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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悍将-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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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陀恼火,本不想说,看周围眼神,他终于一咬牙:“事无不可对人言,好吧,当时我就骗了师傅,说那厮欺男霸女,和我有杀妻之仇,师傅便上前问他,可那厮自以为高明直接辱骂吾师,于是被师父一拳打昏,我看了机会就去做了他。”

李希平悄悄离他远了一些,头陀敏感,转头扯了他:“但后来我告诉了师傅。”

沈振川憋了笑要开口,头陀摆摆手:“然后我就被师傅打断了两条腿,养好了伤就和他去沿途救人,本要救足了一百人赎罪过,可半途在一处城门口看到那厮画像,才知道那也不是个好鸟,师父于是解脱,又看我本性其实忠厚,于是才正式收了我。”

你干了这么多事情还有脸说本性忠厚?一向敬仰他的论钎岭都听不下去了,而邓海东就在问:“那,难道是你主动告诉法师的?”

头陀真的急了:“你如何这样打破沙锅问到底?”白起板着脸:“大兄刚刚说事无不可对人言,再说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毕竟心中有愧,一次梦里说漏。”头陀满脸通红,回头上马:“走走,去救左帅,扯这些前尘干甚子。”慌乱之下连口音也改了,哥舒承眼睛一转:“咿,大兄籍贯莫非是范阳那边的?”

李希平都觉得腹疼,看着头陀只顾在鼓舞子弟们去杀人,他道:“有空叫二兄去查查刑部档案,能勾勒了大兄的案底也是我们心意。”

一群兄弟连带吐蕃兵马都大笑起来,头陀浑身颤抖的猛扯下一截袖子举了手中,这就要和他们割袍断义,才让这群混蛋收声,于是把宋明历搬弄到了树荫下,再次动身上路,就向着前线而去。

而宋明历被捆了一捆大枪上,大枪现在还被他们合力戳在地上,又被封住了斗气,铁链锁着怎么解的开,眼被蒙着,嘴里被堵住一团布,舌功却不行怎么搞不开,只能在那里呜呜有声,耳边传来的却尽是一群吐蕃子在用蛮话说说笑笑,不知道在开心什么。

他蹦跶了半天,也没力气了,只好认命的戳在路边,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清脆的喊声:“你们干嘛?”

他耳朵一动,那声音在喊:“咿,是明历叔。”宋明历大喜,旺财,是旺财啊,小子,快放了你叔,快啊!可是很快的听到那边有人低声急促的说了什么,旺财于是在说:“恩,千万要捆好明历叔。”

小兔崽子,爷脱身就阉了你!

宋明历气的面色紫涨,胸口起伏,但无可奈何,又过了一会儿,大片的脚步声响起,这次直接就没人管他了,他感觉到天似乎有些暗了,又有大片的脚步声响起,然后有一群人走来,围着了他一言不发,宋明历盘算之际,听到了右帅的声音:“明历,你的兄弟都是为你好,不要记恨他们。”

宋明历浑身一震,他对了右帅的方向转头,眼上布被扯下,树荫之下虽然暗淡,他双眼却有些受不了,只能看到右帅铠甲在阳光下闪耀,右帅叹了口气,等他适应了,又开口道:“明历,放心吧,左帅必定吉人天相的,我们这就去救他。”

然后圈了马,不敢再看宋明历满脸是泪,哀求的眼神,恨下心肠来扬鞭而去,宋明历看着衡山方向,烟尘滚滚,他看向身边一群吐蕃子都转过头去,其中明明有几个唐军还有一个僧兵,他恨的用力挣扎,挣扎,终于让口中的布吐了出来,张开口他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几个唐军走到他面前,拜倒在地:“大人,便是将来你杀了我们,我们现在也不能放了你。”

“你们是哪一部的。”“下官等是振川校部下的。”

“要喝水。”

唐军几个帮他灌了水下肚,宋明历又问:“可曾说何时放了我?”几个唐军看看他,宋明历突然吼了起来:“莫非你们不是人子?”眼中已经流血,吐蕃军马中听的明白的,都忍不住落泪,几个唐军看他摸样,慌忙上前:“明历校,明历校。”

“若不在此刻放开我,我父殉国我必追随而去,既然如此何不让我杀个痛快!”

远方,忽然有快马疾驰而来:“放开明历校,放开明历校!”却是成德军马游骑,宋明历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那骑兵向前,身后还有几个跟着,牵了数十匹战马来!

没到他身前,数十步外就滚鞍落马,拜在尘埃中双手捧上勇烈虎符大声的道:“勇烈将军急报,说左帅无恙,说左帅无恙!”

