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案局中局-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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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懵了,对她捡砖头的举动更是不理解,心说她要干嘛,难道用板砖跟白毛鬼死磕么?
我们周围陷阱很多,我怕她中了埋伏,就扯着嗓子提醒一句。
不过她根本没任何停下来的意思,反倒跑得更快了。我发现个怪事,她双脚在跑动中时而往外拧,时而往里绕。
我不知道是不是她这种跑法有讲究,反正这一路上,她根本没中埋伏。等来到我们跟前时,她借着速度跳了起来,把砖头狠狠撇了出来,简直不敢相信,她撇出的砖头跟炮弹一样,即快速又跟一条直线似的打在白毛鬼脸上。
砰的一声闷响,这砖头还碎成好几瓣。这威力绝对不小,那白毛鬼脑门瞬间就往外哗哗喷血,它也真不藏着掖着,一下哇哇哭了。
鬼女根本不给白毛鬼缓歇的时间,又立马扑在树上,手脚并用的爬起来。
她爬树的速度,简直跟如履平地没任何区别。
我脑袋里全是问号,因为她刚才这两个举动,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就算是撇标枪的运动员,专门爬山爬树的专家,也不该有这种恐怖实力。
我留意到,她爬树时手上还“长”着爪子,或者说,她应该是带着一种很怪的拳套。她胳膊袖里也时不时传来轻微“咔咔”的声音。
我跟鬼女都是一个战线的,虽然惊讶但也没着急,白毛鬼就不行了,它看鬼女马上爬上来了,吓得也顾不上冒血的脸了,急忙一转身。
它先摸了摸腰间,又隔空对着脑上方一划拉,接着就跳了出去。
离奇的现象又发生了,它就在空中飘着,向远处飞去。
鬼女晚一步爬到树上,她没就此放弃,盯着白毛鬼起跳的地上看了看,也用手隔空抓了几下。
随后她像是抓到什么一样,也跳出去,飘着追起白毛鬼来。
我在愣神之余,嘴巴都咧开了,幸好哈喇子没流出来,不然丢人丢大了。我猜想,这树上一定挂着铁丝或者细绳索之类的东西,不然这两个“鬼”不可能都会飞。
我没时间深琢磨这个,赶紧问陆宇峰,我们要不要跟过去支援?我是怕鬼女吃亏。
但陆宇峰摇头,跟我说,“囚狐能来,白毛鬼肯定逃不掉,咱们不用管她,快点回庙里。”
囚狐应该是鬼女的代号,我猜她应该跟陆宇峰一样,是特殊线人。
既然陆宇峰都这么说了,我照做就是了,我带着他急忙往回走。
等来到庙门前时,陆宇峰眼皮都快抬起不来了,他让我把轿车后备箱打开,从角落暗格里翻出药箱来。
在绥远村我就看过他用过药,也知道这药都不一般。我赶紧忙和,按他的意思,拿出一支装满绿色液体的注射器。
他还让我把注射器里的所有药全喂给他。
我挺担心这一管子绿药会给他带来不小的副作用,我这么一犹豫,陆宇峰又费力的催促我。
我最后一咬牙,不管那三七二十一,插针、手一推,完活儿!
陆宇峰疼得难受,嘴唇都直抖。我又带他进了庙,使劲拍起苗堂门来。
按之前的约定,没我俩叫门,潘子他们不会开门的,我又吼了几嗓子。
我以为潘子对第一时间赶过来呢,但没想到开门的是白灵媒,他看着我和阿峰还愣了,轻声念叨一句,“你们、都回来了?”
我哪顾得上跟他说话,这就要带着阿峰进庙堂歇歇。
不过陆宇峰没同意,还跟我说,“这里面什么味?我闻着难受,我坐在门边上靠一会就可以了。”
我这才留意到,这庙堂里有股类似于檀香的味道,这在我们走前是没有的。
白灵媒赶紧解释一嘴,说庙堂里被干草一弄,有点霉味,他正好有熏香,就点了几根。
说完他还特意指了指,我发现有好几根熏香都插在一个土堆上,在潘子和老和尚面前放着,而这哥俩呢,竟全都耷拉脑袋睡着了。
这让我看着来气,心说潘子这缺德兽,让他看家,他咋还偷懒了呢?
