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警察说了算-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青年骑士注视着下方,沉默了些许,露出古怪的表情,说道:“那个红发年轻人不是那么简单,希望比赛不会出现一边倒的局面。”
乔治怨恨我捣乱他的泡妞大计;眼看到手的萨特城主的千金从指头缝里溜走了,他自然巴不得我立马毙命,幸灾乐祸地献媚道:“那小子能多撑一会也许会给观众们增添一点乐子,不过副团长大人未必答应啊!呵呵。”
青年骑士见自己正在对牛弹琴,躺在大椅上,不再搭理他,凝视场中。
雪白的衬衫,蓝白相间的海军裤,正统的军靴,对他们来说,超级奇装异服的,是我“吹牛大王”赵刚。
拳台另一边,一身露脐装,青色胸甲,金丝凤凰花纹,墨绿色蛮靴衬托出修长的玉腿,英姿飒爽的,是人称“红玫瑰”的嘉丽尼娃。
至于气氛,除了火暴之外,我到没有觉出什么大战前夕“一触即发”的紧张,毕竟对方乃一名女子而已。心海篇中有一卷云:“太极。”当初我觉得甚是鸡肋,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此卷中的招式是对女人用的。
所谓:刚柔并济,四两搏千斤。如今真气荡然无存的我,揣摩此功乃天意尔。
我现下非常的疲软,虽然如同清风中的飘零,浪涛中的翩翩小舟,但是在对方翻江倒海地压迫下,却坦然自若,右手轻轻一挥,摆出请先来的姿势。
嘿嘿,假如我这个大老爷们儿先动手,势必又矮上她一头,到不如以逸待劳,刺探她的虚实和弱点所在。
嘉丽尼娃含蓄一笑,玉掌如刀,以肉眼难分的身形切来,漫场的残影铺天盖地地缠绕着我,万千只柔荑拈花飞泻,千手观音也不过如此吧,我暗自赞叹她的姿势之美。
金丝银线的内衣闪动着迷惑我眼球的光芒,一片片绿瓣连成巨大的空心绿球,就象谢幕的莲花绿叶把我这朵花蕊合拢,吞噬掉我所站的狭小空间。观众席上的小痞子们哪见过此等艳丽招式,既赏心悦目,又震慑人心。他们深深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为龙凤佣兵团副团长的嘉丽尼娃果真名不虚传。
三个月来,黑狼帮,兄弟盟,小刀会等大大小小十几个帮派走马灯似的一一败下阵来,主办人也不得不见风使舵,与龙凤佣兵团的团长称兄道弟,结成利益同盟,钱财滚滚而来,这两位的银行户头数字后面猛增几个零。
今天晚上是嘉丽尼娃的第一百场比赛,具有相当重要的纪念意义,两位重要人物,龙凤佣兵团团长莫兰克和主办人之子乔治赛前已经商量好了,准备赛后去芭榔芋酒吧开个庆公宴。
他们的一相情愿我虽不知道,但是我的行动搅乱了他们的晚宴。
尽管有无数的掌影在我四周游走,渐渐呈合拢之势,然而这种雕虫小技骗骗愚蠢庸俗的痞子还凑和,却绝对逃不出我的法眼。
哪一个是她的真身我已经了然于胸。一个逼真的铁板桥假动作,嘉丽尼娃的掌刃堪堪从我头皮上划过,凌厉的掌风就象切豆腐一样轻易地在橡 胶地板上刻下了一道冒烟的缺口。我眼疾手快,弹簧般突然绷直了身子,双面胶似地紧紧贴在了嘉丽尼娃前倾的玉体上,眼对眼,鼻顶鼻,唇唇相合,蜻蜓点水的一吻,光华滚滚的森森碧色光球分崩离析,瓦解消散。
我用吃奶的劲抱住了她,绝对不松手,死也不松手,我们两人就这样在台上翻来滚去,富有弹性的**在我胸膛上挤来擦去,但我依然在坚持,所谓坚持就是胜利嘛。一袭绯红冲上嘉丽尼娃的白皙的脸庞,冷若冰霜的双眸盯得我有点心慌,绛紫色的樱唇微微颤抖着,紧闭的银牙恨不得把我撕碎,把我生吃活吞。
正当我自以为稳操胜券的时候,嘉丽尼娃左膝一记毒辣犀利地猛磕,我下部一阵巨痛,离开了她的怀抱,向台下翻滚而去。
我斜眼望去,只见那人山人海的小痞子们正在摩拳擦掌,有的竟然抽出了刀子,正在磨刀霍霍向“猪羊”。我已经亵渎了他们心目中的偶像,已经砸烂了他们脑子里战无不胜的“神坛”,这群毫无志趣的追星族,这群社会的渣滓开始愤怒了,开始骚乱了,黑压压的人群涌向我即将掉落的方向。
第十章 异界
我丝毫没有减速的打算,反而手脚并用扭转身形,借力打力,越滚越快,眼看就要滚下台去,我踢腿一蹬弹性良好的橡胶围栏,象离弦的箭冲向红玫瑰,几十把落空的刀剑砍在看台上,身后的恶骂声层出不穷。
