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染流年-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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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别闹。”言语气生硬的说道。
月神点了点头回到沙发上坐好说道：“确实有变化；以前你不是这么容易生气的。问你几个问题吧。”
“什么问题？”言抬头看着月神问道。
“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干什么？人多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晚上一个人在屋子里会开灯吗？”月神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你问这个干吗？”言莫名其妙的问道。
“你别管；回答我。”月神说道。
“一个人的时候会发呆。人多的时候感觉很充实。晚上一个人在屋子里我不会开灯。”言一一答复了月神。
“你。。。”月神惊讶的看着言。
“怎么了月姐？”雨也很奇怪。
“那你在告诉我；你和其他两个一胖一瘦的人在沙漠中遇难了；食物只够两个人活命的。你们三个人决定抛弃一个人你会选择谁？”月神没有理会雨继续问言道。
“你还真是无聊。。。好；我告诉你。如果我和一胖一瘦两个人在沙漠中遇难了；食物只够两个人活命的。那两个人我谁都不选；我会抛弃我自己。。。如果我死能够让两个人活那为什么还要让别人死。。。”言不假思索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雨。。。你们是怎么看着言的！”月神意外的向着雨发怒道。
“月姐？什么啊？”雨莫名其妙的问道。
“还什么！你知不知道刚才我问的是关于求生欲望的心理测试！一个人的时候会发呆说明言已经没有梦想了；很多人的时候会感觉充实是因为言在逃避一个人时候会纠缠自己的某些东西。晚上一个人在屋子里不开灯是因为言害怕看到眼前的东西只喜欢漫无边际的黑暗恰好可以让他感觉到安全。”月神激动的说道。
“那最后一个问题呢？”雨问道。
“最后一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是美国亚利桑那州心理大学的测试题。如果选择了瘦的人那说明这个人在困境会对强大的人抱有很大的希望；如果选择胖子那么这个人有着很大的自信能够带领别人脱离困境。。。”说道这月神看着言停了下来。
“那。。。那如果选择自己呢？”雨继续问道。
“选择自己。。。选择自己那么这个人不会被录取；他们不会录取一个连求生欲望都没有的人。。。”月神黯然的说道。
“可这也说明了言很善良啊。”雨辩解道。
月神瞪着雨说道：“就是因为这该死的善良就能放弃求生欲望吗！”
“好了月神。只不过是一些无聊的测试题而已。。。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准。。。”言看着月神无奈的说道。
“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以后路还长。。。所以。。。”月神有些语无伦次。
“停！说的我好像要去死一样。。。好了不聊这个；咱们喝一杯。”说着话言端起酒杯将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第十三章：原谅
命运是一场没有剧本的电影；谁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谁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就算有些事情明知道回来也不知道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更不知道就算发生了会有什么结果。。。
安逸了几个月；这几个月言和朋友再一次渐渐的忘记了那些让自己不愉快的事情。圣诞节过后；言知道这几天不会有人约自己出来。大家都忙着跟自己的女朋友男朋友或者别人的女朋友男朋友约会。言也乐得清闲一阵子。一杯红酒一本书一下午的日子也是言喜欢的。这天傍晚言放下手里的书揉了揉眼睛起身伸了个懒腰；突然一阵内心的悸动让言不自觉的弯下身子右手紧按胸口。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包围了言。。。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我。。。我这是在担心什么。。。”言按着胸口自言自语道。这种感觉持续了短短几秒钟就结束了。突如其来的感觉让言有些忌惮。没有吃晚饭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回想着刚才那种感觉。渐渐地言的意识有些模糊了。一幕幕让言冲动压抑的场景一张张让言撕心裂肺的照片莫名其妙的都出现在了脑海中。
“该死的！滚出去！”言猛地做起身子狠狠的锤着自己的脑袋。渐渐的言冷静了下来。抬起头看了看时钟已经快要到午夜了。
“不知不觉都睡了这么久了；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突然梦到了。。。”言点燃了一支香烟下床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夜景。
