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女:抓个暴君回现代-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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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到天崩地裂是某女喝醉后胡乱用词的结果。)
一双剑眉斜飞入鬓,狭长的丹凤眼中眼神妖冶至极蛊惑人心。
鹰鼻高挺,唇若刀削,微微一笑,荡漾了一室邪魅。
举起酒杯一仰而尽,淡紫色的薄唇被酒水滋润出诱人光泽,低头凑近倾雪勾唇一笑。
邪魅顿生,妖孽无比。
“雪倾贤弟,你酒量浅薄以致微醺了,还是不要再喝了。”连声音,都磁性的令少女砰然心动妖冶无比。
不过,他口中如是说着,食指修长的大手却再次举起酒壶往倾雪空酒杯中继续斟满。
倾雪睁着迷蒙的大眼睛,望着他继续倒酒的动作,小嘴一咧,露出了白痴般的酒疯笑容。
“好酒!真没想到这乐陵州还有我们家乡的上好汾酒!
来,西门仲男,感谢你收留孤苦无依被主人凌虐出逃的我!为了表达谢意,小弟再敬你一杯!”
被称作西门仲男的帅哥,依旧挂着邪魅笑容,饮下了第十杯酒。
倾雪重重将酒樽墩在桌面,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包袱,大着舌头问道:
“西门大哥,小弟酒喝的不少,肠胃造反,要失陪一下去感受大地召唤。
请问你这画舫上有没有WC额不对,有没有厕所啊茅厕啊茅房之类……”
帅哥心中一紧,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挥手示意站在身后的侍女:“带雪倾贤弟去入恭。”
被引入古代WC中,倾雪鄙夷的看着精雕隔断里的马桶,转身而出步入了游船船头。
热风拂面,吹的她真有了几分眩晕感。
一双眼睛却亮如夜星般观望着船外景致。
从王府逃出,她没有去投宿客栈,而是钻入一家青楼,豪奢的丢给老鸨几锭银子要了个包厢,一觉睡到天明。
第二天想要去买马时,就察觉到了这个男人从青楼出来一直跟踪她。
疑似无间道3
从王府逃出,她没有去投宿客栈,而是钻入一家青楼,豪奢的丢给老鸨几锭银子要了个包厢,一觉睡到天明。
第二天想要去买马时,就察觉到了这个男人从青楼出来一直跟踪她。
为了躲避满大街络绎不绝查访客栈的王府和州府侍卫,她无奈钻入了一家酒楼。
点了酒菜,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见那男人果然带了两名家丁跟入了酒馆,点了一桌酒菜坐到了她对面。
狭路相逢勇者胜,既然摆脱不掉这个尾巴,不如正面交锋。
于是她在吃花生豆的同时,将从刘太医那里诓骗来的解酒药丸当糖豆似的偷偷吃了好几粒。
自从上次在宫中和南宫煜醉酒,差点酒后乱性并被南宫煜发现纹身投入天牢。
她就深刻认识到自己酒量悲催的事实,所以事后磨着刘太医,让其为她加工了不少解酒药丸。
服下药丸后,她有恃无恐端起酒杯扯起嗓子对邻桌帅哥说道:
“大哥你长得真帅,小弟敬你一杯……”
虽然开场白雷倒众人,但双方各自心中都有小九九。
最终,二人从两张桌子喝到一张桌子,又从酒馆喝到了这个据说名叫‘西门仲男’的男人的湖间画舫上。
倾雪佯装喝醉,套问了一堆问题,可答案都是不咸不淡没有任何作用的废话。
席间男子越发邪魅的笑容,让她感到愈发恐惧。
好像自己这次行为,真的有种自投罗网的意思。愚不可及。
她环视着画舫周围和湖岸上的地形,心里琢磨着,以她那点三脚猫的狗刨游泳技术,在哪里跳水逃跑比较有胜算。
“雪倾贤弟,出恭候为何不进入仿内继续畅饮?可是打算喝晕了再此吹风清爽一下?
这八月艳阳,吹得都是热风,不如回仿内凉爽,走,愚兄命人在室内多放些冰块。”
西门帅哥笑容妖冶的说着话,将一直大手伸到倾雪眼前做着相邀搀扶的示意。
紫色的锦袍,在阳光照射下,隐隐透着面料中隐绣的金线麟龙图样。
刺眼夺目,邪气逼人。
倾雪抬头,对上他那双笑的放射罂粟粉的明亮双眸,叹了口气紧咬下唇将葱白小手放入那人手中。
【今日更完,大家平安夜快乐】
疑似无间道4
倾雪抬头,对上他那双笑的放射罂粟粉的明亮双眸,叹了口气,紧咬下唇将葱白小手放入那人手中。
心中悲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冲动是魔鬼,早知如此就乖乖呆在王府计划周密再逃跑。
看这男人一路尾随,估计自己这次凶多吉少了。
自己还故作聪明主动出击,简直就是小红帽带着头盔不怕死的冲入狼窝!
