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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不可能犯罪诊断书-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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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班尼·费尔兹说,“现在我回想起来,真有可能就是这样。”

“这真是胡说八道!”乔治·克拉夫特叫了起来,“就算这是真的,我们何必那么麻烦又把门给闩起来。”

“为了把杀人的事嫁祸给班尼·费尔兹,”我说,“为了让他说的故事看来根本不可能。”

“这种说法有证据吗?”蓝思警长很平静地问道,右手放在枪柄上。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有,警长,我没有证据——因为这些全不是真的。我只是说事情可以是这样子。”

“其实并不是?”他看起来很生气。

“今天早上发生的枪击,克拉夫特和贝都根本不在现场。而且我在有人能赶过去给门闩动手脚之前,就已经查过那扇闩着的后门了。我刚刚所描述的手法今天不可能用上,所以昨天也没有用。我们没法相信两个不同的强盗使用完全一式一样的犯罪手法。不会的,昨天和今天是同一个人——而因为贝和克拉夫特今天不可能做这种事,也就证明昨天的命案里他们是清白的。”

“听到这话我可真高兴!”汤米·贝说。

蓝思警长并不满意。“那要我把他们拉到这里来到底为什么鬼事呢?”

“这样我才能先排除掉错误的答案,再提出正确的解答。”

“他妈的!再没有别的方法了,医生。”

“不对,就有。”

“要是那扇门真的是从里头闩住,又没有其他的路走出走廊——”

“的确没有其他的路,两边的墙、地板和天花板,我都亲自检查过了。”

“凶手进了走廊,他没有穿过那道闩着的门,又没有别的路出去,那他到底怎么了?”

我四下环顾了其他的人一圈,开始说话:“今早的第二次枪击事件让我走岔了路。有那么一会儿我甚至以为恐怕尤士塔斯·柯瑞一直是谋杀的目标,而我被唬得为这个目的把他带到了这里。”我狠狠地瞪着杰夫·怀德海。“杰夫很可能是那个蒙面又装了假胡子的强盗。他会在这里的原因听来总有点假假的。昨天早上乱成一团,他却一直躲在房间里,最后还是我硬闯进去。为什么呢?绝不是因为他怕尤士塔斯·柯瑞,这理由太假了。”

“你认为怀德海杀了史托克,是为把柯瑞骗到这里来吗?”蓝思警长问道。

“我倒是这样想过——后来我回想起那张床。就是那张床让我知道怀德海做的是什么坏事,也告诉我他是清白的。”

杰夫·怀德海走上前来,开始表示抗议,可是我举起手来制止他。“不用说,不用说,我知道你没有杀任何人。杰夫,你不是那个蒙面强盗。”

“那他妈的到底是谁?”蓝思警长追问道,“你把在场的人全都排除了!”

我斜眼看了看亚当斯太太。“凶手始终没说话,也可能是个女人。”

“亚当斯太太?”

“不是,我正好知道她是清白的。”

“那是谁?是怎么做的?”

“我实在不愿意承认这件事,警长,可是你一直是对的,根本就没有什么蒙面强盗。是班尼·费尔兹谋杀了他老板之后编出来的故事。”

班尼喉咙里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叫声,他转身就跑,再一次冲进那条长走廊里。

可是这回蓝思警长把枪拔了出来。“站住,否则我就开枪了,班尼!”他大叫道。

费尔兹继续往前跑,差不多快到那扇闩着的门前时,警长开了枪。

这回班尼·费尔兹没有消失无踪。

“你说不定会打死他呢,警长。”

“我只瞄准他的腿。”

亚当斯太太歇斯底里地把脸贴靠在怀德海的肩膀上,克拉夫特和贝呆站在那里,我请他们之中的一个去叫救护车。

“我应该昨天早上就把他抓起来的,”警长说,“他就是一副有罪的样子。”

“我想也是,”我不得不同意,“我猜史托克逮到他在偷钱,否则就是发生了激烈的争执。反正,班尼抽出支左轮手枪来射杀了他的老板。我想这些事先都没有预谋,听到才隔一下子贝和克拉夫特就到了大门口,想必把他吓坏了。

“他想办法把手枪藏在柜台下面,想到什么就编出个故事来——什么蒙面的强盗想来抢钱杀了史托克。他的故事本来也有可能,可是你注意到走廊尽头的那扇门还是从里面闩住的。这下班尼·费尔兹的麻烦大了。”

“好吧,第一天的这些情形我明白了,”蓝思警长着急地说,“可是今天早上拿枪伤人是怎么回事?你还看到了那个蒙面的强盗!你看到他就消失在这条走廊里!”

