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婚约,总裁聘金12亿-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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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小丫头眼里的恋恋不舍倒是让向逸辰很受用。
向逸辰扯开严颜的小手,余光瞥到她耷拉下去的嘴角,心里的一角愉快的在飞扬。他不动声色的脱去西服外套,连同马甲一并脱去了,只剩下件衬衣。
而后,他和衣在她身边躺下,将严颜连同被子一起拥入怀中。
严颜早已呆住了,原来他不是要走啊!这样可以吗?他不是有家的人吗?这样半夜跑出来,还夜不归宿,真的可以吗?
突然的,严颜对于向逸辰那个从未谋面的太太,生出一股巨大的歉意。然而,这歉意并不能阻止她在对他的依恋中步步*。
当我们爱上一个人,道德、廉耻、自尊,一切大而亮堂的道理,都无法阻挡我们。你可以说,这是对的,那是错的。
那你又有没有想过,即使那是错的,可那就是她想要的。
能够这样单纯奉行这真理的,就只有那时的严颜,如果可以,所有爱着她的人都希望她停留在那里不要醒来……
后半夜里,严颜迷迷糊糊的靠在向逸辰胸口,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烫,向逸辰一摸她的额头,果然如医生所料,发烧了。
向逸辰下了床,取出医生开好的药,倒了水回来。
“颜颜……睁开眼睛,把药喝了。”
向逸辰一手拿着药,一手拉过严颜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脸颊。严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听话乖乖张了嘴,一仰脖子就把药喝下了。
这倒是让向逸辰有些意外,这丫头还真是乖巧。
向逸辰不知道,严颜吃药已经习惯了。夸张一点的话说,她吃过的药都要比她吃过的饭还要多了。
吃过药后,严颜继续窝在向逸辰怀里,向逸辰猛的发现,这丫头睡觉时喜欢蜷缩着身子,而他的颜颜,也是这样的习惯。
——颜颜,是巧合还是上苍开的不怀好意的玩笑,怎么会让这么一个像极了你的女孩,就这样闯进我的世界?
第107章:给你所有,除却名分
胡吃海塞带来的后遗症远远没有停止,严颜开始在向逸辰怀里不安的扭动着,像是周身有虫子在咬着她一样。
“嗯……嗯……”
严颜没有睁开眼来,经过前半夜的折腾,她也着实是累了,即便此刻浑身发痒她也舍不得从睡梦里醒来。
医生有过交待,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千万不能抓挠,缓解不了症状不说,还会留下疤痕,女孩子总是爱美的。
“颜颜,听话啊,别乱抓。”
向逸辰拉住严颜的胳膊,她的两只手已经有了开始闹腾的迹象。
“哼……”
浑身痒的受不了,严颜不满的皱紧眉头,胡乱的哼哼,那样子就像是在控诉向逸辰。
“好啦,都是我不好,不该看着你乱吃一通,现在更不应该不让你挠痒痒,呵……”
轻声哄着严颜的向逸辰,掌不住笑了,他这么“委屈”、这么“低三下四”,这丫头到底都知道吗?
折腾了*,严颜是睡得香甜的很,相对的,照顾了她*的向逸辰也是彻夜未眠。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某个小丫头安分的下来不再扭动,他才得空昏昏沉沉的眯着了。
严颜醒过来的时候,向逸辰还没醒,他还保持着抓着她双手的姿势,大概是怕她发作起来又要挠。
“笨蛋!”
严颜在心里小声的骂着,却是言不由衷、口是心非的。
两个人靠的这么近,严颜能清楚的看见他下颌上的每一根胡茬,青灰色,不似他的发色那么浓黑。
向逸辰属于胡子长得特别快的那种男人,每天都必须刮胡子,经过了这么*,他的胡茬全部都长长了,严颜伸手摸上去,有点扎手。
这样他还没醒?昨天晚上,她是不是很麻烦他,把他给累坏了?
他是穿着衬衣躺在了床上,衬衣有些皱了,领口那里扣子没完全扣上,露出锁骨的一段,依稀还能看见里面一道细细的光亮。
嗯?这是什么东西?男人也带项链吗?还是这么细的链子,怎么看都像是女生的款式。
好奇心的促使下,严颜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探向他的领口,他的锁骨上凹很深,对于一个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男人来说,这无疑又增添了他的几分性感。
“你干什么?”
