湮越狱2

皇极殿,书房灯火通明。

夏候彻拧着眉头打开折子,扫了一眼又是上奏顾清颜之事,这两日这样的折子都堆满了案头,个个都是义愤不已地要朝廷将犯人捉拿归案,处以死刑。

顾清颜的犯下的事儿,死罪是在所难免的,只是真将她问了罪,那淳于越又岂会答应,介时只怕还会杀了更多的人来泄愤。

他不是惧于与其为敌,只是这样的人与其让他成为敌人,不如借着顾清颜卖他这个人情,将来设法将其为他所用。

北汉自鸿宣太子掌权,一直暗中积蓄军事力量,要不了几年大夏与北汉必有一场持久的生死之战,若是淳于越能为朝廷所用,将来战场之上大夏的将士便可避免不少伤亡。

再者,素素身体一直孱弱,他也希望能借着淳于越的医术给她医治调养了。

只是,顾家的事情即便不是皇姐所为,也会是母后所为,他可以在人前说相信她们,但事情到底是真是假,他心中何尝不清楚。

顾清颜的存在随时会威胁到宗泽和皇姐的幸福,以母后的个性,她定然会不惜一切将人找出来置于死地。

一想到这里,他默然合上了手中的折子,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伸手去端边的上茶,才发现茶杯已经空了,正要开口唤人更换,有人却已经端了茶进来,递到他手边。

“你怎么过来了?”他接过茶抿了一口,问道。

“过来陪你用晚膳。”凤婧衣柔声道。

夏候彻搁下茶盏,忧心道,“素雪园过来那么园,夜里这么凉,你跑出来做什么?”

虽然现在被通缉的顾清颜,但毕竟是她带进宫的人,而今朝中对他专宠于钰容华已是颇有微词,若在这个关头他再一如继往在素雪园,前朝后宫里都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谁让你不过去,那我只好自己过来了。”凤婧衣道。

夏候彻起身拉着她去偏殿,沁芳等人已经将膳食摆上桌了。

她给夏候彻布了菜,看着他吃了,便问道,“怎么样?”

夏候彻望了她一眼,回味了片刻,道,“跟平日里是有些不一样,沁芳手艺下降了?”

凤婧衣搁下筷子,垮下脸来起身便走了,“不好吃别吃了。”

夏候彻奇怪地望了望她,搞不懂她怎么就突然翻脸了。

孙平偷偷笑了笑,上前道,“皇上,今天不是沁芳准备的,是娘娘准备的晚膳,下午就一直在忙着呢。”

夏候彻闻言挑了挑眉,拉下碗筷准备起身去寻人。

“没走远,在后面小厨房里呢。”孙平道。

夏候彻抿着薄唇笑了笑,继续一边用着晚膳,一边等着,心情甚是愉悦的样子。

不一会儿功夫,出去的人又回来了,面无表情地将一碗面放到他的面前,道,“吃了。”

“就我一个人的?”夏候彻道。

面食这种东西虽然宫外很常见,但宫里却是从来不做这些东西的,她今天怎么想起来让吃面了,而且还只做了这一碗。

孙平叫上沁芳和内侍们退了出去,在外面候着。

夏候彻半晌没有动,凤婧衣抬头瞪了一眼,“你吃不吃?”

他无奈瞅了她一眼,低头尝了几口,连忙夸赞道,“嗯,这个很不错。”

凤婧衣望了一眼,说道,“长寿面要全部吃完的,不许剩。”

夏候彻手上的动作一顿,抿唇沉吟了半晌,道,“孙平多嘴了。”

“没有,只是你说了下个月生辰不必操办,我就多问了他几句。”凤婧衣连忙解释道。

孙平提醒她是一片好意,这若是因此让他受了罚,她也心中过意不去。

夏候彻倒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望着面前尚还热气腾腾的长寿面,一时间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因着出生不祥,他从来没有在这一过什么生辰,时间一久连自己都快要忘了。

“快点吃,一会儿糊掉了。”凤婧衣催促道。

夏候彻沉默地动起了筷子,一时间竟有些难以抬眼去看对面喋喋不休说着话的女子。

“我小时候生辰,我妈……我娘都会给我煮长寿面,不过已经好些年没有吃到了。”凤婧衣说着,深深地叹了叹气。

这么多年,她总害怕回想去妈妈,害怕去想在自己死后,她会怎么样。

夏候彻闻声抬头望了望她,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头,自己似乎从来没问过她是何时生辰……

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凤婧衣抿了抿唇,笑着道,“我知道菜做的不好,可是长寿面我一向煮得很好的,你别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夏候彻薄唇勾起笑意,沉默地低头将一碗吃得干干净净,拿起边上的帕子拭了拭唇,道,“现在满意了?”

