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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魅惑长生-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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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痒……”

岚笑颜如花:“我比叶音好吧?”

“宝贝儿,你最好!”岚看着他一脸享受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

“最好?比学生还好么?”她把茶杯高举到空中,杯里喝剩的红酒从天而降,洒落在自己胸前,朱伟贪婪的扑上去吸吮着,“那你今天只有我,没有学生陪你做,会不会不开心啊?”

“那倒是有点儿,你不知道,你们班老扎麻花辫儿的那个小妞儿,每次叫的有多销魂……”朱伟沉溺在往事美梦里,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体内的酥痒已经超越了身体可以控制和承受的范围。

岚放肆的笑着,朱伟已经是自己案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

第十九章 完美逆袭

“好痒……”朱伟终于忍不住将岚一把推开,他以为这股奇痒会随着岚的抽离一起消失,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过天真了,就像他一直以为那股酥痒来自自己灵魂深处对“叶音”身体的渴望或一时间被性欲冲昏头脑所产生的应激反应,却不知道这股酥痒会越来越难以忍受,又无从找寻出处,似乎全身都痒,却在抓耳挠腮时觉得痒点在背上,抓挠背部时又觉得痒点在脚上,抓到哪里都感觉不对,不挠又痒的心烦意乱。

岚冷静地看着他,足够以假乱真的关切表情慢慢浮现在脸上,她贴身紧挨在朱伟身边,焦急地问道:“伟哥,你怎么了?!”

“没有,”朱伟全力掩饰着自己的异样,“我还有点儿工作没处理完,我得先回去了。”

“别急着走嘛,”岚露出失望的情绪,她双手交叉搭在自己胸前,“你不是最喜欢人家的Ru房么,不想试试么?”

“那就再……”男人果然是宁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玩儿会儿……”

“玩儿就玩儿痛快点儿吧?!”岚怎能容许一只禽兽在自己面前放肆,却能全身而退。她此刻要做的不过是试图加速朱伟的血液循环,“伟哥……”一个媚眼抛过去,险些将朱伟融化了,他喉结攒动、口干舌燥,忍不住又向岚扑过去。

“不要嘛……”岚将他推坐回床上,面对他侧身站定,将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向他展露无遗,她将右手食指含在嘴里,吮了一下,又沿着自己身体的曲线,从耳后经锁骨划下,在Ru房绕了几个圈才向下延伸到小腹,“伟哥,我身材好吗?”

“好”字脱口只出了个字头,朱伟兴奋狂躁、血脉贲张的同时,突然惊觉体内的痒也愈加撕心裂肺,难道?!他忽然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的情欲在控制这股奇痒,若自己能冷静下来,这难耐的奇痒想必会不药而愈。

岚仍然在他面前搔首弄姿,朱伟却不敢抬眼再看她一眼,终于,他下定决心,绕开岚,直冲到门口,打开插销,向学校浴室冲去。

他很聪明,一个冷水澡就可以救回他的命。

岚望着他狼狈逃窜的背影得意的笑了,越搔越痒这个道理人人都懂,真正能做到的人却不多,这个人倒也算是个中翘楚,可以暂时留他一条性命,这次冒险使用“疻”,不仅使自己对“疻”的了解更近了一步,也证明了自己对于“疻”生长习性的猜测,这个活体实验者能为自己所用对他来说也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岚将内衣扣好,拉上连衣裙拉链,对着镜子将裙子整理平整。这才将桌上的红酒酒瓶收起来,一瓶好酒,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岚打开橱子,将红酒木塞顶端的万用火柴划燃,将火光小心的伸进酒瓶中,直至木塞塞紧……

一段危机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解决了,朱伟是个聪明人,等他回去想明白了自然会管好自己的嘴巴,也自然能明白有些人是他招惹不起的。

“魔术师”俊逸的脸庞浮现在岚的面前:“我已经将毒藤鞭中含有‘疻’的细胞液提取完毕,干燥凝固在这些糯米纸上,‘疻’本身是种惰性生物,不见血是不会产生作用的。当然,你的美就是最完美的催化剂……”

“那‘疻’的母体还有用么?”岚问道。

“boss指示要留着她,一是因为‘疻’的活性需要鲜血保持,二来病毒往往是借由药物刺激才能渐渐产生抗药性,而不断升级为耐药度更强的变种病毒。你下一步的任务就是将‘母体’送往最好的医院接受治疗。”

岚将任务完成的超乎寻常的完美,她利用了他,那个出乎意料之外,再度见到竟成了对手的他——文钺。

他为什么要卷入到“法拉之吻”的抢夺战?现在身处哪方阵营?还是仅仅只是想帮兄弟一个小忙,而意外参与到一系列事件中?手下已经调查过,文钺与欧阳曾同在美国接受过FBI集训,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能达到什么层面?胜得过他与骆炀么?