我没头没脑地扑了个空,摔得我七荤八素,骨头都快散了架。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找不到红玫瑰,这可应了那句古话:众里寻她千百度,慕然回首,伊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到底是红光伴着朝霞,还是朝霞陪着红光,我分不清,辨不明了。金色的星星在我眼前闪啊闪,起来,坠下,起来,又坠下,我想用手拨开这讨厌的东西,我要看美女!一阵头晕目眩,我脸贴到地上。
“十,九,八,七……零!”裁判数到了最后,我也没有站起来,凄惨的人生啊!堂堂七尺男儿,命丧于一个女子手中。
忽忽的山风吹动着黑暗的大地,嶙峋巍峨的群山在鬼哭狼嚎,泣声震荡荒野。无尽的黑暗苍穹笼罩着寸草不生的大地,远处的雷鸣闪电依稀可见。
我一人形影相吊,孤魂野鬼般站在山巅,眺望远方那唯一与无边无际黑暗相抗争的紫色光束,形如孙悟空的万丈金箍棒屹立在平原上。
我死了么?这是什么地方,地狱或是天堂?
我审视自己,模糊不清的身体,幽暗而淡薄,掐一掐脸蛋,烟儿一般的皮肤消散开去,心头洼凉洼凉的,我已经是灵魂状态了?我禁不住嚎啕大哭,却无半滴眼泪流出,只有青烟缭绕。刚才格斗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红玫瑰那温馨软玉之体还在胸膛激荡。
我是被她杀死了?我回忆当时的情形,只觉裁判数秒时,浑身象烂泥一样疲倦不堪,有种想睡觉的感觉,隐隐约约听到观众的欢呼声,后来就……哎!不瞎琢磨了,反正我已经虾米了,身处地狱还想它作甚!
老人们常说“恶有恶报,善有善报,恶人死后是要下地狱的,唯有善良的人才能升天堂。”打死我也不相信现在这个鬼地方是天堂,打不死就难说了。我虽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却也没做什么善事,照理说我即不算恶人,也不算善人,应该处于两者之间,怎么会掉入地狱呢?奇怪!也许迷恋网络是个罪过?这也难说,毕竟掏的不是自己的腰包,花的是父母的血汗钱,这极有可能是种罪过,还有胡乱骂人,等等,这些事儿虽芝麻小,但加起来就成大罪了,所谓量变引起质变就是此理。懊悔也无用,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按理说冥界的亡灵应该遍野皆是才对,怎地我连个鬼影也看不见,这里除了山,还是山,要是利用一下,弄个绿化那该多好,整天瞧着这黑森森的山野,精神岂不压抑之极?咳!我还是溜达溜达,说不定能碰见什么女鬼之类的家伙。
我晃晃悠悠的走在山道上,比西伯利亚寒流还冷的风吹得我头皮发麻,脚下的小石子多的数不清,闲的无聊,我抬脚就踢。“唉哟!”这石子没踢动,我的脚丫子可开了花,也不管脏不脏,一屁股坐在地上。嗖嗖的寒风与脚丫亲密接触后,不一会儿,我竟然不觉得疼了。
再抬起头来,前方业已豁然开朗,池塘,宫殿,月悬空中,一番如画景象。几个牧童正戏耍着牛羊。想见鬼,见到了又害怕起来,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一个小男孩稚嫩的声音传来:“大哥哥,来,我们做游戏。”我看他眉清目秀的,放松了警惕,过去拉住了他的小手,和蔼的说:“小弟弟,这是什么地方啊?”那小家伙没理我,朝其他的孩子使了个眼色,这群小家伙一窝蜂地把我抱住。我有点奇怪:小朋友们都喜欢我?我有这么大的魅力?
我正看着这帮可爱的小天使们,突然他们面孔狰狞起来,我吓了一跳,慌忙挣脱。哪想到他们越抱越紧,象个大号的紧箍咒拴在我身上。我越是挣扎,它捆得越紧。他们也开始变化,可爱的面容、娇小玲珑的身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青黑色爪子牢牢地攥住了我。
我感到地动山摇,天地也仿佛在坍塌,电闪雷鸣象放烟花一样接连不断。一只大眼睛在盯着我,我的妈啊!这比牛眼大了上万倍,好一头蛮荒魔龙,张牙舞爪地在平原上狂奔,踩扁了宫殿,踱平了山丘,鼻孔还不闲着,时不时的哼一下,一团黄色的烈焰把黑蒙蒙的天空烧得锃明瓦亮,我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差点吓晕过去。
它爪子上黑色恶心的鳞片压得我难受,再也憋不住,大喝一声:“何方妖孽?胆敢在阎罗王管辖区域兴风作浪!速速放开我!”