孙平在门口处瞧了一眼,欣慰地笑了笑,这宫里的女人是不少,可是真正与皇上知心的又有几个呢?

晚膳毕了,夏候彻明显吃得有点多,着人给她取了斗蓬过来便拉着她离开了皇极殿,也没让一个宫人跟着伺候。

凤婧衣走一段正想问是要去哪里,一抬头才发现遥遥的长春宫。

之前因为她让青湮引的一场大火宫室尽毁,不过如今已经修葺成了从前的模样,只是依旧冷清的可怕。

夏候彻一手提着宫灯,一手牵着她走着,望着黑暗中的长春宫停下了脚步。

“来这里做什么?”她不解问道。

“进去吧。”夏候彻拉着她进了长春宫,没有进正殿却是绕到了后面一间偏僻的小房子。

那场大火烧了长春宫的主殿和偏殿,却并未波及到此处,故而屋内的陈设还是以前的样子,只不过已经积了厚厚的尘土。

夏候彻松开她,沉默地进了屋点了灯火,房间除了桌椅柜子和一张小床,再没有其它的东西。

凤婧衣跟着走了进去,蓦然觉得几步之外男人的背影说不出的寂寥。

“这里……”夏候彻的语气有些沉重,沉吟了片刻方才接着道,“从出生开始,我在这里住了十三年。”

凤婧衣没有说话,也没追问,长春宫的事她是有听苏妙向她说起过,却没想到夏候彻亲自将那段不为人知往事讲与她听。

“整整十三年,我都不知道长春宫外面是什么样子,也没有见过父皇是什么样子,每次看到母妃都只是远远地看着她,很多时候她是让人把我锁在屋里的,除了每天会来送饭的哑巴嬷嬷,我都不识得几个人。”夏候彻幽幽说道。

凤婧衣沉默地边上坐下,伸手拉住了他的手,世人都道天子皇家出身高贵,可真正高贵的又有几个。

世人说起南唐长公主,都会是神秘传奇,惊才绝艳的女子。

可是,谁又知道那神秘传奇的四个字真正的故事。

若不是南唐的一场内乱,她带着凤景夺了权,她也只是流落在民间,日日为三餐奔波的一个人而已,何来的南唐长公主。

而他,若非是隐姓埋名离宫投身军中建功立业,凭借手中兵权在夺位之争力压群皇子,又何来今日万民朝拜,君临天下的大夏皇帝。

“直到七岁的时候,皇兄找到了这里,大约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弟弟。”夏候彻说到那个已故的皇兄,面上现出了几分笑意,“皇家和宗室子弟四五岁便要开始习文学武了,而我至七岁都不曾认得一个字,甚至……连名字都没有,那日皇兄到这里,他为了我取了名字,第一次有人教会了我写下自己的名字,也就从那一天开始,他每天从国子监下了学就会过来,从教我识字到将自己所学也教与我,常常会偷偷带了书过来送给我,我才渐渐觉得在这里的日子也没有那么的单调漫长。”

凤婧衣抿了抿唇,大约也就因此,大皇死在了南唐,他才会那样恨她和上官邑。

可就算再回到那时候,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胁,她也会做出样的选择。

“后来,皇兄向父皇求情,让我能够出来了,虽然我还不能离开长春宫,但对我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夏候彻说到此处,眉眼都尽染笑意,继续说道,“他也常会带兰轩过来,那时候兰轩并不像现在这样,除了哑巴嬷嬷,他们两个是这宫里仅有的待我好的人。”

凤婧衣默然无言。

她想,大皇子和靳兰轩对于夏候彻,便也如上官邑之于她的意义吧。

那是照亮自己黑暗艰难岁月的阳光,是谁也无法替代和抹杀的记忆,所以在那两个人因为南唐一个死,一个受尽磨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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