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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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铿锵声后,又是几声哀号,五个蒙面人有如疾风中的薄纸一般,被吹成了四零八碎,纷纷向后飞去,重重地摔落在地。
“啊!”此时的阿诚神智早已模糊,刚才也是借了最后一分真气加持了金元在全身,然后全凭本能行事。他又是一声大喝,朝最近那个灰衣人踏去。
灰衣人半卧在地,右手抓着半截长刀,左肩凹陷,左手垂挂如线,想是被阿诚棍子扫中,也不知还有没得治。看了看旁边,他发现另外四人也是差不多的情形,一个个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灰衣人爬后几步,丢掉断刀扶起一个一动不动看去受伤最重的人,然后嘴朝阿诚喷出一颗围棋黑子一般的东西,说了声:“撤!”
阿诚却是避也不避,一棍打在那灰衣人都出的黑色石头上,只听扑一声,黑子爆将开来,散出一阵黑雾。
阿诚却是不理,手上棍子一阵乱挥,前面的椅子桌子都被他砸了个稀巴烂。黑雾渐渐散去,五个蒙面人已是消失。
阿诚失了目标,跌跌撞撞自转了一圈,随后他看到了一面墙上的油画,那油画上的人随着阿诚踉跄似乎也在动弹一般,阿诚脸上狰狞又起,扑身朝木墙撞去,只听哗啦一声,。电子书那木墙生生被他破了个大洞。而扑倒在地的阿诚也最终晕睡了过去,鼾声大做。
……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诚终于醒了过来。一睁开眼,阿诚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阿诚不由发出一声意外的轻呼。
“你醒拉!”一张清秀的脸靠了过来,脸上带着喜意。
阿诚看了看站在旁边的申秀苑又看了看装饰摆设如一间客房的屋子后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这是在会所里,二楼客房部呢。”申秀苑说。
“哦,咦,我的衣服呢?”阿诚着才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一件白色长袖体恤,掀开被子一看,发现裤子也是换了,又仔细瞧了瞧,还好,好像内裤还是原来那条。
“你原来的衣裤都弄破了,我叫人给你买了身新的换上。放心拉,是个男服务员给你换得哦。”申秀苑眨了眨眼说。
“哦,”阿诚稍红了红脸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没受伤吧?”
“你可真会装傻,不是你把那五个人打跑的吗?这又是什么东西,你不是说把它丢了吗?”申秀苑递过来一条黑黑的木棍。
“那就好,那我先告辞了。”阿诚接过棍子,从床上跳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这样?”申秀苑说。
“不为什么。只是我的事情只怕你难以理解,而你的事情只怕也不会想告诉我,我们还是互相不要干涉的好。”
“……,这个,我想问一下,法务部这阵子不断出现老鼠也是因为你的缘故吗?”申秀苑沉默了一下后又突然问道。
正穿着鞋子的阿诚站了起来,看了看申秀苑,说道:“也可以说是吧,我过两天就会跟公司辞职,你放心好了。”随后便走了出去。
申秀苑愣住了,等她反应过来追出去,阿诚却是已经出了会所。
李仁表走了过来,看了看申秀苑后疑惑问道:“他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你不是说要留他吃午饭的吗?我都叫人安排好了。”
“李叔叔,”申秀苑说:“我想请您帮个忙,帮我查一下他的来历,越详细越好。”
第一卷 潜龙在渊 第六十七章 … 异变
(第二章)
走出韩爵会所的阿诚长吁了口气。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刚才怎会有如此的反应,只是感觉有些烦闷,有些寥落。
打车来到火车站,在车站旁的快餐店买了份盒饭,一边扒拉着盒饭,阿诚忽然有些唏嘘。
这就是自己所要的生活么?焦头烂额却又不知所谓的生活。
