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之争-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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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想,他一定知道我对穆莎莎做的事了。
怎麽办?好歹人家也是兄妹,而且是特别“亲密无间”的那种!他会不会替妹报仇啊?或者说,他接二连三掳我就是为了穆莎莎?!
咬咬牙,反正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死的壮烈些,“当然是不好!”
没想到,听了我的回答,他竟然朗声大笑,亲昵的摸摸我的头发,说“放心,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我一怔,闷闷说道“她不‘也’是你妹妹?”我故意把“也”字咬重,低头玩弄檀木梳子。
话说回来,这个男人可真是变态中的极品,跟每个妹妹都有好几腿~当然,包括我。'Zei8。Com电子书下载:。 '
但是,我可从没把他当过哥哥,从来没有!
他在我心里只有三个身份:第一个是变态,第二个是大变态,第三个是超级无敌大变态!
闻言,他笑得更大声,一把揽过我“吧唧吧唧”乱亲一通,“我的诺诺吃醋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我撇嘴斜眼,我变了态才会吃你的醋,死变态!
“放心吧,她还不配做我妹妹!”他得意洋洋地说。
我狐疑的仰头看他,刚想问为什麽。
就听到门外八哥尖叫,“啊啊啊,变态老男人!我要杀了你!!!”
话音未落,门就被人自外面一脚踢飞,穆敬铭眼疾手快把我护住,听见那昂贵的实木门沈重的落地声,胆战心惊,乖乖,那可是真正的“实”木门啊!
“说!为什麽出卖我为什麽告诉我小叔我在你这里!说!你这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变、态、老、男、人!!!”
八哥两手叉腰,小脸怒红,俏生生地站在距我俩两步处,瞪著穆敬铭恨不能将其扒皮拆骨。
穆敬铭笑得阴险狡诈,上上下下将我打量几遭,确定我除了惊吓并无其他问题後,慢悠悠地说,“他马上就来了。”
“嗯?”八哥偏头,一脸茫然,随即大悟,“妈的!你这个龟孙子!”小美女气质荡然无存,上蹿下跳揪发跺脚尽显疯妇风采。许久,狠狠瞪一眼穆敬铭,跳窗而去,留下一句恨意绵绵的“你等著!”消散在空气中。
“那个……小叔很可怕吗?”竟然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八哥小姐恐惧至此!
穆敬铭低头给我一季深吻,然後抱著气喘嘘嘘的我,说“在我之上。”
我咂舌,真的很可怕~
十分锺後,在穆敬铭口中的宴会上,我见到跳窗逃跑的八哥。不过此时的她与刚刚的她截然相反,乖巧的坐在一男人怀里,温顺的像只小猫咪。
巴掌大的小脸挂著串串泪滴,娇嫩的小嘴儿红红肿肿,随著抽噎一张一合,真是我见尤怜啊~
“来,见过端木先生。”穆敬铭今晚笑得格外灿烂,拉著我来到抱著八哥的男人面前。
男人坐在柔软的高背椅上上,怀里抱著埋头自怜的小八哥,见到穆敬铭和我也不起身,只是淡淡的点个头,率先向我打招呼,“顾小姐。”
以前被叫宁夏、宁小姐什麽的惯了,这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正式的冠以本姓,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穆敬铭更加不在意。相互点头笑过後,穆敬铭拉著我就做。
十米长的贵族餐桌,男人和八哥坐在首位,我和穆敬铭坐在他下方的相邻两个位子。
因为刚刚的失礼,我很不好意思,试图向身为主人的男人致歉,却发现他一门心思全在怀里的人儿身上。
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八哥传说中的小叔。三十岁左右。因为坐著,看不出确切的身高体型,从上身判断,应该跟穆敬铭差不多;五官并不算英俊,不是那种让人一看过去就惊豔的那种,只是斯斯文文的,很有韵味;说话的时候,总是半敛著眼,声音慵懒,很磁性。
手被人抓了一下,回头,穆敬铭正眸光危险地眯眼看我。
我一惊,嘿嘿干笑。
我竟然看人家看入了迷!
