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将-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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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他们的脑袋,没有参与其中的他们也想不到,烈虎诀现在却能这样的使用!
此刻,邓海东的明台全力催动,把神思完全笼罩了整个队列之上,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神思笼罩之内的子弟们就不会受到负面的影响,只会感受到自己得到的好处,随着他的明台催动,那碧的幽幽的岩浆旋转加速,最终如一块碧玉一样,分不清是停还是在动。
四周的火系力量疯了一样的向着这里涌来,随即被静静的放开明台。但在操纵着其他修炼步骤的子弟们吸入,于是就好像一片红云渐渐笼罩了斗焰上,随即红云划出了无数的雨线落入了他们身上,人人明台闪耀,面色喜悦,那红色的火系雨线最终如瀑布一样,尤其一股如龙卷直进主将头上。
斗炎也越发的炽热沸腾,火舌已经如同实质一样,渐渐外围的草地已经枯黄,火刃偶尔闪出,它们连燃烧也来不及就化成了灰烬。邓海东的神思只在斗焰之阵内,周遭的热浪阵阵,甚至让河畔湿地催出了水汽偏偏,氤氲缭绕不定,遮的月失色景朦胧。
从远处看,这里似真似幻,根本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外围子弟们越看越是震惊,这到底要何等的实力才能有这样的场面?我邓家威武!
洪城北门楼上,值守官被手下叫醒来看,站在高处,远远看着,就看到河畔一点璀璨,亮如星辰一样闪耀着,本来还有些起床气的值守官睁大了眼睛,再揉揉,然后惊骇的问:“难道是流火落地的?”士兵摇头,说邓家在修炼斗气吧,值守不是没见识,正是有见识才觉得这般光芒超越了他的阅历,只能当是天地之变一样。
听了士兵这样说,值守就在那里看着,然后骂道:“娘的,早知道不当这鸟兵,去投他家,就是投不到也去杜家混个外房,然后招兵也能进杜家了。”这厮在那里恨的牙痒,为何不先知先觉,就为了这破职混吃等死多年,若是能去了邓家,也许爷现在也是武校领呢?士兵看他脸皮跳的诡异,赶紧走开。
突然眼角一阵更为炫目的闪耀,他转头看去,就看到那远处河畔的星辰,忽然闪出了一个十字光芒!身边如雷的一声吼:“这是将星啊!”语调悲凉沧桑,似有无尽伤心…
而将星处。
邓海东已经起身,正是他的起身带动了阵芒晃动。神思动处感觉到了有些子弟似乎已经吃力,迷迷茫茫之间邓海东觉得,或许自己更进一步时,能让子弟们领会自己的作战意图?若是气能结阵为何心不能通?便是旺财那小儿不也懂了拓跋的心了吗,想到兴奋,于是邓海东长啸一声,两拳挥出。
斗气沿着赤柱六窍澎湃之后,从明光臂甲旋转而出,破空而去,阵芒剧烈闪耀,一东一南而去,然后人人收了斗气,睁开眼睛彼此看到的都是彼此眼底的喜悦,武尉略有疲惫却隐隐多了一些现在还不得知的感悟,而武兵们却精气神十足,各自神思笼罩明台时,发现明台色泽已经更为上层一些。
猴爷睁开了眼看着站在那里的邓海东,他招手:“来,海东儿,族公今儿正好要和你说些事情。”
邓海东看人人喜悦,偏偏猴爷一本正经的,他纳闷了,莫非猴爷欢喜的发疯于是过头了,还是在装什么深沉,明明不是个坐的住的人嘛,他走过去嬉皮笑脸的靠着二叔公问:“族公,感觉怎么样,不会到了武校了吧?”邓世平要和他说正事,啼笑皆非的打了他一下:“你这猢狲。”
然后看向了周围族老们,他道:“骠骑有望,今年武校门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族老们都点头,还沉浸在刚刚感受到的家族武校领,百人同心后的力量之中,那强大的力量足可以摧毁挡在邓族面前的一切敌人,乃至笼罩了家族九百年之久的命运!
“海东儿如今名震关中。”邓海东开口吸引了周围子弟们的注意,他看着他们,大声的道:“可是只是一个洪城兵马使的职位哪里够?不够,而全关中谁不知道骠骑虎子,不知道你们这群骠骑武校领?”
人人看他神色慷慨激昂,都在精心听着,邓海东也不由坐正了,邓世平却站了起来,背着手看着面前的兄弟子孙他问:“若是过些年,海东儿为我邓族族长你们可服?”