“哎,要是你是班尼的话,你会怎么办呢?他目前是没事,可是很可能再过一两天就会给抓起来。他唯一的机会就是再让那个蒙面强盗出现一次——让大家相信他说的是真的。柯瑞和我只是不幸来得不是时候,受害者很可能是再来送货的贝和克拉夫特。他并没有意思要杀尤士塔斯——事实上,不杀死要好得多,因为这样就让他有两个证人来证实真有那个强盗。”

“可他的确消失在走廊里呀!你跟我这样说的,医生。”

“的确是这样。可是就连这个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当初他想到蒙面强盗的时候,形容那个人穿的都是他自己的衣服——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他藏在什么地方,还有那支枪也在一起——其他的描述和他也很合。班尼真是矮的了,可是他说那强盗只比他高一点点。牛仔靴能让他身高增加一两吋。他就是这样等在那里,装扮好躲在柜台后面。

“万一其他的职员——比方说亚当斯太太吧——先看到了他的话,会怎么样呢?”

“我相信他不管看到什么人都会开枪——他不在乎他的证人从哪里来,只要有人证实他的故事。”我带着警长回到走廊那头那扇闩着的门前。“他用了一个简单的办法在门闩上玩花样。你记得我昨天检查过门闩,所有的螺丝钉都很紧。可是你看——现在你可以看到把门闩孔钉在门框上的两个螺丝钉周围都有牙签头插着。

“昨天晚上他把这两个螺丝钉拆下来,把洞挖大了一点,其结果是那扇门看起来是闩着的,可是一转门把再一拉,这两个螺丝钉就会由门框里脱出,而门就开了。

“等贾尔兹到了门外,他只要把门关上就行了。松了的螺丝又插回洞里,而门看起来好像仍然是闩着的,过后,他再用牙签的头插进洞里来压紧螺丝钉。”

蓝思警长搔了搔头。“你怎么知道的?”

“两件事。今天早上枪击事件之后,我看到费尔兹,他的嘴巴四周有点红红的。那是他卸下化装时把假胡须扯得太快的结果。然后,他和我到走廊里去检查那扇门的时候,他用左手压着门闩套孔的架子,防备在他抽动门闩的时候螺丝钉会掉下来。”

“妈的!你说不定会看到强盗从后门出去!或是跟着跑过去马上试试那扇门。或者那两个螺丝钉可能没插回洞里,却掉在地板上!”

“没错,这些事都可能发生,警长——可是没有一样对他的计划有致命的影响。他只要说那两个螺丝钉想必一直是松的,说那强盗昨天就是这样逃出去的。我们明知道他在说谎,可是没办法证明。结果他的花招果然有效,他当然就还是继续搞他看来像不可能的那套啦。”

“本来是很简单的杀人事件,他可真弄得好复杂!”

“他捏造出一个谎话来掩饰罪行,结果没想到变成了不可能的情况,只好再想个办法来证明一下,让大家相信他。”

“杰夫·怀德海和那张床的事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杰夫和亚当斯太太仍然站在一起,我放低了声音。“昨天早上我发现他躲在房间里时,他的床是铺好的,还罩上了床罩,他既然一直没出过房门,门上又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而住小旅舍的人不会自己铺床——尤其是旅舍里还有女中在当班,我想床是亚当斯太太铺的,因为她跟他一起睡了那张床。这才是他之所以会在这里的真正原因,铺好的床让我知道他们犯了罪——不过不是杀人罪。”

蓝思警长只能搔了搔头说:“真他妈的!”