验过符印,僧兵出手如电,当即拔出他肩上金针,唐军雁翎劈下斩断铁锁,鹰狼仰天大笑,提了刀翻身上马,这就向着衡山战场疾驰而去!

第七卷 第十九节 衡山

第十九节 衡山

ps:第一更,第二更肯定要在10日的下午了。请书友们继续支持。

本节的内容:

而这个时候的衡山战场已经完全是另外一幅摸样。

傍晚时,邓海东一临战场,看到羽林旗帜犹在山顶,这时正是左帅聚集最后的军马要冲阵,临死斩拓跋之际,柔然军全部注意全在前方,他们也想不到身后关中局势居然已经变的这幅摸样,邓海东当即令一人持自己令回头,要明历速来,他就带领了武校领杀去。

由毫无防备的后方杀向前面,而柔然今日战了一天,虽然筋疲力尽,可是在开始看到后面军马甚少,于是有不知道死活的来阻拦,遇到这厮折了几个好手,这才知道来人凶猛,看他们终于犹豫邓海东当即推出了绑在马上的安禄山:“成德叛军已灭,安禄山在此!”

说完一刀捅了安禄山一个透心凉,然后大枪刺马,那匹战马吃疼就向着乱军之前跑去,柔然人怎么不认识安禄山的摸样。就看到安禄山胸口一个窟窿,在马上紧闭了双目,分明已经死去,却还在马上就这样从阵后向着阵中而来。

无不变色,这时邓海东又喊:“关中十万军马将至,尔等死期临头。”

面前铁证如山,柔然军本被安禄山的尸体吓了一大跳,这时再被他一嗓子喊出,便是拓跋雄也为之惊惧,关中哪里来的军马,剑南正叛江东北上!可是若不是来了大军成德精锐怎么会败的连安禄山也被杀了?拓跋雄便是此刻要去辩解说那厮胡言乱语也晚了。

他部下不知道多少正纷纷看着绑在马上,已经冰冷的安禄山。

左帅麾下羽林看到这变故,死里逃生之下,就算是他们这样不怕死的好汉也为之欢呼起来,不是左帅看到变故约束,他们这就要乱冲下山,柔然亲卫出来,两边乱打将安禄山马牵了过去,拓跋雄横着弯刀看着半生纠缠此刻敌友难分,却已经阴阳两别的安禄山。

突然怒吼起来:“先灭了那厮再说。”勇将哲别上午冲阵,被一群羽林校尉阻拦,本就觉得耻辱至极,听了这话立即扑向了邓海东,邓海东看他杀来,这厮傻了才在援军就到,敌军定退的时候和武将手单挑,等了哲别气势汹汹的向前。他也驱马。

武校领一拥而上,哲别部下以及柔然军无不破口大骂这厮以少打多,实在无耻,就纷纷涌上,邓海东却一摆手,又是一片手弩连环兜头射去,随即全军突击,向着哲别而去,看到他这样气势,好不容易在弩箭下逃生的哲别,退也不及,何况背后大帅同僚看着,一咬牙。

勇烈枪芒却如电而来,重重打在了他的马前,又洞穿了他的胸口,柔然军马上下一片惊呼,山上左帅看到良机,当即冲下山来,直取拓跋雄,口中高喊:“拓跋雄,可敢和老夫一战?”面前军心沮丧的柔然。又被他多少日来人头树立的威风惊慑,步步倒退。

那边邓海东心领神会,从了阵后也向拓跋雄方向而去,看到两边敌将悍勇,这就对主帅而去,柔然军马纷纷向着中间护卫而来,那厮却忽然转向,尽找软柿子捏,一路向着山上而去,左帅同时转向接应,沿途敌军不让就是死,很快被他们碰面,一起冲回了山上。

拓跋雄眼睁睁看着他们会合上山,顿时气的发疯,咆哮着对了军马大喊:“不知道找的哪里的俘虏,装成安禄山摸样,乱我军心!”然后一刀把安禄山头颅剁了,指着山上喝道:“给我杀了那厮。”

柔然军马有见到安禄山摸样的,本已经乱了心神,现在看那冲阵来的一列军马行为这样的无胆,再听拓跋雄鼓舞,盲从之下也不由得信了,又听拓跋雄在喊:“打破中原,遇城屠城,杀!”一群草原狼终于醒悟了,那厮是个骗子,深觉耻辱这就一起上山,也忘了刚刚那厮一枪灭了哲别的风采。

而山上,邓海东正满眼委屈:“真有十万军马来了。那厮为何不信我?”羽林哄笑,而就算左帅和他久别,又在这样困局之下重逢,满肚的心酸也被他摸样逗的失笑起来,瞪着他喝斥:“你猢狲如何来的这样晚。”

又问:“我儿何在?”