只是不知道这个帅的掉渣的混蛋到底是什么来头,跟踪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
重回装修精美凉爽如春的画舫内室,倾雪端坐原地,低头瞅了瞅自己的包袱。
方才拍了一下的褶皱还在,并未被翻动。
“雪贤弟手很柔软,摸上去像少女柔胰。”西门仲男邪坏一笑,声音满是调侃。
倾雪佯装愠怒:“小弟正是因为生的纤弱骨骼偏小,所以在老爷府上总被笑话为娘娘腔。
没想到西门大哥也拿此取笑我。言谈不笑人短,大哥你喝多了,失了君子风度。”
“君子风度?哈哈哈。”西门仲男仰天大笑。
那狂放不羁的模样,令倾雪很想用她那36号的鞋底踹在他那42的脸上让他体验一把什么叫流着泪的你的脸。
“贤弟真是过誉了,我西门仲男从来不是君子。且自诩惜花人。哈哈哈。
看贤弟这幅俊逸无邪相貌,若是生成女儿身,定是倾城容颜纯洁如玉的震撼。”
某男笑得更加邪魅,在慕容倾雪眼中看来,俨然就是一活脱脱的专门欺骗无知少女的痞子。
闷闷的喝了一杯酒,翻翻眼皮没好气的说道:
“还好我不是女的,否则定然抵挡不了西门大哥你这种帅到人家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绝世美男诱惑。
大哥自诩惜花人,想必投怀送抱的女子多如过江之卿,你整日在花丛馥郁中乐不思蜀吧?”
西门仲男神秘一笑,自斟自酌了一杯后,又将二人酒杯倒满,并做了个敬酒动作。
倾雪见他故作姿态,心想有种你把本小姐灌醉一个试试。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却发现西门仲男并没有喝掉杯中酒。
刚想劝酒,却发现视线忽然模糊不清,眼前的西门帅哥也重影成两个、四个……
疑似无间道5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却发现西门仲男并没有喝掉杯中酒。
刚想劝酒,却发现视线忽然模糊不清,眼前的西门帅哥也重影成两个、四个……
恍然顿悟后,她恼羞成怒伸手指着眼前帅的天崩地裂的男人怒斥道:“你,在酒中做了手脚?”
西门仲男啪的一声打开手中玉折扇,遮挡住半张玉面后笑得一脸奸邪。
“既然雪妃能在饮酒上做功夫千杯不醉,为何愚兄不能在酒中加上一味昏昏欲睡?
如此说来,你我二人不分伯仲,礼尚往来而已。呵呵。”
倾雪愤怒的瞳眸恨不能喷出火焰,将这腹黑邪恶的男人给烤了。
“既然早已知道我的身份,干嘛还一副假惺惺套近乎的模样?说吧,你是椁魃国何人?”
西门仲男脸上的笑容更盛,仿佛绽开了一朵地狱曼珠沙华。
玉扇轻摇掩住朱唇,神秘兮兮的笑而不语。
心中默念着一、二、三,然后满意的看到眼前少女脑门磕在桌面上,昏了过去。
媚笑的眼眸蓦的冰冷,俊美的容颜挂上一层寒霜。
“椁魃国?终有一日,本王会挥军铁骑踏平那篇肮脏的土地!
来人,帮她更衣,看看她后背是否真有传闻中的图腾。
大费周章潜伏在乐陵王府外围这么久,若那传言只是空穴来风,我们绑架这女人就太得不偿失了。”
“是,殿下。”身后打扮成小厮模样的男子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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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陵王府中,南宫曜眼珠脱框了……
望着来接倾雪的两千官军中,一名身穿将官军服头戴高缨帽的年轻男子,他的双膝竟有些发软了。
“皇兄……你怎么来了?”声音凌乱,各种流汗。
南宫煜顾不得一路风尘仆仆,视线在恭迎的人群中不停扫视,如冰的目光将站在眼前人群全部唰唰扫描数遍后,
终于收回视线,将那万年冰川的冰冻点锁定在自己老弟面庞上。
“慕、容、倾、雪、在、何、处?!”
每出口一个字,一旁的知州严大人年迈的心脏就跟着一紧。
最后竟然吓得噗通一声跪到了地面打死也不敢再抬头。
祭品1
南宫曜吓得几乎要哭出来,但碍于知州大人和众属下官兵都在,又不敢像平日在宫中那样放肆毫无形象。
想了一下,觉得唯一能让皇兄强压怒火的办法便是当众下跪求饶。
“皇兄,臣弟无能。皇嫂两日前听闻皇兄派人接她回宫,晚上偷偷化妆家丁逃出府中,整个乐陵州至今遍寻未果。
臣弟没能好好照顾皇嫂安全,有负皇兄所托,请皇兄责罚!”