第二十一章 恶斗
我走到潘子面前蹲下来,一边喂喂喊着,一边使劲拽他。也就是现在人多,我给他面儿,不然早就掐他腮帮子了。
潘子被我扒拉醒了,不过也只是把眼皮睁开,迷茫的看了我一眼,又脑袋一歪沉沉睡去。
我刚开始有点纳闷,又一下觉得不对劲了,潘子就算跟八戒似的偷懒,也不会懒到这种程度。
我想问白灵媒怎么回事?但刚把头转过去,我就看到他拿着手帕站在我身后。
我的转头还帮了他一把,他一下把手帕摁在我鼻子上。
我意识到不好,想使劲挣扎,却没留意之下吸了几口气。
这手帕上带着一股很容的甜味,我被这几口气一带,整个肺都麻酥酥起来,而且更严重的是,我越挣扎,身子越乏力。
最后白灵媒把我往后一推,我跟一摊烂泥似的窝在墙角。
他算手下留情了,没把我全弄晕了,我使使劲嘴巴还能说话。
我就问他,“你你你,你想咋的?”。电子书下载
白灵媒跟变了个人似的,哈哈冷笑,又看着我们这些人说,“本来我只想要那破和尚的命,他违反了族规,必须得死,但你们三个兔崽子非得插手,今天一起上路吧。”
我不懂族规啥意思,心说不就一个刑案么,咋还牵扯出这么复杂的背景了呢?
白灵媒又往我身边走,还把熏香连带一堆土都挪了挪,让它更往我这边靠近一些,一边对着熏香吹一边说,“看到这个了么?只等全烧完,你们的魂就被阎王带走啦。”
我明白他啥意思,这句话说,熏香有毒。
他又望着陆宇峰,不满意的说,“不对劲!这小爷们在门旁边窝着,我这熏香对他没用,你也给我进来吧。”说完他往陆宇峰那边靠。
我看着陆宇峰直无奈,他现在的状态还不如我呢,就好像吊着一口气,如果喘不顺当,随时能毙命的感觉。
陆宇峰也挣扎地问了句话,“反正要死了,能让我做个明白鬼么?”
白灵媒停住脚步,揉着下巴想了想,又忽然很变态的拍巴掌笑了,摇摇头说,“既然快死了,我跟你说什么有意义么?当个糊涂鬼蛮好的。”
我心里有气,心说就是监狱犯执行死刑来,还给顿饱饭呢,他竟然这点规矩都不讲。
白灵媒也懒着再说啥,拎着手帕就要往陆宇峰鼻子上捂。
就当我以为阿峰难逃劫难时,突然间白灵媒哇的怪叫一声,还急速往后退,与此同时陆宇峰带着铁扳指的大拇指狠狠往前戳了一下。
只是白灵媒躲得快,陆宇峰扑了个空。阿峰又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来。
我看着现在的陆宇峰,整个人都迷糊了。他一点快昏迷的样子都没有,甚至精神状态还显得特别的兴奋。
我想起来了,我们进来前我给他喂药了,难道这小子一直是装的?为了套白灵媒的话?
白灵媒不明白其中关键,他吓得贴着庙堂门跑了出去,站在院子里,离阿峰有段距离后,才得空问了句,“你、你,你中了这么多‘红色诅咒’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啊?”
他说的红色诅咒就该是那红泥巴。
陆宇峰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反问他,“你马上都被抓捕归案了,一个即将蹲牢子的人,我有必要跟你解释什么么?”
阿峰这是用同样的话反驳白灵媒,白灵媒听了很恼怒,他也不较真了,反倒转脸一拧笑,说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
随后他用尾指吹起哨来,哨声在夜里显得特别鸣亮,几声哨过去,远处天空就出现一黄一绿两个光球。而且它们很快游走到庙堂上空,在天上不住打转。
白灵媒从兜里拿出一个小塑料袋,袋里鼓鼓囊囊的,装着像水一样的液体。他对那两个光球“喔喔”几声下了命令。
这俩光球几乎同时往下落,试图扑在陆宇峰身上。
可陆宇峰沉得住气,盯着光球,还猛地出手,用手抓它们。它们根本不厉害,被陆宇峰这一个动作又都弄到天上去了。
白灵媒却一直等着机会,看到陆宇峰露出空隙了,他赶紧把这塑料袋撇了出去。
他撇的挺有准头,正砸在陆宇峰上衣上,而且塑料袋还炸开了,弄得陆宇峰满身全是黏糊糊的“水”。
陆宇峰退后两步,伸出胳膊闻了闻,反问一句,“油?”
白灵媒不回答,只是狞笑着指着天空说,“陆宇峰,我那两个宝贝爪子上挂着神药,你马上就要被三昧真火烧死了!”