突然言的手机响了；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阳。。。很久没打电话来了。不知道这次打来有什么事情。。。
“喂？”言接通了电话。
“言；我要跟你说件事。。。”阳说道。
“什么事？”言问道。再问完这句话之后言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这天真的来了。。。
“一些事情你没有猜错。。。”阳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而这句在别人听来不挨着的话却在言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我猜的？什么事。。。”言咬了咬左手食指尽量让疼痛感使自己冷静。
“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也和别人在一起。。。”阳说道。
言早已知道了这些事情只是一只没有摆明；他也想过两人坦白后他的情绪。可当这些真的发生了言却突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那你给我打这通电话是什么意思？”言吐了口气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不想再骗你了；我还想问你打完这次电话。。。我是你什么人。。。”阳说道。
“你是我什么人。。。你是我什么人。。。”言。。。自从懂事开始的三大忌讳：欺骗、隐瞒、背叛。而这三样阳都做了。言；一次不忠永世不用。而这次。。。他没有。。。
“你是我什么人。。。你还是我女朋友。。。”言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为她打破自己的底线；也许他真的爱她。也许言所谓的底线早已在冥冥中为她打破了。当你只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还有的选择；你可以选择保留自己的底线保留自我。而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这些底线这些自我意识就在不知不觉中消失的连影子都不见了。。。
“下个月我需要你帮忙。”阳说道。
“好。”言没有拒绝。也不想拒绝。尽管他知道或许谎言还在继续；但他真的宁愿相信这个小丫头的善良。。。
“为什么你会原谅我？”阳问道。
“不为什么；如果非要找理由的话还是以前的理由。。。我比你大当然要让着你；你还小会做错事。每个人都会做错事；翻一次错误就会有一次成长。不过；这是最后一次。。。”言说道。
“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阳奇怪道。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言没有说谎；他确实早就知道了。
“其实我也知道你找人看着我。。。”阳说道。
“我早就把眼线撤掉了。”言想起那次和周易在河边的对话。又说道：“我一直都知道；我只是在等你自己和我坦白。”
两个人聊了很久；第一次两个人第一次毫无隐瞒的聊天。那一晚两个人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相识的时候。那年相识惊艳了时光；此后相识温柔了岁月。。。
放下电话；言倒了一杯红酒慢慢的品味着这苦涩中带点甘甜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像很像现在的他。一瞬间他感觉老天对他很不公平。为什么！为什么他所遇到的能让他动心的人能让他不会产生抗拒的人都不会有一个完美的结局。凭什么！凭什么！每次明明属于他的一切都会被老天剥夺！
“我不会轻易失去属于我的东西！再也不会！我失去的一切早晚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我！不！服！”言攥着拳头暗暗说道。
就这样言一动不动看着窗外；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言的身体慢慢开始颤抖。开始很轻微；渐渐的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言扔掉酒杯抱着肩膀走到床边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如果郑杰和清在场一定会惊讶；言的幻想恐惧症又发作了。似乎很久了；回到小城之后就再也没法做过了。可是现在。。。言痛苦的抱着肩膀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他感觉很冷；彻骨的冷。。。
这夜过的很快；快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清晨的阳光通过窗户照到了言的身上；而言仍然抱着肩膀；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放开双手言直直的做起身子走下床。
“因为你不够优秀你没有做到最好；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你的错。。。”言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
如果一个人走了极端；那么等待他的会是什么？言是一个固执的人。一旦走进了一个循环当中很难再走出来。久而久之就会把所有错误都拦在自己身上然后狠狠的惩罚自己。所有想不通的事都会想成是自己的责任。他善良吗？有人会摇头；他不善良。他瑕疵必报。有人会点头；他善良。择善固执。。。。
