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了爱情伤了婚-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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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浩见形势不妙,抓着我的脚用力一推,我沉浸在安晨曦到来的欢喜中,自然不会料到他会推我,他这样一推,我就跌倒在地上,本就受了伤,我也没什么力气站起来抓住他。
紧蹙的脚步声传进我的耳膜,逐渐的越来越近,我似乎在漆黑的夜里看见了黎明的曙光,激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终于来了,他终于来了。
受了一天的惊恐,我整个人都处在半模糊的状态,安晨曦那张温和的面容出现在我面前,一下子就把我拉回了现实中,这下,终于不用死了。
“筱汐,筱汐你怎么样?还好吗?有没有受伤?”安晨曦蹲到我面前,着急问道。
“我还好,不是很严重。”我摇头,我想让他抓住许浩,可当我看过去时,许浩已经一瘸一拐的跑了好远。
算了,现在也不是急着对付他的时候,他杀人在先,绑架而后,又欲杀人灭口,就是我们不惩治他,法律也不会放过他。
安晨曦扶着我站起来,我背上好痛,只庆幸许浩刚才那一棍没有打在我的头上,不然,我肯定当场就倒下了。
“筱汐,你脸色好苍白,真的没事吗?”安晨曦担心的看着我,他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水,他应该是一路跑上来的,一定累坏了吧!
“我没事,晨曦,你去看看姗姗,她伤的很严重,已经晕死了,你快点把她送去医院。”虽然背上疼痛难忍,可我没有告诉他,这个时候,洛姗姗比我更严重。
“好。”安晨曦点一点头,走上前把洛姗姗抱了起来,走到我面前问道:“筱汐,你真的可以吗?不要勉强自己。”
“我可以的,我们快走吧!”我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实在不行的时候可以撑一撑。
安晨曦抱着洛姗姗,我跟在他身后往山下走去,他的脚步不是很快,或许是怕我跟不上,我们的身影在夕阳余晖的折射下被拉得很长很长,显得那么脆弱。
走了好久,我们终于走到了草坪下的亭子里,安晨曦问我要不要歇一歇,我摇了摇头,从夕阳的角度上来看已经不早了,只要夕阳一沉下,天就黑了,这长长的石阶没有路黑,天黑了我们走起来会很困难。
“筱汐,你好像很累,我们还是歇一歇吧!”安晨曦心疼的看着我。
我今天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一天,我真的是很累,可我不想歇,我怕我停下来就不想走了,那么累,背上又那么痛,一旦坐下就不想起来了。
既然坚持着还没有倒下,那就坚持到底吧!
“我还可以,放心吧,姗姗需要及时送到医院,不然,她会有生命危险的。”有气无力说完这句话,我用力的按着棍子,整个人的力气几乎都在上面,如果我丢掉了这根木棍,我不敢保证我还站得稳。
“筱汐。。。。。。”
“走吧!”我事先迈开步伐,安晨曦无奈,只好跟了上来。没走几步,我想到左屹森,轻声问道:“晨曦,屹森还好吗?你送他去医院了么?”
“什么?!”安晨曦的口吻既是震惊又是疑惑。
我回头看向他,见他一脸茫然,我不禁急了起来:“你没有看见屹森吗?他刚才就坐在这里的,他受了伤,我让他在这里等我的啊。”我指着身后的亭子,心里又急又怕:“我跟他说过了,如果你来了就先把他送到医院,你没有看见他吗?他就坐在那里的。”
安晨曦拧了拧眉:“我上来没有看见他,我不知道。”
我才放下的心一下子又被揪了起来,整个人陷入了含糊之中,左屹森他受了伤,他不在这里,他会去了哪里?他力气都没有,他能走到哪里去?
左屹森,你跑到哪里去了?我不是跟你说了,晨曦来了就让他先送你去医院,你为什么不听话?你跑到哪里去了?你不可以有事,左屹森。
“筱汐,你不要着急,屹森很勇敢,他不会有事的。”安晨曦试图安慰。
“可是,他受伤了,他伤的好严重,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他会到哪里去啊!”我的眼泪又忍住不落了下来,我发现自己好用,这种时候就只会掉眼泪。
“筱汐,你别担心,我相信屹森一定不会有事的,要不这样,你先坐着休息会儿,我到四处找找。”
“不行,姗姗已经昏迷好久了,如果不送她去医院,她可能会死的,晨曦,你先走,你把姗姗送去医院,处理好了再来找我们。”洛姗姗是一个女人,她的毅力没有男人强,我怕她撑不住。
“筱汐,让你一个人子这里我不放心,万一有个什么事怎么办?”
