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奇缘-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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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慧在浅水区玩了很久,有些无聊,问我要不要到那边的深水区去玩。那里有一群半大的孩子,正高高兴兴的鱼贯而跳,从一块巨石上一头扎进深水里,又新鲜又刺激。
我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最终摇了摇头。
阿慧“咯咯”的笑着把我一个人留在了浅浅的水里面,她跑向了深深的那一方水,可是我们都忘了,阿慧不会游泳,她是在尝试。
尝试的结果,她溺水了。
我站在这边睁大眼睛瞧着她,见她没了顶,便哭了起来,一开始我就难过,因为阿慧抛下我独自一人,再加上见不到她了,我忍不住就“哇哇”的哭了。
有个中年男子在河边的石头上坐着发愣,我响亮的哭声打扰了他,他问了我哭的原因,立即脱了衣服游了过去,救了阿慧的命。
至今我还记得他把阿慧捞上来的时候,从她喉咙和胸腔里把水挤压出来的情景。当阿慧开始呼吸,那个中年男人定定的盯着阿慧起伏的丰满胸脯呆了好一阵子。
我天马行空的乱想了一会儿,又想到了江少品,想起了他瞧着我的样子,是那种很隐蔽的色迷迷。不过他色归色,还好有那么一丁点君子操守,没有趁人之危,恣意乱来。要不然,我非得和他拼命不可。
有那么一霎那,我心里又有了些许失望,江少品不会真的把我扔在沙发上吧?虽然他是主人我是不速之客,至少也要表示一下,哪有让客人睡沙发的?唉!梅成香啊梅成香,算了吧,他是你的对头,不把你拒之门外,反而收留你,已经是很不错了,你还想奢望什么呢?
我拍了拍自己的头,睡吧,不要胡思乱想了,明早起来还有重要的事呢!我再次躺了下去。就在这时,一只手臂“啪”的搭在了我的腰间,我想都没想,立即尖叫起来。
接下来,可想而知,黑暗中,江少品惊得跳了起来,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灯,一副睡眼朦胧的搞笑样子,而我,把被子严严实实的裹住自己,瞪着眼睛,张着嘴朝他尖叫,他晕头晕脑、手忙脚乱的捂住耳朵,我们都乱成了一团。
这下可好,一时间炸开锅了。
我这才发现我躺?p》诮倨返拇采希吞稍谖业纳肀撸徊还颐歉髯愿巧狭俗约旱谋蛔樱直鹚鸥魅说恼硗贰4耸贝丝蹋颐窃诖采隙悦孀牛屑涓糇乓惶醣蛔樱鞘墙倨返模谟镂蘼状蔚慕馐妥攀裁矗盗舜蟀胩欤乙痪湟裁惶靼祝匀恢遄琶纪返勺潘6螅旨蛞男鹗隽艘槐椋庖换匚矣行┨恕?p》
他的大概意思就是他不忍心我睡在沙发上,于是把我抱到了床上,而后自己睡沙发,结果发现沙发不好睡,就自作主张转移到了床上。他说他绝对没有对我抱有什么不良企图,也没有对我做过什么真正的坏事。我一声不吭的瞅着他,他挑了挑眉,老实承认说,摸了几下是有的,接下来又辩解说,他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谁叫我这么诱人,摸两下又不会掉斤肉,就算了吧。
我听了他的话,脸燥得热乎乎的,觉得自己吃了亏,有些难为情,于是不服气的骂了他两句,“江少品,你少在我面前装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可告诉你,看你这皮囊子,你压根就不是那样高洁的人!你就是一地痞一流氓!”
他冷下脸来瞧着我,听着我骂,冷不防一下窜过来,一把抱住我,双臂紧紧的勒住我试图挣扎的手,灵巧的躲避着我胡乱踢打的腿,把我连人带被子的压倒在床上,闷声吼了两句,“我就是高洁的地痞!我就是长得好像柳下惠的流氓!”
俯下身来,一下子就堵住了我的唇,把我满肚子骂人的话给压了回去。
吻了很久,他见我气息奄奄,一惊,不由松了口,放开了我。我立马跳起来张嘴就要骂,他急忙缩回到床的另一头,连声说道,“梅小妞,别!别!我下不为例,还不成吗?”他见我恨恨的瞪着他,牙齿咬得“咯咯”响,赶紧挤出一丝笑容,提议说,“呃,要不我讲个故事算作给你的赔礼道歉,行吧?”
我“呸”了一声,不置可否的别过头去,江少品便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他说有个男孩和女孩独自在一间房里,没办法后来两人睡到了一张床上。听到这里我没好气的瞅了他一眼。他也不看我,继续讲。临睡之前,女孩在床上划了一条粗粗的线,很严肃很认真的要求男孩睡觉时不要超过这条线,要是超过了,就是一头禽兽。男孩点头同意了。
一夜相安无事。
谁知第二天,男孩女孩都醒过来之后,女孩捂住脸哭了,哭得很伤心很伤心。讲到这里,江少品笑嘻嘻的问我,女孩为什么要哭?我白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于是江少品就大笑起来,告诉我那女孩一边哭一边对男孩说了一句话,我不由问他,女孩说了什么?江少品笑得举起拳头直捣床,在我莫名其妙的表情中宣布了答案,他说,那女孩骂了男孩一句,“你怎么比禽兽都不如?”
听到这里,我也忍不住哑然失笑。
江少品一见我笑了,便嬉皮笑脸的凑过来问我,“梅小妞,你说,我是做禽兽好呢?还是做禽兽不如的好?”
我再“呸”了一声,朝床沿边上退了几步,和他刻意保持距离,然后冷脸对他说,“江少品,我承认我喜欢你,但是我心里已经有人了,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江少品沉下脸来,问了我一句,“是不是那个周永刚?”
我点了点头,仰起脸,鼓起勇气说,“我和他已经在一起了。”
江少品沉默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这一晚,再也没有走进来。
不知怎么的,我也毫无理由的难过了一晚上,后来甩了甩头,告诫自己别想了,脑袋里面就一个字“烦”,让这些儿女情长都飘过吧,明天还会有明天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