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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鬼剥皮:民间奇技淫巧-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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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南刀摇头道:“三娘,这我也不知道,董二想是已经死在洞里了,我和小爷也差点性命不保。”说完连连叹气,安慰我道:“小爷,节哀才是,人死不能复生。”

我听得心里怪怪的,突然想起来二叔临走前往我口袋里塞了个什么东西。

妙手先生一脸的灰土,也是叹气连连,狼三则坐回到地上像是在考虑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她说:“此地不宜久留,玉佩不知被谁拿了去,我们收拾一下准备回去。”

这就完了?我心想狼三不是很在乎天纹玉佩,现在怎么成了这副毫不在意的表情。

“三娘,这尸体怎么办?”孟南刀站起来指了指被狼三扔到地上的老烟枪尸体道。

狼三摆摆手,说这是董二背出来的,找个地方埋了便是,哪儿那么多话。

孟南刀点点头走到旁边一块空地上从背包里拿出刀掘土,我休息得差不多了,从背包里拿出吃的东西随便填了填肚子,现在想要躲开他们也不是机会,先看一步走一步。我走到孟南刀面前帮他掏土,不一会儿地上就被我们挖出了个浅坑,并将老烟枪放了进去,她的身体已经干挺了,断臂处的骨头因为肌肉的萎缩完全突了出来,我的心里很是不忍,说到底她是因为我才落得这般田地,便将衣服脱下来盖在尸体上,和孟南刀一起将土掩盖了上去。

我的心里一直都在奇怪,二叔为什么要费劲力气地把尸体抬出来,难道是看出了什么端倪不成?

做完这些事情,狼三让我赶快休息一下,天黑之前要走出这座古城。我的心里不觉急躁起来,必须要抓紧时间找个机会溜开,但是现在狼三就在我的跟前,根本就没有可能。

我坐在地上心思老全放在怎么离开他们,想起二叔塞给我的东西,故意往后挪了一些,见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我便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将那东西掏出来放在地图上。

二叔给我留的是一张被揉皱的纸,我将它慢慢舒展开,上面写了一行暗红色的血字,想是二叔在情急中挑破手指写下的,上面写着:“躲开狼三,大局为重,别回来,去找金算盘,之后我会来找你,收好玉佩。”

我心里一惊,“收好玉佩”是怎么回事,难道二叔知道老烟枪将玉佩交给我事情?那他又返回去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在里面又发现了什么东西?我不禁左右左右为难起来,是该听二叔的话还是继续下去找他,二叔到底返回去做什么?

我把纸张和着地图一起收回到背包里,狼三从地上站起来示意我们该走了,我看了她一眼,发现狼三也正用她那双狭长的眼睛盯着我,我莫名其妙地心虚起来,马上躲开了她的视线,站起来背上背包,再看狼三,她和妙手先生已经往前走出去一段距离。

我往后身后扫了一眼,洞口已经被完全掩盖住,我摇了摇头,孟南刀上前拍了拍我肩膀道:“我们走吧。”

我点点头跟在狼三他们后面,心想还是按二叔所说的去做,二叔这样做我相信一定有他的道理。

30、葬礼

回来之后雨淅淅沥沥连着下了好多天,我不禁感叹幸好雨林之行天气大好,否则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样的怪事情。雨林、地下古城。。。。。。我发现短短几天的经历让我已经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个疑神疑鬼的神经病患者,回来后的这些天我几乎全都睁着眼睛躺床上睡觉,如果稍不留神沉沉睡去,就会做各式各样的噩梦,最让我心悸的还是二叔,我梦到他全身是血,怀里抱着爷爷的尸体低着头坐在我的床脚,虽说如此,但是我的惊喜还是胜过了惊恐,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二叔缓缓抬起头,他的两只眼睛血肉模糊,嘴里、鼻子里全是一行行流下来的血痕,我吓了一跳,二叔张大嘴巴吼道:“侄儿,我找到老爷子了。。。。。。我找到老爷子了。。。。。。”我吃惊地望着他怀里的爷爷,嘴巴张着却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就在这时爷爷的眼睛突然猛地睁开,嘴巴咧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吃吃地望着我笑。我的身体渐渐不能动弹,二叔猛地从我的床脚站起来,踩在我的脚上又大吼道:“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