岚仍清晰的记得,那日狭路相逢,他为掩护欧阳,挡在自己面前,扮作流里流气的混混,装腔作势的掐着腰喊道:“在下靖川青狼帮程赛金,大哥既然不愿告知尊姓大名,那咱们且论一论今天这事儿……”

他装得很像,扮相也值得赞赏,只可惜情急之下选错了身份,“靖川青狼帮程赛金”——有地界、有名号,太容易被查到,也太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当然,这些文钺不会知道,如果不是碰到自己这个老熟人,他的行动亦是完美而无可挑剔的。

那么,下一步要不要让他加入自己的队列呢?

他心里已经将骆炀的死放下了?!

岚还没有把握,对于没把握的事情绝不能操之过急,不如放下,静观其变。

欧阳和乔妆在明处,自己刚刚给他们送上的这一份大礼,想必也够他们忙活一阵子的,眼下只需坐等,看他们会不会腾出手来救文钺,自己必须赶在他们之前救文钺出来,还得用合理的身份和恰当的理由……

文钺是极重情义的人,对他施以恩惠,终将得到回报,这一点是无庸质疑的。

岚沉思了一阵子,“骆炀”这个名字已经在一息之间占满了她的脑海,让她无法思考。岚一直觉得他不会就那么轻易地死去,甚至动用了所有能够集结地力量搜寻他的踪迹,结局却是一无所获。

能与“骆炀”如影随形的就只有他——“杉木智久”,铺天盖地的宣传,他来的如此惊天动地,“少女杀手”、“日本九月剧天王”、“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魔术师”已经做过人像比对,“骆炀”与“杉木智久”的颅骨相似度达到90%,这个数据并不明朗,极可能动过刀,但也不排除自然生长的类似,毕竟世界上除了同卵双胞胎之外,每八千万人中还会有两个人长得几乎一摸一样,并不附带任何血缘关系,更不用说只有90%的相似,这个比例下的类同面相多的惊人。

第二十章 无心之伤

窗外突然下起雨来,连淅淅沥沥的过程都不屑经历,直接竹筒倒豆子,瓢泼而来。老天爷真是痛快人,想做什么就来什么,一点儿也不犹豫,一点儿也不遮掩。

豆大的雨点狠命的拍打着车窗,每一滴都仿佛垂死挣扎的人在生命最后一刻的呻吟,连续成铺天盖地的魑魅怨灵拍打着车窗,意欲冲进来毁灭乔妆和周围的一切。

气氛有些诡异,欧阳感觉到怀里的小丫头身体冰凉,不时颤抖和抽泣着,她瞪大了眼睛,无辜的眼神望向虚空,尽是迷茫、困惑、不安、恐惧,她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像只受了伤的小动物,哀伤又无助。

她脸上和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干了,在渐渐黑暗的天光中,大半血红小半惨白的脸色显得分外恐怖,瞪大的双眼、肿胀的红唇在水雾笼罩下的狭小空间中愈发空蒙,像极了一具刚刚离世身体温度将失却仍留恋世事不肯瞑目的尸体,欧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行,得找个地方给乔妆清洗干净,换身干爽的衣物,这样待下去不止乔妆,连自己的神经都几近崩溃了。

车窗外,北面山坡,有一连串不起眼的小土坯房,对面是年久失修的土桥,临江三桥将会取代它成为天堑通途。

“车子开不进去了,”欧阳放轻声音,怕自己突然呛声会吓到乔妆,却没想到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忽,他明显感觉到乔妆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不怕,是我,欧阳。”他抱紧了她,“你听我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得找个歇脚的地方,你躺好,我先下车,安排好了,回来接你,好吗?”

“不要,”乔妆死死的抱住欧阳的身体,“不要再离开我,求你……”

她的泪敲在欧阳心上比窗外的雨来得更加猛烈,欧阳此刻忽然觉得自己和乔妆是两个同心圆,无论走到多么远,多么不着边际,圆心却依然紧扎在一起,并不曾分离。

欧阳捉住乔妆环抱着自己的双手,想把它们分开却没有成功,他只好捧起乔妆的脸:“看着我,乔妆!我发誓,再也不会撇下你!给我一分钟,只是去后备箱找找看,有没有雨伞。”

“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欧阳用拇指不断拭去乔妆不停的泪水,“坚强一点,我们得趁着大雨抹去我们的行踪,打起精神来,乔妆,我们必须走!”