然而,严颜的手指尚未触及那项链,只在他的锁骨端稍作停留,头顶上便传来向逸辰冷冰冰的声音。
“嗯……没……没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严颜的错觉,她好像觉得,眼前的向逸辰面露凶光,一副若是她再继续,他就绝对不会对她客气的样子。
严颜随即否认了这想法,怎么可能呢?一定是她看错了,这么温柔的男人,他不是不辞辛苦的照顾了她*吗?
向逸辰不动声色的紧了紧衣领,那里面的东西,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谁都不能碰!
“身上还痒吗?”
幸而严颜心思单纯,并没有看出他的异样。向逸辰只用一句话就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不痒了。”
严颜摇摇头,肚子不疼了,也不发烧了,身上也不痒了,那个医生的药真是好用,药到病除。
“嗯,我看看。”
向逸辰拨开浓密的发丝,打量着严颜的脖|颈,雪白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红色的疹子,到不是很大,但那红红的一片,让整个肌肤都像是换了颜色、肿了一圈,看起来也着实让人心疼,至少,向逸辰是心疼了。
“下次,不对,以后,都不能任由着你的性子来了!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都乖乖的告诉我!听到没有?”
以后……这话的意思是他们还有长长的未来的吗?
“嗯嗯。”
这个头,严颜是一定要点的。
出了一身汗,严颜洗了个澡出来,向逸辰正蹲在床边摆弄手里的一盒药膏。
严颜身上的睡衣有些大,袖子长长的盖住手掌。
“来,过来,给你上药。”
“嗯?”
上……上药?怎么上药?是要把衣服都脱了咩?嗯……那,那怎么好意思呢?
严颜把两只手捧在脸上,手缩在袖子里,本来就没多大的人,更添了几分稚气。
向逸辰不由想,这么小,该怎么办?
扭扭捏捏,有点羞涩,又有点期待,严颜磨蹭着到了向逸辰跟前坐下。
他的手搭上她的衣领时,严颜下意识的护住了,除了越泽哥和小爽,她还没有跟哪个人这么亲近过,而且……她知道,向逸辰和越泽哥是不一样的。
那个时候她才醒来,浑身是伤,而她不能动,不会说话。
越泽哥每天都会给她擦身子、上药,他的动作比天天照顾她的那个高级看护还要轻柔、熟练。
她只觉得,越泽哥是这世上最最温柔的人了,无形中对他形成了一种小动物本能的依赖,害羞……她没想过,脑子里也没这个概念。
可眼前的向逸辰,哪怕只是靠的近一点,都会让她紧张的手足无措。
“松开,别怕,我不动你,有些地方你够不到,我替你把药涂了,剩下的你自己来。”
向逸辰靠近了几分,两个人的脑袋贴在一起,说话的时候,严颜甚至产生一种错觉,总觉得有好几次他的唇瓣就要含住她的耳垂。
于是,羞涩更甚。严颜脸上的热度慢慢烧起来,一直烧到耳垂脖根那里,纷嫩嫩的一截,煞是好看。
向逸辰看的呆了,惊叹这么单纯的丫头,害羞起来的样子,居然能这么性感!
他的手轻轻抬起,落在她的肩头,隔着衣服相触的那一瞬,两人俱是一震,彼此也都感觉到了。
他侧过脸,薄唇欺上她,真想一口将她含在嘴里。
然而,他却没有,吞吐的气息里,他只是说:“那,我开始了。”
结果,就真的只是上药。
他的手指沾着药膏,药膏是冰凉的,涂在皮肤上止痒且舒适,而他的手指却带了他的体温,在药膏涂尽的时候,不可避免的会擦过她的肌肤。
忽冷忽热,带给严颜一种奇异的感受,不怎么舒服,但却让她舍不得他松手。
因为起了一层红疹,即使贴的这么近,向逸辰也并不能察觉严颜肌肤上的那些陈旧的伤痕。
其实,真的已经恢复的很好了。
当初那些擦伤、撞裂的口子,恢复期时,像一道道蜈蚣蜿蜒在她无暇的肌肤上,医生说,为了救命,只能紧急缝合。
后来,到了康复后期,唐越泽找来了整形医生。
手术前,严颜窝在唐越泽怀里问他:“疼吗?”
唐越泽没说疼不疼,只说:“颜颜要是不愿意,也可以不做。”
女孩子总归是要嫁人的。
唐越泽不是圣人,当然也会有所期待,但他也绝不敢强求,严颜以后的选择,他如何能预料?