呆想良久,或许是因为压力过大而有些自怨自艾的阿诚终于走出了快餐店进了火车站。
回到学校,这边却是月正当中。老土他们也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去了别处,阿诚也不想打搅他们,独自来到凉亭,盘腿坐了下来。
阿诚运了运真气,感觉一切正常,想来先前所受迷烟虽厉害,却也没留下什么后遗症。阿诚又感叹自己终究还是太没经验了,也太大意了,这么容易就着了别人的道。
沉思良久,阿诚又叹了口气,然后静坐着炼起气来。既然没有选择,那就踏踏实实走下去吧。
话虽这么说,阿诚总感觉有些不畅快,就好像心口堵着什么东西一直没有移开,也许是因为一路走来都是如此的没有选择,又或许是因为这路走的又是如此的不明不白混糊糊涂涂。
感觉凝不了神,也静不了气,阿诚很是有些虚浮,他索性全开了百会,任由那庞大的灵气汹涌从他头顶注入。
那天地灵气、月之精华从四面八方会聚,慢慢凝成一条似长不见尾的透明的白色丝巾,有如实质,一点一点流进阿诚头顶。
感觉那天地灵气无穷无尽的注入,阿诚心头似乎又充实起来,人也渐渐进入了空冥境中。
就好像不知不觉进入了熟睡的人一样,贪图爽快的阿诚却忘了控制百会,忘记了控制天地灵气灌注的速度和数量……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阿诚的头发无风起摆,渐渐地,他身上的衣服也似一个气球一般一点点被撑大,慢慢鼓胀,甚至于似乎阿诚的人也慢慢变胖变大了,好像金刚附体一般,身形慢慢涨大。
“啊——”冥思炼气中的阿诚忽然一声痛苦的嘶吼,面色狰狞,接着他骤然睁开了双眼,眼睛赤光外露,竟有如实质,两颗眼珠也好象两只红红的灯笼。
“好——难——受!”阿诚站了起来,抓着身上的衣服,几抓之下,那衣服居然被撕成了碎片。他上身一片光洁,只是身上那肌肉也似注了水一般块块暴起,有如蚕豆破土,实在是诡异至极。
“好难受!”阿诚又是一声嘶吼,抓起身上的皮肉来。那一块块皮肉虽没被他撕下,却也是被抓得黑红。随之,异相又起,阿诚全身皮肤上居然钻出一条条金黄色毛发来,那毛发有如婴孩的胎毛,虽细却密,很快就覆盖了阿诚的全身,甚至于阿诚脸上也是也屡有毛发钻出,慢慢变成了一张毛脸。
难受至极的阿诚又抓起了自己的脸庞,又似难忍疼痛,嘶叫连连。“呜,好难受哇!”阿诚皱着眉,双手抱头,嘴里露出两颗长长的尖牙。
“小子,怎么了!半夜三更吵吵囔囔的。”一个人影突然出现,拍向阿诚肩膀,却正是那老火。
老火掌到中途,阿诚却是头也不回,反手一掌撩来,啪一声拨开了老火的手掌。
“臭小子,长本事了!你……咦!”老火本有些生气,话刚说了一般才发现有些阿诚的不对劲。于是他又手掌做指,点向阿诚脖子后面。
这时,阿诚却骤然转身,张开嘴巴,嘴里獠牙狰狞,一口咬向老火手指。
“我…他吗的!原来是你这家伙出来了!”老火赶忙缩回手,另一只手又一掌向阿诚胸口印去,快若闪电。
可阿诚反应也是快捷无比,迎着老火也是一掌,双掌相击,只听一声闷响,两掌之间迸出一圈波纹,波纹荡漾散出,老火的衣服也片片碎裂,随之那石筑凉亭,也如风中飘零,四碎爆开,旁边的花草树木也似焚着了无色火焰一般,叶枝根骨无存。
碰碰碰,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又是连对三掌,整个凸出的悬崖也颤抖呻吟不已,似不堪重负,随时都要崩塌一般。
“果然了得,你我无怨无仇,此界于你不利,还是就此罢手吧。”老火说。
阿诚却是不理会,又拧身扑向老火,有如一阵金色旋风。
“你?”老火身子飘几避过,脸上满是不解。那阿诚却是紧追不舍,步步紧逼,几个瞬闪之尖,已是追着老火越过了小石山,来到了水塘边的平地上。
“老火,退开!”天上突然出现一条软木枝,迅疾抽向阿诚,木枝迎风发出一声脆响,好像驯兽的长鞭一般,卷向阿诚背后。
老火回退,与木先生四人站在了一起。
只盯着老火的阿诚似乎一时没有提防,被木枝打在了肩上,一声咆哮后,他又扭头盯上了新出手的木先生,手脚并用朝木先生扑将过去。
刚冲出几步,阿诚脚下忽然钻出无数藤蔓,藤蔓转眼之间随春风骤生,一条条粗若手臂,风雷之间随阿诚身势而长,把阿诚紧紧地捆了起来。
阿诚又是一声长啸,整个缥缈峰也随啸声颤抖不止。阿诚厉声尖啸挣扎不休,眉脸狰狞,眼珠赤红,瞪若铜铃,嘴上尖牙外露,白光寒闪,脸上身上金毛覆盖,已经让人分不出到底是个人还是只野兽了。
随着阿诚的挣扎,他身上那些藤蔓也似不堪重负,发出嘎吱的呻吟,似乎随时都有被阿诚绷断的可能。
