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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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到揪心般地疼痛:她还留着我送的戒指,现在或许正在想我。
我瞪大着眼地看着妃子,像是想把这两年多错过的时间全补回来——她不时用手捋着头发,抹着眼眶,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怜爱,每一个神情都把我们之间美好的回忆拉近一分……我还爱着妃子,这种爱与思念、内疚无关,它一直埋藏在我的心里,时间和分离成了一道保鲜膜,将这份爱原味封存,而在我见到妃子的这一刻,那份爱鲜活地在我的内心散发。
我脸上浮现出微笑,轻迈步子,脑海里突然想到了萧雨晴。
我现在知道自己误会了妃子,只要我们一见面,所有的误会都将澄清,所有我心里的疑惑都会消除,然后呢?我该怎么办?和妃子再续前缘,对萧雨晴说声抱歉?
我可以这样吗?这是感情上的“拆东墙补西墙”,而且我爱萧雨晴,这份爱鼓励着我,支撑着我一步步成长,我怎么能在我们快结婚的时候离开她?
我希望对两个女人都公平一些,可一时间想不出什么两全齐美的办法。
“先生,请进。”迎宾见我站在门前,于是热情招呼我。
我缓过神,瞥了眼妃子,忙大步离开。
第一百六十五章
回到家,萧雨晴已经睡了,怀里还抱着我给她买的韩国布娃,脸上还挂着一丝笑容。
我帮她拉好被子,然后轻声进了浴室,把自己泡在浴缸里,心里百感交集,非常矛盾。
现在我知道了妃子的下落,真能狠心不前去相认?而且萧雨晴和妃子两人还认识,如果不早点解决这件事,万一哪天她们闲聊的时候提到我,那我等于是伤害了两个人。
手心手背都是肉,为什么我会遇到这样两个好女人。
这一晚,我又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萧雨晴见我躺在客厅沙发上,诧异地问我怎么了。
我揉了揉眼睛:“没什么,我回来晚了,怕吵醒你。”
这是我第一次对萧雨晴有所隐瞒,脑子里乱成一团。
在想出好办法之前,我只能这么瞒着。
萧雨晴笑着冲上来吻了我一下,说:“上午我和肖梅约好了去做头发,你先去公司吧。”
我心神不宁地问:“是去观前街那家吗?”
“对啊,哎,我已经和老板娘约好了,结婚的时候,我的新娘妆在那做。”
“啊?”我浑身一震,坐直了身子:“不是还有两个月吗?雨晴,我,我认识个朋友,他开的那家发廊规模很大,我们去那家做新娘妆。”
萧雨晴不解地看着我问:“干吗啦?这家老板娘手艺很好的啊,要不我带你去体验一下,你这头发也该理理了。”
我忙不迭地拒绝道:“不了不了,公司还有事。”
萧雨晴笑了笑,问:“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没有啊,可能是没睡好吧。”
萧雨晴细看着我的脸,然后一摇头:“算了,我听你的,去你朋友那。”说着蹲下来,深情地看着我:“那我先走了,你再睡会。”
我松了口气,无力地点了下头,缓缓地闭上眼睛。
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了,我忙打了几个电话托朋友找一家大型的发廊,定下新娘妆的事。
刚出门,我眼瞪大了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眼前是一个熟悉的身影——妃子。
这太不可思议了,妃子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一身白色蕾丝边花纹的吊带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眼直眨着,对自己说:我这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可如果是梦,怎么会如此的真切?
妃子的嘴角挤出一丝笑着,对我躬了下身,然后转过身,踉跄着离开。
我忙缓过神,忍不住大声喊道:“哎,别走。”
她侧过身,头微垂着:“对不起打搅了,我认错人了。”
妃子眼眶微红,她抬头又瞄了我一眼,然后小跑着离开,我忙跟着跑了过去,然后冲到她面前,张开手臂拦住她。
“妃子,是我,你没认错人,我是宋晓文。”我大声喊道。
她脸色变得惨白,费力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是萧小姐的未婚夫。”
我一愣,傻傻地张着嘴。
难怪妃子见到我没有重逢的喜悦,还假装不认识,她已经知道我和萧雨晴要结婚了。我心里暗自叫苦,这还没等我想出对策,事情就已经败露了。
妃子现在一定很伤心,我看着她脸上掩不住心痛,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她——我没法解释,因为这事最初是因为我误会了她才会引起的。
“再见。”见我不说话,妃子侧身从我身边穿过。
我伸住轻拉着妃子的手,犹豫了会问:“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的?”