我一直认为这白灵媒是个假冒货,但刚才说那几个词,倒把他当灵媒的神道劲儿显示出来了。
我也暗暗担心阿峰,因为很明显,那两个光球是种怪鸟,它们身上带着另外一种药,只要这药碰到“油”,就能立刻自燃起来。而且这鸟的速度太快了,凭赤手空拳的阿峰,根本躲不过去。
白灵媒又催促光球,那俩“宝贝”再次往下落,不过它们根本没机会碰到陆宇峰。
远处传来一声枪响,我一直没碰过枪,但奇怪的是,这枪声让我脑袋里突然出现一个很肯定的想法,这就是狙击枪打出来的。
开枪人的枪法还特别的准,古代有一箭双雕的说法,现在却发生了一枪双鸟的类似场景。
这俩光球几乎同时发出一声哀嚎,落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白灵媒表情丰富极了,夸张的凸凸着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阿峰趁空把白上衣脱了下来,对着俩死鸟一丢,又举着铁扳指,向白灵媒大步走去。
论到单打独斗,白灵媒不可能是阿峰的对手,他害怕了,而且他就挨着庙门。他招呼也不打,扭头就跑。
我看的着急,尤其看陆宇峰也没追的意思,心说现在几乎真相大白了,这白灵媒才和白毛鬼是一伙的,这么放他走,我们不是功亏一篑了么?
可白灵媒刚跑出去不久,又一步步退了回来,甚至表情变得更加恐怖了。
在白灵媒进来后,打门外又进来一个女子,就是囚狐。
囚狐还拎着那个白毛鬼,这时的白毛鬼已经昏过去了,脸冲下,双手当啷着,我也没机会看看它正脸,更不知道它被囚狐打成什么样了。
囚狐把白毛鬼随意地往地上一丢,冷冷望着白灵媒。
这么一来,陆宇峰和囚狐算是把白灵媒前后夹击了。白灵媒抹着脑门的汗,心虚了,而且他什么臭眼光啊?打量一遍,竟选择从囚狐这边下手突围,或许他觉得囚狐是个女人好对付吧。
白灵媒一摸后腰,拿出一把小锥子来,这锥子应该是刺死那个老人的凶器,他又想用这个锥子刺杀囚狐。
囚狐根本没把他当盘菜,等白灵媒近身后,她猛地往旁边一避,用手死死扣住白灵媒的脖子,把他一下举起来。
白灵媒想挣扎,用腿踹囚狐,但囚狐不给他任何机会,哑着嗓子吼了一声,把白灵媒狠狠往地上一摔。
这力道不小,白灵媒砰的一声坐在地上,还耷拉着脑袋,整个人就这么晕了过去。
囚狐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往庙堂里看了看,跟陆宇峰说了一句,“你们都受伤了,好好养伤,不过归队别太晚。”
陆宇峰拿出一副很尊重的态度,立正的敬个礼。
囚狐转身走了,把这个乱现场丢给我们。
那盖在两个鸟身上的外衣此刻也有了反应,呼地一下冒烟了,又开始燃烧起来,而我呢,知道危险过去了,心里一松,俩眼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第二十二章 局中局
这次我晕的还算有点知觉,迷迷糊糊知道自己被抬到救护车上,去了一家医院,又恍惚看到护士给我打针,医生用小电筒时不时对我眼睛照一照。
我估计自己这么断断续续的晕了三五天。等到一天中午,太阳晒在被上,把我硬生生热醒了。
我睁眼四下看看,发现自己在靠窗的一个病床上躺着,潘子的床挨着我,而陆宇峰的床靠门,我们哥仨把一个病房全包了下来。
潘子还在睡觉,陆宇峰早就醒了,曹元正坐在旁边喂他吃罐头呢。
我顿时觉得不公平,我也饿了好几天了,为啥我没得吃。
我使劲咳嗽一声,算是给他个提醒。
陆宇峰和曹元都向我看过来,曹元就是看看,根本不在意的又把头儿低了下来,可陆宇峰对我笑了笑,对曹元使个眼色,让他过来看看我。
曹元是真行啊,他是走过来了,却没带这那罐罐头,只是大咧咧问我一句,“怎么样了?”
我心说得了,自己也不跟他怄气了,想吃罐头,等病好了去超市买一兜子去。
我又想了另外一个事,这次的连环凶杀案是破了,但很多谜团还没解开,我就问曹元,“凶手为什么杀老人?”
曹元也有兴趣跟我念叨念叨,他搬椅子坐下来,接着说,“你们捉来的白灵媒叫别玉敏,那白毛鬼叫张智,他们都来自陇州旁一个叫郧县的地方,那里虽然叫县,但经济特别落后,有些村落还处在刀耕火种时期,他们那里有个规矩,年满六十岁的老人,就要被遗弃在一些‘洞穴’中,只给三天的食物,让老人自生自灭,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