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玩过火:女人,说爱我!-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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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J脚跟一旋转,一脚足有三百公斤的重量踢向迈克,迈克同时出拳,夏琂扁头躲开,从迈克的腋下穿过,微微弯起膝盖,滑过去,站起身的同时,另一只手里的银针扎向迈克的下半身,迈克早有防备的伸手扣着夏琂的手腕,夏琂直接用力窜上去闪着亮光的锋利针尖直逼迈克眼睛,迈克用力扣着夏琂,夏琂提着嘴角,笑得无辜又无害,墨玉般亮泽的眼睛带笑,盯着迈克淡绿色的眸子,银针的针尖离迈克眼睛不到一厘米,迈克没想到一个女人的力气能大到如此地步,他额上开始参出细密的冷汗,嘴角微抽,不明白夏琂为何如此执着于他的下半身和眼睛。
“真卑鄙。”迈克出言。
夏琂笑得更是天真烂漫了,声音无辜又无害,“迈克先生,你的下身哦。”
“什么?”
迈克微惊,揪着夏琂的手将夏琂用力甩出去,夏琂在空中一个空翻酿跄几步站在地上,迈克气得眼睛发绿,脸色铁青,出招开始变得阴狠,夏琂一脚踹向他的小腹,迈克用手肘抵住,夏琂弹跳开来,另一只手握紧成拳,砸向迈克英俊的脸,迈克闪躲不及,硬生生挨下这拳,而夏琂并不以为意,抡起拳头砸向迈克的胸口,迈克连连后退数步,猛然咳嗽起来,嘴角唾液流出,因为太疼,咳嗽声连接不断。
夏琂趁势窜上前,跳起身一脚,踢在了迈克的脸上,迈克高大的身体飞出去,夏琂一笑,骑在迈克的身上,抡起拳头一拳又一拳砸向他的脸,看着迈克口吐白沫,嘴角鲜血直涌,夏琂心里越是痛苦快,积垫了四个月的怒气,首先在迈克身上开刀。
B组组员面面相视,全部惊悚的站在原地。
A组组员看着眼前的一幕,很淡定的转过头,额上冒出细细的汗水,靠,那是女人么?女人有这么狠的么?那是女人该有的身手么?在场的男人,谁会认为那人是女人?谁敢说那是女人,一定是她妈生错了性别。
靠,什么女人嘛,那根本不是女人好不好?
巴克转头,看着离灏一副看戏的样子看着竞技台,在挑眼看向判官台,所有判官无一举牌反对,这场竞技,一开始就说好了,生死不定,谁是强者,谁说了算。
无疑,夏琂的身手,得到了认同,焰门的人因为竞技台一战,全部认识了夏琂。
在焰门A组那十人的眼中,夏琂是个膜拜似的存在,因为她是一个女人,且是身体还在不健全的情况下,完全战斗到最后,而且以强悍的姿态将人活活揍死。
迈克的死状极其可怖,因为夏琂一脚,将他从竞技台上面踢下来,头先着地,脑浆迸裂,死状极为凄惨恐怖,焰门的人彻底见识了夏琂的心狠手辣和说一不二。
巴克走到自己人面前,“谁要上去挑战?”
十个A组成员全部摇了摇头,排第一的中国成员上前,站在了夏琂面前,“你很强,我服你,所以战斗不用继续了,我不是你的对手。”
他说的是实话,但也有一半的假象,因为他总觉得,跟不健康的夏琂打,是不公平的,他并没有看不起她的意思,也并没有同情的意思,但是他希望夏琂夏琂做B队队长,这样,以后切磋的机会也会多很多。
夏琂一笑,“虽然我觉得我猜到了你的想法,不过我喜欢不够坦率的你,再来一次,我已经支撑不住了。”
夏琂转身,俯瞰B组组员,声铿锵有力,态度傲气强势,不卑不亢,“谁愿意跟着我?”