眼泪在妃子的眼眶里直打转,可她依旧强作平静:“萧小姐原先约好了在我店里做新娘妆,刚才她对我说他的未婚夫不同意,还说自己的未婚夫也叫宋晓文……我是问了地址自己找过来,你放心,萧小姐不知道我来。对不起,打搅了您了,是……是妃子认错人了。”
我并非铁石心肠,看着心爱的女人泣不成声,我再也狠不下心,猛地把妃子搂在怀里,然后不顾一切地吻着那双温润的嘴唇——也许有些事情是注定要发生的,原本我还有不少顾虑,可当我面对妃子时,那些顾虑全被抛出脑外。
第一百六十六章
街角的一家咖啡厅。
静得没有一丝声音,空气中弥漫着妃子身上那熟悉的“诱惑”。
因为我的幼稚和胡乱猜忌,让原本相爱的我们分散了两年多,直到现在,我们才面对面坐着,平心静气地开始了一场延迟两年的谈话。
“给。”我递给妃子纸巾,然后点了两杯咖啡。
我握着妃子的那双手,轻声问:“妃子,这两年你过得好吗?”
妃子抿着嘴苦笑点头,我意识到自己问得太愚蠢:这两年她到处在找我,这样的日子能好吗?
沉默了会,妃子低声道:“晓文,我知道你不想要孩子,所以我……?”
提到孩子,我心里悔恨不已,低着头不敢看妃子,躬身道歉:“妃子,对不起,我是因为误会你才离开的。”
妃子整个人一颤,失声道:“误会我?那孩子?”
我没脸提孩子的事,扯开话题道:“我昨天遇到权贞姬才知道刘民郝弟弟和他是孪生的。”
妃子身子猛地向后仰倒在沙发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是因为孩子,不是因为孩子……”
我忙搂过妃子,轻摇着:“对不起妃子,是我错了,你,你原谅我好吗?孩子没了,我们可以再生。”
妃子眼睛无神地看着我,我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儿戏了,这不是买个玩具这么简单的事,而且得和妃子结婚后才能生孩子,这样才算对得起妃子对我的情意、对她负责,可问题的关键还是那个——萧雨晴怎么办?
我轻声喃道:“我领养了一个女孩,给她起名叫念妃。”
妃子一愣,嘴抿着看着我,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往事已已。
到了现在,也没什么可顾及的,我清了清嗓子:“那时候我父亲坚持让我和王梓婕在一起,所以知道我们两人的事情后才十分的生气。那天,我和王梓婕约好了去咖啡厅,想和她把事情说清楚,想告诉她,我心里只有妃子你,可到了咖啡厅的时候,我看到了你和刘民郝弟弟在一起。”
说到这我顿了下,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用手比划着:“我,我当时不知道,我以为……以为他是刘民郝,我以为是你在欺骗我。妃子,我知道我不该怀疑你,所以我一再想证明自己是误会了你,可为什么他给王梓婕的名片上写着刘民郝,在宾馆的住宿登记上也是写的刘民郝?还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妃子从我怀里抽出一只手,轻抚着自己的胸口,顿了很久才止住抽泣,轻声回道:“民郝从小就非常照顾正郝,所以正郝从监狱出来后,一直在找我,后来还找到了邻城来,他说哥哥的死都是因为我的出现,所以要报复。我怕晓文担心,怕你因为我受到伤害,所以我没告诉你有关他的事情,而且,正郝也没说错,是我害了民郝,我想自己面对他,想说服他别做错事。”妃子嘴抿着,神情黯然地小声叙说着当年发生的那些事……
我了解妃子,为了不让我内心自责,许多事情她没提,或者提到的时候都是轻描淡写、一带而过,所以我在妃子叙述的基础上加入了我对妃子的认识、理解,客观地重现了当年的情景。
刘民郝和刘正郝虽然是孪生兄弟,可两人的性格截然相反,刘正郝冲动、偏激,这似乎与我当年的性格一样。正因如此,他总是和人打架斗殴,有一次把人打成重伤,被判刑八年,从时间上判断,也就是刘民郝死的那一年。