我这才恍然,这个男人确实不帅,却有一种让人越看越难以自拔的气质,总之,是只妖孽。
“这些日子,八哥多亏顾小姐照顾了。”男子突然举杯,向我点头淡笑。
我赶忙挣开穆敬铭的手,举止表情无懈可击,举杯,真诚道“端木先生严重了,应该是我要谢谢八哥才对。”说著向他怀里的八哥举了举杯,然後轻啜一口杯中酒。
八哥看向我,向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我轻笑,却听到男人带笑嗔道,“都四十的人了,还这麽淘气。”
“噗!”我刚到喉咙口的酒啊,就这麽毫不留情的喷了出来;我刚刚挽回的淑女形象啊,也再度片甲不留的被秒杀。
穆敬铭赶忙拿餐巾为我擦嘴,八哥“咯咯”笑得像只小八哥,那人叹气一声貌似也在闷笑。
我的脸面啊……抬头望天~
穆敬铭忍笑也忍得痛苦,手都颤的拿不住餐巾了。
我面红耳赤,夺过餐巾,恶狠狠地瞪一眼穆敬铭:笑、笑死你好了!
“抱歉,失陪一下。”然後快速起身,头也不回的冲出宴会厅。
呃……我忘了问卫生间在哪儿了。
长长的走廊里,灯火通明。
地上铺著华贵的织花地毯,墙上挂著名人名画。
没想到这主人跟穆敬铭一个德行──装风雅!
走廊并不是单纯的直来直去,而是旁边有很多岔口。
我本想一路直走到底,因为洗刷间大多数都设在走廊尽头。
没想到在一个岔口看到熟悉的人影。
大脑犹在怀疑,双足已经自发的跟了上去。
那人走的很快。
我越跟越心惊,就差当场惊呼了。
他迅速打开旁边一扇门,闪了进去。
我追过去,迟疑地握著门把,可能吗?会不会只是我眼花?
我正踌躇不前,门被人自里面拉开,我一个不稳跌了进去。
迎接我的是那熟悉的怀抱,房门在身後合上。
我抬头,颤不成声,“黎……唔……”
蓦地被吻住,急切的吻不带任何技巧,却包含思念和痴恋,我迷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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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吧?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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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中,他炽热的琥珀色眸子灼灼生辉。
他将我压在墙上,呼吸粗乱。
一手捧著我的脸,一手在我身上抚摸。
火热的下体嵌在我两腿之间,狂野又小心翼翼地摩擦顶弄。
许久,他放开我,我们仍旧身体相贴,严丝合缝,“女人……我想你……”
颤抖的声线,温柔的眸,心霎那间柔成一片。
“殇……”我捧著他的脸,又哭又笑,真好,他还好,真好!
他呼吸一窒,迅猛地再次低头吻我,这次的吻多了娴熟的挑逗,更让我心酥骨麻。
他却突然停下,粗喘著与我额头相抵,“放心,我会救你出去。”
我心一跳,清醒过来,“你快走,被他们发现就糟了!”见我长时间不回去,穆敬铭肯定会找来。
黎殇却轻轻一笑,“晚了。”
“啊?”我瞪眼。
他往旁边一站,接著,我呆若木鸡。
穆、穆敬铭正面无表情地站在距我们三米外的落地窗前,一张苍白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更加诡异骇人。
在他身後是坐在轮椅上的端木先生,以及端木先生怀里张口结舌地八哥小童鞋。
娘的,这是什麽鬼房间,竟然把落地窗当门还直通花园!
天要亡我啊……
“怪不得迟迟不见黎先生大驾光临,原来是佳人有约。”我敢肯定这叫端木的家夥是在火上浇油,因为我听见了穆敬铭的咬牙声……咬牙声啊!
黎殇倒是从容不迫,风度翩翩,一手占有性地环住我的腰,一手替我整理微微散乱的
发,“实在抱歉,见到这女人,我就容易失控。”说著,低笑,“还要谢谢端木先生,要不是先生施以援手,黎某也不会这麽快就寻得佳人芳踪。”
我抖落一地鸡皮疙瘩,黎殇这痞子竟然也会咬文嚼字!
黎殇在我腰上轻掐一下,以示不满,然後笑眯眯地与端木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口蜜腹剑……哎呀,其实,我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啦,因为……穆敬铭那厮实在太有存在感了……羡慕这俩男人,竟然能够将其彻底无视……
“真没想到,原来黎先生就是新上任的美洲区负责人。”被人无视的穆敬铭突然开口,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和友好,我再次很不面子的打个寒战,他说“那麽,咱们就是夥伴了。”
说著,他优雅地踱步上前,向著黎殇伸出一只手。
黎殇也不含糊,潇洒朗笑,伸手与之交握“多多指教。”
“指教不敢。倒是穆某以後还要多向黎先生学习,年纪轻轻就能入主集团高层,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笑里藏刀啊笑里藏刀!明褒暗贬啊明褒暗贬!