我害怕极了,嘴里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二叔是在我的眼珠子前跑回古城的,而我却没能去阻止他。

爷爷的身体像一团烂泥似的从床上跌了下去,脑袋撞到地面发出“咚”一声,莫名其妙就整个掉了下来,我远远地望着那颗掉下的脑袋,发现爷爷依旧咧着嘴在笑。二叔被血染红的手顿时伸到我的脖子前,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他的面孔在这时突然就变成了那些人形怪物的脸,突兀的尖牙几乎要碰到我的脸庞。我难受无比,双脚乱蹬,手紧紧地拉住二叔的手,却无济于事。

就在快要咽气的时候跌到地下的爷爷突然站了起来,他把嘴上还在阴笑的头捧着手里一下子朝我丢了过来,我吓得大呼大叫,立马惊醒,全身被汗水浸湿得像洗过澡一般。

连着一个星期我没有出过家门,天天窝在家冥想、抽烟、冥想、抽烟。。。。。。我甚至一天能够抽掉四包烟。二叔满是血迹的脸在我的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但是很奇怪,我为什么又会梦到爷爷?

从西南回来后狼三一伙不辞而别,孟南刀告诉我有时间可以去饭馆找他,亲自给我下厨。狼三则一直阴着张脸,回来的车上她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呕吐了,弄得我好不自在,总以为她知道李剑藏的玉佩就在我的怀里。

二叔塞进我包里的纸条几乎被我给揉烂,上面写着的寥寥几个字在我眼里像考古用的甲骨文一般,我反复琢磨,琢磨着二叔在里面会不会留下一些特殊的信息,但是看了这么几天,我还是什么都没能看出来,里面所写的“金算盘”无疑是一个重要人物,二叔叫我去找他,我根本不可能直接去问狼三和孟南刀,这样一来,所有的信息都断开了,难道我要这样一直在这里等二叔回来等我?他究竟还回不回得来?

我告诉伙计店里如果有人找我立马给我打电话,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我渐渐没了耐心,狠下心感觉不能再这样晕乎乎地等下去了,我要去找二叔,我要问他所有的谜团,所有的秘密。想到这里我又迷茫了,二叔所知晓的秘密在天铁印和老烟枪出现之后被一举击垮,想来二叔也都被爷爷蒙在鼓里,更不用说狼三,她只不过一直都在为陆瞎子临终所托寻找天纹玉佩,她又怎么会知道爷爷的所有事情?

老烟枪的出现,而后将爷爷交给她的玉佩重新交予我,这件事情除了我谁也不知道,所有事情的突破点无疑全都指向她,却不想这样一个重要人物死在了地下古城。

我本是个好奇心极重的人,我决心要尽数知晓全部隐藏的秘密,我知道关于玉佩我根本摆脱不了,狼三纯粹为了陆瞎子,而我则是为爷爷,况且现在还多了二叔。我决定重返西南大雨林,返回古城,找到二叔,立马,现在。

想着想着窗外的雨突然停了,过了一会儿温和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射了进来,我抖擞精神从床上爬起来抽了支烟,莫名其妙地感叹烟确实是个好东西,抽到一半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我一阵激动手忙脚乱地丢掉烟拿起来一看,是个完全陌生甚至看起来还有些奇怪的号码,我皱了皱眉接起来,对方所在环境的杂音很大,费了很大的劲我才听出来是父亲。

回来这么多天,父亲的电话怎么打也不通,我都准备开始怀疑二叔究竟把他们俩弄哪儿去了。

父亲说他和我妈现在正在国外,还问我二叔回去了没有。

我支吾不清地说二叔已经回来了,但是最近几天又出差去了。

父亲在电话那头突然暴跳如雷:“你二叔回去了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那个兔崽子,等我回来了再收拾他。”

我忍不住发笑,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父亲说他们也不知道,既然出来也就不着急着回去了,先玩玩几天再说。我心想这样也好,否则他回来看到我不在古董店照顾生意,还不得遭顿骂。信号不怎么好,父亲一句话要说上个几遍我才能听清,索性寒暄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从包里掏出烟,正准备点上,手机在这时又响了起来,阳光明媚下突然就响起了个闷雷,我嘀咕了一句拿起手机,是店里伙计的号码。

我忍不住激动起来,难道是金算盘找来了?

