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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凶案局中局-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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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的是个老人,长着花白的胡子和满脸的褶子,还穿了一身麻衣。

我一下想起那两个女子的话了,心说真邪门,我们坐了去哈尔滨的车,还真遇到他了。

这期间陆宇峰和潘子也醒了,潘子跟我一样都睡在下铺,他也一下坐了起来,指着老叟说,“呀哈,你不是传说中算命的嘛,你咋进来的?去,到硬座那边玩去。”

老叟没怪潘子的无理,他还呵呵笑了,跟我们说,“我是算命的,但算命不要钱。”

潘子爱占小便宜,他闷头想了想,或许是不要钱这句话打动他了,他又看了看我,那意思要不咱们也试试。

我没说啥,冷冷注视着麻衣老叟。

潘子又往前凑了凑,还改口说,“大师,你先给我算算,我以前是啥人,咋样?”

麻衣老叟说可以,又摸着他背的布包,从里面拿出一个让我吃惊的东西来。

第二章 奇遇

一般算命的,要么拿卦签、铜钱,要么就是看手相面相,而老叟用的竟是一副扑克牌。

不过这扑克牌也有些不一般,正常都是方片、红桃这类的图案,他的扑克牌上画的都是星象。

我不懂这方面的知识,所以看着扑克牌,也不知道具体有啥讲究。

老叟当我们的面洗了几次牌,又递到潘子面前,让他抽一张。

潘子也没太在意,随便选了一张,还递给老叟说,“大师,我这是方片九,你给我讲讲吧。”

老叟盯着方片九,一脸沉思样,良久没说话。

潘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摆摆手说,“我说大哥,你还是不会算命,看在你不要钱的份上,我不难为你,走吧走吧。”

老叟缓缓抬起头,也没理潘子的话,直说道,“小兄弟,你看我说的对不对。你父亲六年前有大灾,你为了保护他,想把这灾难扛下来,结果惹火烧身,父亲没保住,你也因此有了牢狱之灾,不过好在有贵人指点,以后能不能活的好,就看你的机遇了。”

潘子当场愣了,我心里也异常震撼。

潘子啥情况我再清楚不过,他父亲六年前欠了高利贷,他就玩命挣钱替父亲还债,但没想到父亲熬不住追债人一天天的折磨,得一场大病死了,而潘子为了这事杀了一个追债人,被判二十年。

要是细细品味,这麻衣老叟说的还真有点准。

我来了好奇心,也张罗着要算算。

麻衣老叟又把纸牌递给我。我随便抽了一张,赶巧的是,是个黑桃九。

我把纸牌还给他,这次我们没人催促了,都等着他道破天机。

过了好一会儿,老叟开口了,他望着我说,“兄弟,你天生是个善人,还长了通天之眼,有一身哲别的本事,只可惜你用天眼窥视了罪恶之门,让你一下进了地狱。能不能从地狱走出来,也得看贵人。”

我彻底迷糊了,因为老叟说的这些,跟我完全对不上号。

我以前是个保安,有次酒后巡逻,遇到两个贼,结果争斗时接着酒劲,犯了故意杀人罪,入狱二十年,可我经历里哪有哲别、通天之眼啊这类的说法呢?

我对老叟摇摇头,表示不信。我还想问他几句,但陆宇峰从上铺上跳下来,把话题接过去了。

他说他也要算一下,算我们仨未来的命运。

在我印象里,陆宇峰这人是很理智的,他不该信这类东西才对,估计是火车上无聊,他就想玩玩儿。

老叟当然不回绝,把扑克递过去。

我发现阿峰的手气挺好,一下抽到大王了。阿峰笑着看这张大王,问老叟,“何解?”

老叟冷冷看着我们,慢慢站起身,扭头往前走,不过在出去前,他丢下一句话,“你们的未来,选对人,活,选错人,灾!”

