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案局中局-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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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这么一段距离,两个猎手虽然受了伤,但没被炸丢命。
他俩惨叫着,也顾不上我们了,全拽着藤索,疯狂地往上面逃。其他敌人也被玩具车的爆破威力震慑住了。
我和潘子知道,陆宇峰还有些善心,不想大规模的屠杀人,我对潘子使个眼色,我俩也算听阿峰的话,掌握着力道,把玩具车只丢在这些猎手的眼前。
轰轰声不断,不到一分钟,这些猎手全都吓跑了。
吕政和宛小宝一直在观战,宛小宝知道陆宇峰有这个秘密武器,倒没太吃惊,吕政就不行,惊讶的几乎把嘴咧开了。
危险解除后,我们也不多待,用最快速度,顺着藤索往下滑。
我以为这些猎手吃了亏,不会再打我们算盘了呢,可叫他们滚刀肉,绝对没错。
没多久,我们头上方又传来轰隆隆的声响,一个个少说上百斤的巨石沿着陡坡往下滚。
这一定是猎手从山顶推下来的,虽然滚落这么长距离后,巨石没什么准头了,但也把我们吓坏了。
陆宇峰当即下了一个决定,让我们把缠在腰间的绳子全解开,各自行动。
虽然这么做,增大了我们下爬时的危险系数,但也能防止我们互相牵制,来不及避开落下的巨石。
而且我还考虑到一点,既然这些猎手能推石头,那他们接下来极有可能割断老藤索。
我长个心眼,故意找藤索密集的区域往下滑,这样真要是自己手中的藤索断了,我也能及时抓住别的藤索保命。
这深渊都是雾气,给人种深不见底的感觉,其实没这么严重,我们又往下滑了不到五分钟,就到了底了。
初步估计,这深渊也就三五百米的高度吧。在我们身旁还有一个树林,陆宇峰让我们先躲进去。我明白,有树林的遮挡,要还有落下来的巨头,就不会对我们有太大的威胁了。
我们又找个地方稍作休息,我有预感,今天我们绝对能发现蛊冢,而且就在不远的地方,我四下看了看,猜测它能在哪。
另外我也想到侏儒鹦鹉了,这小家伙提早下了深渊,这时还没归队,不知道去哪疯了。
突然间,陆宇峰的行李包传来嗡嗡的声响。
我第一反应,以为是定时炸弹出问题了呢,也担心我们大风大浪的,好不容易闯到这,可别因为一个疏忽,在小阴沟里翻船。
陆宇峰对我们打手势,那意思别急,他又解释说,“这是通讯器有消息了。”
他打开背包,把无线通讯器拿出来,打开后仔细看了起来,我们其他人都好奇,尤其我也猜到了,这一定是组织破译了电筒密码,把内容发了过来。
我特想知道,那密码是什么意思,可阿峰打手势,让我们别过去,他不想把这内容公开。
他这么拒绝,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都望着他,留意表情。
陆宇峰看完后把眼睛闭上了,少了他的眼神,我们根本品不透他的心思。
他这么默默静坐了一分来钟,又睁开眼睛,没多说什么,只是招呼我们,快点启程。
我也不知道接下来去哪,就凑到他身边听命令。
陆宇峰带我们沿着山边的林子走,刚开始没见到什么特殊情景,但渐渐的,我发现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棵老树的树干上被人戳了一个洞。
这洞有大拇指般粗细,很小,但很圆,我特意找机会凑过去摸了摸,给我感觉,是孤狼留下来的。
我相信,这是一个信号,表示孤狼不仅来到深渊中,他还用军刺做了记号,让我们跟他汇合。
我心说那就这么走着吧,等孤狼加入我们后,我们的实力也变得更加雄厚。
可走到最后,我们没见到孤狼,却真的发现蛊冢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真想不到,蛊冢竟然建在一个山洞里,在山洞门口处,还立着两个木质大门,紧紧封闭着,其中左门上还带着一个很怪的锁孔。
凭我经验来看,这不是一般的A级、B级锁,而是一种机关锁,除非找到钥匙,不然强行开锁,很容易引发机关陷阱。
在蛊冢大门外,还立着两颗苍天老树,我看不出这树年龄有多大,但能肯定的是,三个大老爷们,合力抱着它,都抱不过来。
我们在门前停住了,我问陆宇峰,“有什么好办法开锁没?”