B组组员站立,全都看向夏琂,整整齐齐,异口同声的回答,“愿效忠组长。”
夏琂一笑,风轻云淡,霸气弥漫,“从今天开始,我夏琂就是B组组长,不服的随时来找我,一旦赢过我,夏琂随便处置,一旦挑事的落到我手里,抱歉,仍由老子虐待死你。”
不知道怎么的,全部B组组员,背脊发麻,不可思议却有不得不全力配合夏琂的步调,于是形成了一副特别怪异的图案。
巴克看了都忍俊不禁。
“门主,夏琂真是个人才。”这是心里话,夏琂的霸气简直就是天生的,或许她天生就适合站在领导人的位置,因为她有才气,有实力,有威慑力,这样完全具备统领人物气质的女人,不是谁都具备的。
于是夏琂很光荣的,获得了巴克居高的评价。
离灏并没有否认的点了点头,是个人才,傍晚的夕阳昏黄,夏琂在竞技场一战成名,她坐在晚霞照射的喷泉边,身后有什么东西动她,夏琂一惊,转过头,迷迷糊糊的看着身后之物,赫然惊喜兴奋,跃下台阶,蹲下身将白色藏獒抱在怀里。
“小焱。”
白色藏獒扑到夏琂,用毛茸茸的身体去磨蹭她,夏琂呵呵浅笑,扣着小焱的头,重重一记亲吻,十分惬意的挽着小焱,无比亲昵。
小焱缓慢的磨蹭着夏琂的肚子,夏琂扶着小焱的手微僵,嘴角露出苍白的笑容,她看着小焱,“小焱,小主人,被我弄丢了呢。”
藏獒似能听懂似地,暗淡的垂下明亮的眸子,用嘴咬着夏琂的衣角,将夏琂往玫瑰园拉去,那片玫瑰园,夏琂至醒来就没去过,小焱走到玫瑰园放开夏琂,用肥大的爪子使劲刨着地上的泥土,大概形成一个小坑后,又窜到夏琂身边,但是嘴里多出了一支紫玫瑰,它放在夏琂的手里,用头指了指小坑,夏琂恍然大悟。
蹲下身,仔细的看着小焱,“你是让我将小主人埋起来?”
白色藏獒点了点头,用爪子指了指挖好的小坑,夏琂心里一窒,有点发酸的睨着小焱,将玫瑰花放进去,用手将泥土合上,用手摘下一朵玫瑰,又放在了松软的泥土上,小焱照着夏琂的动作做照搬,也用嘴刁下一些花瓣,洒在了松软的泥土上。
用嘴去碰了碰地上的玫瑰花,走到夏琂身边,乖巧的摇尾巴,表示自己已经完成了。
夏琂眼睛有些发酸,她微微一笑,“小焱,我想小墨了。”
白色藏獒点头,又点头,夏琂说,我们明天去看小墨好不好?白色藏獒再次点头,于是达成了共识,小焱跑向前,看着远方的残阳,夏琂远远看去,感觉小焱也要离她而去一样,心里一窒,迅速跑向了小焱,蹲在它身边抱紧了小焱的脖子。
“小焱,你一定要跟我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隔天,夏琂说自己要走人,离灏盛怒,扣着夏琂的手往自己书房带,小焱在书房门口不停的抓着门,夏琂说小焱,没事,安静下来,于是白色藏獒安静的趴在书房门口,守护神一样的守着门里有夏琂的房间。
离灏一把甩开夏琂的手臂,狭长的眸子带出一丝冷硬的僵持,“夏琂,我要怎么对你,难道你看不到,我对你的感情。”
“感情?”夏琂冷笑,笑得毫不顾忌形象,笑得几乎陷入癫狂,她凑近离灏,红唇微张,说出最狠最无情的话,“我爱你的时候干嘛去了,心跳停滞期,感受不到,现在我心还需要休息呢,再说,就算现在你给我当初我给你同等分的爱情那又如何?不爱了,就是不爱了,现在你的爱情对我而言,除了生活调味剂,一文不值。”
夏琂准备拉开门,离灏扣着她的手腕扯向自己,睨着她的目光倏然变冷,一颗心倏然僵硬,抽搐着痉挛的疼,有种呼吸不过来的不顺畅,他脸色青白交错,薄唇苍白,几乎没有一点血色,夏琂睨着他,倒要看看他想说什么,离灏眯眼,,俯身,攫住了夏琂的唇,夏琂眼光倏然变冷,抽出瑞士军刀,一刀捅向了离灏的腰部,离灏警觉的握住,尖锐锋利的瑞士军刀划破了离灏的手心,鲜红的血顺着刀柄滴在地上,洁白的地毯上荡开一圈圈的红梅,夏琂冷冷道,“放手。”
离灏不动,夏琂眯眼,微笑,“放手。”
离灏还是不动,夏琂用力抽出军刀,刀锋划破肉的声音飘进耳朵,离灏摊开手心,血肉模糊,夏琂扯破自己衣服的衣角,擦拭着瑞士军刀,将衣服碎片丢在了离灏脚下,离灏眼底闪过一抹受伤,却极快,快得人来不及捕捉,夏琂说,“别跟我讨爱,难看。”
离灏将自己的手上的手收回来,睨着夏琂,“不管怎么样,还是不能爱上我?”
夏琂悠闲的将瑞士军刀放在原处,微微抬头,清澈入水的目光中,看不到一点异色,能看到的,只有一片炙冷的锋芒,全世界都是我仇人的冷芒,“我爱过你,可是,我被你彻底甩了,离灏,别让我后悔爱过你,你现在的作为,只会让你在我心里掉价。”
拉开门,夏琂走出了书房,离灏愣然的站在书房,高大的身影一动不动,脑海不停回旋着夏琂的话。
我爱过你,可是,我被你彻底甩了,离灏,别让我后悔爱过你,你现在的作为,只会让你在我心里掉价。
这句话仿若一个魔咒,围绕在他头顶,无时不刻的在提醒他,他错过了什么?