接起电话伙计那懒洋洋地声音响了起来:“老板,还在睡哪?太阳都要照到大马裤上了。”伙计和我的关系看上去更像是哥们儿,从我接手门面那会儿开始到现在这么些年他一直就在我的店里干,况且我时常会给他加点工资,古董店的生意如果好的话我还会给他分红,虽然算不上多,古董店差不多都是他帮着打理的,不过是我的一点儿心意,但是看得出来伙计还是挺高兴的。

我说有事说事,没有事的话最近我还要出远门一趟,过上几天才会回来。

伙计“哦”了一句,问我要去哪里,多带些衣服去,免得着凉。

我接着问他真没什么事?电话那头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别墨迹,就事说事”,伙计反应过来说:“老板,有人找你,说是受别人指使来给你说点事情。”

我不觉把手机握紧了几分,忙问是谁?

伙计支吾道:“他不说,我也不好问,老板还是亲自来问他吧。”

我让他在店里留住那人,我马上就来,说着我急忙披上一件衣服跑了出去。路面全是雨水,滑的很,还没走几步,天上又下起了雨,我暗骂了一声,脚下的速度越来越快。

十分钟后,我看到古董店门口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大块头男人,肩膀上捆着一条黑布。伙计看到我给男人指了指我的方向,那人看到我皱了皱眉头朝我走了过来,我一惊,这人不会就是金算盘吧?

他走到我旁边问道:“你就是这家店的老板?”

我摇摇头让他进屋再说,这里人多眼杂。他貌似一下子反应过来闭上嘴点了点头,这个举动让我好不惊讶,面前这人肯定就是二叔派来找我的金算盘。

进屋之后我把伙计支开,急忙问他二叔现在在什么地方?

金算盘眯了眯眼睛像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一下子急道:“你倒是快说,我二叔让我去找你,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还好你来找我了,他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金算盘仍旧一头雾水地看着我,他长得肥头大耳,硕大的油肚一挺一挺,用范伟“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厨师就伙夫”的话来说,则是“不是经商就是个当官的”,金算盘这个名字想来必定是个精打细算的商人。

“你认错人了,我只不过是个传话的。”

我一下子泄了气,他原来并不知晓二叔的踪迹,那二叔现在又在什么地方,还在地下古城?看来西南一行我还真是去定了。我接着问他二叔让他来告诉我什么?。

他紧接着摇摇头道:“你认错人了,我并不知道你二叔是谁,我说过,我只是个传话的。”

我注意到他肩膀上的那条黑布,听他这么一说,不耐烦起来,原来这人不是金算盘,我问他要说什么?

那人点点头道:“明日中午时分,古城区通灵巷88号,请老板来此赴宴。”说完他站起来就要走。

我仔细想了想,那不是烽火连城这个怪人的老巢吗?让我去那个地方干什么?我警惕地拉住他的肩膀问他究竟是谁,让我去那个地方赴什么宴?

那人指着肩膀上的黑布道:“葬礼。”

我接着问是谁的?

他往周围看了几眼,压低声音道:“瓢把子。”

31、泄露

我吃了一惊,烽火连城死了?

这不过才短短几天,同狼三一起去见她的时候,她虽然很是老迈,但是精神抖擞,否则也不会扔出几枚飞刀就把我吓得屁滚尿流。我总是认为烽火连城和爷爷之间有莫大的关系,难说多多少少知道爷爷的一些秘密,这下可倒好,她这么一死,一条线索断了。

“瓢把子怎么死的?”我从怀里掏出烟递给面前那人,他摆手不接,我自顾着叼在嘴里点燃吐出一团烟雾。

他摇摇头说不知道,他只是来传口信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古董店。

我坐在靠椅上远远望着那人慢慢消失在街道尽头,心里盘算着究竟去还是不去,“红霞”组织想来与我并没有什么瓜葛,他们邀请去参加葬礼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这一行恐怕又是凶多吉少,我决定先去找狼三,问问她这是怎么回事,从头到尾全是她把我拉进这个泥潭的,简单来说,她得负责。

我给伙计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左拐右拐终于到了孟南刀的饭馆附近,想想还真是好笑,第一次来这儿是给狼三绑来的,这次倒是像极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饭馆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这回我好好地在门口望了望,这间饭馆叫“清楼”,我一下子哭笑不得,这个名字还真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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