其实我特想用自己的技术试试,但也怕弄巧成拙。
陆宇峰显得很古怪,他只是恩恩两声,也不知道是啥意思,但就算回答我了,他又紧走两步,向宛小宝靠去。
按说阿峰这种走法,该不会引起宛小宝啥反应,可她却很警惕,阿峰一靠近,她嗖的一下躲到一旁,看着陆宇峰,微微笑着问怎么了?
陆宇峰把手举了起来,用手表指着宛小宝,接话说,“木瓜,把钥匙拿出来吧。”
我整个人一愣,心说宛小宝怎么可能有蛊冢的开门钥匙呢?但我不笨,又想到一个可能,原来内奸不是褚成梁,而是宛小宝。
也怪我有先入为主的思想了,褚成梁之前的种种举动,让我打心里把他列为可疑人物,这么一来,反倒让低调的宛小宝漏网了。
宛小宝也明白,现在她彻底露馅了,再装也装不下去了。我和潘子为了不让她跑掉,赶紧一左一右的把她包围住,这么一来,跟阿峰形成一个丁字形的包围区域。
宛小宝跟变了个人似的,她的目光突然冷了下来,眼神很可怕,我都有种不敢跟她对视的感觉。
陆宇峰没急着让我们抓宛小宝,有他飞针在,宛小宝跟被枪瞄着没什么区别。
阿峰先问句话,这也是一直让我不理解的地方。
他说,“木瓜,你从监狱出来做特殊线人,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将功补过,恢复自由身,可你为何又要投靠敌人?难道不知道,这么一来再没回头之日了么?”
第二十二章 反叛者
宛小宝没当即回答,陆宇峰也没急着进攻她,算是给她一段思考的时间。
过了一小会儿,宛小宝慢慢抬起头,还诡异的笑了。我看的纳闷,心说这大胸妹不会是突然疯了吧?那可够有意思的,我们费劲巴力的找到内奸,她一个变疯,就把这所有烦恼都抛开了?
但宛小宝没真疯,她又渐渐恢复冰冷的态度,跟我们说,“我给你们看样东西,就知道我为什么反叛了。”
她有要向身上摸的动作。我怕她摸向腰间,因为她裤带上全是药,谁知道会不会有毒药呢?
我赶紧往前走了一步,用甩棍指着她脖颈,算是施压。
宛小宝心理素质很强,不理会我。她也没摸向裤带,反倒解开上衣,撩起内衣,露出她的大胸来。
她的大胸可是活招牌,这一下子,我和阿峰看的一皱眉,潘子直接都愣了。
宛小宝也不害羞,继续伸手摸向胸罩,从里面拿出两个挡片来。
这挡片一看就是被胸罩裹着,紧贴她胸部的。而且挡片一拿出,她的胸,立刻从E变成了B,显得瘪多了。
我真没想到,她竟然是个假胸。
宛小宝耍了个滑,她只让挡片外面冲向我们,内侧什么样,我们都看不到。突然间,她一声吆喝,“都别动。”又把挡片内侧亮了出来。
不得不说,只看一眼,我就觉得头皮发麻,还忍不住倒退两步。
内侧密密麻麻吸附着全是小虫子。虫子有火柴棍那么大吧,线形的,脑袋上还有一个黑点。
我自认没有密集恐怖剧,纯属被恶心的,而且往深了说,这挡片内侧贴着宛小宝的胸,难道这些虫子就是靠宛小宝的胸来供养的么?