而该死的,他错过的,是永远也回不来的东西。
“啊‘‘‘”他一拳砸在墙壁上,二十公分厚的墙壁应声而裂,形成巨大的噪音,刺得守门的特工个个面面相视,无言以对。
夏琂看了看小焱,“小焱,走,回意大利。”
“汪汪‘‘‘”
小焱摇着尾巴,跟在夏琂身后,轻松离开了焰门。
意大利,罗马。
夏琂刚下飞机,就去了台伯河河畔的咖啡厅,给墨焱唱歌的咖啡厅,她对那间咖啡厅意外的执着,意外的坚持,侍者看见她,上前热情的招呼,“你好,需要点什么?”
“拿铁。”
侍者微笑,点头,“一杯是么?稍等。”
“不,两杯。”
夏琂指了指身边的小焱,小焱哈出舌头,巨大的身体越过桌子,蹲到了对面的沙发上,侍者错愕,戏剧性的挑眉,做了个很无奈的表情,耸肩,“请稍等。”
夏琂看着窗外,现在临近晚上,台伯河边上的美景,一览无遗,很美,很强大,也很伤,暗淡的垂下眼帘,眼波流转间,一声空灵绝尘,净若寒莲盛开的声音传进了夏琂的耳朵,“好久不见,夏琂。”
随即夏琂的手被握住,夏琂转头,错愕的睁大眼睛,站在自己面前的哪里是什么人,而是被魅离宣告陷入昏迷期的穆伊莎。穆伊莎确实是美艳女子,她就像静静立在雪山上的雪莲,迎着寒傲的冷风冰雪绽放,她微笑的流转灵动间间带着犀利的感应力,恍若天人,她身上有一种很奇特的光芒,似神秘华夏文物,银色的眼睛带着重逢的喜悦,眉心间宛如火焰的银**形就像烫伤了夏琂的眼睛般。
有些刺痛。
夏琂往里面挪动,拉着穆伊莎坐在了在了自己的身边,“穆伊莎,你怎么醒过来的?”夏琂带着惊喜的问,穆伊莎沉着眸子,银眸带出一丝划伤,“是尚非。”
“谁?”
穆伊莎轻笑,笑容也带着空灵的美,“你们也许叫他SF吧,是他救了我,而且用自己的生命在交换,我欠他很多,一直想要离他远远的,可是却不行,不管我躲到哪里,离他多远,设置多少的障眼法,我犯下的错,总是他来为我买单,夏琂,今天是感应到你的星辰抚乱,所以来看看,孩子出事了是么?”
穆伊莎目光扫过夏琂的小腹,微带惋惜的问。
夏琂一愣,随即嘴角扬笑,“我没想过我这么快就会将他弄丢,还以如此悲惨的姿态,但是我需要墨焱的时候,他并不在我身边,就连最想逃离的时候,依旧不是他将我救出,我遇害,总是希望救我的人是他,可是每次救我的人,除了离殇就是离灏,那两人的,我并不想欠太多,穆伊莎,我夏琂自懂什么叫爱以来,最希望欠的人只有墨焱,唯有墨焱我欠得起,但是一次次的失望绝望让我望无所望,于是,我放弃了。”
穆伊莎抓着夏琂的手腕,微笑,穆伊莎的笑容,仿佛带着一种魔力,奇异的让人能静下来,奇异的安静下来,夏琂愣愣的看着穆伊莎,穆伊莎浅笑,“夏琂,我其实不信命运,但是不敢赌命运,因为一个预言,我整整躲避了爱我的男人十年,而爱我的男人为我变成了现在这样,我心里并不好受,你爱墨焱,墨焱爱你,墨焱曾经跟我说过,他要赌,跟天赌,跟命运赌,他就不信,上天如此痛恨他的存在,让他处处不尽人意,他说赌天赌地,墨焱唯一不敢赌的人就是你。”
夏琂身体一僵,笑容滞在嘴角,穆伊莎触碰夏琂的眉心,“去找墨焱吧,每次都是他找你,这次换你去找他。”
“穆伊莎,那你回去找SF吗?”夏琂笑言,从穆伊莎的声音里,听出了对SF的眷恋,要说不爱,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可是她觉得穆伊莎和她性格很想,想要什么,绝对明确的去争取,但是并不强求,如果终究不是自己的,那么会放弃,完全放弃,没有一丝眷恋的放弃。
要么爱得轰轰烈烈,要么恨得锥心刺骨。
爱,除了爱,不久只剩下爱了么?
穆伊莎用手支着下巴,睨着夏琂的银眸带着笑意,“还记得第一次在这里见面,我怎么说的吗?”
夏琂摇了摇头,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