第十四章：我是打酱油的
夜色下的小城萧萧瑟瑟。而那些夜景也只属于懂得欣赏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座小城开始沉寂宁静。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它没有了往日的喧嚣。依然车水马龙依然灯火辉煌；可这些依然改变不了萧瑟的场景。在某人眼里；在喧嚣在美丽的景色都那么灰暗。他好像得了色盲症黑白充满了他的瞳孔。。。
华灯初上；酒吧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年轻的男男女女放下了一天的情绪尽情的在舞池里摇曳着自己年轻的充满活力的不知疲倦的身体。年轻真好；可以肆无忌惮可以尽情的挥霍自己的美好年华。年轻真好；可以大声喊出自己的喜怒哀乐。年轻真好；堕落放纵也会得到别人的理解。。。
吧台边上；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微微颔首柔顺且微长的头发遮住了一双邪异的眼睛。手中端着一杯Tequila靠坐在吧台边上微笑着看着舞池里的孩子们。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病态的苍白。挂在脸上的微笑总有一种魔力让人不禁多看几眼这个奇怪的男人。
“美女；你长的好漂亮；赏脸和一杯怎么样？”男人向着从舞池出来的女孩说道。
女孩奇怪的看了一眼这个男人说道：“这搭讪的方式有些老土了大叔。”
“大叔？嘿嘿。。。我没那么老吧？还是你觉得我很亲切？”男人叫了一杯Cherrybrandy对着女孩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不喜欢和樱桃酒；我要椰子酒。”女孩狡黠的笑了一下说道。
男人轻笑了一下说道：“椰子酒不适合你；樱桃酒无论色泽还是香味都很配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
“大叔你还真会说话。”女孩笑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
男人端起自己的酒杯示意了一下说道：“交个朋友吧。”
女孩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对着男人的耳朵轻声说道：“大叔；看你人还不错。给你个机会请我看电影怎么样？”
“好啊。只是不知道看完电影还有没有别的安排？”男人邪笑着问道。
“明知故问嘛。。。”女孩撒娇的说道。
男人对着女孩悄悄的说道：“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别跟我讲聊斋了。我不喜欢浪费时间。”
“都是狼崽子；咱就不装牧羊犬了。走吧。”女孩笑着说道。
说完两人离开吧台向着门外走去。而这时正好进来一个年轻人。气质多金一脸轻佻的笑容；看到男人的时候立刻走了过来说道：“言哥；就知道在这肯定能找到你。”说话的人正是金家的独子金少爷——雨。而刚才的那个男人；也就是言。
“呵呵。。。找我干嘛？”言一脸邪笑的问道。
“哦；乐哥说一会要来聚聚；唉？她是谁？”雨发现了言身边一个陌生的女孩指着她问道。
“不知道；刚打的猎物。”言耸了耸肩膀说道。
“你不是从来不打猎的么。。。”雨奇怪的问道。
女孩看着帅气多金的雨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价不同凡响马上一脸暧昧的笑容说道：“帅哥你好；晚上有空吗？一起看个电影啊？”
“我？算了。。。主动送上门的没挑战性我不喜欢。。。”雨一脸鄙夷的说道。
“呵呵。。。你还真是会找人啊。”言扭过头看着女孩说道。
“他不去；那咱俩走吧。”女孩又冲着言说道。
言退后一步站在雨的身边看着女孩笑道：“就算他不来我也不会和你怎么样的；我只是闲的无聊找个人耍一下。看来看去就发现你的智商不高。所以就消遣一下了；既然一会有人来找我那你自己爱干嘛干嘛去吧；不送了。”说完言挥了挥手。
“你耍我！”女孩生气的喊道。
言一脸莫名其妙的说道：“说你智商低你智商还真不高；刚看出来我耍你么？”
“好！咱们走着瞧！”女孩一脸气急败坏的跑出了门。
“嘿嘿。。。现在的年轻人啊；脾气可真差。。。”言笑了笑说道。说完转过头问雨说道：“听说乐在南通呢；最近他混的怎么样？”
“混的不错；有点小名气了。言哥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想起打猎了？”雨奇怪的问道。
言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心情不好所以我要有人陪我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的时候能笑出来。。。”雨小声说道；只是他没发现言的笑容都挂着一层霜。
过了半个小时时间乐到了酒吧。三个人坐在一起聊着各自的事情。而言依然避过了去帝都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
“乐；听说最近混的不错。”言看着乐说道。
乐笑了笑说道：“还好吧；熟人多大家照顾的。你呢？在帝都怎么样？”
“我不去了。。。”言说道。
“不去了？为什么？”乐奇怪的问道。
“不为什么。哪都没有家好。”言说道。
“你好像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