宛小宝看震慑住全场了,她又借着说事,望着挡片强调,“这虫子是变异的‘日本裂体吸虫’,也叫‘异变水蛊’,只要碰到常人的皮肤,它们就会往里钻,进入血管,一路游走到大脑、内脏,将寄主一点点折磨死。陆宇峰,你的手表我知道能发射飞针,但有种你试试,看你用飞针把我杀死的同时,我会不会把这些水蛊散向大家。”
她这话里有种威胁的语气,虽然有些狂妄,但也真有狂的资本。尤其她刚才还强调常人的皮肤,我可以这么理解,宛小宝一定长期服用什么药物,导致她体质变型,让这些水蛊只借用她胸部吸血,而不是入侵她的身体。
陆宇峰脸色很沉,看得出来他有些纠结,隔了好一会,都没敢射针。
宛小宝又吼道,让我们痛快把武器全放下。
我们跟她正处于一种僵持的状态,如果我们把武器放下,那就彻底沦为俘虏了。我当然懂这个道理,我脑筋飞转,试着想出什么法子,把事情逆转了。
可坏就坏在,吕政突然泄气了,他把砍刀丢出来。刀落地发出的啪的一声响,一下刺激到我的耳朵了。
他这么一带头,让潘子也随后效仿,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时间,自己也没啥反抗的念头了,跟陆宇峰也先后把甩棍与手表丢掉。
宛小宝一下很得意,狞笑的对我们说,“老娘伪装得很好,你们怎么能猜破我的身份呢?不过这都没关系了,最后你们还不是我的对手。”
我心说她就在这吹吧,要不是有褚成梁这倒霉鬼,我们早把目标锁定到她了。何苦这么突然的跟她针锋相对呢。
不过我也暗暗头疼,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的好了。
这时候,我们一群人都在大树底下,上方全是茂密的树枝,谁也没想到,突然地,有一股水从树枝上流了下来。
这股水很有准头,先准确的撒在挡片中的虫子上,又移到她脑顶上,给她浇了个落汤鸡。
我离宛小宝不太远,一下子闻到一股很浓的刺激性气味。我想到了汽油。
宛小宝都懵了,还不由得被浇的闭上眼睛大喘气,大有溺水的架势。
等“水”停了,树枝里传来一个哼声,紧接着,一条绳子被丢了下来,有个人借着绳子,嗖嗖滑了下来。
虽然这人不再穿着斗篷披着斗笠,而是带着树枝围城的头环,浑身也被树叶伪装着,但我一眼认出来,他是孤狼。
孤狼落地后,打了个哈欠,拿出一副懒洋洋的架势问,“老子好不容易偷懒睡个觉,哪个臭娘们这么嚣张,把我吵醒了。”
我心里想乐,心说孤狼就在这儿瞎吹吧,他就算身手再好,也不能抱个汽油桶,躲树枝里睡觉吧?
宛小宝一时间显得很颓废,因为她手上的虫子,被汽油一浇,也别说能钻人血管的话了,全直挺挺的死了。
孤狼一摸兜,拿出一个Zippo来,啪的一下点着了,又翻出一包烟来,吸了一根,把烟盒抛给我们说,“啥事不能和平解决?来,咱们边吸烟边聊。”
我倒不是上来烟瘾了,而是对宛小宝这种被淋了一身汽油的人来说,我们吸烟,她要敢乱来,我们丢烟头,就能把她一下点着了。
宛小宝拿出一副恨意,望着我们,估计主要是纠结她的水蛊被浇死的事。
孤狼不理会这种恶毒的目光,反倒原地来回踱步,拿出一副悠闲的架势说,“你叫木瓜对吧?也是个特殊线人。我没读过什么书,不懂大道理,但就拿自己当教材,给你上一课吧。我这人天生悠闲,其实人生一世,不就该是这个态度么?怎么舒服怎么来。可问题是,老天看不上我,社会也总跟我作对,各种限制与麻烦!我不傻,为了能活下去,能有机会过上短暂的悠闲,只要妥协了,这样虽然违背初衷,但总比死了什么都没有的强。”
看着宛小宝不说话,孤狼有特意指着她说,“你现在背叛了组织,投靠敌人当了反贼,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要么继续当反贼,不过这样一来,你没多少活着的日子了,另外一条路,就是你再反回来,做把反贼中的反贼,争取配合组织,宽大处理。到底哪条路适合自己,由你来选吧。”
我发现孤狼这小子就是低调,他还说自己没读过书呢,可这一番道理,真可谓从各个方面都说到位了,宛小宝要是还执迷不悟,她脑子一定有问题。
可这假胸妹,真就是个“傻”货,她很犟,趁这功夫,她还偷偷拿出一个武器来。
这是小型的爪子刀,刀把儿上有环儿,握在手里或戴在指头上,挥舞起来伤人的。宛小宝拿出一副拼命兼偷袭的架势,对着孤狼步步紧逼,嗖嗖挥舞起爪子刀。
孤狼也没料到宛小宝会这样,但他没把烟头丢在宛小宝身上,反倒只是随手一撇,又往后退了两步。
宛小宝的爪子刀险之又险的划过孤狼,我见状本想过去帮忙,但又一合计,孤狼这身手也不用着我帮啊。而且孤狼也怒了,随手一摸,变戏法一样从后腰里拽出军刺来。
军刺对阵爪子刀,这明显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孤狼舞了下军刺,一下把爪子刀打飞了,又用军刺对准宛小宝的嘴戳了上去。
他掌握一个度,这军刺没完全戳进去,只是刺破嘴唇,稍微顶在宛小宝的牙床上。
孤狼沉下脸后显得很可怕,他拿出一副充满野兽目光的眼神,望着宛小宝说,“我一般不打女人,别逼我动手!”
宛小宝彻底怕了,也没了刚才暴躁的脾气,毕竟换做谁,望着那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