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爱-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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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应该是洛浩宇想要的结果。
只是我和洛浩宇的关系也没有因此而得到丝毫的改善,反而更加的冷淡,他出外几天不回家也从来不告诉我原因,很多的时候我都是从婆婆或者安恬的嘴里知道,他最近在某某某地出差,出差多长时间,什么时候能回来。
就算他是在本市的,也是很晚才到家,洗了澡后也不管我愿不愿意或是是不是在熟睡就强行抱我回主卧,肆意地侵犯。
每次我挣扎着要拒绝,说我不想,他都能找出十个八个理由来侮辱我,他问我:“那你想谁?”或者干脆说:“你是我老婆,这是你应尽的义务。”
我满心悲愤,反问他:“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你有把我当做吗?”
他懒得和我斗嘴,因为对他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发狠堵住我的嘴巴,在我身上发泄着他最原始的**,开始的时候总是咬牙切齿,到了后来就开始慢慢地沉沦,我环抱着他,在汗与痛之中感觉到他刻意压制着的喷薄无望的情感。
有天他在黑暗中抱着我的时候曾愤恨地问我:“这世上有没有东西是我不能戒掉的,我有足够坚强的意志,足够强大的内心,我不信我戒不掉你!”
我不能说话。
那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我们用最原始的方法拥抱,情感意志却在拼命地拔河,都想挣脱,却偏偏困得更牢。
正文 45 你是我的忧伤还是我的习惯?
八月,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让城市的交通整个陷入了瘫痪,我那天在郊外,死活拦不到回市区的车,眼看着身边和我一起在大楼的廊檐下避雨的人一个个被家人或是男朋友接走,天又渐渐黑了下来,我迫不得已给洛浩宇打了电话。
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坚硬的人,尤其是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哪怕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比如说下楼去吃饭找不到位置,挤公交车人太多,就会很容易的想到洛浩宇,只是他从来不给我任何念想。
我说:“公交车又热又挤。”
他就说:“那就打车,又不是没钱给你用。”
我说:“中午没吃饭,不想下楼,餐厅人满为患……”
他回我:“一顿没吃饿不死,晚上回来多吃点。”
……
如此种种,时间长了,我也就失去了说的兴趣。
如果不是因为那场大雨来的过急过猛,我又被困在出租车很少经过的郊区的话,我想我当天不会选择给他打电话。
电话的信号可能不好,又因为大雨滂沱的缘故,很是嘈杂,洛浩宇弄了半天才听清楚了我说的话,我说:“我被雨困在了路上,你来接我一下。”
他几乎是没有考虑就说:“抱歉,我没时间,你自己想想办法。”
我在一片汪洋中冒雨徒步走了一段很长的路,才遇到一个好心的人停下车载了我一段到市区,等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很不幸的是,我的钥匙不见了,也不知道是忘在办公室,还是落在了车上。我像一只落汤鸡一样全身上下**地站在门口,踢了半天的门都没有人应声,不用说,洛大少爷还不知道在哪儿风流快活呢!
我在不断地瑟缩中,回想我这些天来所过的日子,越想越气不过,为什么一定要是我承受这样的不公平的待遇,难道想念一个人就有错吗,我不可能为了洛浩宇所要求的一份纯粹的爱情就要把我的前半生切去。况且他洛浩宇就是圣人了吗,还不是到处拈花惹草,我只是懒得去管而已,如果追查到底的话,只怕他还没有我清白。
我打定主意要和洛浩宇离婚,不管用什么方法,找律师打官司也好,我再也不要过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日子。
我从包里翻出手机给洛浩宇打电话,无奈连手机也和我做对,也许是因为不小心进了水的缘故怎么也开不了机。
我只好淋着雨再次跑到小区门口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中打公用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我悲从中来,强压制着自己的声音说:“洛浩宇,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十分钟之内如果你还没有回来的话,一切后果自负!”
我在老板娘讶异的神情中付了钱,走出超市,到了楼道门口的时候,越想越气,把手中的手机摔了出去,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洛浩宇回来的时候,我还缩在墙角抽泣,他过来拉我,被我冷冷地甩开了,他勉强压住自己的火,说:“行了,自己笨弄丢了钥匙,还好意思哭!”