如果是他,他当然不会在意她这一身的伤痕。
手术最终还是做了,疼吗?从活生生的肌肤上剜下一层皮肉,能不疼吗?
真的很疼,植皮手术后,新生的肉芽长出来,每天每夜,又疼又痒。
不能抓、不能挠,还不能用药,医生说麻醉药会影响伤口的愈合。
于是,唐越泽整夜整夜的守着严颜,即使她睡着了,他还是不敢放松警惕,偶尔打个盹,严颜翻个身,他就又醒了。
疼痒的受不了的时候,唐越泽就拿手一直在她身上一下一下揉|捏着,短时间可能没什么效果,但唐越泽却是不知疲倦的一直按。
那股噬心的难受感,真的慢慢就好了。
现在,那些难看的疤痕都已经不复存在,只是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细细的银丝一样的痕迹。
修补过的身体,终究不能完好如初。
向逸辰缓缓将脑袋埋在严颜脖|颈里,热气喷薄,泄露了内心的渴望。
脑内荷尔蒙极速分泌,女人对于男人的吸引力,有时真的和皮相没有多大关系。
“颜颜……”
向逸辰一闭眼,薄唇微张,这一次,他是真的含住了她的耳垂。
严颜的耳垂很圆,当中一个小小的耳洞,却没戴任何首饰,那耳洞到仿佛成了一种独特的装饰,惹得向逸辰觉得,那耳垂圆润饱满,可爱至极。
“留在我身边,我可以给你这世上最好的,只除了名分。”
气息吞吐间,严颜脖|子上一阵滚烫一阵凉。
她还在他的怀里,空气里都是甜腻的味道。可是,他的话语怎会如此薄凉?
只要点头,她就能一直牵着他的手,被他一直这样呵护。
严颜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了,她以为……她期待……
她怎么会忘了,这个人深爱着他的妻子,他还有个可爱的儿子——纵使对她生了迷恋,也不可能为了她抛弃他的妻子。
可是,他昨夜在这里守了她*,不是吗?守了*,却还是要回去的。
严颜委屈,也替向逸辰的妻子感到委屈,即使她这么委屈,她还是没有对他产生任何怨念。
这世上男人自私霸道的十有八|九,严颜却一再撞上同一个。
“时间不早了,你……不去上班吗?”
严颜抿着嘴,笑,拉开向逸辰的手。她知道,她是再一次失去他了,尽管哪一次,她也没有得到过……
第108章:不是谁都可以
向逸辰走的时候,给严颜撂下一句话,只要她想通了,随时可以联系他。
在向逸辰而言,他的确是坏的有够坦荡,无论过去多久,他骨子里那种天然的优越感都不曾随着年岁而减淡。
他那么明确的告诉严颜,他就是个坏人,你可以选择跟他或者不跟,而他能给的始终都一样。
在三年前或是三年前后,对于过去的严颜,亦或是现在的严颜而言,向逸辰这个男人都残酷到了极点。
“我的*,不是谁想都可以做的。”
向逸辰没有说谎,这话虽然听着狂妄,却是不争的事实,事实上在他的人生里,还未曾有过*这个概念。
为了眼前这个多方面和颜颜相似的女孩,他已经一再脱离轨道,违背了原来的处事原则。
这些都是向逸辰的想法,想不通的却是严颜。
想不通的严颜,变得比以往沉默了。无论是公司里还是家里,都鲜少听见她叽叽喳喳的声音。
成日里使唤她的同事还是照旧的“欺负”她,严颜也不再像以往那样高声应着,只默默的把该做的都做了。
唐越泽和林爽都有各自的工作要忙,严颜又不想拿自己这点烦恼去麻烦他们,或许在他们而言,这根本是不值得烦恼的。
下了班之后,严颜没有地方可去,打扫完练习室,清扫阿姨都已经下班了,她还不想走,反正回去也还是一个人。
空荡荡的练习室,光滑的杏色地板上倒映着她纤长的身姿。
严颜走到音响边,随手将开关拧开了,现在这里没有人,她可以偷着跳一会儿,这样的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没有舞蹈服,严颜只能穿着自己的衣服跳,感觉上少了点什么,却让肢体的挥舞更加鲜明。
她在半空中跳转腾挪,每一个动作都做的极为到位,飞舞的四肢像要融化了一般缠绕弯曲,极高难度的折体也难不倒她。
苏听白透过舞蹈练习室的门缝,看到的就是严颜忘情舞动的样子。很久以后苏听白回忆起这一幕,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