乔妆依旧死死地抱着他,欧阳忍不住扬起手来,想一巴掌打醒她,却在靠近她脸庞的瞬间停住,他看到她翕动的嘴唇,因为恸哭而微张的下唇上两粒凹陷的白色的米粒大小的溃疡,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她的嘴唇一直红肿着,罪魁祸首正是自己那个生硬拙劣的吻,自己咬破了她的嘴唇?!

原来一直以来伤害她的都是自己?是自己把她“救”出经侦局,却引来几路人马追杀;是自己为了保存案件资料,把她留在楼梯间被人迷晕;是自己跑去艺苑经济找她,咬破了她的嘴唇;是自己拉她跑路,扭伤了她的脚踝;是自己让她冒充人妻,害她满脸满身全是鲜血;是自己去追禹筱,放任她在现场被死尸吓破了胆……

乔妆一句“不要再离开”还不足以说明自己的后知后觉,一厢情愿已经深深的伤害到她了吗?!自己总是在她最需要陪伴的时候离开她,去做那些无关紧要的补缺善后,却从未考虑过她的感受。她跟自己在一起,收获的也只有危险和伤害,程启轩带给她的快乐和知足是自己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梦想。乔妆恐怕宁愿自己连她的圆心都看不到,更不要妄想扎根在一起。

现在还不是时候,乔妆,欧阳把她的脸埋在自己胸前,暗暗起誓:等我们洗脱了嫌疑,我会亲手把你交回程启轩身边,相信我,你一生平安幸福才是我最大的心愿。

“我们一起走!”欧阳下定了决心,打开车门,凛冽的寒风卷携着巨大的雨点斜刺进来,乔妆受惊蜷起了身体,欧阳抱起她,“别怕,我会保护你。”

风寒雨大,欧阳抱着乔妆,吃力地打开了后备箱:只有一只行李箱,这种情况下也不方便打开查看,欧阳抬起左腿踩在后备箱上,担住了乔妆的分量,才空出右手来,提出了行李箱,复又抱起乔妆。

脚下全是土路,已经被暴雨浇淋得泥泞不堪,乔妆被雨水砸得睁不开眼,腹窝里积满了雨水,她的脚踝有伤,欧阳也舍不得放她下地,只好抬腿使力将她举高一些,紧紧抱住她,深一脚浅一脚,小心翼翼的往土坯屋方向走去。

一道闪电划过山坡,紧接着天雷滚滚炸响在耳旁,风声呼啸,雨音滂沱,欧阳丝毫没有听到,乔妆迷蒙中断断续续哭喊着:“程诺,救我……敬轩……求你,放了我们……求你……”

程诺显然无从知晓也并不能赶来救她,他正坐在山岩之上一座六角转楼中,红木窗棂,雀鸟报喜的窗花红红艳艳的蓬勃在暴雨里,清水砖墙,红漆木门,斑驳着岁月留痕,仿佛遗世独立的画舫漂浮在历史浮沉之间。

窗外是一棵高大的合欢树,藤蔓蜿蜒攀附着它的身体,恍若一个面容清白的妇人静静地矗立在门口,月白的衣衫,齐耳的短发,茉莉香的发油,嘤嘤缭绕着程诺的心扉。

“这株合欢还是我和雅莲一起栽种的,如今都这么高了,”程诺推开窗,用窗格支住,这里的一切都还是三十年前的样子,程诺将手伸出窗外,把一壶泡好凉透的菊花茶凌空浇了下去:“你最喜欢的千叶玉玲珑,收到,就留着慢慢品吧,近来风急浪大,我这条千疮百孔的破船就快驶进你的港湾了,也算是死得其所吧。”

“人总是因无而有,因有而失,因失而痛,因痛而苦。看淡得失人无忧,看破生死自从容,你又何必再纠结呢?”

“听说你一直跟那边有联系,”程诺言归正传,“我知道你不会说,我只问你她过的还好么?”

“你既然知道我不会说,又何须多此一问呢?!其实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是我也不知道,有十几年了吧?紫夜不欢迎我们,又何必去自讨没趣呢?!”

第二十一章 雨夜惊魂

夜色来的悄无声息,雨势太大,雷声轰鸣,很容易让人忘却了时间。平日里这样的雨夜,欧阳最爱坐在卧室窗前,对着浓黑的天空抽烟,借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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