“不会的,我不会有事的,晨曦,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我怎么能有事,左屹森下落不明,在找到他之前,再苦再难我都会坚强下去。
“那好吧!筱汐,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的坚决让安晨曦松了口。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我转头寻找那抹熟悉的身影,只可惜,周遭干净的如彩云之间,没有半个人影。
左屹森,你在哪里?你一定不能有事。
☆、128章 左屹森,你不可以死
我哭的更加厉害,眼泪模糊了视线,万物苍生变得含糊不清,我的世界不再清晰。
似乎失去了知觉,手中的木棍悄然滑落,掉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我跌跌撞撞走出亭子,茫然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左屹森,左屹森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你快点出来,快点出来好不好。
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在草坪里,天边的夕阳红的刺眼,我似乎看到一大片一大片猩红的鲜血。
“左屹森,左屹森你在哪儿?左屹森,你快点回答我,左屹森。”我大声喊了起来,如果他在这个附近,如果他还存在意识,如果他还安然无恙,他听到我的声音就会回答我,他不会让我这么傻呵呵的一直喊着。
我竖起耳朵倾听,不放过任何声音,哪怕是鸟叫,哪怕是虫鸣,左屹森伤的那么严重,他没有力气,他的声音一定很微弱,或许就会夹杂在这些声响里面。
可惜,我听不到任何声响,没有鸟叫,没有虫鸣,甚至没有风吹草动。
我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我不想哭,可眼泪还是不听话的落了下来,擦干了还有,再擦干了还是有。
如果左屹森死了,我会恨我自己一辈子。
我不相信他死了,安晨曦说得对,他那么勇敢,他不会有事的,他不可能会死的。
我抬手擦去脸上的泪痕,四处寻找起来,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放弃。
左屹森受了伤,他不可能会自己走掉,一定是我离开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会发生什么事呢?
“左屹森,左屹森你在哪里?我知道你在这附近,我知道你不会有事的,你回答我,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跟你说话,你要是听到了,你就快点回答我,左屹森,左屹森,你不可以有事,一定不可以有事,你回答我好不好?”眼泪又不争气的涌上了眼眶,讨厌的落了下来。
“左屹森,你再不说话我就不管你了,我走了,让你一个人呆在山上,半夜有老虎出来把你吃掉。。。。。。”
“你力气多的用不掉么?”一道微弱的声音不知从什么地方传了过来,击中了我的耳膜。
“左屹森,是你吗?你在哪儿?在那个方向?你还好吗?”听到这道声音,我一下子就激动起来。
“北方,你的位置,向前五十米。”
“好,好,你不要动,你在那里不要动,我过来,我马上就过来。”我想跑,可我根本就没有能够跑起来的力气。
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呼吸有些困难,我双手撑在膝盖上歇了几秒,慢慢走了过去。
左屹森有气无力的靠在一颗树干上,见到我的瞬间,他扯出一抹虚弱的笑意。
那一抹笑把我的心都烧焦了,我整个人扑了过去,激动的握住他的手,他手背一阵冰冷,把我的眼泪都冷了出来:“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我没事,不要哭。”左屹森想抬手为我拭泪,只是,他的手没有抬起来。
我识趣的把眼泪擦干了,紧紧握住他的手:“你的手为什么会这么冷?”
“山上的风阴森森的,我又没有穿衣服,很冷啊!”
我伸手把他搂进怀中,用仅有的力气抱着他:“那我抱着你,我抱着你会不会感觉好一点?”
左屹森轻轻“嗯”了一声,乖乖的依偎在我怀中没有说话。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没有看到晨曦吗?”受了伤还跑这么远,真是一个顽固的孩子。
“看到了,只是,我想让晨曦去救你,不然,你出事了怎么办?”
