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请入瓮-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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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到火神书房的时候,看见火熄正端端正正坐在书桌前写写画画,忍不住翻了翻眼皮,道:“过来,喝茶!”
火熄闻声愣了愣,随即顿住手中的笔抬眼看我。一见他那细长的凤目中一览无余的狭促,我就晓得他要说出什么令人羞愤的话了。
果真,只听他似笑非笑心情婉转道:“这一身红,看起来还喜庆,挺适合你。”
我摆下茶壶,毫不犹豫地捏决换回原来的衣裳,怒道:“偏不让你看就不让你看!”
火熄面皮清清淡淡,道:“给本君换回来。”
我这人,别的什么不好就是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满腔悲愤之气化作莫大的勇气,扛着脖子道:“你一个熄火的火神也敢叫我随随便便地换衣服,你是哪根葱?”
火熄面色十分平静,重复呓念道:“熄火的火神?”
我努努嘴巴道:“你不是叫火熄么,火熄火熄不是喷火了就熄是什么,依我看——”话说了一半,我猛然惊觉气氛不大对,抬眼一看却见火熄正寒碜碜直勾勾地盯着我,生怕不能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我紧了紧喉咙,问:“你、你你这般看着我……是、是想做甚?”
火熄眯了眯凤目,继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沿,敲得我着实是心神不宁。他道:“继续说下去,依你看怎么?”
我咽了咽口水,底气不足地嘟囔了一句:“依我看该改成火旺才吉利……”
火熄磨着牙道了一句:“那本君要不要将流锦改成流氓呢?”
我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火熄终于怒了,冲我吼道:“流锦你给我过来!”
我自然是不会听信他的馋言就轻而易举地过去。
火熄便取出一张白宣纸,执笔洋洋洒洒地画了几下,随即拎着染墨的宣纸向我走来,还边走边问:“是谁告诉你本君的名讳‘火夕’的‘夕’是熄火的熄的?”我缩在墙角再无退路,说着他便将宣纸一巴掌拍贴在我的面皮上,又寒幽幽道:“你给我看清楚了,是夕阳的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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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想你想得牙痒痒
我自面皮上揭下那张宣纸来,上边的字花得惨不忍睹,我伸着衣袖往面皮上揩了揩,揩了一袖的墨渍。欤珧畱浪我将宣纸举到他眼皮下,委屈道:“你看都花成这样了,我怎么看得清是熄火的熄还是夕阳的夕。”
火熄怒不可遏,道:“既然如此,今日本君就让你将本君的名字‘火夕’罚写一万遍,不写完不许休息。”
我缩了缩身体,瓮声道:“对不起我不会写字。”
火熄送给了我一个无比森森的笑:“这个简单,本君写一个模板你照着画一万遍也是可以的。”
我顿觉腿有些发软,干干笑道:“凡事好商量,好商量。”
火熄笑得愈加刺眼了些:“那就两万遍。”
我立马嚎道:“一万就一万!我这就去写!”
他好心问:“还需要模板么?”
我道:“不用了!”
……
结果我垫着凳子趴在火熄的书桌上写了一夜他的名字,差点写得我全身痉(蟹)挛口涌老血。
“火夕”这个名字从此在我心中暗自播下了仇恨的种子。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况且我是非一般的君子,多等几个十年也等得。总有一日,我也定让那厮将我流锦的名字写个几万遍深深刻进他脑海里让他每每想起就羞愤欲死而不能自拔。
***
一大上午了,火夕那厮不晓得哪里来的兴致竟一直坐在书房里看书写字,连茶也未多喝几口,可算折腾死我了。
今早我一大早便被人拽起,一直蹲在桌上磨墨到现在,腰也酸手也疼。真是难为我如此有耐心能坚(蟹)挺到现在而不倒下,也只有眼下这个时候我才能将火夕想象成我手里的墨块任我打磨和摧残。
“怎么,白天你也有磨牙的习惯么?”桌前的火夕冷不防地问。
我回过神来,恰好对进他的凤目里,疑惑道:“咦我在磨牙么,我明明在想你。”
火夕眯了眯眼:“莫不是你一想本君就会磨牙?”
我深表赞同:“嗯听你如此说,那就应该是。”
火夕怒道:“磨墨!再磨两块墨!”