这话把我弄的更迷糊了,我反复默念好几遍,依旧是一头雾水。

我想追着老叟问问,可等出了包厢,根本见不到他人去哪了,我不死心,去餐车和附近的硬卧看了看,还是徒劳无功。

等我回来时,陆宇峰已经回到上铺了,他显得无所谓,对我一摆手说,“那老头随便瞎说,不必较真,睡吧。”

我也没其他法子了,只好把灯关了。接下来一路上,我们没遇到啥怪事。

下车后我们找了一辆客车,送我们去慕斯镇。

可这司机耍滑,这其实就是个过路车,他在半路让我们下车,还说再走一会就能到了。

潘子不干,他来了脾气要揍这司机,我和阿峰把他拦住了。那司机也知道我们不好惹,赶紧踩着油门跑了。

我们仨只好又各自背着旅行包往慕斯镇走。这时候天都黑了,这让我想起我和潘子去绥远村的场景,那次我们也遇到一个半路耍滑的赶车老头,走了极其荒凉古怪的土路,不过这次好过多了,至少往远处一看,能瞧到那镇子里的夜景。

我合计我们到了镇里就先找个酒店住下来,但过了一个桥之后,怪事来了。

桥边蹲个女子,她估摸有四十左右岁,穿的也挺朴素,只是头发稍微有点乱,乍一看有点神经兮兮的。

我们可不想惹这种人,就故意往旁边靠了靠。奇怪的是,她看到我们,先是一愣,接着一喜,站起身走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嘴里连连叫着星官。

我被星官两字刺激到了,甚至还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心说啥是星官,那不是指天星下凡啊?可这也不是演电影,我们仨老爷们怎么可能跟星官沾边么?

潘子倒挺美,还故意把胸脯挺了挺,嘿嘿笑了。我瞪他一眼,那意思让他板着点。

陆宇峰先走到女子面前,蹲在旁边问,“老姐,你干什么?”

女子见到陆宇峰搭话,更高兴了,还跪着往后走了几步,咚咚磕起头来。一边磕一边说,“三位星官,求求你们救我儿子一命,他马上快病死了。”

我明白啥事了,合着这女子有点封建迷信,他儿子病了,就来了个病急乱投医。

我来了一丝热心劲,也凑过去,跟阿峰一起把她扶起来,我又抢先说,“老姐,我们不是星官,也不懂医术,你儿子有病,得看医生,得吃药,找我们没用的。”

可女子根本听不住我的话,她还呜呜哭了,说星官不肯救她儿子。

陆宇峰想的另外一件事,又追问,“你听谁说我们是星官的?”

那老姐对我们特别客气,噎着嗓子也赶紧回话,说是神笔法师说的,让她在镇桥头等着,有三个背包客过来,就是星官下世,肯定能把她儿子治好。

我也不知道她说的神笔法师是谁,总觉得这一路上挺荒唐的,遇到的不是麻衣老叟,就是神笔法师。

一看这女子继续哭,潘子也不好意思笑了,也走过来一起劝她。可我们解释好半天,一点效果都没有。

这大夜里的我们也不能跟这女子在这儿较劲,陆宇峰对我俩一使眼色,我们仨全部撒手,不管她了,绕过去甩开大步往前跑。

我觉得我们仨毕竟是大老爷们,怎么也能跑过女子吧,她要还想赖着我们,有本事就追过来试试。

可那女子不仅没追,还从脑袋上拿下来一个发簪,顶在脖颈上喊道,“三位星官!要是你们见死不救,我也不活了,陪我儿子一起去见阎王。”

这话太狠了,我们仨一同止步往后看。我看那女子是真下决心了,她的发簪都刺到肉里去了,脖颈上流出一股血来。

我不想因为我们的躲避而害了她的命,而且她用自杀相要挟的做法又不像是精神病能做的事。

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我们仨商量一番,又一同走回来。

陆宇峰对女子说,“老姐,我先说好,我们确实不是医生,但看你这么心急,我们就去看看你儿子到底怎么了。”

女子乐的合不拢嘴,也顾不上脖颈上的血了,招呼我们跟着她走。

我们一行人大约走了两里地,来到一片平房区,这女子的家就在这片平房的最外边,还是个农家大院。乍一看她家还挺阔,不像是什么贫困户。

我们随她进了一个瓦房,我本以为这是她儿子住的地方,但刚进去我整个心就揪起来。

这里竟然摆放一个灵位,还挂着一个男子的照片,前面烧着香摆着贡品。

我们仨止步了,冷冷看着女子。

我有种不好的想法,心说莫不是我们被骗了,这女子把我们诓来,却怀着不纯的动机?

第三章 潘多拉魔盒

女子看着我们仨的反应,明白啥意思了,她指着遗像说,“这是我丈夫,三个月前死了,而且在他死后,孩子就病了,去了三家医院,找了好些大夫看都看不好。”

她又是丧夫又是病子的,说到这儿一下克制不住了,捂着嘴嗷嗷哭起来。

这女子的嗓子还有点尖,哭的我这颗心那个难受。我心说之前还以为她没找医生呢,现在一看,不是她不找,而是找了三个月,医生都束手无策,那她儿子得了啥病这么严重啊?