我低头暗自咧嘴,男人们的战争真是……三八啊!
也不知黎殇是没听出来还是不在意,大笑著回答“穆先生严重了,在下也就是钱多了点儿,命硬了点儿,总体来说,也算是当之无愧啊,啊,哈哈哈……”
我黑线,果然听懂了啊!但是,也太自恋了吧,谦虚啊孩子!
穆敬铭笑笑,两人这才放手。
我瞥了一眼两人渐渐收回的手,乖乖,全都青白一片,握得得多用劲儿啊!
“诺诺,我们回去了。”穆敬铭收回的手再次伸出来,不过方向是我。
我一怔,愣愣地盯著那只开始泛红的大手不知作何反应。
黎殇揽著我的手紧了紧,“不牢穆先生费心,我的女人我自己照顾就好。”
穆敬铭轻笑,竟然收回手,说“也好,那麽,穆某就先告辞了。”
说著,翩然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麽,看著那白色西装在视野里渐渐淡成一个模糊的影像,心头竟然一钝一钝的酸痛起来……
“啊,真没想到原来你就是黎殇那小子嘴里的‘死女人’啊!”
明明三十九岁却硬要把自己伪装成十六岁的“老八哥”一大早就钻进我的被窝,双手托腮趴在我身侧,一脸恍然大悟又八卦的骚扰我的美梦。
我皱皱眉,迷迷糊糊的回她,“我也没想到,你竟然四十岁了……”
“三十九三十九!”她炸毛“我只有三十九岁!”
我咂咂嘴,“嗯嗯嗯,三十九岁零十一个月。”
她跳脚,“是黎小子告诉你的对不对?对不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家夥是张喇叭嘴藏不住话藏不住话!”
她又揪头发又打滚,我被她折腾的睡不下去了,只好无比怨念的爬起来,“拜托,大姐,你到底要干吗!”
八哥双眼!亮,“你是变态老男人的妹妹是不是?亲妹妹!?”
我看她一眼,点点头。
眼前浮现昨晚穆敬铭离去时孤寂的背影,心里又开始不舒服起来。
“那……你跟他……”她看一眼我的肚子,然後抬头暧昧的眨眨眼。
我脸爆红,点头。
八哥叹口气,翻身仰躺在床上,枕著双手,翘著腿,“穆莎莎死了,你知道吗?”
我一怔,随即恍然,想起穆敬铭昨天地话,他说,伤害过我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没等我回答,八哥又说“是被狗咬死的,活活咬死!比她爸死的还惨。听说先前被轮奸过,脑袋也破了个洞……是你做的吧?”
我浑身颤抖,手脚冰凉,咬住牙,“是,是我做的。”
八哥睁眼直愣愣地盯著我,那眼神冰冷而空洞,“後悔吗?”
我狠狠摇头,“从不!”
她突然放声大笑,翻身一把将我抱住,“好!好!有仇必报!够狠够毒!这性子我喜欢!我喜欢!”
我面部抽风,我就报了这麽一次仇,这就算狠毒了?嗯……是挺狠毒的。
但是,她喜欢?!
……这就……太变态了吧?
她的怀抱虽然单薄,但异常温暖。
“你喜欢他不?”她天外飞来一句,没头没尾。
“嗯?”
“穆敬铭。”
“啊,”我点点头,“应该不吧。”
她轻笑,“也是,谁会喜欢一个强要自己的人呢?是吧?你是这麽想的吧?”
“嗯。”
“可是,要是他突然死了呢?”她坏笑著问。
心,因为这一不可能存在的可能而剧烈抽痛。这是血缘在作祟,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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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挺喜欢八哥童鞋的……
嗯,小变态要转正,申请通行证~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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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拍拍我惨白的脸,说“第一次见穆敬铭的时候他十二岁,又瘦又小,看起来像是七八岁。被三叔放在解剖台上,奄奄一息。我从没见过伤成那样还能活过来的人,还是个小孩子。你不知道,他身上的伤,密密麻麻,有的是刀伤有的是鞭伤。大部分伤口感染化脓,又腥又臭还爬满蛆虫。唯一完好的就是那张脸,惨白的脸。双眼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