庞然大物微微一愣,转而哈哈大笑,嘲讽我:“阎罗?我就是阎罗!板上鱼肉还卖狂,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当日之辱可以作个了段了。”
“有没有搞错啊?我在哪儿侮辱你了?”我感到匪夷所思,扯着嗓子大喊。
“明人不说暗话,点醒你这头呆鸟吧。昔日,乌鸦林,你与我艾力奥斯率领的万人大军一战,可曾记得?”魔龙一甩尾巴,砸烂了一座山峰的一角,明摆着是一个心胸狭隘的圣骑士。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这算什么?既然我都成了地狱幽魂,你杀了我也没用!”我考虑到俺一没钱,二没命,你杀我作甚。
“呵呵,你真是愚不 可及啊!这里哪里是什么地狱,明明是你的内心世界,也就是你们龙帝国侠客的丹田幻景。”
呵呵,这么说我没死,抑郁的心情一扫而空。
晕菜!这头蠢龙,竟然把我当成侠客了。我叹息道:“你就是进入我体内的那股斗气?”
“脑子灵光了?远方那道紫炎就是你的能量之所在,废话说的太多了!你纳命来吧!”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夸张地捏扁了!
“啊!”我惊叫一声!僵尸般坐了起来,额头上冷汗直流。
第十一章 军旅
我拭去了额角的冷汗,发现自己在一个狭小空间内,象个屋子,不过空荡荡的,除了蓝色帆布的围墙,圆拱形的天花板,就是我所坐的铁制担架搭起的床榻,白布条包住的上身有点火辣的疼痛。
我揪起雪白的被单,想出房弄清现在身处何地。可是在我找鞋的时候,满地绿油油的青草让我委实吃了一惊--这里是野外。我正惊诧地瞪着野草发呆,这时一缕刺眼的光线射了进来,我莫名其妙地不太适应明亮,伸手挡在眼前。
帐篷的一角掀开了,一张熟悉的笑脸探了进来。
“艾力奥斯!”我两眼看到了“怪物”,尖叫道。
是的,千真万确,进来的这人正是那个和我打斗过的艾力奥斯,也是化身为我梦中魔龙的艾力奥斯。我狠狠地掐了下手臂,疼痛让我清楚地意识到现在不是梦。
“你醒了!”他脸上那融化人心的微笑减轻了我的敌意,我应了一声。
他立刻厉声道:“躺下!你伤得不轻,需要休息。”稳健的步伐显示出他领袖的风范;转眼来到床边,把我按倒,揭起被子给我盖上。
我轻微地咳嗽了两声,觉得浑身乏力,也就不强撑了,脸上却疑云重重。靠在床头铁板上听这小子说啥,说真的,他那南方口音软绵绵的,我当初还有点不适应,现在好多了,亲和力穿透了心肺,化去了不少身上的痛楚。
艾力奥斯毫不矫饰地一屁股坐上床,碰了碰我的头,愉快地点点头:“烧退了,我们马上就要起程了。”
“你为什么救我?我可是伤了你不少人呐!”我差开他的自言自语。
艾力奥斯笑容张开,道:“用你们东方人的话说,不打不相识嘛,我注重的是你的才能,其他的是次要的。你不必拘谨,把这儿当成你的家吧!”
我打心眼里佩服他的风度,至于他是否看中了我的功夫到没太在意。
想来时间紧迫,他那快赶上rap的惊人语速让我明白事态紧急。
我听完他的叙述,知道事态很严重,这次他领兵一万兴师讨伐雷科盟国,让我捣毁了六千,还剩三千圣骑,一千法师。并且此次远征是立了军令状的,他们无奈地在威斯镇稍作整顿,又秣兵厉马,卷土重来,现在已深入乌鸦森林,驻扎在距边境五十里的地方。
嘈杂的脚步声在帐外响起,一个粗犷的声音打断了艾力奥斯:“艾力奥斯,该出发了!”
“霍纳特,你送赵先生回威斯城大本营,路上可不要怠慢哦,有什么差错,我唯你是问!”艾力奥斯站起,意味深长地望着屋梁,柔声说道。
门外的汉子沉声领命。
我再也按捺不住,翻身下床,他扶住了我。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我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炙热的火花在闪烁,刚毅如刀锋刻成的完美脸庞涌现出无穷的期望。我们心领神会,无须多言,艾力奥斯首先松手,戴上腋下夹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