跪在地上,南宫曜说的字字恳切,讲到最后一句,甚至自己都颇为动容了。
南宫煜没有继续发飙,不是因为在众人面前要给弟弟留面子。
而是因为他听到倾雪竟然是听说有人来接她之后,私自逃跑的。
那个死女人,竟然不想回宫见他!
“入府详细给朕汇报。严炳坤,朕此次御驾亲临之事属机密,切勿走漏风声。”
严知州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当场将顶着花白头发的脑袋点成了鸡啄米。
知州大人和南宫曜将近期发生在乐陵的各种意外、诡异、传闻事件,事无巨细一一禀报给南宫煜。
当南宫煜再次听到二人说慕容倾雪是保佑椁魃国繁荣昌盛的祭女时,脸上浮现着倨傲的嘲讽。
“祭祀?祭品?若以一个女人之力就能够改变家国命运,那古往今来和亲路上心碎欲泣的那些女子为何仍然没能阻止战争?
且为何他椁魃国总要劫虏女人作为要挟条件?
几年前他们劫掳了朕的皇嫂,并密虏了连城国的太子妃。
朕寻访多年也未曾探得皇嫂的消息,听说那连城国太子至今都不能再纳妃,一直在孜孜不倦的游走于椁魃国周边、境内,企图找寻太子妃的下落。
若祭祀之说不是无稽之谈,那当年被抓获的两名女子岂不是早已成为他们的祭品?
既然祭品是保佑他椁魃国繁荣昌盛,为何这四年里他们藏头露尾畏畏缩缩从不敢露面?
椁魃国除了更加猥亵阴森开始尊崇邪教,这几年哪里见到他们繁荣昌盛了?
一群蟑鼠之流也敢妄论治国,朕看他们这几年一直匿如鼠辈定是有不可告人之目的。
朕令你们今日开始,大量布置伺候进入椁魃国。同时在乐陵境内大肆放话……
就说他们安插在皇宫的细作,不日即将处以极刑。”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南宫煜的一番话,听得面前南宫曜和严炳坤二人目瞪口呆。
尤其是南宫曜,晶莹的葡萄眼中震惊的仿佛要溢出那瞳眸中的琥珀光华。
“皇兄你说什么?”他声音拔高颤抖,“椁魃国在宫里安插了细作?!是哪个宫里的宫人?”
南宫煜鹰隼般的视线扫了一眼严大人,话锋一转岔开了话题。
“只需如此传话下去便是。市井坊间不要遗漏。
就这样说‘皎皎淑女为玉碎,朝秦暮楚为谁怜’……”
严大人领命,极懂察言观色的借故回府了。
南宫曜见只剩下兄弟二人,扑通一声跪在了皇兄眼前。
“请皇兄责罚。臣弟有罪,罪无可恕!但臣弟斗胆请问一句,那宫中的细作‘淑女’,可是伶妃那贱人?”
最毒妇人心,能借故纠缠本王且蓄意破坏离间我们兄弟情义,不是别有用心又是什么!
南宫煜见他提起伶妃,顿时无名火起。
强忍着抬脚踢人的冲动,冷哼一声,大步走了出去。
和自己的女人不伦,就算是亲弟弟,就算是被那贱人主动勾引……他也仍难释怀!
得知事情真相后,他并未催促慕容倾雪回宫,因为想到她和南宫曜在一起就无名火起。
两个月的时间里,他也从未给南宫曜回过一封奏折。
有什么事情,都是通过知州严炳坤传讯。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真等亲兄弟穿着自己的贴身衣服在床上颠鸾倒凤,他仍感觉如芒在背,不可原谅。
惩戒了那个女人,给了她一个暗无天日永久幽禁天牢的未来。
却无法对自己年幼的弟弟动手。不是因为顾念朝中非议他残害手足。
文武百官那些迂腐愚忠的谬论,大部分时候对独断专权的他来说,只是随风飘过的一缕皂角香。
刺鼻逆耳转头就可以蹙眉遗忘。他不忍责罪南宫曜的主要原因,还在其主观意识。
因他是血气方刚被诱惑的一方,因他是唯一的两名亲人中的幼弟。
正因顾念到这一层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深意,他看南宫曜的眼神更加复杂,对他的情绪更加纠结。
让一名暴虐的雄狮,强忍着不去撕碎挑衅自己的同类,委实是件残酷的事情。
眼下,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