邓海东嬉皮笑脸:“被头陀和李希平打昏了,不是为援左帅,我定要和他们争吵!如何能下那般狠手,左帅吉人天相,他们怎么能这样…”左帅听到这里,心中忧愁终于去了,长叹了一声,看着如潮的军马上山,他对了邓海东道:“你呀。”

那厮转过头来,眼神闪闪的看着左帅,劈手抢过天刀,左手一把右手一把,对了宋缺道:“左帅还是看小儿辈破敌吧。”说完转头扑下山去,冲进柔然军中,再次只捡软柿子捏,口中还在大喊:“晓得关中虎子吗?”两把雁翎砍去衣甲平过,一片血光里,宋缺看到这厮越发暴躁:“居然不晓得本将名号?”

连问数十柔然寇,发现自己声威不如想象中的远扬。失望之下气愤满胸,于是乱军之中继续撒泼。

宋缺啼笑皆非,回头吩咐亲卫:“去叫张辽儿出来助他七哥破敌去。”然后坐了石上,当真就让他去厮杀孝敬自己,不再动手,只看他越战越勇,心中越发喜悦,正在这时,那厮似乎又想起来了,改口在喊:“爷在大明宫前摔拓跋!”

自吹自擂半天,口中问候对方主帅娘亲。细说往日夫妻一场…顺便又不知道剁了几个,拓跋雄大怒,柔然将不顾一切上来,只要抓他,这厮看到对手气势拖了刀就跑,宋缺惊的站起,可一眼看到下面武校领正悄悄跟上,于是又坐下去,果然那厮猛回头,劈出几道刀芒,武校领一涌而上,乱刀劈下,柔然一将死不瞑目。

一场烂仗打的羽林大笑,柔然人上下面色发紫,怎么也要做了这厮才好,张辽从后面杀出,一千人冲过左帅这就加固了阵线,柔然人这时看到羽林居然还有一支军马不动,怎么能不为左帅坚忍而惊惧,拓跋雄更是一头冷汗,他岂能不懂,分明是宋缺欲以身死做饵,若是不来援军,这支军马等柔然自以为得胜,半夜杀出。。。。

正此时,远方闷雷滚动,吐蕃军马至,至今刑部案底不清的狗肉头陀带领,身边李希平沈振川尉迟惇白起论钎岭等,拓跋雄面色大变,柔然军心终于彻底的绝望,攻山势头再无不等他们到面前,当即撤回,拓跋雄这就整理军队,防备两方,开始缓步向着衡山对面一处山岭缓缓而去。

拓跋雄果然是柔然难得的名将,看到事不可为。当断则断,军心虽然沮丧的无以复加,还是退而不乱。

左帅羽林上下也不攻击,邓海东等也已经累的不行,浑身是血的只能看他们后撤,吐蕃军马近了,头陀当即冲过去一阵冲杀,拓跋雄不得已弃了一部死死断后,后军加速撤退,终于在天黑时靠在了山岭停下,却听到又是大片的脚步声响起,对面军马欢声雷动:“破柔然,破柔然!”

还有人在高喊:“打到草原去。”

黑暗之中,军马点了火把星星点点遍布他们的视野,而背后黑暗中又有大片军马向着这边而来,来军疾驰援助羽林,虽然辎重全无,可是柔然之前的辎重尽被他们占据,昨夜还在帐内发威的拓跋雄此刻坐在了石上,满天星光下,一夜形势倒转,柔然军马也知道了,那厮真没胡说八道,真是有十万上下的敌军来了。

人人看向拓跋雄,彷徨无助,是人都受不得这样的打击!

对面,军营内羽林玄甲,勇烈军马,和成德降军,将领汇聚了一堂,左帅右帅坐在其上,邓海东当之无愧右手位,对面头陀,以下各将,都说明日血恨!宋缺却有些心思不宁,为何连成德军马都到了,明历儿还未曾到,莫非是明历儿已去,他们在安慰自己?

他想的神思不定的,几次要开口问邓海东,但碍着人多,心烦意乱之下还要努力镇定,其实邓海东早看的清楚,可是他怎么好和宋缺去说,我们是如何如何收拾你家儿子的…下黑手的头陀和李希平更是回避这个问题,只敢悄悄要人去问,为何明历校还不至。

此时,宋明历终于近了连绵衡山之下的军营,成德军马巡查四方为表忠心,远远就在喝斥来者何人,惹的这厮火起,也不管身边护卫已经在喊,他上去挥了马鞭就打:“是杀了安庆绪的鹰狼校!”成德军马遇到他能有什么办法,无不纷纷闪避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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