我委实太憋屈,火夕这团火如此反复无常,叫我措手不及。
我松了松又酸又痛的手腕,由于身子太小是蹲在书桌上磨墨,累得慌,便干脆一屁股坐在书桌上,扔了墨块悲愤道:“再磨两块,你能写那么多么?老子不干了!”
火夕云淡风轻:“不磨一会儿没饭吃。”
我思量了下,又默默地拾起了墨块。
恰逢此时,有仙婢来报,道是凤族的画潋仙子求见。
火夕便挑了挑修长的眉,难得一派温和地笑睨着我,我立马全身汗毛十分警惕地竖起,只听他道:“流锦不想磨墨也可以,只要替本君打发了凤族的画潋仙子本君就不让你磨。”
我一听,生怕他会反悔,当即跳下了书桌往书房外奔去,道:“神君宽心,且看我替你摆平一干花痴仙子,你说话不可赖账!”
火夕道:“自然是不会赖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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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火神在双修,探望请排队
火夕如是说,于是我吃下定心丸,当真去打发那劳什子画潋仙子去。欤珧畱浪来了这么些日子,登门想求见火夕的花痴仙子我亦见了许多,估计这个也不例外。
我去到焱采宫前厅,见果真有一位仙子端端正正地坐着。仙子面皮生得十分好,唇红齿白眉目似画的,尤其是听闻了我的脚步声之后往我这边投来的那勘勘一望,简直是顾盼流兮任谁见了都会怜惜三分。
只可惜啊,凤族应该是一等傲娇的仙族,她望了我一眼之后发现我不是她要等的人时,神情霎时傲慢了起来,坐得也不怎么端正了,懒懒散散地问了一句:“你们神君呢怎么不见他出来?”
我想我既然是出来帮火夕打发这花痴仙子的,就应该三两句话诓她离去,这样才对得住我免除回去继续磨墨的厄运。遂我咳了两声,道:“我们火神眼下正和别的仙子双修,不得空出来招待你。你想见火神,下次再排队罢。”
这画潋仙子想来也是大惊小怪,脸色霎时变得惨白,直勾勾盯着我寒碜道:“你,将将说什么?”
我颇有耐心地再道了一遍:“火神在双修,怎么了?”
看得出来,画潋仙子情绪颇有些不稳定,站起身来就欲往里边冲。亏得我眼疾手快及时拦住了她,不然让她见到火夕那厮,那我就得回去继续与墨块相依为命了。
仙子皱眉,对我冷声质道:“你竟敢拦我?”
看这形势,有些严峻。想来我也是从小在我们魔界被父尊喝大的,此等境况让我甚为熟手。我摸了摸鼻子,道:“你先莫怪我,我可是在好心帮你。”
“好心帮我?”仙子眼里一道寒光向我劈来。
我老实道:“仙子倾慕我们火神想必是知晓火神的脾性,他正双修呢你这给糊里糊涂地闯进去坏了他的好事,他会给你好脸色瞧吗,日后定是更加不喜待见你,那时就算是你来焱采宫排队都没用了。”
仙子愤恼地瞪了我一眼,再幽怨地往焱采宫里边巴望了两眼,眼圈冷不防就红了,跺了两脚带着哭腔哼了一声之后,就委屈地跑出焱采宫去了。
我看着画潋仙子惊慌失措的背影,觉得她有些过于小题大作了。不就是听说火神双修么,我都明里暗里提醒过她了,让她排队也能和火神双修的,怎的还如此伤心?
罢罢,这又不关我的事,总之火夕交与我的任务我是圆满完成了,一会儿有饭吃还不用再磨墨。一时我喜不自胜,吹了一声口哨。
回到火夕书房时,火夕抬眼看见我,露出讶异的神色:“这么快?”
我心情婉转道:“一般一般。”
火夕挑眉:“人可是走了?”
我道:“走了。”
“想不到你倒是擅长这行”,火夕难得露出赞赏的表情,凤目似笑非笑,“怎么走的?”
我道:“哭着走的。”
火夕面皮一僵:“怎么,你竟把画潋弄哭了?”
我老实道:“我还没来得及弄,她就哭了。”
火夕实在太欺负人,我都这般帮他打发了那劳什子画潋仙子,他还说翻脸就翻脸,丝毫不给我时间有个心里准备,径直就一句话给我宣了判:“今日中午不许吃饭。”
我勃然大怒:“火旺你居然出而反尔!”
火夕面含隐忍,不怒将怒:“你喊本君什么,你再喊一遍?”