“哎,”山姆·霍桑医生总结道,“他们发现班尼扮强盗的服装道具和那把枪都藏在厨房那只大炉子后面。查过账之后也发现他多年来一直在偷些小旅舍的钱。所以这个案子就整个解决了。

“再来——呃——一点喝的吗?下回我要跟你讲十一月大选的事——那次选举时,有个人独自在投票间里时被杀了。哎,那才真是件不可能的犯罪哩。”

第10篇 小投票间谜案

“哎,又是一个选举投票日,”山姆·霍桑医生一边倒着酒说,“选举总让我想起在北山镇那桩小投票间的命案,那时候是一九二六年的十一月,蓝思警长正在竞选连任。我想那是我所碰过看起来最不可能的谋杀案,在我开始之前,要不要先来点——呃——喝的?……”

我记得那年选举的投票日下着雨,蓝思警长很担心天气不好会让支持他的人待在家里。他花了很大的心力来竞选,对抗向他挑战的亨利·G.欧提世——一个刚搬到北山镇来的人,他在南方有过当警长的经验,后来在他妻子亡故之后才搬到北方来。当时在一九二六年只有少数几个大城市有投票机,虽然早在一八九二年就已经获准使用于各种选举。你知道,投票机是一八六九年由托马斯·爱迪生发明的——也是他第一件申请专利的发明——不过和现在他们所用的机器比起来,可是大不相同了。

不管怎么说,北山镇用的还是选票,你报上姓名,在选举人名册上签字,然后他们给你一张选票。你走进挂了帘幕的小投票间里去圈选,然后把选票投进一个投票间外只开了一条小缝的票柜里。这是个很简单的制度,也很管用。只不过等到投票时间截止之后,有时得花上大半夜的时间正确计票,最后选出当选的人。

这一天,就像我说的,一直下着雨,不是毛毛细雨,而是那种新英格兰式的大雨,秋天里常会碰到,把树上残留的叶子都打下来,而且通常让人很不舒服。因为下雨的关系,我开车把我的护士爱玻送到设在惠特尼理发店后面房间里的投票所。不过说老实话,就算不下雨,她也会要我陪她来的。

“想想看,山姆医生!他们给了我们女人投票权,却又要我们到一家理发店里去投票。”

我微微一笑,想让她别那么激动。“哎,爱玻,这也没有那么糟,镇北的人在那间小学里投票,我们要不是因为镇公所在整修的话,就得到那里去投票。威尔·惠特尼是市政管理委员会的委员,是他很好心地让镇上用他的理发店来当投票所呢。”

“不光是这样,山姆医生。我在报上看到说,纽约和芝加哥的妇女通常都得到像理发店这样的地方去投票。”

“至少她们不必到酒店去投票,禁酒令可把这问题给解决了。”

我们把车停在威尔·惠特尼的店门口,爱玻撑起伞来挡住倾盆大雨,我把车开到后面,停在一块已经积成好多小水潭的空地上。然后我冲向理发店的后门,希望身上不会淋得太湿。

“今早用得着把伞,”我冲进门时,有个声音对我说。说话的正是蓝思警长本人,看来既胖又快活,尽量不露出紧张和不安。

“你在这里做什么,警长?”我问道,“做点非法的竞选活动吗?”

“才不是呢,报社来的那小子要拍一张我和欧提世在小投票间外面握手的照片。好蠢的主意,可我一定得配合。”

报社来的那小子是个年轻的摄影师,名叫曼尼·席尔斯,最近才来到镇上。这个我不久前才认得的人,从得奖公牛到凯利太太生的双胞胎什么照片都拍。我和他握了下手,看着他把新的镁光粉加进容器里,这让我想起在音乐台所发生的那起命案,镁光粉在那次事件里扮演了很重要的一个角色。“你拍照片都拍不腻吗,曼尼?”

他对我露出很孩子气的笑容。“当然不会,山姆医生,新闻摄影越来越重要,就连《纽约时报》有时都用照片取代原先的图画刊登在头版呢。”

“你打算拍一张赢家和输家握手的照片?”

“不错,你可以称之为友好的敌人。”

爱玻已经脱掉了雨衣,把雨伞上的水滴甩干净,坐在桌子后面两党的志工都是她的朋友,所以她坐下来聊天。其中一个莫嘉乐太太偶尔会找我看病,我知道她和蓝思警长一样是共和党的,另外一位女士是卖干货的爱达·弗雷,想必是民主党的。

看起来好像只有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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