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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玫瑰之争-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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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得越发肆无忌惮,最後抱著穆敬铭地颈子抖作一团。

他的分身还在我体内,随著我的颤动摩擦内壁,渐渐地我又有了感觉。

他被我带动,再次勃起。

我开始抱著他,旁若无人、极尽妖娆的扭动腰臀。

他这次没有再说那些话刺激我,只是用黑洞一样的眼睛紧盯著我。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浓黑的眉纠结起来,一张温润的脸严肃的像是在苦恼国家大事。

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没有模仿黎默的狂野,没有模仿裴子毅的粗狂,更没有蓝奕崎偶尔的温柔。僵硬、冰冷、没有情绪起伏,像具尸体。

我尖叫著大笑,像是精神错乱的疯子!

他的眼神越来越冷,越来越阴森,突然翻身把我压在沙发上,对著两个男人大吼“滚!”

接下来,他的分身像是要将我撕裂凌迟一样的迅猛挺动,快感渐渐被疼痛所取代,我咬紧牙关,再也不发出任何声音。

我瞪著他,他瞪著我。

我们较著劲。

空气中只有他冲撞我的“啪啪”声,和混合著血液、爱液的“噗呲噗呲”水声……

有穆敬铭在这里,我没有独处的机会,寻找黎殇的计划一拖再拖。

这天,我正苦恼於怎样摆脱穆敬铭的纠缠,小别墅里一位佳人大驾光临。不用我说,你们也能想到,没错,是穆莎莎(说实话。我更喜欢亲们替她取的昵称“木傻傻”)。

“你怎麽来了?”穆敬铭拦著我坐在沙发上,显然因她的到来而被打断与我的缠绵这事耿耿於怀,脸色不好看,但依旧挂著招牌笑脸。

穆莎莎轻蔑地瞥一眼我,然後嘟著嘴在他另一侧坐下,拉著他的手臂撒娇道“去夏威夷玩儿,听说你在这里,就过来了。”

穆敬铭很不给面子地抽出自己被她抱住的手臂,闲散的搭在膝头,“听说?听谁说?”

我瞥眼看到穆莎莎瞬间白了脸,但闻她干笑两声,忙转移话题“哥,我在这里住两天好不好?”

我诧异,这两兄妹的气场可真奇怪,穆莎莎对穆敬铭的畏惧程度好像不比他的手下们差嘛!

穆敬铭带著惯常的微笑深深看她一眼,“好啊,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别惹祸。”然後,亲昵地捏了捏她脸蛋儿,起身,同时拉起我,说“跟我去散步。”

话落,不管我愿不愿意,便强硬的将我拉了出去。

临出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穆莎莎,刚好与她看过来的视线相对,打个冷战,忙收回视线。乖乖,她可真是恨惨了我!

这片沙滩,在他没来的时候,我每天都要踩上三四次,散步於我来说实在没有什麽新鲜感。

但,现在他是大爷,我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哪有置喙的权利?!

其实,穆敬铭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当然,除了做爱的时候。

就像现在,在前面缓步前行,我在他身後半步出踱步跟随。

没有交谈,没有肢体接触,只有他时不时的回头看我一眼。

突然,他在沙滩上躺下来,然後对我招招手。

我迟疑了一瞬,也乖顺的抱腿坐下,目视前方,视线落在距离这座小岛路程不远的另一座小岛上。

“小时候,我曾见过一家人,丈夫是位大学教授,妻子是位钢琴家,他们有一个女儿,很小,两、三岁的样子。他们就那样在沙滩上嬉戏玩耍,不顾及人们的眼光,快乐的大笑、疯叫。那画面,很美。”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因为他揪住我的发尾轻轻拉扯。

“我很羡慕他们。笑得那麽幸福,好像永远没有悲伤。”

我往前倾身,带出他手里的我的头发。他不满,粗鲁的将我拉倒,然後把我的长发全部攥在手里把玩。

我翻个白眼,懒得理他,又不想看到他的脸,就抬手挡起眼睛。

“为什麽他们可以那样快乐呢?”穆敬铭在我耳边呢喃不停,语气里满是困惑,“特别是那个小女儿,笑得那麽开心,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忍不住嗤笑,“你都说她只有两三岁了!那还能指望她知道什麽?再说,小孩子的快乐本来就很单纯,哪有那麽多为什麽?!”真是无聊!

闻言,他静默。

我以为他又开始扮死尸,遂兴致缺缺地翻个身趴在沙滩上,真是神经病!大中午地跑来晒太阳,嫌自己太白了是吧?!