“服!”长青先开口,长字辈尽开口:“服。”
邓海东有些吃惊族公为何这样时,邓世平道:“既然如此,那么二十日后,三月中旬,我便传族长位给海东儿,让天下人知道,骠骑虎子是邓族族长,是关中各门最年轻的族长,我骠骑当兴,年轻力壮儿郎如虎,必定蒸蒸日上!”
“族公,你?”邓海东要起身,却被邓世平按着坐下,邓世平拍着他的头笑着道:“痴儿,迟早是你的,子弟尽心服,但你放心,这是给你的命,族内杂事族公和你叔爷们还帮你看着,你放手去干,他们跟着你,族公放心。”说着他看着自己的老兄弟们问:“你们有意见?”
“世平兄,你,你真的舍得?”“舍得什么?”
二叔公点点头:“这辈子我再和你争什么,我死后就不得入祖庙!”
第六卷 第二十五节 明黄虎牙传信至
第二十五节 明黄虎牙传信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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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什么呢?”邓世平笑骂道。然后看着那群子弟,又对了愣着的邓海东道:“若只是总教习和兵马使之位,已经衬不上你如今的声势了,这凡人啊,也要说个名,撑个场养个气,何况你?”
说着大笑起来,邓世平喊道:“人称豪杰将种,如何能没了族长这个头衔?我要让人人尽知,邓家只有你一个人说了算,你说火里去那就火里去,你说水里去那就水里去,我邓家没有内斗,万众一心,不得将牌誓不休!”
邓海东仰头看着猴爷,猴爷脸色发红,挥舞着手:“报了户部兵部去,让长安知晓,虎子再回长安时,将是校门邓少公!长青。”
“在,父亲。”“明日便安排人手广发请帖。传遍关中各处,一处不拉下。”
“是。”
邓海东哪里说的上话,就听邓世平又道:“有鼠辈阴谋诡计,说我邓家会领袖平岗房龄襄阳道,想让天子起疑?笑话!我邓家儿郎们转战千里,定襄阳退江东救荆州,谁不赞英雄,天子又岂会为流言自毁利刃?老夫其实还要谢谢他,谢谢他帮我家扬名了,老夫也要做给那厮看看,我邓家走的直行的正,这就布告关中上报长安,请他们来见礼,让关中各处看看我邓家如今的威风!怕什么诡计?”
“好!”
“就这么定了!”猴爷大笑着拉起了邓海东:“猢狲,你敢说个不试试?”
“海东领命。”邓海东躬身拜了族公,抬起头来对了邓世平道:“族公您放心,你看得到的,叔公们都能看到的,我听您的,这次动静一定要大,大的关中,乃至天下都知道,勇烈一支,现在掌族的是我,那日的热闹定会被人广为传颂,后世也会记得是谁承前启后,会赞您的气魄!”
“你说的啊。你说的,我百年之后你做不到,牌子掉下来打你的头!”
上至族老下至子弟们都笑了起来,就看这对祖孙,有心思活些的去看长青,看到长青眼神坦诚激动,于是愧疚的压下自觉龌龊猜想,定了心,我邓家绝无内斗!
第二日上午,长青亲自提笔一一写下名单,尉迟惇和白起在一边帮着,指点提醒他长安几家曾经和邓海东已经结交的,和自己的兄弟,都在后面悄悄附信,而满城轰动,看着一拨拨信使四面八方而去,等邓海东进城找宋明远和祖智深准备商议事情的时,城内子民都欢声雷动:“少族长,少族长!”
这就是我的家族,我此生的故乡和父老们!
邓海东驻马长街上,看着那一张张笑脸。城主府右侧庙宇工地上,宋明远和祖智深并肩,那些忙碌的僧兵们都停下了手看着他,宋明远等他走进就喊道:“什么少族长,不够,你这厮今年不做到少公,休想娶了我妹!”宋泽扑哧一笑,笑声由此卷了全城,上下都看着邓海东和宋明远并肩。
祖智深笑道:“看你们在一起,便是我大唐来日的名将贤相!”
宋明远呵呵的扯了妹夫去一边嘀咕去了,而城内停留的客商启程后,将这般消息洒遍了南来北上的道路和沿途城镇,而昨夜看了河畔将星的值守则开始大说特说,自己看到的种种奇异,有好事的就去问智深头陀,已经吃了邓家最少百斤狗肉的头陀于是合十道:“二十年前有将星临赤水,如今是将星出世。”
于是人人信了,说我们家的少族公原来是将星投胎,天生的祥瑞!