我又冷又气,以至于浑身发抖,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我说:“洛浩宇,你说的对,是我自己笨,笨到以为嫁给你就可以幸福,笨到没有看清楚你是这样一个混蛋……”
他根本就不听我说话,把我扛起来就进了屋子,然后把我放在沙发上去浴室里拿了一条大大的浴巾过来要给我擦,我死活都不让他碰,态度非常的强硬,并躲得远远地瑟缩地抱住自己说:“我想好了,我要和你离婚!”
他有些恼怒,继而又缓和了神色,说:“离婚也要先弄干自己再说吧,不要弄到自己生病了又说我欺负你!”
我鼻子一酸,没忍住眼泪“哗”地又掉了下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是感慨自己身世的可怜,还是埋怨洛浩宇不该如此对我,总之眼泪一旦泛滥,便如决堤的河水一般不能收拾,仿佛积蓄了多年的委屈一下子就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我很少哭,就算有什么委屈也是选择默默吞咽,总觉得哭是软弱的表现,我不想做一个软弱的人。
那天却哭了很长时间,洛浩宇有好几次试图把我拉到他怀里,都被我坚决地推开了,后来,他也不再勉强我,一个人跑到阳台上抽烟去了。
我哭到累了,就自个跑回房间里洗了澡,锁了客房的门拥着被子睡了一会。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了床,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红肿的眼睛感慨了一会,用化妆品稍微收拾了一下,让眼睛肿得不是那么明显之后,我决定先到公司去签到,签完到后去找房子,找律师,我要搬出这个家,并下定决心和洛浩宇离婚。
在客厅里见到洛浩宇,他靠在沙发上,不知道是一夜未睡还是刚刚起来,看到我出来,就迎过来跟在我身后说:“今天就不要上班了,我会给安恬打电话……”
我没有理他,在门口换了鞋准备出门,他喊了我一声:“若芯,等一下。”
他从茶几上拿了一样东西过来,递到我手里,是昨天被我扔掉的手机,忘了捡回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捡了回来,他说:“你的手机,我修好了,你先暂时用着'。 ',我今天去帮你买新的,还有钥匙……”
我不等他说完,抓起我的手机,说了声“谢谢”转身出门,转身的一瞬间,我看到他嘴张了几张,想说什么,但还是咽了回去。
阳光真好,大雨过后的城市里空气一片的清新,我走下台阶,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石若芯的新生活从此开始了,要努力,要加油!
刚到办公室不久,正思忖着怎么给安恬请假,一个扎着马尾送花的女孩就进来了,同一个办公室的小王在询问了以后,喊我:“若芯,你的花。”
我过去签收,小王神神秘秘地八卦:“黄玫瑰的话语是道歉,若芯和你的豪门老公吵架了?不过你老公倒是挺浪漫的,吵完架还知道送花,值得原谅!”
我微笑,说:“喜欢送给你好了。”
小王嘻嘻地笑说:“你老公送给你的,我可不敢要。”
“不要是吧。”我接过花出门转了个弯扔进了楼道的垃圾桶里。
那天公司偏偏很忙,因为市场部有活动,人手不够用,大部分的人都别调过去帮忙了,我也就不能在这个时候请假,一直到快下班的时候,我才腾出手来从网上找了一个打离婚案很出名的律师事务所打电话,约好下班后过去谈。
还在去律师事务所的路上,接到了婆婆的电话,她说:“若芯,今天你公公生日,你抽时间务必回来一趟,你知道你公公平时最在意这个……”
婆婆说话永远都是和和气气的,声音不大,但总是有着让人无法拒绝的魅力,洛浩宇身上有一半是继承了她的脾气,另外的一半就是魔鬼的化身。
我过去的时候,婆婆早已等在门口,脸上一团慈祥的笑,拉着我的手进了客厅以后,开始和我絮叨家常。
“你公公快七十的人了,可就是不肯服老,昨天看天快要下雨了,非要把院子里那两盆宝贝兰花移到屋子里,结果闪住了腰,我这吓得,怕他出了什么事,又把浩宇喊了回来,才把他安置好了。”
“公公闪住了腰?现在怎么样?我去看看。”
婆婆拦住了我,说:“不用不用,好了,让他躺会,一会浩宇回来再叫他起来开饭。他倒是没事,就是把浩宇吓着了,昨天赶回来的那会,雨下得正大,这孩子从小就和他爸亲,有什么事他们两个商商量量的,就是瞒着我这个老太婆。”
我心中念头一转,问道:“昨天下雨的时候,浩宇在这儿?”