潘子最先开口,他也故意提高嗓门,跟女子“吼”道,“我说老姐妹儿,你快带我们去看看你儿子,别让我们干站这儿瞻仰遗容了,哪个更要紧你还没数嘛?”

女子也反应过来,连连星官大人说的对,又带我们去了另一个房间,指着床上让我们看。

我发现这女子挺有个性,这房间跟摆放遗像的房间是隔个门连着的,这么弄也不怕沾到邪气,而这张床上就躺着她儿子。

这小孩也就七八岁的样子,我不知道他没病前什么样儿,反正现在瘦的几乎看不出人形了,整个就一皮包骨头的骷髅架子。

这还不算什么,他脑门上一大片淤黑,不像是血,应该是皮肤慢慢褪色导致的,另外他紧闭双眼,根本没意识有外人过来,还哆嗦着嘴唇,显得很难受。

我心想,这到底是什么病?怎么看着这么古怪呢?我有个猜测,反问阿峰,“这孩子中毒了吧?”

陆宇峰没急着回答我,他挨着孩子坐下来,还把孩子裤子脱了,用手指对着大腿戳了一下。

等收指的时候,这孩子腿上留个坑,明显水肿了。而且他已经这么瘦了还水肿,很说明问题。

陆宇峰盯着我和潘子看着,其实他就是在想事情,无意地看着我们。我俩也没啥好建议,只好闭嘴,这么一来,屋子里一下冷场了。

那女子一直拿眼睛瞥我们,她嘴巴动了好几次,特想问话,又怕打扰星官工作,就这么强行忍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陆宇峰有了主意,说,“这孩子要输液才行,你们找个衣架过来,我配药。”

我按照他指示赶紧行动,但心里挺迷糊,因为输液要有生理盐水,这玩意儿我们上哪弄去。

可等我和潘子搬着衣架回来一看,阿峰正从他包里拿出一些药,当然包括一小袋生理盐水。

我算服了,他这个特殊线人的背包,哪怕是为旅行准备的,也要背着这么些玩意儿。

这药都没说明书,我也不懂具体是啥,反正陆宇峰找个桌子,自己忙和着,没多久配好了。

我们就在他家输起液来,而且怕有不良反应,我们还守在男孩旁边等待着。

这期间我们聊了一会,又把话题带到这女子身上。

陆宇峰说,“老姐,冒昧的问一句,你能把孩子得病和你丈夫死的事详详细细说一遍么?”

女子看星官问话,不敢不答,她哽咽着跟我们念叨起来。

她丈夫在镇里报社工作,是个编辑,五年前拿回来一个盒子,说这是个潘多拉魔盒,家人一定不能打开,不然就有灾难。她也谨记丈夫的话,甚至他俩还把这盒子放在柜子顶上,这样孩子也碰不到。

三个半月前的一天,她带着孩子从娘家回来时,发现丈夫铁青个脸坐在床上,那盒子也被打开了。她当时都愣了,还问丈夫咋了。可丈夫不说啥,又把那盒子放回柜子上。

本来她提心吊胆好一阵,以为那盒子会让家里闹邪呢,但后来也没见发生啥古怪,就渐渐淡忘了。直到三个月前一天下午,镇里有人说她丈夫和孩子都落到一个水井里了,她赶紧赶了过去,可把人救上来时,丈夫已经死了,还特别古怪的浑身有些发红,孩子身子没事,就神智有些不好。她以为孩子是吓得,再加上丈夫刚死,她也就把精力都放在处理后事上了。

可丧事刚办完,孩子得大病了,一天比一天瘦,一天比一天严重,后来的事我们就知道了。

她说了好半天,等听完时,我心里有点堵,同情这老姐的遭遇。

陆宇峰安慰几句,又问她,“我看你一直认为是那潘多拉魔盒的问题,你能把那盒子拿出来给我瞧瞧么?”

女子点头,搬个凳子,站在柜子旁把盒子取下来。

这盒子通身黑色,有一本书那么大,要不是有我们三个“星官”在场,她摸这盒子保准会吓得叫出声来,就这样她递给陆宇峰时,手还有些抖呢。

陆宇峰不信这个,也一点没害怕。潘子脸色挺怪,还喂了一声。

他这一声意思明显,万一这盒子真有古怪,我们打开它岂不是自找麻烦嘛?

但陆宇峰跟潘子说,“咱们看看盒子里的秘密,要是它真跟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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