许久,“那你快乐吗?”他突然问道。

我吓了一跳,暗斥,废话,当然不!谁能在你这个魔鬼的折磨下快乐?!除非我是受虐狂!

他见我不说话,有些不高兴了,“为什麽不看我!”

我撇撇嘴,把头偏向他的方向,瞪大眼睛看他。

看看看,我看你了,看你了,看死你了!

他突然大笑,是真的大笑。

我大惊,警惕地盯著他绷紧神经,就怕他下一秒再来个花样儿折磨我。

他却只是笑,完了还在我额上亲了一下,然後仿佛心情很好地样子,闭起眼哼起歌来。

我莫名其妙。

他的歌真难听!

*********************

这两天笑笑可是相当滴勤奋,不想表扬一下咱吗?

(19鲜币)77

“穆先生,小姐请您过去。”二号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後,恭敬地对穆敬铭说道。

穆敬铭直到哼完那首完全找不著调的不知道的什麽歌,才坐起身懒懒地问“什麽事?”

“不知道,先生。小姐没说。”二号回答。

“嗯。”穆敬铭挥挥手,二号弯著腰恭敬地後退几步才转身离开。

“在这等我。”他低头在我鼻尖咬了一下,然後起身向别墅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穆敬铭的眼神好像柔和了不少,难道是因为要去见穆莎莎的原因?啧啧,毕竟是亲兄妹啊!

我想起另一个自称是我哥哥的男人,我咬牙,恐怕这世上没几个哥哥会跟自己妹妹滚床单吧?!

目送穆敬铭进了别墅,我又等了一小会儿,才装作很口渴的样子进了别墅一楼的厨房。

二号正在准备午餐,见我进来,放下手里地柠檬,顶著那张面瘫脸对我弯腰打招呼“宁小姐好。”

我挑挑眉,平时她们都叫我“小姐”的,看来是因为穆莎莎这位正牌“小姐”来了,临时改口,省的到时候尴尬。

我点头,去冰箱里拿冰水。

一号在跟我打过招呼後就转身忙自己的了。

我倚在冰箱上看她有条不紊的忙碌,“中午吃什麽?”

见她又要转身弯腰准备毕恭毕敬地向我“禀告”,我马上阻止她,“你做你的,只要动口就行。”

她点点头,“是。”顿了顿,果真又忙活起来,说“小姐想吃印度料理。”

穆莎莎想吃,难道所有人都要跟著吃啊?!

我承认,我特别讨厌那女孩。闻言,也失了继续问下去的兴趣。开始寻思怎麽想办法把她腰上的那串钥匙捣鼓下来。

一号这人特别敬业,特别是在做料理的时候。

她正搅拌锅里的咖喱,聚精会神到忘我的地步,连我凑过来了也没发觉,“别给我这个,我讨厌吃咖喱!”

她吓了一跳,手一哆嗦,长勺掉锅里了。我先她一步拿出勺子,顺便在沾有咖喱的勺尖上舔了一下,尝了尝,说“太辣了,加些椰浆吧。效果会好些。”

闻言,一号万年面瘫脸有了轻微但明显的松动,“椰浆?”

我点点头,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嗯。椰浆不但可以减轻辣味,还可以让咖喱的香味更加浓郁,效果不错,我试过。”

“宁小姐不是不喜欢吃咖喱?”闻言,一号疑惑的问我,但人已经移到冰箱前拿椰浆了。

我笑笑,“嗯,超级不喜欢。但是我喜欢的人喜欢,我前夫。”

一号一怔,显然没有想到我跟她谈论涉及私生活的话题。然後,很快,又恢复到面瘫脸将我拒之千里之外,“谢谢,宁小姐。我会试试的。”比以往更加疏离的语气,摆明了要跟我保持距离。

这女人很会明哲保身,不该问的绝不多问,不该听的听见了也装听不见。

我笑笑,不在意的耸耸肩,慢慢踱出厨房。

穿过餐厅,绕过客厅,拐过回廊,来到通往地下室地木制楼梯上。我靠著墙壁长长吐了口气,慢慢抬起左手,摊开手心,那一串古铜色的钥匙让我心跳如擂鼓。

这还是我头一次妙手空空,没想到,效果还不赖!