“可不,昨天雨下得太大了,这山上的路都被冲坏了一段,听说还出了点事故,浩宇本来说晚上留在这儿不走了,可是你一打电话,他就坐立不安,非要走,说你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我拦也拦不住,这个担心呀,他爸还给我开玩笑说,这小子行了,会心疼媳妇了……”
婆婆之后说了些什么,我再也没有听进去半句。
正文 46 相亲相爱
我越来越无法了解洛浩宇,有时候明明对我很冷漠,有时候又让我觉得他并非如我想象中的不近人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公公婆婆面前和我扮恩爱。
也正因为这样,我心中想要离婚的念头打了一个坎。
吃过饭,我到厨房洗碗,洛浩宇跟了进来,说:“我来吧。”
我很诧异,扭头没好气地问他:“你会吗?”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拦腰把我抱住了,下巴在我的头发上摩挲着,喊我的名字:“若芯。”喊过却什么也不说,只是紧紧地拥着我,都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我心烦意乱,推着他:“出去吧,别在这儿捣乱。”
他松开了我,真的挽起了袖子,在一片洗洁精的泡沫中把我的手抓住了,说:“你教我,我以后负责洗碗。”
我的心头蓦地柔软到一塌糊涂,如果刚才还有百分之五十的决心想要离婚的念头的话,这会真的所剩无几了。
我们两个一起从婆婆家出来,婆婆看我们上了车,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去。
婆婆家在山半腰的别墅区,这里马路宽阔,车潦人稀,有密集的路灯和繁茂的梧桐,从车里望去,像是把整个城市都踩在脚底。特别是夜晚,山脚下的城市里星星点点的灯光连成一片,感觉城市很渺小,人在天地万物之间更是渺小。
洛浩宇开了一段,就把车停在了路边,仿佛洞穿了我想下来走走的心事一般,开了车门,过来牵我的手下车。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交给了他。
那天的月亮又圆又大,山间似有一层氤氲的雾气在飘荡,他牵我的手穿过繁茂的草丛,在一片清朦的夜色中,轻抚我的腰和我一起并肩举头望月。
我们接吻了,人在特定的环境下会有一种特殊的情愫产生,那样濛濛的月色,空气里甜而密的花香,以及身旁秋虫的呢喃,气氛已经足够。
月色浓郁,他无声地圈住我柔软的身体,在我耳边低语:“若芯,我们不要再闹了,好好地过,相亲相爱……”
虽然从洛浩宇的嘴里说出“相亲相爱”这样的词来令我想笑,但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夜的颜色和风的感觉交织,我仰面靠在他的怀抱中,感知着他的温度,融合着他的气息,我无法拒绝他想要相亲相爱的愿望,也不能拒绝。
离婚的事至此搁浅。
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我神清气爽,容光焕发,和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灿烂地打着招呼。安恬把我叫进了办公室,开玩笑说:“满面桃花,看起来浩宇哥对你挺好,婚后的日子很幸福!”
和安恬熟了,说话也就没有太多顾忌了,我嘻嘻笑,说:“还行吧,马马虎虎。”
“只是马马虎虎吗?”安恬意味深长和我打趣,我一下红了脸,她这才转入正题,说:“不和你开玩笑了,我有些事想问你。”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是关于邵磊的。”
我和安恬去了邵妈妈所在的医院,自从和洛浩宇结婚后,我还一次没有来过这儿,我很惭愧,因为和洛浩宇的感情陷入困顿,我已经很少想起邵妈妈住院的事了。
安恬说想去看看邵磊的妈妈,她说邵磊职位升得很快,如今已是她爸爸身边的得力助手,她有责任代替爸爸关心并了解一下下属的情况,虽然我并不这么认为。
邵妈妈气色看起来还不错,她说已找到肾源,如果配型成功就可以做手术了,如今她已别无所求,邵灵被派到外地学习深造去了,邵磊工作基本上也稳定了下来,一有时间他就会到医院来陪她。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