家里为了不让刘民郝在狱中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所以隐瞒了刘民郝的死讯,对刘正郝称刘民郝已经和女朋友回日本了,所以不能来探望他。刘正郝认为这是哥哥对他失望的表现,于是在狱中积极表现,刻苦学习,终于得到了两年的减刑,提前出狱——当时我刚进了邻城职业学院不久。
刘正郝回到家,得知哥哥因为和妃子的婚事没得到父亲的同意,心烦醉酒,下水救人导致溺水身亡。他怒火中烧,把这一切迁怒于父亲和妃子,所以他想报复。刘正郝先是和妃子取得联系,妃子最初不想见他,后来耐不住他三番两次的电话,再者她对刘民郝是心存歉意,她想得到刘正郝的原谅,最后还是告诉了刘正郝她的联系地址,刘正郝连夜赶到邻城,住在了三元宾馆(正巧被我和王梓婕看见他的背影)。
当时我看出妃子有心事,曾一再表示有什么困难让我们共同面对面,可面对暂时失去理智、一心想要报复的刘正郝,妃子选择了独自面对。对她而言,这件事牵扯到自己的初恋情人,她不想让我参与其中,不想我因为她而受到伤害。
第一百六十七章
站在妃子的立场来考虑,妃子对我隐瞒事实完全是爱我的表现,也正因为她太在乎我的感受,才让我在这件事情上产生误会。
那一夜,妃子约刘正郝在咖啡厅见面,为了不刺激刘正郝,妃子拿下了我送的那枚戒指,以单身的身份,向刘正郝聊起过去和刘民郝的感情、聊刘民郝对弟弟的关心和期望,这些往事和温馨的回忆渐渐平息了一个冲动的心。如果不是因为我看到这一幕,几天之后刘正郝就会离开邻城,而这件事对我和妃子之前的感情不会产生任何影响,就如同根本没发生过——可偏巧我看见了,而且按照我的理解胡乱分析,导致自己借酒消愁,并和王梓婕发生了关系。
当妃子拖着疲惫的步伐去我那,在路上看到了离去的王梓婕,等进了小屋看到我床单上的血迹时,她可以想象我和王梓婕之间发生了什么。面对我肉体的出轨,她心如刀割,可她安慰自己:人总会犯错误的,而且自己至今心里还有着和前男友那份情,她觉得自己没有权利职责我,面对王梓婕那样优秀的女孩,我一时把持不住这对男人来说可以理解……
爱是需要包容的,有哪份爱情没有经历挫折?妃子决定忘记这件不愉快的事,她知道我一直想要个孩子,于是把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了我——原本她是想给我个惊喜,现在为了让我们的爱情更甜蜜、坚固,所以她才提早说了。
当然,妃子根本没想到,在当时的情况下告诉我这件事却更让我起了疑心,我开始怀疑妃子怀孕是不是另有目的……当时我也是痛苦万分、内心矛盾,我曾说服自己忘记一切,只要妃子愿意和我离开邻城,我们将重新开始,但妃子拒绝了。
妃子之所以拒绝,因为她想让肚子里的孩子出世后能有好的生活环境,想让我逐渐能和家里恢复关系,而这些话都被我当成了借口,当我目睹她去三元宾馆后,决定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爱情有时候像是在学习,有了疑问如果不及时解决,越往后学起来越难,最后必定是答错或者干脆交白卷。
我答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在我谋划着怎么打掉妃子肚子里的孩子时,妃子已经在想着怎么做好一个母亲,她严谨医嘱,还背着我打电话回日本老家,因为她曾听母亲说过,老家有一种偏方,如果从胎儿两个月开始服用,生出来的孩子以后会身体健康。
妃子的父亲知道女儿怀孕后显得非常气愤,女儿因为一个中国男人,已经是伤心痛苦了这么多年,而且不愿意回到日本,现在又爱上了一个中国男人,而且还怀了孕,中国男人就这么优秀?他让妃子回日本,并表示:如果妃子不愿意回日本,就和妃子断绝父女关系。
又是断绝关系,老天似乎注定我和妃子是对苦命鸳鸯,因为同样的事情在我身上已经发生了,这几乎成了家长压迫子女的杀手锏——妃子当然不愿意回日本,因为她爱我,她知道我也曾为了她而和家里起了争执,就算被赶出家门也要和她相爱,所以她是一定要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