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染流年-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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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雨有种被坑的感觉。

“恩；开始只是想法；现在是计划了。”言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委屈的雨又说道：“不就是让你帮忙送烟花么。至于这么苦着脸么？笑一个。。。”说着还像哄孩子一样抚摸了一下雨的头发。

“我还是想反抗。。。”雨想做一下最后的挣扎。

“无效！”言一口回绝了雨。

“好吧。。。我就知道好人是绝对没有好报的。。。”雨一脸无奈的说道。

言看着雨搞笑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你算是好人吗？哈哈哈。。。”无奈的雨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绝尘而去。

两天过后便是大年三十；言准备了一天吃过晚饭跟父母说了声言和雨出了家门。

言父看着言和满满一车烟花奇怪道：“你这是要去炸哪？”

“能不能把你儿子往好处想想。。。”言没好气的说道。

“这么多烟花；你别惹祸吧。。。”言母也担心道。

“放心吧；我走了。”言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和父母纠缠下去快速跳上了车关上了车门。

“去哪。。。”车上雨一脸纠结的看着言。

“去哓家。。。”言闭着眼说道。

“就算她不甩你你也不至于把她家炸了吧。。。”雨一脸劝导言的样子。

“再废话先炸了你！”言又掏出了打火机。

“得；你说了算。。。”雨熟练的发动了车子向哓家的方向驶去。

言闭着眼想了一会说道：“一会帮我放烟火。”

“你不亲自放吗？”雨看言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也正经了起来。

“我要这些烟花同时点燃。”言已经计划好了。

两人到了哓家的门口找了一片空地将烟花摆放好；两个一组引线对着引线一共摆放了八组。言掏出手机拨通了哓的电话。

“言啊？新年快乐~找我什么事？”哓的声音很欢快。

“没什么；送你件礼物。在你家楼下的空地。”言的声音在寒冷的冬天显得如此温暖。

“好哇~我这就出来。”哓痛快的答应道。

放下电话言计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五分钟哓就可以到空地边上；又看了一眼蹲在烟花旁边愣神的雨。如果两个人在四分钟后同时开始点燃烟花一分钟的时间足够烟花绽放出来；那时候哓也正好能够看到。

“雨；四分钟以后咱俩从中间开始分别往两边开始点；”言嘱咐雨说道。

“明白~交给我你就放心吧。”雨拍着胸脯说道。

言盯着手机上的时间；四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开始点吧。”言点燃了两根香烟分给雨一根说道。

雨结果香烟点了点头；两人便开始按照计划的程序点燃烟花。而这个时候哓也正像言预料的一样走到了空地边上。大年三十除夕夜；人们都在家里吃着年夜饭等着十二点的钟声响起；街上根本没有什么行人。空地上也没有多少灯光。漆黑的夜空随着一声声响声被烟火点亮了。刚刚赶来的哓看到这场景吃惊的愣在了原地。几秒钟的时间哓才反应过来；心底隐隐的猜测出了什么；顺着烟火的光芒看去；言正站在烟火的背景下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喜欢吗？你说过你喜欢夜空中的烟火；我送你这片烟火渲染的天；送你这永恒的华丽。”言走到哓的身边看着哓温柔的说道。

“你。。。你竟然还记得。。。”哓看着身边这个大男孩；他竟然能记得自己多年前随口说的一句话。感动往往总是那么突然。这一刻哓看着满天的烟火留下了感动的泪水。良久哓擦干眼泪对着言说道：“谢谢你。。。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新年礼物。”

言看着哓感动的样子心神一阵恍惚；定了定神说道：“你喜欢就好。希望你能永远记得这烟火过后的夜空；永远记得我送你的一片夜空。”

少年的爱总是在浪漫和幻想之间徘徊；在他们看来鲜花烟火誓言就是爱的一切；孩子毕竟只是孩子。多年后他依然会在新年夜独自点燃烟花让烟火渲染自己头顶的夜空。只是现在的他明白；就算再绚烂华丽的烟火也会熄灭；当烟火熄灭之后在华丽的夜空也终归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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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离心