“你怎么那么傻?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晨曦的?你不去医院,万一你死了怎么办?”
“我不会死的,我死了谁来保护你,你那么笨,又那么喜欢多管闲事,如果身边没有人保护,早晚都会把你这条小命玩完。”左屹森轻声说道,口吻好轻好轻,轻的我险些听不见。
“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左屹森,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我的眼泪又涌上眼眶,我在他头上磨了磨,用他的衣服把泪水抹干。
“我喜欢你连累我,你不给我惹点事情出来,我还闲着无聊呢!”
“左屹森。”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他为我这么付出,真的不值得。
“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我很好,左屹森,你为什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你不累么?”我努力寻找着话题,我怕他会睡着,如果他睡了我一个人该怎么办?我好害怕。
“我本来在灌木丛后面的,你们下来之前,我看见许浩惊恐的跑下来了,我就知道晨曦已经找到你了,怕引起事端,我就走到这里来了,费了好大劲儿的。”
“这么说,刚才我们下来的时候你知道,你听到我们说话了?刚才我喊你,你也听到了?”我轻轻放开他,他苍白的脸让我好害怕。
“听到了。”
“听到了你不回答我,你蛇精病啊,害我掉了那么多眼泪。”我咬了咬唇,没有责怪,只是心疼。
“怎么会有我这么帅的蛇精病?”左屹森嘴角勾起微薄的笑意,很淡,可是很暖:“不是我不回答你,是我没有力气。”
我抿了抿唇,看着他满脸委屈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脸上还挂着泪痕。
山间的树林里,风轻悄悄的,带着淡淡的花香,我们一起坐在地上,在夕阳余晖的照射下,彼此言笑,彼此感动,这一幕,是我们此生不能忘记的回忆。
如果,在很久很久以后,他忘记了,我会提醒他,那么,要是我不小心忘记了,他会提醒我吗?
以后,很久以后,那么久以后的事又有谁说得准?或许,我们还会像现在这样是最好的朋友;或许,我们会像亲人一样亲密无间;也或许,我们之间的距离会越来越遥远,直到形同陌路。
无论怎么样,左屹森,他是第一个让我恨的时候牙痒痒,感动的时候泪眼婆娑,危险的时候及时出现,死亡的时候用生命保护我的人,这辈子,除了血溶于水的亲人外,我最不能忘记的就是他,也只有他。
我再次握住他的手,他手上的一阵冰凉刺痛了我的心:“你的手这么冷怎么办?你是不是很冷啊?”
“一点点啦,冷也没有办法,不然,你还能把你的衣服脱了给我穿吗?”左屹森微微扬了扬唇。
“你。。。。。。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笑。”这都什么人啊,没看见人家都担心死了。
“不要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在没有让你安全之前,我怎么能有事。”
“左屹森。”我感动的看着他,努力忍着眼中的泪水,这一次不是没用的泪水,是感动的泪水。
“不要连名带姓的叫,好没有亲切感。”
“屹森,屹森,屹森屹森屹森。。。。。。”我不停的含着他的名字,我本来以为,我喊起来会比较别扭,没想到还挺顺口的。
左屹森没有说话,虚弱的笑意告诉我他很满意。
我抬头,只见一条灰花斑斓的蛇盘绕在树干上摇摆不定,咝咝吐着猩红的芯子。
“屹森。”我喊了一声,惊慌地抱住了他,有什么东西在我脖子上扎了一下,痛得我眉心一锁,抬头看向那条蛇,它已经满足的爬开了,晃动的尾巴透露着几分胜利的喜悦。
“筱汐,你怎么了?”左屹森轻声问道。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明显能摸到牙印,一定是那条该死的花蛇咬了我一口,作死的东西,我们落魄的时候,你也来欺负我们。
“我没事。”这种花蛇一般都是有毒的,它咬了我,我一定中毒了。
“真的没事吗?”
“没事。”我一口就否定了,我不想让他知道,避免他看出端倪,我抱着他没有放开。
“筱汐,你抱得我好紧,你想谋杀我吗?”左屹森不再追问。
我“哦”了一声,急忙松开了他,我抱得很紧吗?我明明没有用力。
左屹森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了几眼,笑了笑说道:“筱汐,你靠我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