木先生手上又掐一诀,阿诚身周土中突起五根巨大的木柱,五根五菱黄色木柱从土里轰隆隆钻出,上尖下粗,高近十米,柱身上刻满了符咒,咒文看去古朴而又神秘。
“五神归位!”木先生一声轻喝,飘身坐到一根木柱下面,隔着木柱对向阿诚。几乎同时,老火几人也是坐在了其余四跟木柱外,一脸肃穆。
“五行封印!”木先生等人手上连掐五诀,最后双手合什,平拍身前木柱。与此同时,五根木柱身上光纹涌过,上面的咒文突然如活物一般从上到下慢慢游动,最后又从木柱底部钻出,沿着土面汇成五条长蛇,朝中间钻去。
不过一分钟时间,那五路咒文从阿诚脚底游上,慢慢汇集在了阿诚左胸。而阿诚身上脸上的金毛也渐渐淡去,嘴上的獠牙也慢慢缩了回去,脸上的狰狞和煞气一点点变成了疲惫和茫然。最后,随着游动咒文突然静止,结成一个状若胎记的红印后,阿诚也慢慢闭上双眼,晕睡了过去。
木先生又念了一句咒语,五根木柱和缠在阿诚身上的藤蔓重又钻回了土中。老土最先跑了过去,扶起昏睡中的阿诚。
“老土,你先扶阿诚进去吧。”木先生说。老土也不答话,拖着阿诚钻入土中。
看了看阿诚后又看了看浩缈峰方向,木先生面现担忧道:“老君去外面设结界了,只是刚才动静实在太大,也不知那两人会不会察觉。”
“来了!老火,看招!”老金突然扑向一边的老火,一腿扫了过去。
正在旁边郁闷的老火却是吓了一跳,一个跳身躲了过去,叫道:“老金,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自己知道,看招!”老金却是蹂身又上,一拳一拳闪电般朝老火身上砸去,招招狠辣,毫不留情。
第一卷 潜龙在渊 第六十八章 … 危机现
老火委屈无比,一边闪躲一边叫道:“好哇,难道你以为这是我的错?我也只是比你们早到一步而已!”
“废话少说,咱俩手下见个真章!”老金毫不手软,步步紧逼。
“气死我了,我还怕你不成!”老火终于暴走,伸出一掌迎向老金。掌拳相触,一声闷响过后,又是一阵波纹荡过,老火老金身边的水塘也是无风起浪,水花骤溅一米多高。
“好,再来!”老金也是豪气顿生,变拳为掌连连向老火拍去。怒火中烧的老火毫不示弱,也是一掌一掌印了过去。
一息之间,碰声不断,两人连触了七掌,身上的衣服也都被罡风震成了零碎,左边的水塘水花也是溅尽,只剩塘泥,而右边离他们最近的木屋,一阵呻吟后,也终于轰然一声倒塌,激起灰尘满面。
木先生和阿水却丝毫没有劝架的意思,反而朝另一边迎了过去,走了几步,两个影子从上面飞落在地,正是那闻讯而来的宫鸣真人和明灯上人。
明灯上人一脸关切,问道:“木公,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边动静这么大?”
“咳,又是他们两个。”木先生指了指那头还在打架的老金和老火,貌似难堪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半夜三更又吵了起来,从这边打到临风亭,又从临风亭打回这里,也没个休停。”
“呵呵,原来如此,贫僧还想有谁能弄得如此大动静,火公和金公脾气向来若此,我也就不多管了,叨扰。”明灯呵呵笑着离去。
“唉?这个,”木先生好像很失望,又转向宫鸣:“不知道宫鸣真人能不能帮帮忙,劝劝他们,我俩已是劝了半天了,他们却总不肯停下。”
“贫道无能为力,告辞。”宫鸣扫了一眼那边扭打在一起的老金和老火,冷着脸离去。
“哎!?等等啊!”木先生徒然招了招手。
见宫鸣离远后,木先生旁边一直面若寒霜的阿水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唉,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人一着急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也不知是不是难得见到了阿水的笑脸,还是难得撒一次谎做一次这么逼真的戏,木先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两个人又走向老金和老火。老金和老火却还是扭在一起,滚躺在水塘里,身上粘满了塘泥,跟两条泥鳅差不多。
“老火,住手了!”老金双脚缠着老火的腰,左手被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