整个年假言过的很高兴；因为哓的感动让言觉得温暖。新年过后言即将返回学校。

“自从上次送烟火以后又有一段日子没有和她联系了；这次还要一起回去吧。。。”言一想到哓就不自觉的带出一丝温暖的笑容。掏出手机拨通了哓的电话片刻之后电话通了。

“言。。。消失了一阵子又想起我了？”哓的声音有点无奈。

“哦；要回学校了；一起回去吧。”言没有听出哓的无奈还是柔声说道。

“一起回去。。。好吧。。。”哓似乎在犹豫什么。

“你没事吧？”言终于听出了什么关心的问道。

“没事；那明天见吧。”说完哓便匆忙的挂断了电话。

“她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言感到很奇怪但也没多想；毕竟如果有事哓会第一个告诉自己。

又要离开家了；父母和朋友当然会恋恋不舍；金阁内言父言母和一干朋友围坐在一起。

“言；又要走了。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一年就这么过去了。”言母说道。

言父看着言自豪道：“言；看着你我就想到了我年轻的时候。。。不过现在你可比我幸福多了；当时我身边就你三叔一个亲近的朋友；而你却有这么多真是让我这个当爹的羡慕啊。”

“伯父；太子他人缘好。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平时都很关心我们这些朋友；他对我们真心我们对他当然实意。”乐说出了大家的想法；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言父听着乐对自己儿子的称呼愣了一下随即笑道：“看来你们还真捧他；太子。。。嘿嘿。。。他还远远不够呢。”

“伯父；这你就不明白了吧；他跟我们认识也有十年了；这十年他跟我们一起担当了多少风雨；我们这么叫他也不过分；毕竟这个称呼能表达我们对他的信任。”斌向言父解释道。

“还有一层关系是因为您啊老爷子。他是您的儿子您觉得这称呼不合适吗？”雨看着言父笑道。

“你们这群孩子。。。我这都半老头子的人了还提那些干嘛。准是你爸爸说的。叫你爸爸过来；今天他要不陪我喝两杯我绝不放过他。”言父爽朗的笑道。

时间不大；金三便来到了包间内。

“你可算来了~来咱哥俩喝两杯。”言父看金三进门马上招呼道。

“呵呵；本来你不叫我也打算过来的；来我陪哥哥喝几杯。”金三端起杯子说道。

老一辈新一辈此时都有说有笑的而言似乎也忘记了即将离开的事情。。。

第二天言拒绝了雨要送自己回学校的好意；一个人打车到了哓家。还是那片空地言想着当日的情景出神。良久言才从回忆中回到现实；拿出手机拨通了哓的电话告诉她自己在空地等她。不大一会哓便拿着行李下了楼。言看着哓略显疲惫的神情十分诧异。

“怎么了？看着这么累的样子；晚上没睡好吗？”言关心到。

“没。。。哪有。。。”哓敷衍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言看着哓问道。

“没有。。。真的。。。”哓勉强微笑道随后又用微乎其微的声音说了句：“就算有也是为了你好。。。”

“你说什么？”言没有听到哓说的话。

“没说什么咱们走吧。”哓说完便向出租车走去。

言皱着眉头看着哓；直觉告诉言她一定有事瞒着自己。不过到底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一点思路都没有的言不敢妄自猜测。

一路上哓都没有说话；言不知道哓现在在想什么索性也给他一份安静。到了车站上了车哓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一阵密语之后哓突然对言说渴了想喝水问言能不能去帮她买水回来。对于哓的要求言从来没有拒绝过；听到哓渴了言马上起身下车去买水。可是当他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哓在车门处和一个青年聊着什么。言没有走过去；他想看看究竟。只见那个青年笑着抚摸了一下哓的头发；哓只是微笑着并没有躲开；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大步走了过去。

“你的水。”言的声音冷的让空气都结冰了。

“言。。。”哓看到言的变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忙说道：“这是我朋友。。。”哓自己都觉得此时自己的解释如此苍白无力。

“你好；你就是哓的朋友言吧；我是她男朋友欧阳。”青年的声音充满了对言的挑衅仿佛一个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对话。

言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谁递交到了哓的手上然后靠在墙上点燃了一颗香烟。而哓脸色异常难看；扭头上车回到了座位。那个青年也掏出一颗香烟走到言的身边。