下午时分,赤水关有人赶来,见了邓海东后递了李希平前日发出的信,要他去赤水一趟,有些话和他说说,邓海东知道李希平不是托大的人,必定是来这里不方便才如此的。
当即动身,前往赤水关而去。
此次前去,邓海东只带了几个武兵跟着,一路北上依旧是甲不离身,明台有成的他吝啬什么斗气?明台越催越灵才是。于是路上行人就看着这前后七人一起,不要命的催着斗气疾驰不休,邓海东身边的武兵欢喜的跟着总教习,感受着这前所未有的修炼方式。
第二日中午就已经到了平岗,平岗偏将看到天地之间一点青芒近了,他还当出了什么事情,不然邓虎子如何会催着斗气?毫不犹豫的就点了全部兵马,口中咆哮说谁敢在这一带找死?赤水精兵迅速集结,嗷嗷叫着从马道冲下来,可那边的更是神速。
转眼就到了他们面前,邓海东还摸不着的头脑的问:“你点了这么多军马出来干嘛?”
偏将看他神清气爽的,也摸不着头脑,对他说远远看到斗芒,当成邓家子弟有了什么事情,这才如此的,邓海东听了笑了起来,连连拱手:“谢了,兄弟。”可怜偏将怎么敢和他称兄道弟?那置了自己家的主将于何地?连忙说不敢,这才得知他居然是带着子弟们沿途修行的。
等邓海东远去了,平岗驻军上下还摸不着头脑的诧异,他们居然奔马时也如此努力,谁家子这样苦修不辍的?看着那点青芒渐渐消失了,偏将站在那里摇摇头:“不是这样对自己也狠的下手的虎狼。会干出那般事情?”回头就喝斥手下,从今日起加训不休,兵卒们纷纷领命。
于是平岗处当日就开始喊杀声惊天动地,沿途客商才看到虎子北上,气势汹汹的摸样,又看到这边平岗军马的声势,顿时慌了神了,也不晓得到底又出了什么事情,是明黄虎牙和骠骑虎子联手又要灭哪家了吗,鹰狼校呢?就在那里团团转不敢前不敢后,还听到风里传来偏将的喊叫:“杀。杀!拿出杀气来,不练的如狼似虎,岂不让主将在邓家面前丢人?”
客商们大惊失色,难道是赤水将和骠骑门要打?
外围军马前来问为何不走,有人壮胆就问,顿时惹的平岗军勃然大怒,一鞭子就抽了过去:“你这厮胡言乱语什么,我家主将怎么会和虎子不和,这是我们赤水人马在练军而已,滚。”亏了这一鞭子不然还不知道谣言会传的什么样子…
邓海东这个时候已经顶着落日余晖,冲到了赤水关下,而出来接他的李希平不过才收到了驿站的快报,他见了邓海东就问,随即又诧异了:“你这厮飞的吗?快马报八百里加急,也不过才到。”邓海东吹嘘自己胯下骏马乃是海外异种,是东海灵蛟所变,然后和李希平嘻嘻哈哈闹成一团。
最后李希平拉他进了府,邓家子们自然有他的亲卫去招待。
两个人在室内坐下后,邓海东先讲了自己家的事情,李希平连连点头:“去,我一定去,你嫂子也要去!”随即有些遗憾说婉言怕是来不了,邓海东坐在这熟悉的地方,听到这句话顿时郁闷,挥手道:“得了,你就不知道自从她们认识后,传了上官计,我被婉言烦的什么样子。”
正端茶出来见一见丈夫的兄弟的李夫人,转身要屏风,于是停了脚步,李希平一眼看到裙角,脸色微变,邓海东多贼啊,才说完那句,一拍大腿,换了口气又道:“要的好啊,其实我是这么想的。该请一下嫂子,让她帮我把婉言调教的贤惠了才是,至于治夫的手段,我看还是来日教给明历的女人吧,那厮整天花天酒地的,才真该治,你看你我兄弟平时可曾…”
李希平看这厮转接如此自然天衣无缝,都看的傻了,对面却又来拉着他的手就在情真意切的商议:“希平,悄悄和嫂子说一下,她喜欢什么我回去就准备了给她送来。”
香风袭人,李夫人从那边转了出来,亲自端着茶来,邓海东茫然回头,还不赶紧问安,李夫人有些羞涩的对他回了礼,柔声道:“小叔你坐,我去给你们兄弟俩烫些好酒来。”李希平等夫人走了,扯了邓海东就道:“你这厮如何看出来的,亏你机敏,不然,咳。”
“出息了你。”邓海东鄙视着他:“看你那张小白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