想著,我稍稍得意一下,然後又打量一下四周,确保没有人在这里,我才慢慢走下楼梯。

楼梯年岁久了,再加上岛上空气潮湿,踩上去的时候,会发出“吱──呀,吱──呀”的轻微呻吟,像是女鬼的夜半低泣。

幸好有头顶天窗洒下来的日光,使得这里光线明亮,否则,还真挺有恐怖效果。

地下室的铁门只有一米多高,在下半部还不满暗红的铁锈和青绿的苔藓,但是却有一把和酒窖一样的超大号铁锁。

我拿出那串钥匙,挨个试了试,“哢”最後一把终於让我把这把重量级铁锁打开了。

拿下锁,拔下钥匙。

我突然想起我准备的泥胚。

忙把开锁的钥匙和另一把、也是唯一一把与它体型相近的钥匙拓了下来。这泥胚是先前我用阳台上花盆里的土捏的,为的就是印钥匙用的。

“原来你在这儿啊!”穆莎莎甜腻又冰冷的声音突然在身後响起。

我猛然回头,下意识的把拓了钥匙模型的泥胚塞进口袋里。

她好像没注意到我的动作,笑得乖巧又阴险,“不知道该叫你宁老师好,还是嫂嫂好!哥哥在上面可是找你快找疯了!”

她将嫂嫂两个字咬的格外重,听得我浑身发毛。

我很清楚她不是下来找我的。最起码找我的目的不是“单纯的找我”。

意识到这点,我反而冷静下来。

毫不避讳的把钥匙串重新插到锁孔上,然後连带著大锁挂在墙上的铁钉上。

一连串动作自然又淡定,丝毫没有被发现的惊恐。

她冷笑两声,“你还真是有本事,不但勾引了黎默蓝奕崎,连自己的哥哥都不放过,现在竟然连我哥都被你迷住了。宁夏,你这骚狐狸的模样挺吃香啊!”

这不是在裴宅,裴子毅也不在这里,她不用再辛辛苦苦地装腔作势扮白兔,刻薄阴狠的嘴脸暴露无遗。

闻言,我淡淡笑答,“穆小姐过讲了,与您想比我确实技艺高了那麽一点儿。最起码,”我笑得讽刺,“我没有在处心积虑破坏了人家家庭之後再被人像赶狗一样赶出来。”

穆莎莎脸色一白,随即青红交错,“贱女人!你说谁是狗!”

她突然咒骂著扑上来。

我的“花拳绣腿”在这个时候开始发挥她不可匹敌的强大功效。一腿踢开穆莎莎挥过来的爪子,然後抬手隔开她身体,再一个擒拿反转,将她牢牢面朝里压在铁门上。

我看著她因为挤压而变形的小脸,心里异常兴奋,这就是当初毁我家庭的可恶小三儿,终於被我收拾了吧!哈哈哈!

“放开我,贱女人!贱女人!”穆莎莎疯了一样的尖叫。

幸亏这栋别墅隔音效果很好,尤其这地下室,要不我还真怕她杀猪一眼的嚎叫把穆敬铭招来。

要是那男人知道我这麽折磨他宝贝妹妹还指不定怎麽“回报”我呢!

不过,不要紧,做都做了,我还怕啥。当务之急,先把仇报完了、过完瘾再说。大不了就是一顿皮肉之苦,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我冷笑几声,以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地模样充满鄙夷地俯视著她说“我贱?穆莎莎,别忘了当初是谁跳著脱衣舞坐上了人家丈夫的大腿!就算娶你是为了利用你,但是,穆莎莎,你要没率先在裴子毅面前张开大腿,作践你自己,这霉也不会落你头上!没错,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喜欢裴子毅,他是我哥又怎样?我照样跟他上床!而且是光明正大的上传!”不像你,专挑办公室、酒吧那样不入流的旮旯角!

“贱人!宁夏!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我不管她的挣扎咒骂,继续道“实话告诉你,在被绑来这里的前几天,我还跟他上过床。你知道,他对我说什麽了吗?”

“你这个贱人……别、别说了别说了!”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并带著哭腔。

我想,她是爱著裴子毅的,甚至是深爱。可是,这又怎样?!也许在以前,我会因著她这份深情而到此为止,可是,那是在以前!

在她破坏了我的家庭,找人谋害我性命,并让我被穆敬铭绑来这里受尽一切屈辱和折磨之後,我对她唯一的宽容已经消耗殆尽!她凭什麽要得到我的宽容,凭什麽获益与我的善良?她不配!

我笑得如同地狱修罗,趴在她耳边,用格外轻柔的声音说“他说,他爱我,只爱我,无论是从前、现在,还是,未来!”

“啊──”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被我惹急的还是一只伪装成兔子的母狗。

个头娇小的穆莎莎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挣开我,一双杏眸充血怒红,呲牙咧嘴地挥舞著爪子向我扑过来,“贱女人!我要掐死你!”

唉,这就是女人打架惯用的招式,抓、推、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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