“能借个火吗？”年轻人邪笑道。

“你现在不应该还有时间抽烟；马上要开车了。你们两个应该还有什么没聊完呢。”言脸色阴冷语气没有一丝感情。

“没事；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青年见言没有借火的意思自己掏出打火机点燃了香烟。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言扔掉香烟回到了车上。看着自己边上的哓；言真的是死了心了。她竟然有了新的开始。言还能再期望什么呢。无奈的笑了笑言便闭上了眼睛。

回到帝都；言没有再和哓同行；而是找了个借口独自离开了。时间不大言便接到了哓的电话。

“言。。。对不起。。。”哓歉意的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你还指望我说没关系吗？你是不是觉得你每次的对不起都能换来我的一句没关系？”言的话充满了火药味。

“我没打算让你原谅我。。。我只是在想自己是多么愚蠢。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都觉得自己比任何人都要聪明；现在我才明白；其实我是最傻最笨最蠢的那个。对吧？”言自嘲的笑了笑。

“言。。。别这样。。。”哓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安抚言此时她再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

“别这样？别哪样啊？我确实很傻；傻到放烟花的那天我还以为可以赢回你的心。可是我想错了。你的心既然离开了就再也回不来了。。。”言的声音有些颤抖；过了一会又说道：“我给自己建造了一座心城；没想到却是画地为牢。。。”说罢言挂掉了电话关闭了手机。一个人游荡在帝都的街道上；他不想回学校；不想再和哓站在同一片天空下。他觉得空气异常稀薄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嘴里一阵发苦吐了一口痰低头看去却是一片鲜红。。。

第二十四章：锐变

在外游荡了一晚上的言第二天回到了学校；寝室众人脸上没有言想象的再相聚时的欢笑；却是一片死气沉沉。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言看着众人问道。

“王虎。。。出事了。。。”周易说道。

“出事了？什么是？”言看着一言不发的王虎问道。

“是这样的。”唐臣解释道。原来在假期中王虎与本校的一个女生开始了交往；本来这是好事；可谁知道这个女生竟然脚踏两只船；在学校跟王虎出双入对在校外还跟另一个人有着亲密关系。本来她演示的很好；可惜纸包不住火就在回学校的时候让王虎撞个正着。怒火攻心的王虎跟那个人发生了争斗。还吃了亏。

“原来是这样。。。”言听完想了一下又说道：“好办；约斗宣战。”

“言。。。你不是从来不主张暴力的么？你怎么了？”周易诧异道。同时他也发现言的气质完全变了；以前只是偶尔会阴冷一下；平常的时候只是沉默而已；这次回来言已经变的阴冷异常了。

“没什么。王虎你立刻给那人打电话；地点让他选。敢欺负我朋友。我真想看看这人是什么角色。。。”言舔了舔嘴唇；嘴角不自觉的画出一道残忍的弧线。

“好！我这就打电话。”王虎也在气头上。听到言这么说当然第一个同意，不容他人多说电话就打了过去。

周易看着言还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说出来。时间不大王虎便挂断了电话。

“对方说了。凌晨两点。校外空地；就是咱们上次跟刘然打群架的地方。”王虎气哼哼的说道。

“凌晨两点？真会挑时候。。。好。。。就等他。你们先等下；我去联系人。”说罢言走出了寝室。

“还是我来吧；你的朋友来不及的。。。”周易急忙叫住了言。

“不需要；上次雨已经把那个人称老爷子的电话给我了。让我有什么事就打这个电话。我倒想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神。。。”言一脸阴冷的笑意；看着这个笑容周易感觉眼前这个人如此陌生。言却没有考虑这么多；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喂；你是谁？”对面一个男人沧桑的声音传来。

“你好；我是金家的朋友。”言直接提了金家。

果然对方很看重金家马上便换了语气说道：“你是雨还是言？”

“我是言。”一看对方直接提到了雨和自己的名字言断定金家肯定嘱咐过什么了。

“哦；言啊；有什么事吗？叔叔能帮你什么？”对方客气道。

“我在帝都出了点是；需要帮手。”言直奔主题。

“这个好办。一会我就安排点人手给你。到了你学校吗？”对方问道。

“恩；就到学校找我吧。”言淡淡的说道。

“好；到了我让负责人给你打电话。”对方说完又寒暄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回到寝室；言一脸寒霜的看着众人说道：“已经安排好了。”转头又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