我满腔的火气转化为了窝囊气,顿时蔫了下去,瓮声道:“你为什么不给我吃饭。”
火夕沉幽幽道:“本君让你去打发画潋仙子但没允许你将她弄哭。”
我咬着牙疑惑道:“对呀你说她怎么就哭了呢?”
“流锦你再跟本君打马虎眼,晚饭也一并省了。”
我垂头,沉痛状:“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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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火夕这厮要发疯
事实证明,火夕他实在是处处与我对立属于实打实的大奸大恶派。欤珧畱浪这大奸大恶派难免也有喝凉水塞牙缝走路栽跟斗的时候。
火夕说我中午不能食饭,结果好不容易午饭时候到了,那厮逮着我不放,让我伺候他用午膳,害得我对着满桌子饭食看得吃不得,饮恨空悲叹。
偏偏此时,他正志得意满,就有仙婢来禀告,道是天后请他过瑶池一趟。遂火夕摔了筷子,便黑着脸去了。
想来火夕这火神当得还是有些地位的,竟得天后亲自召见,那对于神仙来说该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情呀。他应该欢欢喜喜地去才是。
但面对满桌子分毫未动的美食佳肴,不体恤做这些饭食的厨神们委实不是我的作风。遂火夕这人一走,我便代替他安安稳稳地坐下,端起他的碗拿起他的筷子。开吃。
焱采宫里厨身做的饭食甚为不错,当真要比我们魔界弄得好吃且花样繁多。当然我绝对不是说我们魔界的厨子做得不好吃,主要是我平日里与父尊一同用膳,我没那个胆子说。
我父尊对吃这方面不如我有造诣,所以只要不是实在难以下咽的东西他都会吃得面不改色。凡间有句俗话说得好啊,有其父必有其女,如此一来,父尊便让我必须和他一般吃得面不改色。
否则就是败家。败家可是要被揍的。
我吃矜持地一会儿再矜持地等一会儿,再肯定火夕此个中午决计不会再回来了之后,我便放开了些,围着桌子走了几圈将上面摆着的所有吃食来来回回吃了个透。
罢后我觉得有些撑,便跑到焱采宫的后园子去躺着歇一会儿。
撑归撑,但我总感觉心里头不够圆满,又说不上是为什么。后来我边摸着肚皮边细细想,想了许久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才明白过来是哪里不圆满。
我抬起手腕子,看见上边的链子,禁不住叹了一口老气。我应该先变大再吃的,说不定能多装一些。
后园子树很多,我就躺在一棵树脚下,不一会儿就觉困意上来。遂捏决招来一片宽大碧绿的叶子盖在面皮上遮住眼睛便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颇为舒畅,难得我做了一个将火夕当作我座前童子呼来唤去让他给我端茶送水的好梦。可惜最后一声似十分不耐烦的低喝将我给吵醒了来。
低喝喝的好像是我的名字。
我睡意惺忪地张开眼,恰恰对上火夕那双冒着汨汨寒意与怒意交加的眸子,霎时瞌睡全无。
瞧他那恨不得将我剐了吃了一半的样子,莫不是在恨我中午吃了他的饭食罢……
我望了望四周,见天色渐暗,咧嘴干干笑了两声:“啊呀神君你怎的才回来,中午的菜都凉了。想必神君定是在天后那里用过午膳了,这里的饭食不吃就浪费了。”
“所以?”
我道:“所以我给吃了。”
“流锦,你还晓得本君被天后召去了,啊?”看样子火夕的情绪极不稳定,不晓得是不是在天后那里受了什么难以忍受的刺激。
我好声气道:“今日午时不是天后差人来请你的么,我当然知道。”
来了又来了,火夕冲我露出一个森森的笑,我每每看到他这个表情就晓得大事不妙。只听他轻佻佻地问我:“来流锦给猜猜,天后找本君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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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火夕的未婚妻
来了又来了,火夕冲我露出一个森森的笑,我每每看到他这个表情就晓得大事不妙。欤珧畱浪只听他轻佻佻地问我:“来流锦给猜猜,天后找本君干什么了?”
我老实道:“我猜不出来。”
哪晓得下一刻火夕竟毫无预料毫无风度地对我大吼一声:“天后斥责本君勾(蟹)引仙子不知收敛荒淫度日,连带着对本君说教了一下午,这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委实被他吓了一跳,有些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